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戍卫城安 第十节 临阵磨枪
只要是和郁理在一起，应玄就会一改“铁公鸡”本色，出手十分大方。满满一桌，放眼望去，全都是肉，只有一盘韭菜孤零零的摆在角落，格格不入。
这顿饭最忙的就属应玄了，嘴一刻没停下过，不是在吃，就是在和郁理聊天。若是找一个词来形容应玄此刻的状态，大概就是不舍……
对于应玄来说，这顿饭更像是告别。接下来的日子，他准备进行超强度训练，来应对即将面临的恶战，前路未卜，生死未知，若无奇迹，这恐怕是两人最后一次相见。对女孩的喜爱之情无以言表，他只想再和她聊聊天，再好好看看这张已经深深印在脑海中的娇颜。
餐桌上“一片狼藉”，为两人倒好热茶后，郁理微微坐直身体，一双美眸紧紧盯着应玄。“是遇到什么很棘手的事了吗？从见面到现在，连你招牌式的‘嘿嘿嘿’都没见到，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演技明明这么差……累不累呀你。”
“……嘿嘿嘿……这样吗？”没有理会郁理的问题，应玄试图再一次露出自己的招牌贱笑，可这笑容有些说不出的牵强。
“或许我可能帮不到你，但我会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如果是自己承受不住的压力，说出来也许会好一些。”郁理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好吧……你别这副表情啊，轻松点。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心情有些压抑。”临时瞎编出来的理由，自己听着都觉得很是牵强。可又不能直接告诉郁理，“我要去降妖除魔，搭档是一只受重伤的穷奇，基本是去给人家送经验了，估计以后都见不到你了。”
这番“善意的谎言”，并没有说服郁理，她依旧紧紧盯着应玄，一句话也不说。应玄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心里发虚，不知怎的，突然有种秘密被发现了的感觉。
“你别这样看着我……呃……真的是压力太大，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的。谁都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对不对。”应玄的语气颇有些讨好的意味。
“唉……”郁理叹了口气，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眼神终于温和起来。“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不要有太多负担，我相信你，会一切顺利的。”
“谢谢……”见郁理不再追问，应玄总算松了口气。和郁理相处的时间，让他沉重的心情已经缓和许多。想了想，开口说道：“不如等我这次任务结束，我们去海边玩吧。我科里的都是一群年轻人，爱吃爱浪，大家聚一起热闹热闹。”
“去海边？那不是要被你占光便宜了……你想的美。”郁理嘟了嘟嘴，眉毛轻挑。
“啊？……”应玄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郁理的意思。“去海边肯定要多穿点啊……不然晒黑了怎么办，对不对。而且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
睛……这种便宜我一个人占就可以了。”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都有些含含糊糊了。
“噗……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去海边要多穿点。”被逗笑的郁理，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说不出的迷人。“那好吧，不过事先说好，我身娇体弱，只负责玩。”
“好，没问题。都放着让我来，我是社会主义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见郁
理同意了邀约，虽不知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但应玄已万分愉悦。“那就这样说定了，等我回来，就去海边玩。”
“知道了，知道了。”
“时间也不早了，吃饱了我们就走吧。”
*
将郁理送回家后，应玄回家取了几身衣服，便再次回到特案二科。没有进入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径直向走廊最深处的一个房间走去。
打开门，右手在墙上摸了摸，“啪”的一声后，白炽灯照亮整个房间。“呼……似乎老头子走了以后，再没进来过，这土落的还真是不少。”
这是一个80平米左右的训练室，场地内摆放着种类齐全的健身器械。“临阵磨枪吧……总比坐以待毙来的好。”走到离自己最近的跑步机前，瞧见上面厚厚的灰尘，应玄皱了皱眉，“还是先打扫卫生吧……”
*
接下来的半个月内，除去吃饭和睡觉的时间，应玄几乎都泡在训练室内，寸步不离。每天，他都将自己折磨到累瘫才停下，休息好了再继续。到现在，已经适应这种超强度的训练方式。
