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会流泪的鱼
有人说:一眨眼，就是一生，一回首，就是一辈子。
对于这句话，王小明曾经嗤之以鼻，念佛呢，还一生，一辈子。
然而，在他睁开眼的那一刻，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这一句话。
这句话在他的脑海中经久不散，回荡不绝。
当王小明再次睁开眼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似乎在水里，眼前正在冒泡，还有好多大大的死鱼泡眼正瞪着自己。
他是一条鱼。
被那么多鱼盯着，王小明感觉浑身不自在，他对海鲜过敏，而且还挺严重的。
他看着那些好奇的鱼，惊恐地张开嘴道:“走开，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炖了喝汤。”
虽然王小明是一条鱼，但他是一条能口吐人言的鱼。
那些鱼听到人类的话，立马吓得消失不见了。
待鱼群散去后，王小明摇晃着尾巴，扇动着鱼鳍，游到了一块大石头下面。
一晃眼，三个月过去了。
要不是他会一招神龙摆尾，把那些试图靠近他的鱼扇得晕头转向，现在他早就因为过敏挂掉了，毕竟这里没有医院，也没有过敏药。
鱼是不会流泪的，可是这条鱼会。
三个月了，王小明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或许这就是祁水几度涨潮的原因吧。
鱼是没有情绪的，可是这条鱼的鱼泡眼里却流露出不该有地悲伤和凄凉。
三个月了，王小明一天又一天，一遍又一遍地想起上一世的记忆:他和杨明同为孤儿院两个不受待见的孩子，他们两个因为一块糖打了起来。
当那个凶巴巴的阿姨大声呼喝，逼问是谁偷了一块糖的时候，王小明看着瑟瑟发抖的杨明，毅然决然地站了出来。
不出意外的，王小明被那个凶巴巴的阿姨打得半个月下不来床。
哪怕如此，王小明也没有哭，没有掉一滴眼泪，就好像打的不是他一般。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因为那一块糖，王小明和杨明成为了形影不离的好兄弟。
王小明多了一个弟弟，杨明多了一个哥哥。
一转眼，王小明十五岁了，他离开了孤儿院，开始混社会，从一个人人都可以指手画脚，颐指气使的小弟做起。
在后面的三年时间里，王小明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刀，他只知道自己的前胸和后背，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哪怕如此，王小明也没有哭，没有掉一滴眼泪，就好像那些刀片不是砍在他的身上一般。
这一年，杨明十五岁，也离开了孤儿院。他找到了王小明，两兄弟互擂了对方的肩膀一拳，然后紧紧地抱在一起。
在后面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王小明带着杨明一起去占地盘，抢地盘，收保护费，追着别人砍，也被别人追着砍。好多次被别人围着砍，被别人拿枪指着头。
哪怕如此，王小明也没有哭，没有掉一滴眼泪，就好像与死神擦肩而过的不是他一般。
王小明替杨明挡过枪，杨明替王小明挨过刀。多少次生死徘徊，多少次一脚踏进了阎王殿。
两兄弟之间的情谊，已经到了可以放心把后背交给彼此的地步，相信兄弟，更甚于相信自己。
因为够狠、够凶，王小明得到大哥的赏识，一步一步地迈向了人生高峰。
王小明有能力又有实力，再加上俊朗坚毅的外表，他不出意外地被老大唯一的女儿相中了。
王小明结婚了，这一年他二十五岁。
又过了几年，岳父离世，王小明接替了岳父的位置，成为了a市老大，踏上了人生巅峰。
而在王小明人生最得意的时候，他亲如手足的兄弟却背叛了他。
王小明看着杨明把枪口对着自己的脑袋，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在杨明扣动扳机的那一刻，王小明终于哭了。从他记事起，他就没有哭过一次。但是那一刻，王小明哭了，那两串泪水不是泪水，是他的心，碎了化成的血。
“你想要做老大，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让给你的。”
王小明在石头下面流着泪喃喃道，这是他在杨明扣动扳机的那一刻的想法，也是这三个月里，王小明每天都会流着泪重复无数遍的一句话。
就在王小明流着泪喃喃自语的时候，河岸上出现了一个身着紫袍，年约四十的中年人。
他是玄武门的历练长老邱云鹏。
邱云鹏捋了一把自己下巴那约莫四寸长的山羊胡子，自言自语道:“怪事，真的是怪事，明明什么异常都没有，这祁水怎么就在这三个月内频频涨潮呢?”
