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好自为之
辜明逸微微侧过脸来，看着她慌乱又隐藏着痛苦的小脸，提醒她："小涵，你已经答应我了，没有反悔的余地。"
他的一句话，仿佛一桶冷水从头顶浇灌下来，让乔涵从头冷到尾。
季懿已经上前，冷冷的扯过乔涵的手。分开了，她和辜明逸亲密拥抱的动作。
"我们回去。"依旧是那样淡然的语气，却从那颤抖的嗓音里能听出来，此刻他甚至有要掐死她的冲动。
"季懿……"乔涵狠狠咬着唇，嗓音带着哭腔低唤他。
另一只手，却被辜明逸蓦地扣住。
"季懿，你是时候该放手了！"辜明逸的语气，也森寒得不可思议，眼神里写满了对乔涵的志在必得。
季懿的薄唇抿成一字，他不理会辜明逸，只是定定的凝着乔涵，"你呢？是不是也觉得我该放手？"
暗哑的嗓音里，带点隐痛……
如暗夜般的眸底，更是一片让人心揪的荒芜……
乔涵只觉得心如刀割，喉间仿佛被一团棉花密密堵住了一般，难受得让她连呼吸都艰难，更别提开口说话。
她只是低着头，死死咬着受伤的唇，却已经麻木得不知道痛……
"季懿，小涵不回答，不过只是想给你留最后一点面子，你何必还自取其辱？"辜明逸且嘲弄且挑衅的看着季懿，轻嗤："你真可怜，即使霸占了小涵一年，也还是得不到她……"
不是的！不是这样！
乔涵几乎要将反驳的话脱口而出，但最终，说出口的却是："云宵哥哥，别再说了……"
"小涵，你总是这么好心。"听到她的央求，辜明逸适时收起话头，低头，宠溺的在乔涵头顶上印下一个吻，没有忽视掉她眼神和身体同时流露出来的挣扎。
季懿觉得自己要被逼疯，更觉得在他们面前，自己其实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小丑。
给了她太多信任，甚至毫无保留的敞开心迎向她，可是，只要顾云宵要求，她就可以背叛他的信任，可以给他致命的伤害……丝毫不手软……
"乔涵，你走不走？"他的手，还是用力扯着她。眼神里，却透出了冷厉的残忍。
乔涵心虚的低头，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才艰难的将几个字从唇缝中吐出来："对不起……"
她欠顾云宵太多太多……只能用这辈子的幸福来补偿……
简单的三个字，仿佛耗尽了她浑身的力气，话一落，整个人连同胸口就仿佛已经被彻底抽空了一般，虚软得几乎要倒下。
漫天的痛意盖过来，只觉得比抽了她的筋，扒了她的皮更来得痛苦。
只在一瞬间，一把黑洞洞
的枪顶在了辜明逸的头顶，季懿的神色阴沉如地狱的撒旦。
刹那间，病房的的氛围都变得紧张起来，仿佛箭上的弦一触即发。
乔涵惊得大吸口气，一下子冲过去握住了季懿的手，"季懿，别这样！"
相比于乔涵的激动，辜明逸倒是一脸平静的直视季懿，"想杀了我，再夺走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季懿，别做梦了！你要是伤害了我，这辈子小涵都不会原谅你！"
唇角，袭上一抹挑衅。他料定了，季懿不敢动他。只要乔涵在，他就不会开枪。
"季懿，收起枪！拜托你了，别这样……"乔涵几乎是哭着央求他。
季懿紧了紧眸子，黑瞳里仿佛袭入了强烈到足以将所有人都吞噬的飓风。
将视线落向挂着泪痕的小脸上，眼神，冷漠如冰。
"乔涵，别忘了你父亲还在我手上！"他的声音，更冷了。
乔涵整个人微微一颤。小手，顿在季懿握着枪的大掌上，她摸到了冰凉的枪口。
最终……
她笑了，笑出了眼泪，也笑出了伤痕。
凝着季懿，她深吸了口气才开口："不会的。季懿，我知道你不会伤害爸爸……"
这个世界上，再没有谁比季懿对爸爸更好了，所以，他怎么会舍得伤害？
季懿颀长的身子，僵了僵。最后，他收起枪。
被看清楚了心思，他连最后的退路也没有，只像个傻瓜一样，在演着以自以为是的小丑剧……
正如他们所想。
他不会伤害顾云宵，更不会伤害乔铭一……
最终，这场感情战役里，受伤的从来只有他……
"乔涵……"他低声叹息一声，暗沉的眸子凝着她，带着茧的手指，轻轻的摩挲过她的脸颊，"以后，好自为之。"
乔涵大哭起来，他却已经转身，孤傲的挺着背脊，一步一步沉重的步出病房。一次也不曾回头，只任漫天的孤独，一点一点啃噬他。
乔涵，你人生的选择题，到此结束。
往后，再也不会有容你动摇和选择的空间……
曾经以为，这辈子真的不会放手，可是……原来，他的心，能承受的伤害，也是有限的……
伤得体无完肤，也不会再傻傻的只任她予取予求…………
怔忡的看着季懿就那样一步一步走出病房，走出她的视线，直到不见……
她的手，无力的垂落……