在连续不停的击打半小时沙袋后，应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拿起旁边的水杯小喝了几口。“出拳的力度已经恢复到老头子走之前的水平了，继续吧……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
“天地灵气匮乏，只能磨炼肉身，难道人类就永远都要在和妖的对抗中处于劣势吗……”应玄不甘心，但更多的是疑惑不解，先祖们或许真的如神话中一般有通天之能，可为什么只是将妖族封印在昆仑内，为后代留下这无穷后患？还是说那些上古凶兽真的所向披靡，连先祖们都无法彻底击杀？摇了摇头，应玄清空这些烦杂的思绪，只默默告诉自己“要活着回来！”
“咚，咚，咚。”准备继续开始训练的应玄，听到敲门声，转身走上前去打开了房门。门外，幺二小和维嘉一脸的担忧。
三人走进训练室，幺二小伸手摸了摸沙袋上被连续击打后产生的磨损，开口说道：“头儿，虽然你一直没告诉我们具体情况，但其实大家也都能猜个大概……自从跟穷奇谈话后，你就……我知道，我们战斗力太弱，帮不上你，但是你把所有事情都一个人抗下，太辛苦了。”
“头儿，你已经把自己关在训练室半个月了，大家都很担心你……”维嘉将应玄的水杯拿起，走到饮水机旁接满。
望着眼前的二人，应玄露出满是歉意的笑容。“害你们担心了啊……也怪我，怕跟你们说明情况后，你们压力太大，倒是没有体谅你们的感受，抱歉。f市正面临巨大危机，可敌人的数量、实力……所有信息，我一无所知。现在，你们盯紧城市周边，若是在异妖进入f市前能够提前发现他们的踪迹，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我这里你们不用担心，我很好，只是在做战前准备而已。”
“总部的支援呢？头儿……”幺二小眉头紧皱，双手用力紧握成拳。
“昆仑告急，根本抽不出多余人手。师兄接到总部的命令，会在任务完成后第一时间赶来。在此之前，一切都只能靠我们自己。大家加油，做好一切准备，尽量争取时间，等到师兄的支援。”应玄按了按太阳穴，语气
满是无奈。
“要是初老能在……头儿，一点初老的线索都没有吗？”
“我想师父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不然不会一走就这么久，了无音讯。好了，别想太多，听我的安排，抓紧执行你们的任务，这段时间一定要谨慎小心，在异妖进入城市之前发现他们的踪迹。”应玄走上前，拍了拍幺二小的肩膀。
“头儿，你放心吧……那我们俩先回去了，晚点把晚饭给你带过来。”说完幺二小和维嘉转身离开，训练室内再次剩下应玄一个人。
“联系不到啸风，也不知道他那边什么情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次的危机，有他的话，应该可以应对吧……哎，居然把希望放在一只上古凶兽身上。”应玄苦笑一声后，活动了一下四肢，重新投入到训练当中。
*
或许不了解详情的人，见到此刻应玄的做法，一定无法理解。面对超出正常人认知的异妖，只是一味的强化身体素质，能有什么用？能够对抗的了在肉体上拥有先天优势的异妖吗？华夏的古武呢？就算是古武已经失传，那散打？泰拳？这些格斗技巧肯定比只提升力量和体能有用吧？
这样的疑问，应玄在最初刚刚接受老头子训练的时候，也曾提出过。老头子在扇了他脑袋两下后，拉着他走到一块巨石旁，谆谆教诲：“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一力更破万巧。先祖从不会欺骗我们，没有绝对的实力，去学习武术也好，现代的格斗技也好，都只是花架子。你要记住，你面对的不是人类，是妖，从根本上来讲，他们就是动物。他们战斗时没有那么多的招式，对于妖来说，最强大的战斗技巧就是本能。当你的反应和速度都达到极致的时候，足可以依靠战斗本能做出最合理的攻击、格挡以及闪避。同样，力量与速度达到极致的直拳，看似简单无常，但没有绝对的实力，绝对无法躲开。虽然我们无法像先祖们一样驱雷掣电，但这副身体就是先祖们留给我们的最宝贵的财富。一定要记住，再强大的热武器，也无法杀死妖灵，能对抗妖的只有我们自身。”说完，老头子一拳轰向巨石，速度之快令应玄无法看清。“嘭”的一声巨响后，巨石从老头子攻击处开始慢慢龟裂，碎为一地。
这一幕带给应玄无比巨大的震撼，也是他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老头子的强大。很满意应玄的反应，老头子继续说道：你要不停压榨自己的潜能，让自己的力量，速度不断突破。人类的身体，就是一座宝库，就连我也不敢说自己能够完全激发能，你还年轻，时间还很多，只要你肯做，总有一天会超过我。现在科技不是有种说法叫做基因锁吗？其实也差不多，换一种说法，就是唤醒基因和血脉中的远古记忆。只可惜，没有机会让你不断经历生死战斗。要知道，唯有生死之间的战斗，才能激发你的战斗本能，磨炼你的战斗意识。依从自己的本能，你将拥有无限的可能。”
应玄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挠了挠头对老头子说道：“师父我懂了，也就是说，其实我们都是赛亚人，对吧？每次战斗过后死不了，就能慢慢变得强大。”
“啪”，老头子重重扇向应玄后脑勺，气不打一处来：“给我好好训练，讲了这么多，你就给我扯出这么个结论。孺子不可教！”
