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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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如梦初醒

    “梦”一字,从古代先贤大圣至今日科学研究,一直是人们探索的话题和研究的东西。

    一般梦境甚至与平常无二,存在着每个人的听觉、视觉、感觉。甚至有些梦与潜意识记忆深处的事物一模一样。

    人们探索梦境至今,已知梦境的产生有生理和心理两个方面的原因,但是人们在这两个已知的基础上仍旧无法解释梦境的形成机智和原理。

    在古代更有庄周,庄老爷子梦蝶一说,庄周梦蝶至今仍旧是人们探索的重点之一,梦,更是古代作者大拿用来写一些神鬼志异类小说的原型之一,历史上的庄周可不是骑个鲲的伪娘。

    例如蒲松龄老爷子鼎鼎大名的《聊斋志异》、《子不语》、《阅微草堂笔记》。书中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关于梦境磨能两可的记载或是杜撰。

    《庄子·齐物论》更是有云:“且有大觉,而后知此其大梦也。”王符也曾说“夫奇异之梦,多有收而少无为者矣。”从古至今人们都是认为做梦总有原因可寻。

    说一段题外话,也是一个比较有趣的故事:唐朝末年,有一位著名诗人段成式,曾写过一本名为酉阳杂俎的小说,书中有过这样一段记载。

    说的是唐朝武则天年代,有一个士人跟着新罗使臣奉皇命前往朝鲜,正行驶在海上,忽被一股怪风吹到了一个小岛之上。

    这个小岛名叫扶桑洲,其岛中有一个国家,名叫长须国,这个士人被安顿在了驿馆之中。

    到了驿馆之中,这个哥们老感觉哪里不对劲,就好奇的向着窗外看,发现国中的居民都是长脸,脸上还长着长长的胡须。

    一日,国王忽然召见这位士人,国王看他是中华人物,乃是上国,便拜了这位士人为司风长一职,又招他做了驸马。

    却说那公主,长相极为秀美漂亮,美中不足的是腮旁有数十根长短不一的须子。

    国王请他吃饭的时候,他又发现国王身边的嫔妃腮边也都长着数十根胡子,心中顿生厌恶,有感而发即兴做了一首诗:花无蕊不妍,女无须亦丑。丈人试遣总无,未必不如总有。

    要说这哥们也是心大,在岛上生活了整整数十载,并且跟那个公主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说的是一日上朝,驸马见国王和群臣面色忧愁,似有什么事情一般,便张口对着国王问道:“咋滴了,老铁,出啥事了?”

    国王面色忧愁答道:“国家有难,危在旦夕,唯有一人可救全国之危。”

    在这国家生活上了,也自然对这个国家参生了一些情感,驸马忙问国王是谁。

    国王说道:“此人正是驸马,有劳驸马去拜见一下这大海的龙王,就说东海第三汊第十岛长须国有难求救。另外,一定要注意:我国微小,也许龙王不知有咱们这个地方,一定再三陈明。”

    驸马领了王旨辞别国

    王离开小岛,在侍从的随同下来到了龙宫,只见这龙宫金碧辉煌,珠光宝气,目不能视。

    国家有难,危在旦夕,士人自是着急嚷嚷着要见龙王,后者很是谦虚,亲自出门迎接,问起来由,士人说了原委,龙王随即下令调查。

    过了一会便有人禀报:“我水域境内并无长须国一处。”

    士人想起国王说的话,便再三强调了一遍具体的位置,龙王随即再次下令调查,一顿饭的功夫,龙王得到回复,依旧没有长须国这个国家。

    而龙王的下人却对着龙王说道:“说到长须,前些日臣下为您弄到一批大虾,莫非是它们?不过,这锅大虾可是您这个月的伙食啊!”

    士人面露土色,而龙王则转身对着士人说道:“听到没有,也许你被虾精蛊惑,且随我来…”

    龙王把士人引到后宫膳房,士人放眼望去,只见铁锅数十个,锅大小如屋,锅满是青背大虾。

    其中一口锅里,有五六头是红色的,大如人臂,其中一只特大个的见士人后跳跃不止,状似求救,正是虾王。

    士人只觉得悲从心起,悲伤之余急忙附身寻找自己的虾妻虾孩,龙王见状下命放掉承有虾王一家的那口锅,士人想叫龙王把这些虾全都放了,却被我下个月吃什么的理由给拒绝了。

    士人无奈,起身告别。龙王命两位使者护送士人回中国,士人于一日傍晚登陆,回头再望那二位使者,已化为两条巨龙。

    类似这种的故事在古代书籍中有许多记载,最著名的有唐朝李公佐的南柯太守传,以及沈即济的枕中记。

    这种神鬼志异类小说,无论是南柯一梦还是黄粱一梦,都讲道荣华如烟,人生如梦。

    本就皆是虚幻,而在这虚幻的一切之中,又何必执着呢?

