八零年代之农家好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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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反击,打脸!

    眼看童秀还有脸出来,众人都惊讶了一瞬。

    那女人蒋翠兰的哭声适时响起:“我可怜的男人啊。你死的好惨啊。妹儿瓜子逼死了你,你死了也不瞑目啊。妹儿瓜子的人,你们亏不亏心啊。”

    “逼死了一条人命,你们心都黑了啊。”

    ……

    仿佛被提醒了一般,人群也纷纷朝童秀吐口水,群情激昂地骂着童秀:“恶毒的女人,杀人凶手,你居然还敢出来。”

    “杀人偿命!”

    “上天怎么没来一道雷劈死你啊。”

    “太恶毒了啊,小心生孩子没屁.眼啊。”

    ……

    人群愤怒的骂声如海浪般一阵一阵狂爆地盖了下来。在义愤填膺下,所有人都恨不得冲上去杀了童秀,以正社会正气。

    没人注意到,人群中那个被蒋翠兰拉出来的人证望着童秀身边的老者,一瞬间脸苍白如纸。

    面对着众人海潮般骂声,童秀岿然不动,神色淡然,一派风轻云淡,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被无数人恶毒诅咒的不是她一样。

    看着她这样,蒋翠兰嚎得声音更大了一些:“老天爷不长眼啊。我男人一辈子勤勤恳恳却要遭此横祸,杀人凶手却逍遥快活在外头。”

    “不公平啊。”

    “杀人的人要偿命啊!”

    ……

    人群尚未迎合,童秀就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说得对,杀人的人确实该偿命。”

    那女人还没来得及说话。

    “蒋翠兰,你和自己丈夫毒杀了妹儿瓜子厂厂长王大脸的事还准备负隅顽抗吗?”童秀却望向她旁边的男人,二喜瓜子厂的原会计:“朱庆洲,怎么看着自己老婆一口一口哭着我男人死了,你还挺高兴的?”

    啥?

    朱翠兰干嚎瞬间止住了,眼神仓皇失措,咽着口水:“你、你胡说什么!”

    朱庆洲脸陡然失去了血色。

    人群还没出口的骂声也硬生生被逼了回来,咽在了喉咙口。人群出现了诡异的沉默。大家互相对视着,都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沉默。

    滑稽的沉默。

    扫视了一眼暴怒的人群,童秀将目光落在街对面二楼茶馆窗台上,似笑非笑看了那窗台的方向一眼,她露出一个极端挑衅的微笑。

    四家联手都这么弱鸡?

    太水了吧。

    ·

    二楼。

    刘尔成茶杯一晃,茶水险些泼了满身。

    郑军衫脸色陡然一变。

    陈魁也停下了擦匕首的动作。

    三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惊骇。他们不会看错的。刚才那一瞬间,童秀绝对是看见他们了,还给了他们一个挑衅的微笑。

    她怎么发现他们的?

    不。

    她是什么意思?那个挑衅的微笑里分明写着自

    信和赤.裸裸的嘲笑。嘲笑?一个将死的人还敢嘲笑他们?

    而且她还一瞬间点出了蒋翠兰和朱庆洲的身份!这明显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并且对他们早有防备。等着他们出招,然后请君入瓮呢。

    他们自鸣得意以为算计了她,其实说不定早已落入了她的圈套。

    但这怎么可能。

    他们都是手段老练的人。知道童秀特别聪明,他们还特地设置了一明一暗两招。宋大伟为首的用舆论泼脏水盖帽子是明招,但是是虚招。

    之所以弄得大张旗鼓,就是为了让童秀以为杀招藏在这里。

    实际上,他们的杀招就是这个叫做蒋翠兰的女人。这女人存在,他们从头至尾没告诉过第四个人。连宋大伟都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

    童秀怎么可能提前知道。

    这不可能。

    虽然心里不停否认着这可能性,刘尔成三人还是感受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了上来,背后鸡皮疙瘩直起。

    如果,童秀真的早早猜到了他们全部杀招,并且一直引而不发,故意示弱,让他们以为自己计谋得逞了,再在他们最得意时才一击还击回来……

    那这个人的敏锐、忍耐、算计都该到了多么深不可测的地步?

    这不可能!

    ·

    朝着楼上示了威后,童秀才似笑非笑望了愕然的宋家一群人一眼,现在还在给郑军衫三人卖命,这宋家全家都蠢到头了。

    望着愕然的人群,她露出一个微笑。

    “蒋翠兰,怎么,在城里和二喜瓜子厂老板偷了半年的情,就真把自己当二喜瓜子厂的老板娘了,连乡下的公公都不认了?”

    公公?

    众人都被绕晕了。这人不是妹儿瓜子厂老板娘吗?怎么又闹出乡下的公公了?还有偷.情,这都是怎么回事。

    那女人脸色发白:“你、你、你胡说!”

    她旁边的男人哭丧着脸,朝着童秀旁边的老者道:“爹、爹、爹,我错了。”

    那老者眼里早已盈满了悲愤的泪水,望着那年轻男人道:“我们老朱家世代都是读书人,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行得正坐得直,怎么生出了你这个玩意啊?”

    朱庆洲双.腿一阵哆嗦,扑腾一下跪在地上,砰砰砰在地上磕着头:“爹,爹,爹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不该为了这点钱过来骗人的。”

    老者捂着胸口,脸色发白:“我、我、我……”

    朱庆洲慌了,赶紧扑上来,接住了老者:“爹,爹,您别吓我,别吓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心脏不好,不能动气的。”

    他看向五岁女孩:“娇娇,快扶住你爷爷。”

    女孩赶紧抓着老人的手,带着哭腔道:“爷爷,爷爷,您醒醒啊,您醒醒啊,娇

    娇要你陪娇娇玩啊……”

    ……

    事情发展到这里。

    大家都蒙圈了。怎么一会儿妹儿瓜子逼死了人,一会儿这证人和死者女儿又成了父子关系。这关系也太乱了吧。

    那他们还要不要打妹儿瓜子了?

    童秀道:“诸位,还是我来和你们解释一下吧。这一位自称是二喜瓜子厂老板娘的人,名叫蒋翠兰,是这位二喜瓜子厂的会计的童养媳,比会计大上上十岁。”

    “这位会计朱庆洲高中毕业后,在妹儿瓜子厂旁边的家具厂找了一份工作,就把自己媳妇也接过去了。他媳妇就在隔壁妹儿瓜子厂找了一份食堂做饭工作。”

    “这蒋翠兰工作不怎么样,长得倒是颇具风韵。到厂里没两个月就和二喜瓜子厂老板搞上了。二喜瓜子厂厂长王大脸一直没找老婆,这蒋翠兰在二喜瓜子厂一直以老板娘自居的。二喜瓜子厂没几个知道这蒋翠兰其实是有结过婚有孩子的。”

    “就在二喜瓜子厂厂长入狱前一个月。蒋翠兰和厂长王大脸的事情被朱庆洲知道了。王大脸和朱庆洲还打了一架。”

    “谁能想到当初被打得鼻青脸肿丢出二喜瓜子厂的朱庆洲,会摇身一变成了二喜瓜子厂的会计,来帮自己老婆给自己老婆的情.夫的死碰瓷了呢。”

    “也对,要想洗清杀人的罪行,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帽子扣给别人。不是吗?”

    童秀摇了摇一个小塑料瓶子,笑眯眯地望着江翠兰:“蒋翠兰,还记得这个吗?”

    蒋翠兰看了眼童秀手里的塑料瓶,神色巨变。

    ——内容来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