（本章完）
这顿饭最忙的就属应玄了，嘴一刻没停下过，不是在吃，就是在和郁理聊天。若是找一个词来形容应玄此刻的状态，大概就是不舍……
对于应玄来说，这顿饭更像是告别。接下来的日子，他准备进行超强度训练，来应对即将面临的恶战，前路未卜，生死未知，若无奇迹，这恐怕是两人最后一次相见。对女孩的喜爱之情无以言表，他只想再和她聊聊天，再好好看看这张已经深深印在脑海中的娇颜。
餐桌上“一片狼藉”，为两人倒好热茶后，郁理微微坐直身体，一双美眸紧紧盯着应玄。“是遇到什么很棘手的事了吗？从见面到现在，连你招牌式的‘嘿嘿嘿’都没见到，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演技明明这么差……累不累呀你。”
“……嘿嘿嘿……这样吗？”没有理会郁理的问题，应玄试图再一次露出自己的招牌贱笑，可这笑容有些说不出的牵强。
“或许我可能帮不到你，但我会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如果是自己承受不住的压力，说出来也许会好一些。”郁理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好吧……你别这副表情啊，轻松点。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心情有些压抑。”临时瞎编出来的理由，自己听着都觉得很是牵强。可又不能直接告诉郁理，“我要去降妖除魔，搭档是一只受重伤的穷奇，基本是去给人家送经验了，估计以后都见不到你了。”
这番“善意的谎言”，并没有说服郁理，她依旧紧紧盯着应玄，一句话也不说。应玄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心里发虚，不知怎的，突然有种秘密被发现了的感觉。
“你别这样看着我……呃……真的是压力太大，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的。谁都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对不对。”应玄的语气颇有些讨好的意味。
“唉……”郁理叹了口气，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眼神终于温和起来。“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不要有太多负担，我相信你，会一切顺利的。”
“谢谢……”见郁理不再追问，应玄总算松了口气。和郁理相处的时间，让他沉重的心情已经缓和许多。想了想，开口说道：“不如等我这次任务结束，我们去海边玩吧。我科里的都是一群年轻人，爱吃爱浪，大家聚一起热闹热闹。”
“去海边？那不是要被你占光便宜了……你想的美。”郁理嘟了嘟嘴，眉毛轻挑。
“啊？……”应玄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郁理的意思。“去海边肯定要多穿点啊……不然晒黑了怎么办，对不对。而且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
睛……这种便宜我一个人占就可以了。”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都有些含含糊糊了。
“噗……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去海边要多穿点。”被逗笑的郁理，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说不出的迷人。“那好吧，不过事先说好，我身娇体弱，只负责玩。”
“好，没问题。都放着让我来，我是社会主义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见郁
理同意了邀约，虽不知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但应玄已万分愉悦。“那就这样说定了，等我回来，就去海边玩。”
“知道了，知道了。”
“时间也不早了，吃饱了我们就走吧。”
*
将郁理送回家后，应玄回家取了几身衣服，便再次回到特案二科。没有进入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径直向走廊最深处的一个房间走去。
打开门，右手在墙上摸了摸，“啪”的一声后，白炽灯照亮整个房间。“呼……似乎老头子走了以后，再没进来过，这土落的还真是不少。”
这是一个80平米左右的训练室，场地内摆放着种类齐全的健身器械。“临阵磨枪吧……总比坐以待毙来的好。”走到离自己最近的跑步机前，瞧见上面厚厚的灰尘，应玄皱了皱眉，“还是先打扫卫生吧……”
*
接下来的半个月内，除去吃饭和睡觉的时间，应玄几乎都泡在训练室内，寸步不离。每天，他都将自己折磨到累瘫才停下，休息好了再继续。到现在，已经适应这种超强度的训练方式。
在连续不停的击打半小时沙袋后，应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拿起旁边的水杯小喝了几口。“出拳的力度已经恢复到老头子走之前的水平了，继续吧……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
