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作死膈应中
石豆豆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舒子研，稍稍止住了哭泣。
“爹……爹……爹爹当然不……不会骗人了，爹爹不会骗人的。”
石豆豆那双大眼睛里的泪水闪着金光，楚楚可怜的小表情让人忍不住动容，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好不惹人怜惜。
舒子研身子一僵，随即连连点头，忍住眼眶里欲落的泪水。
“对，爹爹不会骗人的，爹爹怎么会骗不败呢？”
因为她骗的是石平虎。
突然，舒子研眼睛一亮，一副生怕石豆豆不会相信的模样，再次开口。
“不败，相信爹爹，绝对不会，爹爹说的都是真的，豆豆哥哥一定会回来的，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爹爹和无双叔叔他们一定会找到豆豆哥哥。所以不败，你不仅要相信爹爹，也更要相信豆豆哥哥，他也一定会想你，哪怕是为了你，为了石伯父，他也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所以他一定会回来的。”
艾玛，什么时候她都变得这么啰嗦了，一句这么简单的话，硬是被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然而意思都一样。
石豆豆一愣，还是有些怀疑：“真的吗？”
弱弱的声音让人不忍心说出否决的话。
舒子研咬牙，暗暗翻了个白眼，明面上却是一副忍住泪水，强迫自己笑的模样。
“当……当然了，爹爹都说了不会骗你，自然也不会骗你了，而且你不是也相信了吗？为什么还要怀疑呢相信爹爹好不好？”
泥煤，这石豆豆身子里绝对住了一个五十岁，或者五百岁的老妖怪啊。
这智商，这演技，他么的真心没话说，绝对甩人几条街啊。
石豆豆眉头一皱，眼睛里闪过狐疑，最后小嘴一撇，却还是点点头。
“好吧！女儿相信爹爹。”他明显表示他还是很委屈。
舒子研点头，眨眨眼睛，迫使眼眶里的泪水回流回去，脸上又布满了笑容。
“嗯，乖，这才乖，这才是乖孩子。”
说着起身，并宠溺的摸了摸石豆豆的小脑袋。
艾玛，以后她家儿子要是智商有石豆豆这么高，她就是死了也甘愿。
因为甘愿死了就不用去羡慕嫉妒恨了。
舒子研无奈摇摇头，正想拉起石豆豆继续往前走。
也就在这时，石豆豆好似突然想到什么，立刻伸出自己的小爪子抓住舒子研的衣服，制止她欲动的脚步。
“可……可是爹爹，你们从……从昨天找到今天了，已经过去了那么长时间了，为什么还没有找到豆豆哥哥？”
石豆豆眨巴着闪亮亮的大眼睛，问得很天真。
舒子研身子同时一僵，低头看着石豆豆无辜的小脸，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石豆豆这个问题有些欠扁好么？
刚刚还觉得他脑袋瓜挺机灵的，这会儿怎么就秀逗了，什么叫做从昨天找到今天还没有找到。
他么的先不说本人就在这里，也不说她们压根就没派人去找。
人家石平虎对石豆豆下了紧急追杀令，一个月都没找到他，更别说从昨天到今天这么短的时间了，难道这小破孩还指望她是神，长了一双千里眼不成。
“那个，不败啊，二少爷现在已经有豆豆哥哥的消息了，现在他只需要平安的回到庄上就可以了。但是呢，因为路程有点远，所以需要些时间来赶路，这也就是为什么从昨天到今天为什么豆豆哥哥还没有回来的原因。”
舒子研觉得这个话说的特别好，哄小孩一般都是这样哄的啊。
而且她还并不是在哄小孩，她这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石豆豆小脑袋一扬，别提有多天真了。“真的吗？”