身体，再也无法支撑，她靠着冰冷的墙壁，徐徐滑下。痛苦的捧住脸，任泪打湿整个掌心……
辜明逸看着季懿离去的背影，唇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
低
头，见到乔涵哭倒的样子，那份得意瞬间便烟消云散。
她的难过，对于他来说,无疑就是一道莫大的讥讽和打击，可是……
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想也不舍得放手。
徐徐蹲下身，将哭到几乎要断气的乔涵，深深纳进怀里。
"小涵，和我在一起，真的让你这么难过吗？"
她还在哭，不断的哭……
他的胸膛，曾经是她最留恋，最思念的地方……
可是，如今，却连让她心安的魔力也不再有……
季懿……
季懿……
"小涵，别哭了……"看着她颊上的眼泪，辜明逸心里一阵痛，很想像过去那样轻轻的，怜惜的吻干那些泪痕。
可是……
终究，他还是忍住了。
他知道，现在的乔涵，不再是过去那个……
"小涵，你相信我，我给你的爱，一定不会比季懿少。所以，拜托你，试着重新将爱还给我。"
"小涵，乖一点，别哭了……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不会放手……"
"小涵……"
"小涵……"……
季懿铁青的脸，和浑身渗透出来的杀气，吓到了莫光霁和吴妈。
两人互递了个眼色，莫光霁悄然跟在身后，一句话不敢多问。
"爸……乔先生送走了吗？"'爸'字在出口后，即刻被改掉。
'爸爸'这声称呼，他再也用不上。
"是的，先生。再过一会就该上飞机了。"
"保证安全？"
"是。"
季懿冷下眸子。
乔涵，这是季懿会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
他径自往书房走。
在书桌前顿下脚步，泛着青筋的手，搭上抽屉的钥匙。
顿了顿，季懿侧目看向一旁小心翼翼的莫光霁，沉眸，硬声吩咐："把家里属于乔涵的东西都搬走。"
莫光霁大震，仿佛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不由得瞪大眼。
季懿皱起眉，又重重的添了一句："一件东西都不要剩！送到他住的医院！"
他？
大惊之后，莫光霁后知后觉才知道先生口中的他，是指的谁。
不敢多问，他小心翼翼的带上书房门，转身出去。
房间里，一下子只剩下季懿。
只觉得，头痛欲裂，拉开抽屉，一纸离婚书，安然的躺在那。
这还是很早之前，和乔涵吵架时，留下的。
原本打算烧掉的，但后来事情多起来，也就没把这个东西放在心上。
现在……
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
云宵哥哥，结婚也好，离婚也好，我都答应你……
……
那句残忍的话，仿佛大口钟一般，嗡嗡的不断回响在他耳侧，几乎将他的心，硬生生击碎。
深瞳，深邃如墨。他抿紧薄唇，从书桌上抽出笔，没再迟疑，他用力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笔尖，划破了纸。
最后一笔落下，一贯不动声色的他，狠狠的将笔掷向了墙壁。
他，真的已经找不到再不放手的理由……
…………
"光霁，你这是做什么？拖着这些东西是要去哪？"见到莫光霁搬着行李出来，吴妈赶紧拽住他。
看他一眼，又抬头一眼担心的看了眼楼上。
刚刚先生上去以后，只听见一阵'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响，便再没有其他声音。
吴妈简直是又惊又担忧。
进这个家门一年多来，什么时候见先生这样子发过脾气？以前乔涵任姓闹脾气时，他也总是淡淡的模样，让谁都看不出情绪。
"送到医院去。这都是夫人的东西。"莫光霁解释，又比了比手上一叠厚厚的协议书，看一眼楼上，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这是离婚协议书，先生这回真的把字签了。"
吴妈冷抽口气。
"怎么会这样？大早上两个人不还好好的吗？这是在闹什么？乔老先生才刚走呢，现在能劝上一句的人都没了。"
莫光霁也是一脸的无奈，长叹口气。
"不过，把夫人的东西都送去医院做什么？"
莫光霁的唇角，不可避免的泄露出几分不满，"夫人这两天用心照顾的，可是她以前的初恋情人。知道以前夫人都在为了谁和先生常常闹得不可开交吗？就是他！"
吴妈大惊，"可……夫人的初恋情人不是说不在这世上了吗？"
