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想法
流萤的话给了莫路很大的启发，他隐约有了一个想法，但具体能否实施，还得实际与那位名叫公殊的机关术大师见一面才能判断。
但不管怎么说，路不止一条这一点是肯定的！
在繁星铺满天空之时，莫路便告辞而去。
回到住处之后，当天夜里，莫路久久不曾入睡，这是极为少见的事情，在枫山上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里，无论山岩上、大树枝干上、草地里，只要是能够躺下来的地方，他都能做到闭上眼睛便沉沉睡去。
或许是因为心中多了一些什么吧...
次日，莫路习惯性地醒来，尽管因为睡眠不足而导致精神有些恍惚，但他还是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毕竟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
关乎他未来的日子。
收拾一番之后莫路离开了房间，翻出一张纸，这是昨日沐小菲画给他的路线图，上面极为详尽地将莫路的房间到公殊先生所在的机关城路线画了出来，这是他的要求，但是即便有着如此详细的地图，他还是有些信心不足。
轻轻吸了几口清晨还带着些许湿意的空气，莫路振作起精神，迈出了脚步。
现在时间较早，阳光还不甚猛烈，有些许微风带来一丝清凉，漫步在清晨的校园当中，令人神清气爽。
正午时分，莫路终于抵达机关城——这里便是那位机关术大师的所在。
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座小型城池，或者说要塞一般的建筑，雄伟壮大，黑黝黝的满是时代沧桑感的城墙坚固异常，城外更是挖掘了一条护城河，仿佛便是一个真正的城池一般！
“确实壮观啊！”
莫路感叹道，眼前的这座城池对比他初进襄阳之时所看到的城池景象亦丝毫不逊色，可以说，光是看着便足以令人心生难攻不落之感。
“行了，我就带到这里了，桥那边有机关，你去了就知道了！”陶梨摆摆手，准备离开。
是的，即便有详细的地图，莫路依然还是找不到地方，在走错了几次之后，他甚至开始考虑到底要不要回去找沐小菲带路，就在这时刚好碰到陶梨。
原本兴高采烈的陶梨在听说要去机关城之后，小脸顿时唰地白了，连连摇头不肯带路，后来经不住莫路的软磨硬泡美食诱惑，这才不情不愿地答应。
才刚到地方，陶梨就迫不及待地嚷着要走，这倒是引起了莫路的好奇心，不由得问道：“怎么，你不跟我进去看看么？”
“不要不要！”陶梨连连摇头，态度异常坚定。
“里面有什么东西么？”莫路好奇。
“呃...有个老头，”陶梨说的时候还不住地四下观望，一脸心有余悸地压低声音：“那老头太烦人了，上次我贪玩跑了进去，结果他拉着我一直说不停说，搞得我那几天一闭眼就感觉好像耳边有无数只苍蝇嗡嗡吵，整个人都不好了！”
“总之我是不进去了，你记得要请我吃冰棍啊，还有小桃的份也别忘了啊！”
最后，陶梨拍拍手，一溜烟地跑远了，看来那神秘的老头带给他的心理阴影面积极大啊！
不过这也越发使得莫路更感兴趣了，他按照陶梨说的，走到桥边。
说是桥，不如说是桥墩更为准确，对岸城门口处也有着同样的桥墩，只是护城河上方却并没有桥身，按照陶梨的说法，估计是要触发某种机关才行吧？莫路想着，目光移到一旁的雕像上。
这是一个老者的人物雕像，通体用铜浇铸而成，老者长须飘飘，面容悲悯，气度非凡，一手轻按佩剑，一手抚须，竟是栩栩如生。
目光下移，在台座边上立着一块木牌，上面刻着几个字：欲进城者，剑柄右旋。
莫路看了一会，果然发现老者佩剑的剑柄处似乎是可以活动的，当即依言握住剑柄向右旋转。
随着莫路的动作，脚下传来轻微的震动，在机关咔咔声大作的同时，护城河下也有动静传出，仿佛有什么东西从河底冒出来一般，水面朝两边分开，水流声哗哗大作。
自河底升上来的正是桥身，随着机关转动，很快便契合两岸桥墩，构成了一座足以容纳两辆马车同行的桥梁！
于此同时，紧闭的城门也向上升起，门内站着一个矮小的身影，似乎主人家知道有客到来，开门迎接一般。
莫路顿觉大开眼界，踏上还湿漉漉的机关桥，朝城内走去。
待走近之后，他才发现那个矮小的身影是个小女孩，看其外表应该只有十三四岁上下，比起流萤还要娇小一些，女孩面无表情，看了莫路一眼之后，一言不发地径自转身走去。
莫路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站在原地，女孩在迈出几步之后，又回头看了他一眼，依旧一言不发。
“呃，你是想让我跟你走？”
莫路试探着问道。
女孩点点头，转身继续朝城内走去。
“这间学院还真是有不少个性独特的人啊...”莫路感慨着，连忙跟了上去。
期间莫路数次试图打开话题，但偏偏女孩根本不理不睬，如果不是她确实对自己的话有反应，莫路都要怀疑她是不是个机关傀儡了！
城池呈一个方形的布局，进了城门便是一条宽广的主通道，道路两侧是一连串的房屋，只是有些许破败的感觉，看起来应该是以前学院的学生宿舍吧，只是如今已经人去屋空。
两人默默地走了好一会之后，到达的地方是一座大宅，由木石混建而成，整个建筑仿佛浑然一体，方方正正。
大门敞开着，从中走出一个高瘦的老者，正是此间主人——公殊。
“稀客稀客，没想到还有人记得我这破地方，来来来，年轻人，进里面坐！”
公殊油光满面——这不是形容词，而是真的满面黑黑的油污，似乎是刚放下手头的事情专程出来迎接的样子，虽然脸上衣服很有些脏，但他的热情却丝毫不减，也不理会手上油污，上来就拉着莫路往屋里走去。
“呃...您是公殊先生吧，我是学院的学生，这次来是......”