“真的真的，当然是真的了。”舒子研连忙附和，那模样好似生怕石豆豆不相信一样。
石豆豆一愣，随即胡乱的擦了把脸，小脸顿时变成了小花猫。
他重重点头，很认真，“好，我相信爹爹的话。”
脸上的小表情，别提有多无辜严肃了。
舒子研点头，柔柔一笑，“这才乖嘛。”
有时候啊，石豆豆这小破孩真的精明得让人觉得讨厌。
五岁都是这个样子了，这到了五十岁，舒子研觉得，欧阳克的江山也差不多能被他忽悠到手了。
假装解决了石豆豆的哭闹，舒子研一等人又在石平虎的带领下慢悠悠向石岩山庄那所谓的祠堂走去。
舒子研悄悄抬眼，看着石平虎那阴沉的脸，心情就特别的好。
别怪她心理黑暗，她就是喜欢看石平虎那阴沉的脸，这是一种兴趣，与心理黑不黑暗真的五官。
只怕刚刚他们提到石豆豆，而且还说一定会找到石豆豆，这些话一定让石平虎心情不好了吧，虽然对话很简单，但是她知道，多多少少怎么也给了他一点儿压力的。
突然，舒子研好似想到什么，低头看着石豆豆，一脸的柔情。
“不败，去无双叔叔那里好不好？”
说着，朝轩辕夜朔眨眨眼睛。
石豆豆一愣，有些疑惑，却也不敢反驳。
“好！”
话落，牵着舒子研的手也轻松松开，而是转身蹦蹦跳跳的跳到了轩辕夜朔面前。
“无双叔叔，我要你拉我。”糯糯的声音中，撒娇之意十足。
轩辕夜朔勾唇，伸出自己的大手包裹住石豆豆的小手，并无异议。
“好，那叔叔拉你。”
舒子研想要玩耍，他又岂有不配合的道理。
石豆豆眨眨眼睛，调皮一笑，却是没有说话，而且把目光投向了前方的舒子研。
姑姑好像不是很喜欢接触他，每次拉着他到一半都会把他交给轩辕叔叔。
不过再看到舒子研那贼溜溜的大眼睛，石豆豆心里的郁闷的烟消云散。
姑姑只是有事情要做，不喜欢他打扰而已。
舒子研不再去理会石豆豆和轩辕夜朔，理了理胸前的衣襟，再摸摸脑后的发丝，发现一切没有问题后这才大步上前与石平虎齐步。
“二少爷。”舒子研轻唤。
石平虎一愣，有些疑惑，却还是收敛住不愉快的情绪，礼貌的回话：“颜公子。”
舒子研点头，从袖口中拿出一把扇子，“唰”的一下打开。
一把白色的纸扇与她那一身红衣格外引人注目，时不时的扇动，更是给她增添了一分妖娆。
身后的轩辕夜朔和石豆豆嘴角同时一抽，却是默契的看着她装逼不说话。
然而，石平虎看到舒子研这拿出扇子的举动，这会儿才注意到她与扇子相比格外突兀的红衣，随即明显眉头一皱。
舒子研一等人是来祭拜大哥的，不管是真是假，祭拜那是绝对了，只是这一身红衣，是不是有些太过喜庆了，那是绝对的不妥当。
他们，真的是大哥的结拜兄弟吗？
石平虎对舒子研一等人的怀疑再次升级。
“二少爷。”舒子研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石平虎猛地回神，特意去忽略舒子研的衣服，就装作没看见。
“颜公子。”
舒子研点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经。
“二少爷，不知以后有何打算啊。”
石平虎一愣，直接不懂了，“不知道颜公子此话从何说起？”
“咳！”
舒子研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是这样，我的意思是二少爷对于豆豆和大嫂的失踪有何打算。”
她得先试探试探，看看石平虎良心是不是还有那么一丁点。
石平虎身子一僵，脸色有些阴沉，只是很快便恢复神色。
石平虎叹了口气，一脸的沉痛与坚定。
“哎，豆豆和大嫂虽然已经失踪，但是并未传出死讯，所以我一定会找到大嫂和豆豆的。”
只是心里却在冷笑，杨美丽只是他利用的一颗棋子，至于石豆豆，一个他所厌恶之人的儿子，他就更不会顾及了。
别说找不到，就算真的找到了，他也绝对不会留活口。