王小明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停止了哭泣，摇摆着尾巴游到水面。
三个月来，王小明除了听到妖兽的阵阵嘶吼外，还是第一次见到人，他有些激动，道:“兄……嘿，看这，这有人。”
王小明想要叫岳云鹏兄弟，可是“弟”字他实在说不出口，那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他不愿提及。
“嗯?”邱云鹏听到有人叫他，四下望去，却没有见到一个人影，心中一突，心微微提了起来。
“在这，在这。”
“哗！”“哗！”“哗！”
邱云鹏循声望去，发现竟是一条不断跳出水面的鱼在说话。
那条鱼跳出水面，落下去，跳出水面，落下去。一次又一次，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邱云鹏神识外放，发现这只是一条普通的鱼。
可是，它怎么能说话，不是四星妖兽才能够说话吗?
见丘云鹏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王小明赶忙解释道:“我其实是人，不是鱼，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我变成了鱼，又不知道怎么变回去，所以才成了这个样子的。”
王小明对海鲜过敏，在河里待着让他很不舒服，他不想做鱼，他要做人，而做人的第一步，就是要混进人群之中，再慢慢寻找变成人的办法。
听了王小明的话，邱云鹏并不感到奇怪，人变成鱼，也不是没有可能，只要学会某种变形功法就能够做到，他们宗门里就有一本这样的功法。
所以，邱云鹏确定王小明不是妖兽之后，心下大定，道:“你是要我帮你变回人形?”
王小明忙不失迭道:“嗯。”
邱云鹏略带歉意道:“我没有能力让你变回人类，但是我们玄武门倒是有一种变形之法，唤作斗罗百变，我想，它对你应该会有帮助的。”
王小明听邱云鹏说没有办法帮他变回人形，心中一黯，很是失望。不过，当邱云鹏说到斗罗百变的时候，王小明心头一喜，他有一种脱离苦海的感觉。
他本来就对海鲜过敏，现在还让他呆在水里，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的。现在终于熬出头了，总算是看到了希望。
王小明激动道:“我可以学吗?”
“可以，不过你要拜入玄武门门下，而且要达到凡修境才有机会修习斗罗百变。”邱云鹏笑道，“你愿意加入我们玄武门吗?”
王小明忍着激动道:“我愿意。”
“可惜我身上没有变形丹，看来只能这样带你回去了。”邱云鹏说道，只见他右手一翻，一个紫色的袋子出现在手心，然后，他竟然从巴掌大小的袋子里拿出了一个陶罐。
王小明见邱云鹏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一个陶罐，心中明白，自己可能是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不过王小明心性坚毅，倒是没有露出惶恐不安的神态。
在王小明思绪万千的时候，邱云鹏汲了半罐水，然后把陶罐口对着王小明，示意王小明跳进去。
见此，王小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顺势跳了进去。
在邱云鹏带着王小明转身离开后，河畔边密密的草丛动了，发出“悉悉疏疏”的声响，然后一道弯弯曲曲的影子钻出了草丛，还不待人看清，就往祁水最深处游去。
……
玄武门在玄武城里面，玄武城是祁水畔上的一座城市，隔祁水不远，以邱云鹏的脚程，一盏茶的工夫就到了。
玄武城城墙由青冈岩筑成，能够有效地抵御妖兽的袭击。玄武门在玄武城的北部，占了玄武城面积的一半。
“师尊。”
邱云鹏回到属于他的院落，就看到迎面走来的得意弟子向他行礼。看着眼前的得意弟子，邱云鹏心里有了计较:我身为历练长老，不可能去照顾一条鱼的。于是笑着道:“晶晶，喏，给你，帮我照顾这条鱼。”
师尊有命，弟子自然不会推辞。于是，被邱云鹏叫做姜晶的女孩接过陶罐，看了一眼陶罐里面，她发现有一条鱼正瞪着大大的鱼泡眼看着她。
陶罐里面，王小明看着姜晶，一下子愣住了:好漂亮，她不会是仙女下凡吧?
