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庶女妃:世子爷,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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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四章 惊人秘闻

    楚南笙第一时间喂她吃了颗止疼药丸,还有一粒止血药丸。如霜和如果拿着小姐制的粉末,朝楚诗仪身上不要钱的洒去,任何地方都不放过。

    楚诗仪疼的整个人就如自水里捞出来的人一样,却还是紧咬牙关,把状纸递给判登闻鼓院事,颤抖着声音:“大人。”

    判登闻鼓院事双手接过状纸,郑重道:“放心。”

    如此女子,钱家是占了便宜,可是现在,钱中宝配不上此女子。

    判登闻鼓院事把状纸送到小太监里,小太监把状纸送到苏公公手里,最后到了皇上手里。

    看着状纸,皇上轻叹一口气:“这事还真是不敢想。”

    苏公公眼观鼻,鼻观心的不出声。

    “直接去登闻鼓院审案。”

    皇上一摆手,率先走人,惊的苏公公立马跟上,心中惊讶不已。

    他真是没有想到,皇上居然会去登闻鼓院,这是摆明让所有百姓们,看他审案吗?

    可是,这状纸上告的……若是一个弄不好,不但是楚大姑娘活不下去,皇上也会被连累。

    这是……怎么个回事?

    苏公公不敢问,更不敢拦,甩着拂尘跟在皇上身后,急匆匆的来到登闻鼓院。

    众人一看到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皇上,顿时乌压压的跪了一地,高声齐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皇上坐在最上方,楚诗仪由楚南笙扶着跪在堂下,虚弱的说道:“民妇楚诗仪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堂下所跪之人,脸色苍白如鬼,跪下的地方都被血染红了,皇上连个脸色也没变,直接切入主题:“你告御状,一是为了和钱侍郎和离一事?”

    楚南笙暗挑眉,一是……一……还有二?

    楚诗仪道:“正是。”

    “按说,你这和离一事,无需告官,更不需告御状。但现在,既已敲了登闻鼓,朕也接了你状纸,朕就会替你申冤。”

    “但,若你所说不属实,不但要打四十大板,更会被流放三千里,你可明白?”皇上声色疾厉,并没有因为她滚了板钉而心生怜悯。

    楚诗仪依然淡然的很:“回皇上的话,民妇明白。”

    “那好,宣钱侍郎。”皇上道。

    苏公公大喊:“宣钱侍郎。”

    钱侍郎脚步摇摆的来了,上次被楚诗仪暴打了一顿后,他就想着怎么回打她,而后要让她生不如死。

    他以为她所说的告御状,不过就是说说玩的,必竟开国以来,还没有人告御状,更别说是因为和离这种小事。

    可是今早,听到大家说楚家大姑娘正前往宣德门,准备去敲登闻鼓时,他心突的一惊,一股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右眼皮跳个不停。

    他也随着众人来到宣德门前,看到那个白

    衣胜雪,清冷如冰的女子,坚定不移的敲响了登闻鼓。那一刻,他就明白,这个女子是来真的。

    当看到她咬牙滚板钉,变成血人时,他腿肚子打转,很想回去。

    可是他动不了,他发现他双腿早就虚软的走不动路,直到皇上到来,他还如在梦中一样。

    完了。

    他脑海里只有‘完了’二字,当听到叫他名字时,他脚步就如踩在云朵上一样,棉软软的没有任何一点力。

    “臣钱中宝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钱中宝是抖着声音说这话的,跪着的他,身体发软,抖的如雨中鹌鹑。

    看到他这幅样子,皇上眉头微皱,对楚诗仪说道:“楚诗仪,把你的冤屈对着你要和离的夫君说出来,有朕在此,不用怕。”

    最后一句话,明摆着就是为楚诗仪作主,钱中宝心中直呼完了完了。

    “是。”

    楚诗仪缓缓说道:“民妇的父亲楚高全,把民妇许给钱侍郎,以此换取他升官的机会。嫁入钱府后,民妇才知钱侍郎比我大十几岁,且还曾经有过一个妻子,而我则是续弦。”

    众人都微皱眉,觉得楚诗仪不知好歹,什么年龄大不大的,原配不原配,续弦不续弦的,计较什么。有多少人被父母嫁给将死的老头子当小妾,她们都没说什么,你当了三品夫人,还在这里滚板钉告御状,怎么没滚死你个丫的。

    这一刻,所有人都站在钱中宝这边,心中都在可怜他,怎么娶了如此一个钢硬惹是生非的女人。

    有皇上在这里,众人心中就算是有话,也不敢说出来,只敢藏在心中闹腾。

    楚诗仪接着说:“钱老夫人嫌弃我的出身,天天对我非打即骂,更甚至不给我饭吃,还让我做丫鬟的活。”

    此话一出,惊的所有人都瞪大眼,婆婆刁难媳妇,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这也要告?

    “钱侍郎年到四十,还没有孩子,乃是因为他不能洞房。所以他变态的每天回家来,都对我拳脚相加,表面上我是何等风光的三品夫人,实则是不过就是他的一个发泄对象。”

    钱侍郎气的全身发抖,想打断她说的话,却不敢在皇上面前造次,任由着她说下去。

    “钱侍郎有一个弟弟叫钱中金,只要在民妇在钱老夫人那里请安,被他见到就会拦着我,当着钱老夫人的面调戏我,而钱老夫人则说,反正是花银子娶回来的女人,当然不能便宜了外人,以后就让老二家的收了我算了。”

    这话,可不单单是指在说和离的事,而是把整个钱府的人和事都扯上。

    “这些事,钱侍郎是知道的,他不出声也算是在对钱中金默认。所以钱二夫人天天想着法子弄死我,钱府的人个个看我不顺眼,我很憋屈。”

    这状纸,告的乃是整个钱府。而楚诗仪所说的话,对于大家族来说,也不是什么秘密。

    可是这种事,若是搬到台面上来说,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

    本是偏向钱中宝的众人,心朝楚诗仪偏了,觉得这个女人也是外表风光,内里可怜的还不如她们过的一半好。

    皇上朝身体抖搂的钱中宝看去,冷声道:“所言可否属实,想好了再回答。”

    “这……”

    犹豫再三,钱侍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颤抖着声音道:“是真的,真的。”

    “哼!”

    皇上轻哼一声,目光自钱中宝身上转向楚诗仪,示意她接着说。

    ——内容来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