舒子研点头，装作看不到他眼睛里的轻蔑，心里的杀意已经愈浓。
“说的也是，只要大嫂和豆豆还未穿出死讯，我们又有谁知道他们到底怎么了呢。既然如此，那么二少爷，如果有帮得上地方二少爷一定要说，我等一定会竭尽所能去帮助二少爷的。昨天我已经派了人去寻找大哥和豆豆了，这样子一来，成功的几率就大了很多了。”
某人说话很顺溜，吹牛绝对不用打草稿。
石平虎脸色一沉，情绪已经明显低下。
“是吗？那真是多谢颜公子了。”声音颇有隐忍的气息。
舒子研假装感觉不到，依旧一脸的风轻云淡。
突然，好似想到什么，“对了二少爷，不知你现在是否有豆豆的消息？我昨天才派人出去找，消息还来得没有那么快。”
说着又开始解释原因，说话毫无破绽。
石平虎眉头心里一个咯蹬，沉沉道：“还没有。”
“他可是得必须得赶紧找到啊，偌大的石岩山庄可是非常需要他啊。”
舒子研一脸的担忧，一边说还有些沉痛的叹气，好似真的特别担心石豆豆。
石平虎手指捏紧，脑子里闪过什么。
“是啊，我们得赶紧找到豆豆才行。”
说到后面的两个字，石平虎眼睛里一闪而逝的杀意。
舒子研点头，叹息的摇摇头，“石岩山庄这么大，身为石岩山庄的少庄主，哦不，他再回来，已经是庄主了，这偌大的家业，可必须得由他来继承啊，如此小小年纪就要承担如此重任，豆豆他也真是太可怜了。”
她就是要气死石平虎，就是要气死他，气死他。
石平虎身子一僵，眉宇间已经有了些许煞气，只是脸上却很平静。
“颜公子说的是，如此重担，豆豆承担起来确实有些费力。”
心里已经对舒子研起了杀意。
直觉告诉他，这个颜如玉，绝对是来坏他好事的人。
“嗯，以后这偌大的石岩山庄恐怕要劳烦二少爷多多帮忙了，找到豆豆以后，更要劳烦二少爷辅导了，相信在二少爷的指导下，豆豆一定会把石岩山庄打理得很好，一点儿不会亚于我大哥的。”
舒子研非常配合的附和，脸上的欣慰无法言说，胡说八道什么的那绝对是手到擒来。
石平虎轻笑，仰头大笑一声，好似被夸赞了心情不错的样子。
“颜公子谬赞了，只是颜公子请放心，我一定会打理好石岩山庄，找到豆豆之后更会好好的教导他，一定会让他如大哥一样优秀。”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舒子研表示很开心。
她就是要膈应膈应石平虎，让他知道，只要石豆豆不死，他就永远别想安心。
杨美丽只是失踪就敢独霸石岩山庄了，野心不小，本事却不大，几句话都差不多让他现了原形，他么的非常没有刺激感好么。
舒子研心里对石平虎愈发的鄙视了，于是准备再说些话膈应膈应他。
“二少爷啊，如果……”
“颜公子，祠堂到了。”石平虎巧妙打断。
舒子研一愣，这才抬头看去，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祠堂，嘴角忍不住一抽。
这祠堂到得也太是时候了吧，就不能等她说完话再到，还是他么他们走太快了？
某人郁闷中。
石岩山庄的祠堂位于整座山庄的西南方向，而且此处地势偏僻，很是安静荒凉，夜晚走在此处，只怕都会被自己的心理作祟给吓死。
每个人家的祠堂都是最诡异，也是最不可让人侵犯的地方，石岩山庄自然也不会例外。
石岩山庄的祠堂并不小，居然是由一个特别大的院子包围住的，唯一不同的就是院子里没有一丝生气。
打开大门，还能在门边看到未燃完的蜡烛与香火，整个院子里到处都是蜡烛和香火，哪怕是白天，蜡烛也依旧是点亮的，这么一眼看过去，倒是有些像寺庙中的后堂了。
要是黑夜里，或许也挺好看的，只是在白天，看着就是有些怪异。
心里虽然疑惑，舒子研却也不敢多问，她对江湖之中的风俗习惯不理解，可不能一开口给自己闹笑话。
舒子研收敛情绪，继续跟着石平虎的脚步朝前走去。
已经到了院子，穿过院子，祠堂自然就展现在眼前。
偌大的院子当中只有一个房间，也就是祠堂。