"奇迹总是有的。"莫光霁又叹口气，"只可惜，这奇迹似乎并不眷恋我们先生……"
（本章完）
他的一句话，仿佛一桶冷水从头顶浇灌下来，让乔涵从头冷到尾。
季懿已经上前，冷冷的扯过乔涵的手。分开了，她和辜明逸亲密拥抱的动作。
"我们回去。"依旧是那样淡然的语气，却从那颤抖的嗓音里能听出来，此刻他甚至有要掐死她的冲动。
"季懿……"乔涵狠狠咬着唇，嗓音带着哭腔低唤他。
另一只手，却被辜明逸蓦地扣住。
"季懿，你是时候该放手了！"辜明逸的语气，也森寒得不可思议，眼神里写满了对乔涵的志在必得。
季懿的薄唇抿成一字，他不理会辜明逸，只是定定的凝着乔涵，"你呢？是不是也觉得我该放手？"
暗哑的嗓音里，带点隐痛……
如暗夜般的眸底，更是一片让人心揪的荒芜……
乔涵只觉得心如刀割，喉间仿佛被一团棉花密密堵住了一般，难受得让她连呼吸都艰难，更别提开口说话。
她只是低着头，死死咬着受伤的唇，却已经麻木得不知道痛……
"季懿，小涵不回答，不过只是想给你留最后一点面子，你何必还自取其辱？"辜明逸且嘲弄且挑衅的看着季懿，轻嗤："你真可怜，即使霸占了小涵一年，也还是得不到她……"
不是的！不是这样！
乔涵几乎要将反驳的话脱口而出，但最终，说出口的却是："云宵哥哥，别再说了……"
"小涵，你总是这么好心。"听到她的央求，辜明逸适时收起话头，低头，宠溺的在乔涵头顶上印下一个吻，没有忽视掉她眼神和身体同时流露出来的挣扎。
季懿觉得自己要被逼疯，更觉得在他们面前，自己其实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小丑。
给了她太多信任，甚至毫无保留的敞开心迎向她，可是，只要顾云宵要求，她就可以背叛他的信任，可以给他致命的伤害……丝毫不手软……
"乔涵，你走不走？"他的手，还是用力扯着她。眼神里，却透出了冷厉的残忍。
乔涵心虚的低头，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才艰难的将几个字从唇缝中吐出来："对不起……"
她欠顾云宵太多太多……只能用这辈子的幸福来补偿……
简单的三个字，仿佛耗尽了她浑身的力气，话一落，整个人连同胸口就仿佛已经被彻底抽空了一般，虚软得几乎要倒下。
漫天的痛意盖过来，只觉得比抽了她的筋，扒了她的皮更来得痛苦。
只在一瞬间，一把黑洞洞
的枪顶在了辜明逸的头顶，季懿的神色阴沉如地狱的撒旦。
刹那间，病房的的氛围都变得紧张起来，仿佛箭上的弦一触即发。
乔涵惊得大吸口气，一下子冲过去握住了季懿的手，"季懿，别这样！"
相比于乔涵的激动，辜明逸倒是一脸平静的直视季懿，"想杀了我，再夺走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季懿，别做梦了！你要是伤害了我，这辈子小涵都不会原谅你！"
唇角，袭上一抹挑衅。他料定了，季懿不敢动他。只要乔涵在，他就不会开枪。
"季懿，收起枪！拜托你了，别这样……"乔涵几乎是哭着央求他。
季懿紧了紧眸子，黑瞳里仿佛袭入了强烈到足以将所有人都吞噬的飓风。
将视线落向挂着泪痕的小脸上，眼神，冷漠如冰。
"乔涵，别忘了你父亲还在我手上！"他的声音，更冷了。
乔涵整个人微微一颤。小手，顿在季懿握着枪的大掌上，她摸到了冰凉的枪口。
最终……
她笑了，笑出了眼泪，也笑出了伤痕。
凝着季懿，她深吸了口气才开口："不会的。季懿，我知道你不会伤害爸爸……"
这个世界上，再没有谁比季懿对爸爸更好了，所以，他怎么会舍得伤害？
季懿颀长的身子，僵了僵。最后，他收起枪。
被看清楚了心思，他连最后的退路也没有，只像个傻瓜一样，在演着以自以为是的小丑剧……
正如他们所想。
他不会伤害顾云宵，更不会伤害乔铭一……
最终，这场感情战役里，受伤的从来只有他……
"乔涵……"他低声叹息一声，暗沉的眸子凝着她，带着茧的手指，轻轻的摩挲过她的脸颊，"以后，好自为之。"
乔涵大哭起来，他却已经转身，孤傲的挺着背脊，一步一步沉重的步出病房。一次也不曾回头，只任漫天的孤独，一点一点啃噬他。
乔涵，你人生的选择题，到此结束。
往后，再也不会有容你动摇和选择的空间……
曾经以为，这辈子真的不会放手，可是……原来，他的心，能承受的伤害，也是有限的……
伤得体无完肤，也不会再傻傻的只任她予取予求…………
怔忡的看着季懿就那样一步一步走出病房，走出她的视线，直到不见……
她的手，无力的垂落……
身体，再也无法支撑，她靠着冰冷的墙壁，徐徐滑下。痛苦的捧住脸，任泪打湿整个掌心……