不等莫路说完，公殊便打断道：“不急不急，有话慢慢说...”
随即又朝那女孩说道：“小露露，麻烦你帮我们倒杯茶来，好久没人来这里了，师父我要好好跟这年轻人聊两句！”
那叫露露的女孩点点头，便退了下去，莫路被半拉半拽着，身不由己地跟在公殊身后。
直到进了厅内，公殊方才放手，道：“随便坐随便坐！”
莫路揉了揉手腕，打量着环境，这里给他的第一印象便是乱，脏乱！
地上有着厚厚的灰尘，一脚下去便是一个印子，厅内到处都是各种奇奇怪怪的零件、不知名的道具之类的东西，正中的位置放置有一个工作台，上面摆放着各式零件，想来此前公殊便是正在组装这个东西吧。
莫路观察了一会，隐约感觉似乎是一支机械手臂的样子，却不知是有什么用处。
两人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露露也适时地奉上香茶，莫路正待开口说明来意，不料公殊却是快他一步开口道：“年轻人，你叫什么？”
“...莫路。”
“哦，来学院多久啦？还过的惯么？这里啥都好，就是太沉闷了，我守着这破城都不知有多久了，平时都没个说话的人，好不容易前段时间有个小毛孩闯进来，结果一不留神还被他溜了，唉...人老了想找个人说话都不容易！”
“哦...”
滔滔不绝的一番话听的莫路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莫非这就是陶梨不肯跟着来的缘故么......
但公殊的话显然还没说完：“说起来，夫子他老人家也不知去哪逍遥快活了，现在学院里都剩下一堆老骨头，年轻人是越来越少了，想当年......”
“先生！”
莫路不得不打断话头，他感觉如果任由公殊继续说下去的话，今天怕是什么事都问不到了，他来此可不是为了聊天！
“哦哦，年轻人有事？想知道这学院的历史吗？那你可是问对人了，我可是......”
“嗯嗯，先生，您先听我说，”莫路连忙再次打断，道：“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我的事，是这样的...”
当下，莫路三言两语将自己的能力以及面临的无法修行的困境简单地说了一遍。
大约是感到莫路的认真，公殊也略微收敛了些，静静听完，方才说道：“你是想要弄点什么厉害的武器么？那你倒是找对人了，我可是......”
“武器的事再说...我想说的不是这个...”莫路纠结。
“那是啥？”
“听说易慎先生的药园以及藏书馆里刻画的那些法阵似得图案是出自先生手笔，我想请先生教我这些！”莫路恳切地说道。
“法阵？”提及专业方面的问题，公殊顿时严肃起来，道：“那些不过是极为普通的东西，作用也不过只是控制温度湿度之类罢了，你要学这个干嘛？”
“我之前曾遇见过海族的术士...”
在提及海族这个词的瞬间，一直低头喝茶的露露似乎有所反应，目光也随着望向莫路，但莫路丝毫不觉，继续说道：“我知道海族的修行体系与我们神州不同，他们是以法阵为核心来调动天地元气进行攻防，并不需要如修行者一般至少达到引气境才行，我想知道海族的术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想学术法？”公殊眼神有些变化。
“是的！”莫路认真答道。
公殊忽然笑了，道：“你该不会是以为术士既然对己身是否踏入引气境之类的没有需求，便觉得自己也可以做到吧？你以为术法只是画几个法阵就能使用的东西吗？”
“难道不是？”莫路一呆。
“当然不是！如果术法如此简单的话，早在上古时期，我墨门早就成为大陆正统了！”
机关术？这到底怎么回事？
莫路越听越是不懂，好在公殊是个藏不住事的人，没等莫路开口询问，他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本章完)
但不管怎么说，路不止一条这一点是肯定的！
在繁星铺满天空之时，莫路便告辞而去。
回到住处之后，当天夜里，莫路久久不曾入睡，这是极为少见的事情，在枫山上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里，无论山岩上、大树枝干上、草地里，只要是能够躺下来的地方，他都能做到闭上眼睛便沉沉睡去。
或许是因为心中多了一些什么吧...