祠堂位于后正中间，相比较于满院子的蜡烛，祠堂倒是干净正常许多了。
“爹……爹……爹爹当然不……不会骗人了，爹爹不会骗人的。”
石豆豆那双大眼睛里的泪水闪着金光，楚楚可怜的小表情让人忍不住动容，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好不惹人怜惜。
舒子研身子一僵，随即连连点头，忍住眼眶里欲落的泪水。
“对，爹爹不会骗人的，爹爹怎么会骗不败呢？”
因为她骗的是石平虎。
突然，舒子研眼睛一亮，一副生怕石豆豆不会相信的模样，再次开口。
“不败，相信爹爹，绝对不会，爹爹说的都是真的，豆豆哥哥一定会回来的，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爹爹和无双叔叔他们一定会找到豆豆哥哥。所以不败，你不仅要相信爹爹，也更要相信豆豆哥哥，他也一定会想你，哪怕是为了你，为了石伯父，他也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所以他一定会回来的。”
艾玛，什么时候她都变得这么啰嗦了，一句这么简单的话，硬是被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然而意思都一样。
石豆豆一愣，还是有些怀疑：“真的吗？”
弱弱的声音让人不忍心说出否决的话。
舒子研咬牙，暗暗翻了个白眼，明面上却是一副忍住泪水，强迫自己笑的模样。
“当……当然了，爹爹都说了不会骗你，自然也不会骗你了，而且你不是也相信了吗？为什么还要怀疑呢相信爹爹好不好？”
泥煤，这石豆豆身子里绝对住了一个五十岁，或者五百岁的老妖怪啊。
这智商，这演技，他么的真心没话说，绝对甩人几条街啊。
石豆豆眉头一皱，眼睛里闪过狐疑，最后小嘴一撇，却还是点点头。
“好吧！女儿相信爹爹。”他明显表示他还是很委屈。
舒子研点头，眨眨眼睛，迫使眼眶里的泪水回流回去，脸上又布满了笑容。
“嗯，乖，这才乖，这才是乖孩子。”
说着起身，并宠溺的摸了摸石豆豆的小脑袋。
艾玛，以后她家儿子要是智商有石豆豆这么高，她就是死了也甘愿。
因为甘愿死了就不用去羡慕嫉妒恨了。
舒子研无奈摇摇头，正想拉起石豆豆继续往前走。
也就在这时，石豆豆好似突然想到什么，立刻伸出自己的小爪子抓住舒子研的衣服，制止她欲动的脚步。
“可……可是爹爹，你们从……从昨天找到今天了，已经过去了那么长时间了，为什么还没有找到豆豆哥哥？”
石豆豆眨巴着闪亮亮的大眼睛，问得很天真。
舒子研身子同时一僵，低头看着石豆豆无辜的小脸，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石豆豆这个问题有些欠扁好么？
刚刚还觉得他脑袋瓜挺机灵的，这会儿怎么就秀逗了，什么叫做从昨天找到今天还没有找到。
他么的先不说本人就在这里，也不说她们压根就没派人去找。
人家石平虎对石豆豆下了紧急追杀令，一个月都没找到他，更别说从昨天到今天这么短的时间了，难道这小破孩还指望她是神，长了一双千里眼不成。
“那个，不败啊，二少爷现在已经有豆豆哥哥的消息了，现在他只需要平安的回到庄上就可以了。但是呢，因为路程有点远，所以需要些时间来赶路，这也就是为什么从昨天到今天为什么豆豆哥哥还没有回来的原因。”
舒子研觉得这个话说的特别好，哄小孩一般都是这样哄的啊。
而且她还并不是在哄小孩，她这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石豆豆小脑袋一扬，别提有多天真了。“真的吗？”
“真的真的，当然是真的了。”舒子研连忙附和，那模样好似生怕石豆豆不相信一样。
石豆豆一愣，随即胡乱的擦了把脸，小脸顿时变成了小花猫。