王小明确实惊呆了，眼前这个叫做姜晶的女孩肌肤细腻，巴掌大小的脸蛋长着精致的五官，看起来真的是明艳动人。
不过王小明也不是毛头小子，见到美女就走不动道，很快他就回过神来，礼貌地对着姜晶打招呼道:“你好，我叫王小明。”
陶罐外面，姜晶听到这条鱼居然讲话了，手一抖，差点没把陶罐摔了。惊恐地看了邱云鹏一眼，声音打颤道:“师，师尊，这……”
邱云鹏情不自禁地捋了一把下巴那约莫四寸长的胡子，忍着笑意地向姜晶介绍了王小明。
因为在回来的路上，邱云鹏和王小明已经互相道了姓名，所以邱云鹏知道王小明的名字也不奇怪。
听了邱云鹏的解释，姜晶甜甜一笑道:“你好，我叫姜晶。”
姜晶的笑容很美:大大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煞是好看。更醉人的是她展颜一笑，双颊出现了两个深深的酒窝，让她更加地光彩照人。
……
姜晶抱着陶罐，回到了属于她的厢房中，把陶罐放在床上的矮桌上，她迫不及待地趴在陶罐口，对着王小明问道:“王小明，你是什么人啊?怎么会变成鱼的?”
王小明闻言，心中一叹，暗道:看来只要是人，都免不了一颗八卦的心，特别是女人。
不过，王小明可不打算满足姜晶的好奇心，于是道:“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我有难言之隐。”
“不说就不说，我还不乐意听呢。”姜晶撇了撇嘴道。转而一脸笑意地指着王小明，开心地笑道，“不过你真是个傻瓜，居然不知道怎么变回人形，哈哈哈！”
“……”
王小明看着女孩纯净明艳的笑容，他想起了自己上一辈子的妻子，她的笑容也是那么地纯净明艳。
王小明再一次流出了泪水。
给我一个温暖的家的女人，你还好么?
(本章完)
对于这句话，王小明曾经嗤之以鼻，念佛呢，还一生，一辈子。
然而，在他睁开眼的那一刻，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这一句话。
这句话在他的脑海中经久不散，回荡不绝。
当王小明再次睁开眼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似乎在水里，眼前正在冒泡，还有好多大大的死鱼泡眼正瞪着自己。
他是一条鱼。
被那么多鱼盯着，王小明感觉浑身不自在，他对海鲜过敏，而且还挺严重的。
他看着那些好奇的鱼，惊恐地张开嘴道:“走开，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炖了喝汤。”
虽然王小明是一条鱼，但他是一条能口吐人言的鱼。
那些鱼听到人类的话，立马吓得消失不见了。
待鱼群散去后，王小明摇晃着尾巴，扇动着鱼鳍，游到了一块大石头下面。
一晃眼，三个月过去了。
要不是他会一招神龙摆尾，把那些试图靠近他的鱼扇得晕头转向，现在他早就因为过敏挂掉了，毕竟这里没有医院，也没有过敏药。
鱼是不会流泪的，可是这条鱼会。
三个月了，王小明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或许这就是祁水几度涨潮的原因吧。
鱼是没有情绪的，可是这条鱼的鱼泡眼里却流露出不该有地悲伤和凄凉。
三个月了，王小明一天又一天，一遍又一遍地想起上一世的记忆:他和杨明同为孤儿院两个不受待见的孩子，他们两个因为一块糖打了起来。
当那个凶巴巴的阿姨大声呼喝，逼问是谁偷了一块糖的时候，王小明看着瑟瑟发抖的杨明，毅然决然地站了出来。
不出意外的，王小明被那个凶巴巴的阿姨打得半个月下不来床。
哪怕如此，王小明也没有哭，没有掉一滴眼泪，就好像打的不是他一般。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因为那一块糖，王小明和杨明成为了形影不离的好兄弟。
王小明多了一个弟弟，杨明多了一个哥哥。
一转眼，王小明十五岁了，他离开了孤儿院，开始混社会，从一个人人都可以指手画脚，颐指气使的小弟做起。
在后面的三年时间里，王小明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刀，他只知道自己的前胸和后背，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哪怕如此，王小明也没有哭，没有掉一滴眼泪，就好像那些刀片不是砍在他的身上一般。