    并且在古印度神话中,我们都是生活在一个名叫梵天的创世神的梦里,如果他一旦醒来就会世界末日,而再次沉睡,就会进入下一个创世纪。

    单田芳老师有句话说的好,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路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世事荣华,本就是虚浮飘渺,人生在世更是如梦似幻,阳间任你为非作歹,阴间自有判你之人。

    书到即兴之处,不才之人赋诗一首:阳间食古禄匆匆十载,阴曹千载秋难见善人来。

    “喂,白孑然?想你的虾妻虾孩呢?你这是做梦坐飞机,想入非非了啊。”

    坐在副驾驶的何所忧一语将我从无限的遐想之中带回了现实,我反应过来看了看车窗外,出租车已经到了懿缘堂的门口。

    面对何所忧的“恶”语,我早就习以为常,干脆也懒得反驳任由他嚼舌根子。

    我们仨付了车钱,由老何带头拉起了懿缘堂的卷帘门,懿缘堂内仍旧是老样子,门口的关公像威风凛凛,出马堂口前香火绕缭。

    何所忧进了

    屋子先是给保家仙的牌位上了三炷香,然后砌了杯茶水,像模像样坐到了电脑桌前,翘着二郎腿,品着清茶水,一副要死不死的领导模样。

    而老翟,则嘴里一边问候着孙守财全家女性,一边灰头土脸的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趟走的,不仅做了个赔本的买卖,还害的老翟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而何所忧却没有半点烦心的样子,淡定的都让我有些害怕了,我连忙凑了过去。

    “老何,你心咋这么大呢,孙守财那个老杂碎都骑咱头顶上放屁了,咱还不摆他一道?”

    何所忧信誓旦旦的放下了茶杯,从电脑桌里掏出了一个手把件,攥在手里盘着,另外一只手则又摸出了一台收音机,放在了电脑桌前。

    稍微调整了一下,收音机中传来了一阵惊木之响,吓了我一大跳,何所忧却微闭双目,翘着二郎腿,哼着小二曲听了起来。

    “登古道过黄庄,见一美女撵黄粮。玉腕竿头抱,金莲裙下忙…”

    单田芳老先生磁性浑厚的嗓音自收音机里传了出来,何所忧就跟个小老头似的,翘着腿盘着核桃哼着曲。

    我心道这小子怕不是被打傻了吧,失血过多导致脑功能紊乱?都让人欺负成这瘪三样了,还有心听评书。

    我看他这样便有点急了,又凑了过去对着他大声问道:“虽说这地府的事跟咱没关系,但是照着杨修那操性,咱们惹了他还有好?老何你想想招啊,傻坐着养老啊?”

    何所忧却摇着头晃着脑,不紧不慢一副磕了摇头丸的模样对着我说道:“你着啥急啊,这个点估摸着孙守财早就跑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更何况咱们店还奉着一位真神呢,就算是杨修打上门来了,你怕啥啊。”

    真神?就黄秀芬那德行,逃个票碰个瓷,发发家致致富还是个能耐人,真打起来,就这货靠谱吗?

    说来也巧,没等我开口说后文,黄秀芬那个老家伙就顺着墙内飘出来了。

    “吃亏啦?”黄秀芬瞪着一双迷迷瞪瞪的死鱼眼幸灾乐祸的望着我们,显然是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可以看出,黄秀芬这老家伙最近在懿缘堂里生活过的滋润了很多,整天除了跟我们讨香吃,就是钻墙里睡觉,要是个人都养膘了,过的能不滋润吗?

    我回望了望翘着二郎腿的何所忧,又看了看老神哉哉的黄秀芬,顿时打心眼里浮出一个念头,咱这也别叫懿缘堂了,干脆就叫养老院吧。

    “去去去,小老太太别跟着瞎捣乱,就你那老胳膊老腿的别蹦哒散架了!”

    其实打心眼里,我对黄秀芬这个小老太太特别有好感,虽然说这货有点油腔滑调的不着调,整天一副为老不尊的模样。

    但是就冲她传授我仙骨,然后又在火车上开导我等等的这一系列事,我就已经下意识的认了这个小老太太是我师傅。

    所以这种险我还是不想她去冒得,毕竟杨修那个人深不可测,而且心性难揣,虽说我现在有整个兵马堂和土地爷、黑白无常这几位做后援,但是也不敢贸然的去试探杨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