他重重点头，很认真，“好，我相信爹爹的话。”
脸上的小表情，别提有多无辜严肃了。
舒子研点头，柔柔一笑，“这才乖嘛。”
有时候啊，石豆豆这小破孩真的精明得让人觉得讨厌。
五岁都是这个样子了，这到了五十岁，舒子研觉得，欧阳克的江山也差不多能被他忽悠到手了。
假装解决了石豆豆的哭闹，舒子研一等人又在石平虎的带领下慢悠悠向石岩山庄那所谓的祠堂走去。
舒子研悄悄抬眼，看着石平虎那阴沉的脸，心情就特别的好。
别怪她心理黑暗，她就是喜欢看石平虎那阴沉的脸，这是一种兴趣，与心理黑不黑暗真的五官。
只怕刚刚他们提到石豆豆，而且还说一定会找到石豆豆，这些话一定让石平虎心情不好了吧，虽然对话很简单，但是她知道，多多少少怎么也给了他一点儿压力的。
突然，舒子研好似想到什么，低头看着石豆豆，一脸的柔情。
“不败，去无双叔叔那里好不好？”
说着，朝轩辕夜朔眨眨眼睛。
石豆豆一愣，有些疑惑，却也不敢反驳。
“好！”
话落，牵着舒子研的手也轻松松开，而是转身蹦蹦跳跳的跳到了轩辕夜朔面前。
“无双叔叔，我要你拉我。”糯糯的声音中，撒娇之意十足。
轩辕夜朔勾唇，伸出自己的大手包裹住石豆豆的小手，并无异议。
“好，那叔叔拉你。”
舒子研想要玩耍，他又岂有不配合的道理。
石豆豆眨眨眼睛，调皮一笑，却是没有说话，而且把目光投向了前方的舒子研。
姑姑好像不是很喜欢接触他，每次拉着他到一半都会把他交给轩辕叔叔。
不过再看到舒子研那贼溜溜的大眼睛，石豆豆心里的郁闷的烟消云散。
姑姑只是有事情要做，不喜欢他打扰而已。
舒子研不再去理会石豆豆和轩辕夜朔，理了理胸前的衣襟，再摸摸脑后的发丝，发现一切没有问题后这才大步上前与石平虎齐步。
“二少爷。”舒子研轻唤。
石平虎一愣，有些疑惑，却还是收敛住不愉快的情绪，礼貌的回话：“颜公子。”
舒子研点头，从袖口中拿出一把扇子，“唰”的一下打开。
一把白色的纸扇与她那一身红衣格外引人注目，时不时的扇动，更是给她增添了一分妖娆。
身后的轩辕夜朔和石豆豆嘴角同时一抽，却是默契的看着她装逼不说话。
然而，石平虎看到舒子研这拿出扇子的举动，这会儿才注意到她与扇子相比格外突兀的红衣，随即明显眉头一皱。
舒子研一等人是来祭拜大哥的，不管是真是假，祭拜那是绝对了，只是这一身红衣，是不是有些太过喜庆了，那是绝对的不妥当。
他们，真的是大哥的结拜兄弟吗？
石平虎对舒子研一等人的怀疑再次升级。
“二少爷。”舒子研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石平虎猛地回神，特意去忽略舒子研的衣服，就装作没看见。
“颜公子。”
舒子研点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经。
“二少爷，不知以后有何打算啊。”
石平虎一愣，直接不懂了，“不知道颜公子此话从何说起？”
“咳！”
舒子研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是这样，我的意思是二少爷对于豆豆和大嫂的失踪有何打算。”
她得先试探试探，看看石平虎良心是不是还有那么一丁点。
石平虎身子一僵，脸色有些阴沉，只是很快便恢复神色。
石平虎叹了口气，一脸的沉痛与坚定。
“哎，豆豆和大嫂虽然已经失踪，但是并未传出死讯，所以我一定会找到大嫂和豆豆的。”
只是心里却在冷笑，杨美丽只是他利用的一颗棋子，至于石豆豆，一个他所厌恶之人的儿子，他就更不会顾及了。
别说找不到，就算真的找到了，他也绝对不会留活口。
舒子研点头，装作看不到他眼睛里的轻蔑，心里的杀意已经愈浓。