这一年，杨明十五岁，也离开了孤儿院。他找到了王小明，两兄弟互擂了对方的肩膀一拳，然后紧紧地抱在一起。
在后面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王小明带着杨明一起去占地盘，抢地盘，收保护费，追着别人砍，也被别人追着砍。好多次被别人围着砍，被别人拿枪指着头。
哪怕如此，王小明也没有哭，没有掉一滴眼泪，就好像与死神擦肩而过的不是他一般。
王小明替杨明挡过枪，杨明替王小明挨过刀。多少次生死徘徊，多少次一脚踏进了阎王殿。
两兄弟之间的情谊，已经到了可以放心把后背交给彼此的地步，相信兄弟，更甚于相信自己。
因为够狠、够凶，王小明得到大哥的赏识，一步一步地迈向了人生高峰。
王小明有能力又有实力，再加上俊朗坚毅的外表，他不出意外地被老大唯一的女儿相中了。
王小明结婚了，这一年他二十五岁。
又过了几年，岳父离世，王小明接替了岳父的位置，成为了a市老大，踏上了人生巅峰。
而在王小明人生最得意的时候，他亲如手足的兄弟却背叛了他。
王小明看着杨明把枪口对着自己的脑袋，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在杨明扣动扳机的那一刻，王小明终于哭了。从他记事起，他就没有哭过一次。但是那一刻，王小明哭了，那两串泪水不是泪水，是他的心，碎了化成的血。
“你想要做老大，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让给你的。”
王小明在石头下面流着泪喃喃道，这是他在杨明扣动扳机的那一刻的想法，也是这三个月里，王小明每天都会流着泪重复无数遍的一句话。
就在王小明流着泪喃喃自语的时候，河岸上出现了一个身着紫袍，年约四十的中年人。
他是玄武门的历练长老邱云鹏。
邱云鹏捋了一把自己下巴那约莫四寸长的山羊胡子，自言自语道:“怪事，真的是怪事，明明什么异常都没有，这祁水怎么就在这三个月内频频涨潮呢?”
王小明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停止了哭泣，摇摆着尾巴游到水面。
三个月来，王小明除了听到妖兽的阵阵嘶吼外，还是第一次见到人，他有些激动，道:“兄……嘿，看这，这有人。”
王小明想要叫岳云鹏兄弟，可是“弟”字他实在说不出口，那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他不愿提及。
“嗯?”邱云鹏听到有人叫他，四下望去，却没有见到一个人影，心中一突，心微微提了起来。
“在这，在这。”
“哗！”“哗！”“哗！”
邱云鹏循声望去，发现竟是一条不断跳出水面的鱼在说话。
那条鱼跳出水面，落下去，跳出水面，落下去。一次又一次，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邱云鹏神识外放，发现这只是一条普通的鱼。
可是，它怎么能说话，不是四星妖兽才能够说话吗?
见丘云鹏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王小明赶忙解释道:“我其实是人，不是鱼，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我变成了鱼，又不知道怎么变回去，所以才成了这个样子的。”
王小明对海鲜过敏，在河里待着让他很不舒服，他不想做鱼，他要做人，而做人的第一步，就是要混进人群之中，再慢慢寻找变成人的办法。
听了王小明的话，邱云鹏并不感到奇怪，人变成鱼，也不是没有可能，只要学会某种变形功法就能够做到，他们宗门里就有一本这样的功法。
所以，邱云鹏确定王小明不是妖兽之后，心下大定，道:“你是要我帮你变回人形?”
王小明忙不失迭道:“嗯。”
邱云鹏略带歉意道:“我没有能力让你变回人类，但是我们玄武门倒是有一种变形之法，唤作斗罗百变，我想，它对你应该会有帮助的。”
王小明听邱云鹏说没有办法帮他变回人形，心中一黯，很是失望。不过，当邱云鹏说到斗罗百变的时候，王小明心头一喜，他有一种脱离苦海的感觉。
他本来就对海鲜过敏，现在还让他呆在水里，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的。现在终于熬出头了，总算是看到了希望。
王小明激动道:“我可以学吗?”