辜明逸看着季懿离去的背影，唇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
低
头，见到乔涵哭倒的样子，那份得意瞬间便烟消云散。
她的难过，对于他来说,无疑就是一道莫大的讥讽和打击，可是……
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想也不舍得放手。
徐徐蹲下身，将哭到几乎要断气的乔涵，深深纳进怀里。
"小涵，和我在一起，真的让你这么难过吗？"
她还在哭，不断的哭……
他的胸膛，曾经是她最留恋，最思念的地方……
可是，如今，却连让她心安的魔力也不再有……
季懿……
季懿……
"小涵，别哭了……"看着她颊上的眼泪，辜明逸心里一阵痛，很想像过去那样轻轻的，怜惜的吻干那些泪痕。
可是……
终究，他还是忍住了。
他知道，现在的乔涵，不再是过去那个……
"小涵，你相信我，我给你的爱，一定不会比季懿少。所以，拜托你，试着重新将爱还给我。"
"小涵，乖一点，别哭了……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不会放手……"
"小涵……"
"小涵……"……
季懿铁青的脸，和浑身渗透出来的杀气，吓到了莫光霁和吴妈。
两人互递了个眼色，莫光霁悄然跟在身后，一句话不敢多问。
"爸……乔先生送走了吗？"'爸'字在出口后，即刻被改掉。
'爸爸'这声称呼，他再也用不上。
"是的，先生。再过一会就该上飞机了。"
"保证安全？"
"是。"
季懿冷下眸子。
乔涵，这是季懿会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
他径自往书房走。
在书桌前顿下脚步，泛着青筋的手，搭上抽屉的钥匙。
顿了顿，季懿侧目看向一旁小心翼翼的莫光霁，沉眸，硬声吩咐："把家里属于乔涵的东西都搬走。"
莫光霁大震，仿佛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不由得瞪大眼。
季懿皱起眉，又重重的添了一句："一件东西都不要剩！送到他住的医院！"
他？
大惊之后，莫光霁后知后觉才知道先生口中的他，是指的谁。
不敢多问，他小心翼翼的带上书房门，转身出去。
房间里，一下子只剩下季懿。
只觉得，头痛欲裂，拉开抽屉，一纸离婚书，安然的躺在那。
这还是很早之前，和乔涵吵架时，留下的。
原本打算烧掉的，但后来事情多起来，也就没把这个东西放在心上。
现在……
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
云宵哥哥，结婚也好，离婚也好，我都答应你……
……
那句残忍的话，仿佛大口钟一般，嗡嗡的不断回响在他耳侧，几乎将他的心，硬生生击碎。
深瞳，深邃如墨。他抿紧薄唇，从书桌上抽出笔，没再迟疑，他用力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笔尖，划破了纸。
最后一笔落下，一贯不动声色的他，狠狠的将笔掷向了墙壁。
他，真的已经找不到再不放手的理由……
…………
"光霁，你这是做什么？拖着这些东西是要去哪？"见到莫光霁搬着行李出来，吴妈赶紧拽住他。
看他一眼，又抬头一眼担心的看了眼楼上。
刚刚先生上去以后，只听见一阵'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响，便再没有其他声音。
吴妈简直是又惊又担忧。
进这个家门一年多来，什么时候见先生这样子发过脾气？以前乔涵任姓闹脾气时，他也总是淡淡的模样，让谁都看不出情绪。
"送到医院去。这都是夫人的东西。"莫光霁解释，又比了比手上一叠厚厚的协议书，看一眼楼上，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这是离婚协议书，先生这回真的把字签了。"
吴妈冷抽口气。
"怎么会这样？大早上两个人不还好好的吗？这是在闹什么？乔老先生才刚走呢，现在能劝上一句的人都没了。"
莫光霁也是一脸的无奈，长叹口气。
"不过，把夫人的东西都送去医院做什么？"
莫光霁的唇角，不可避免的泄露出几分不满，"夫人这两天用心照顾的，可是她以前的初恋情人。知道以前夫人都在为了谁和先生常常闹得不可开交吗？就是他！"
吴妈大惊，"可……夫人的初恋情人不是说不在这世上了吗？"
"奇迹总是有的。"莫光霁又叹口气，"只可惜，这奇迹似乎并不眷恋我们先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