次日，莫路习惯性地醒来，尽管因为睡眠不足而导致精神有些恍惚，但他还是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毕竟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
关乎他未来的日子。
收拾一番之后莫路离开了房间，翻出一张纸，这是昨日沐小菲画给他的路线图，上面极为详尽地将莫路的房间到公殊先生所在的机关城路线画了出来，这是他的要求，但是即便有着如此详细的地图，他还是有些信心不足。
轻轻吸了几口清晨还带着些许湿意的空气，莫路振作起精神，迈出了脚步。
现在时间较早，阳光还不甚猛烈，有些许微风带来一丝清凉，漫步在清晨的校园当中，令人神清气爽。
正午时分，莫路终于抵达机关城——这里便是那位机关术大师的所在。
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座小型城池，或者说要塞一般的建筑，雄伟壮大，黑黝黝的满是时代沧桑感的城墙坚固异常，城外更是挖掘了一条护城河，仿佛便是一个真正的城池一般！
“确实壮观啊！”
莫路感叹道，眼前的这座城池对比他初进襄阳之时所看到的城池景象亦丝毫不逊色，可以说，光是看着便足以令人心生难攻不落之感。
“行了，我就带到这里了，桥那边有机关，你去了就知道了！”陶梨摆摆手，准备离开。
是的，即便有详细的地图，莫路依然还是找不到地方，在走错了几次之后，他甚至开始考虑到底要不要回去找沐小菲带路，就在这时刚好碰到陶梨。
原本兴高采烈的陶梨在听说要去机关城之后，小脸顿时唰地白了，连连摇头不肯带路，后来经不住莫路的软磨硬泡美食诱惑，这才不情不愿地答应。
才刚到地方，陶梨就迫不及待地嚷着要走，这倒是引起了莫路的好奇心，不由得问道：“怎么，你不跟我进去看看么？”
“不要不要！”陶梨连连摇头，态度异常坚定。
“里面有什么东西么？”莫路好奇。
“呃...有个老头，”陶梨说的时候还不住地四下观望，一脸心有余悸地压低声音：“那老头太烦人了，上次我贪玩跑了进去，结果他拉着我一直说不停说，搞得我那几天一闭眼就感觉好像耳边有无数只苍蝇嗡嗡吵，整个人都不好了！”
“总之我是不进去了，你记得要请我吃冰棍啊，还有小桃的份也别忘了啊！”
最后，陶梨拍拍手，一溜烟地跑远了，看来那神秘的老头带给他的心理阴影面积极大啊！
不过这也越发使得莫路更感兴趣了，他按照陶梨说的，走到桥边。
说是桥，不如说是桥墩更为准确，对岸城门口处也有着同样的桥墩，只是护城河上方却并没有桥身，按照陶梨的说法，估计是要触发某种机关才行吧？莫路想着，目光移到一旁的雕像上。
这是一个老者的人物雕像，通体用铜浇铸而成，老者长须飘飘，面容悲悯，气度非凡，一手轻按佩剑，一手抚须，竟是栩栩如生。
目光下移，在台座边上立着一块木牌，上面刻着几个字：欲进城者，剑柄右旋。
莫路看了一会，果然发现老者佩剑的剑柄处似乎是可以活动的，当即依言握住剑柄向右旋转。
随着莫路的动作，脚下传来轻微的震动，在机关咔咔声大作的同时，护城河下也有动静传出，仿佛有什么东西从河底冒出来一般，水面朝两边分开，水流声哗哗大作。
自河底升上来的正是桥身，随着机关转动，很快便契合两岸桥墩，构成了一座足以容纳两辆马车同行的桥梁！
于此同时，紧闭的城门也向上升起，门内站着一个矮小的身影，似乎主人家知道有客到来，开门迎接一般。
莫路顿觉大开眼界，踏上还湿漉漉的机关桥，朝城内走去。
待走近之后，他才发现那个矮小的身影是个小女孩，看其外表应该只有十三四岁上下，比起流萤还要娇小一些，女孩面无表情，看了莫路一眼之后，一言不发地径自转身走去。
莫路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站在原地，女孩在迈出几步之后，又回头看了他一眼，依旧一言不发。
“呃，你是想让我跟你走？”
莫路试探着问道。
女孩点点头，转身继续朝城内走去。
“这间学院还真是有不少个性独特的人啊...”莫路感慨着，连忙跟了上去。
期间莫路数次试图打开话题，但偏偏女孩根本不理不睬，如果不是她确实对自己的话有反应，莫路都要怀疑她是不是个机关傀儡了！
城池呈一个方形的布局，进了城门便是一条宽广的主通道，道路两侧是一连串的房屋，只是有些许破败的感觉，看起来应该是以前学院的学生宿舍吧，只是如今已经人去屋空。
两人默默地走了好一会之后，到达的地方是一座大宅，由木石混建而成，整个建筑仿佛浑然一体，方方正正。
大门敞开着，从中走出一个高瘦的老者，正是此间主人——公殊。
“稀客稀客，没想到还有人记得我这破地方，来来来，年轻人，进里面坐！”
公殊油光满面——这不是形容词，而是真的满面黑黑的油污，似乎是刚放下手头的事情专程出来迎接的样子，虽然脸上衣服很有些脏，但他的热情却丝毫不减，也不理会手上油污，上来就拉着莫路往屋里走去。
“呃...您是公殊先生吧，我是学院的学生，这次来是......”