“说的也是，只要大嫂和豆豆还未穿出死讯，我们又有谁知道他们到底怎么了呢。既然如此，那么二少爷，如果有帮得上地方二少爷一定要说，我等一定会竭尽所能去帮助二少爷的。昨天我已经派了人去寻找大哥和豆豆了，这样子一来，成功的几率就大了很多了。”
某人说话很顺溜，吹牛绝对不用打草稿。
石平虎脸色一沉，情绪已经明显低下。
“是吗？那真是多谢颜公子了。”声音颇有隐忍的气息。
舒子研假装感觉不到，依旧一脸的风轻云淡。
突然，好似想到什么，“对了二少爷，不知你现在是否有豆豆的消息？我昨天才派人出去找，消息还来得没有那么快。”
说着又开始解释原因，说话毫无破绽。
石平虎眉头心里一个咯蹬，沉沉道：“还没有。”
“他可是得必须得赶紧找到啊，偌大的石岩山庄可是非常需要他啊。”
舒子研一脸的担忧，一边说还有些沉痛的叹气，好似真的特别担心石豆豆。
石平虎手指捏紧，脑子里闪过什么。
“是啊，我们得赶紧找到豆豆才行。”
说到后面的两个字，石平虎眼睛里一闪而逝的杀意。
舒子研点头，叹息的摇摇头，“石岩山庄这么大，身为石岩山庄的少庄主，哦不，他再回来，已经是庄主了，这偌大的家业，可必须得由他来继承啊，如此小小年纪就要承担如此重任，豆豆他也真是太可怜了。”
她就是要气死石平虎，就是要气死他，气死他。
石平虎身子一僵，眉宇间已经有了些许煞气，只是脸上却很平静。
“颜公子说的是，如此重担，豆豆承担起来确实有些费力。”
心里已经对舒子研起了杀意。
直觉告诉他，这个颜如玉，绝对是来坏他好事的人。
“嗯，以后这偌大的石岩山庄恐怕要劳烦二少爷多多帮忙了，找到豆豆以后，更要劳烦二少爷辅导了，相信在二少爷的指导下，豆豆一定会把石岩山庄打理得很好，一点儿不会亚于我大哥的。”
舒子研非常配合的附和，脸上的欣慰无法言说，胡说八道什么的那绝对是手到擒来。
石平虎轻笑，仰头大笑一声，好似被夸赞了心情不错的样子。
“颜公子谬赞了，只是颜公子请放心，我一定会打理好石岩山庄，找到豆豆之后更会好好的教导他，一定会让他如大哥一样优秀。”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舒子研表示很开心。
她就是要膈应膈应石平虎，让他知道，只要石豆豆不死，他就永远别想安心。
杨美丽只是失踪就敢独霸石岩山庄了，野心不小，本事却不大，几句话都差不多让他现了原形，他么的非常没有刺激感好么。
舒子研心里对石平虎愈发的鄙视了，于是准备再说些话膈应膈应他。
“二少爷啊，如果……”
“颜公子，祠堂到了。”石平虎巧妙打断。
舒子研一愣，这才抬头看去，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祠堂，嘴角忍不住一抽。
这祠堂到得也太是时候了吧，就不能等她说完话再到，还是他么他们走太快了？
某人郁闷中。
石岩山庄的祠堂位于整座山庄的西南方向，而且此处地势偏僻，很是安静荒凉，夜晚走在此处，只怕都会被自己的心理作祟给吓死。
每个人家的祠堂都是最诡异，也是最不可让人侵犯的地方，石岩山庄自然也不会例外。
石岩山庄的祠堂并不小，居然是由一个特别大的院子包围住的，唯一不同的就是院子里没有一丝生气。
打开大门，还能在门边看到未燃完的蜡烛与香火，整个院子里到处都是蜡烛和香火，哪怕是白天，蜡烛也依旧是点亮的，这么一眼看过去，倒是有些像寺庙中的后堂了。
要是黑夜里，或许也挺好看的，只是在白天，看着就是有些怪异。
心里虽然疑惑，舒子研却也不敢多问，她对江湖之中的风俗习惯不理解，可不能一开口给自己闹笑话。
舒子研收敛情绪，继续跟着石平虎的脚步朝前走去。
已经到了院子，穿过院子，祠堂自然就展现在眼前。
偌大的院子当中只有一个房间，也就是祠堂。
祠堂位于后正中间，相比较于满院子的蜡烛，祠堂倒是干净正常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