“可以，不过你要拜入玄武门门下，而且要达到凡修境才有机会修习斗罗百变。”邱云鹏笑道，“你愿意加入我们玄武门吗?”
王小明忍着激动道:“我愿意。”
“可惜我身上没有变形丹，看来只能这样带你回去了。”邱云鹏说道，只见他右手一翻，一个紫色的袋子出现在手心，然后，他竟然从巴掌大小的袋子里拿出了一个陶罐。
王小明见邱云鹏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一个陶罐，心中明白，自己可能是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不过王小明心性坚毅，倒是没有露出惶恐不安的神态。
在王小明思绪万千的时候，邱云鹏汲了半罐水，然后把陶罐口对着王小明，示意王小明跳进去。
见此，王小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顺势跳了进去。
在邱云鹏带着王小明转身离开后，河畔边密密的草丛动了，发出“悉悉疏疏”的声响，然后一道弯弯曲曲的影子钻出了草丛，还不待人看清，就往祁水最深处游去。
……
玄武门在玄武城里面，玄武城是祁水畔上的一座城市，隔祁水不远，以邱云鹏的脚程，一盏茶的工夫就到了。
玄武城城墙由青冈岩筑成，能够有效地抵御妖兽的袭击。玄武门在玄武城的北部，占了玄武城面积的一半。
“师尊。”
邱云鹏回到属于他的院落，就看到迎面走来的得意弟子向他行礼。看着眼前的得意弟子，邱云鹏心里有了计较:我身为历练长老，不可能去照顾一条鱼的。于是笑着道:“晶晶，喏，给你，帮我照顾这条鱼。”
师尊有命，弟子自然不会推辞。于是，被邱云鹏叫做姜晶的女孩接过陶罐，看了一眼陶罐里面，她发现有一条鱼正瞪着大大的鱼泡眼看着她。
陶罐里面，王小明看着姜晶，一下子愣住了:好漂亮，她不会是仙女下凡吧?
王小明确实惊呆了，眼前这个叫做姜晶的女孩肌肤细腻，巴掌大小的脸蛋长着精致的五官，看起来真的是明艳动人。
不过王小明也不是毛头小子，见到美女就走不动道，很快他就回过神来，礼貌地对着姜晶打招呼道:“你好，我叫王小明。”
陶罐外面，姜晶听到这条鱼居然讲话了，手一抖，差点没把陶罐摔了。惊恐地看了邱云鹏一眼，声音打颤道:“师，师尊，这……”
邱云鹏情不自禁地捋了一把下巴那约莫四寸长的胡子，忍着笑意地向姜晶介绍了王小明。
因为在回来的路上，邱云鹏和王小明已经互相道了姓名，所以邱云鹏知道王小明的名字也不奇怪。
听了邱云鹏的解释，姜晶甜甜一笑道:“你好，我叫姜晶。”
姜晶的笑容很美:大大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煞是好看。更醉人的是她展颜一笑，双颊出现了两个深深的酒窝，让她更加地光彩照人。
……
姜晶抱着陶罐，回到了属于她的厢房中，把陶罐放在床上的矮桌上，她迫不及待地趴在陶罐口，对着王小明问道:“王小明，你是什么人啊?怎么会变成鱼的?”
王小明闻言，心中一叹，暗道:看来只要是人，都免不了一颗八卦的心，特别是女人。
不过，王小明可不打算满足姜晶的好奇心，于是道:“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我有难言之隐。”
“不说就不说，我还不乐意听呢。”姜晶撇了撇嘴道。转而一脸笑意地指着王小明，开心地笑道，“不过你真是个傻瓜，居然不知道怎么变回人形，哈哈哈！”
“……”
王小明看着女孩纯净明艳的笑容，他想起了自己上一辈子的妻子，她的笑容也是那么地纯净明艳。
王小明再一次流出了泪水。
给我一个温暖的家的女人，你还好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