不等莫路说完，公殊便打断道：“不急不急，有话慢慢说...”
随即又朝那女孩说道：“小露露，麻烦你帮我们倒杯茶来，好久没人来这里了，师父我要好好跟这年轻人聊两句！”
那叫露露的女孩点点头，便退了下去，莫路被半拉半拽着，身不由己地跟在公殊身后。
直到进了厅内，公殊方才放手，道：“随便坐随便坐！”
莫路揉了揉手腕，打量着环境，这里给他的第一印象便是乱，脏乱！
地上有着厚厚的灰尘，一脚下去便是一个印子，厅内到处都是各种奇奇怪怪的零件、不知名的道具之类的东西，正中的位置放置有一个工作台，上面摆放着各式零件，想来此前公殊便是正在组装这个东西吧。
莫路观察了一会，隐约感觉似乎是一支机械手臂的样子，却不知是有什么用处。
两人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露露也适时地奉上香茶，莫路正待开口说明来意，不料公殊却是快他一步开口道：“年轻人，你叫什么？”
“...莫路。”
“哦，来学院多久啦？还过的惯么？这里啥都好，就是太沉闷了，我守着这破城都不知有多久了，平时都没个说话的人，好不容易前段时间有个小毛孩闯进来，结果一不留神还被他溜了，唉...人老了想找个人说话都不容易！”
“哦...”
滔滔不绝的一番话听的莫路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莫非这就是陶梨不肯跟着来的缘故么......
但公殊的话显然还没说完：“说起来，夫子他老人家也不知去哪逍遥快活了，现在学院里都剩下一堆老骨头，年轻人是越来越少了，想当年......”
“先生！”
莫路不得不打断话头，他感觉如果任由公殊继续说下去的话，今天怕是什么事都问不到了，他来此可不是为了聊天！
“哦哦，年轻人有事？想知道这学院的历史吗？那你可是问对人了，我可是......”
“嗯嗯，先生，您先听我说，”莫路连忙再次打断，道：“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我的事，是这样的...”
当下，莫路三言两语将自己的能力以及面临的无法修行的困境简单地说了一遍。
大约是感到莫路的认真，公殊也略微收敛了些，静静听完，方才说道：“你是想要弄点什么厉害的武器么？那你倒是找对人了，我可是......”
“武器的事再说...我想说的不是这个...”莫路纠结。
“那是啥？”
“听说易慎先生的药园以及藏书馆里刻画的那些法阵似得图案是出自先生手笔，我想请先生教我这些！”莫路恳切地说道。
“法阵？”提及专业方面的问题，公殊顿时严肃起来，道：“那些不过是极为普通的东西，作用也不过只是控制温度湿度之类罢了，你要学这个干嘛？”
“我之前曾遇见过海族的术士...”
在提及海族这个词的瞬间，一直低头喝茶的露露似乎有所反应，目光也随着望向莫路，但莫路丝毫不觉，继续说道：“我知道海族的修行体系与我们神州不同，他们是以法阵为核心来调动天地元气进行攻防，并不需要如修行者一般至少达到引气境才行，我想知道海族的术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想学术法？”公殊眼神有些变化。
“是的！”莫路认真答道。
公殊忽然笑了，道：“你该不会是以为术士既然对己身是否踏入引气境之类的没有需求，便觉得自己也可以做到吧？你以为术法只是画几个法阵就能使用的东西吗？”
“难道不是？”莫路一呆。
“当然不是！如果术法如此简单的话，早在上古时期，我墨门早就成为大陆正统了！”
机关术？这到底怎么回事？
莫路越听越是不懂，好在公殊是个藏不住事的人，没等莫路开口询问，他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