“天地灵气匮乏，只能磨炼肉身，难道人类就永远都要在和妖的对抗中处于劣势吗……”应玄不甘心，但更多的是疑惑不解，先祖们或许真的如神话中一般有通天之能，可为什么只是将妖族封印在昆仑内，为后代留下这无穷后患？还是说那些上古凶兽真的所向披靡，连先祖们都无法彻底击杀？摇了摇头，应玄清空这些烦杂的思绪，只默默告诉自己“要活着回来！”
“咚，咚，咚。”准备继续开始训练的应玄，听到敲门声，转身走上前去打开了房门。门外，幺二小和维嘉一脸的担忧。
三人走进训练室，幺二小伸手摸了摸沙袋上被连续击打后产生的磨损，开口说道：“头儿，虽然你一直没告诉我们具体情况，但其实大家也都能猜个大概……自从跟穷奇谈话后，你就……我知道，我们战斗力太弱，帮不上你，但是你把所有事情都一个人抗下，太辛苦了。”
“头儿，你已经把自己关在训练室半个月了，大家都很担心你……”维嘉将应玄的水杯拿起，走到饮水机旁接满。
望着眼前的二人，应玄露出满是歉意的笑容。“害你们担心了啊……也怪我，怕跟你们说明情况后，你们压力太大，倒是没有体谅你们的感受，抱歉。f市正面临巨大危机，可敌人的数量、实力……所有信息，我一无所知。现在，你们盯紧城市周边，若是在异妖进入f市前能够提前发现他们的踪迹，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我这里你们不用担心，我很好，只是在做战前准备而已。”
“总部的支援呢？头儿……”幺二小眉头紧皱，双手用力紧握成拳。
“昆仑告急，根本抽不出多余人手。师兄接到总部的命令，会在任务完成后第一时间赶来。在此之前，一切都只能靠我们自己。大家加油，做好一切准备，尽量争取时间，等到师兄的支援。”应玄按了按太阳穴，语气
满是无奈。
“要是初老能在……头儿，一点初老的线索都没有吗？”
“我想师父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不然不会一走就这么久，了无音讯。好了，别想太多，听我的安排，抓紧执行你们的任务，这段时间一定要谨慎小心，在异妖进入城市之前发现他们的踪迹。”应玄走上前，拍了拍幺二小的肩膀。
“头儿，你放心吧……那我们俩先回去了，晚点把晚饭给你带过来。”说完幺二小和维嘉转身离开，训练室内再次剩下应玄一个人。
“联系不到啸风，也不知道他那边什么情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次的危机，有他的话，应该可以应对吧……哎，居然把希望放在一只上古凶兽身上。”应玄苦笑一声后，活动了一下四肢，重新投入到训练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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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不了解详情的人，见到此刻应玄的做法，一定无法理解。面对超出正常人认知的异妖，只是一味的强化身体素质，能有什么用？能够对抗的了在肉体上拥有先天优势的异妖吗？华夏的古武呢？就算是古武已经失传，那散打？泰拳？这些格斗技巧肯定比只提升力量和体能有用吧？
这样的疑问，应玄在最初刚刚接受老头子训练的时候，也曾提出过。老头子在扇了他脑袋两下后，拉着他走到一块巨石旁，谆谆教诲：“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一力更破万巧。先祖从不会欺骗我们，没有绝对的实力，去学习武术也好，现代的格斗技也好，都只是花架子。你要记住，你面对的不是人类，是妖，从根本上来讲，他们就是动物。他们战斗时没有那么多的招式，对于妖来说，最强大的战斗技巧就是本能。当你的反应和速度都达到极致的时候，足可以依靠战斗本能做出最合理的攻击、格挡以及闪避。同样，力量与速度达到极致的直拳，看似简单无常，但没有绝对的实力，绝对无法躲开。虽然我们无法像先祖们一样驱雷掣电，但这副身体就是先祖们留给我们的最宝贵的财富。一定要记住，再强大的热武器，也无法杀死妖灵，能对抗妖的只有我们自身。”说完，老头子一拳轰向巨石，速度之快令应玄无法看清。“嘭”的一声巨响后，巨石从老头子攻击处开始慢慢龟裂，碎为一地。
这一幕带给应玄无比巨大的震撼，也是他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老头子的强大。很满意应玄的反应，老头子继续说道：你要不停压榨自己的潜能，让自己的力量，速度不断突破。人类的身体，就是一座宝库，就连我也不敢说自己能够完全激发能，你还年轻，时间还很多，只要你肯做，总有一天会超过我。现在科技不是有种说法叫做基因锁吗？其实也差不多，换一种说法，就是唤醒基因和血脉中的远古记忆。只可惜，没有机会让你不断经历生死战斗。要知道，唯有生死之间的战斗，才能激发你的战斗本能，磨炼你的战斗意识。依从自己的本能，你将拥有无限的可能。”
应玄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挠了挠头对老头子说道：“师父我懂了，也就是说，其实我们都是赛亚人，对吧？每次战斗过后死不了，就能慢慢变得强大。”
“啪”，老头子重重扇向应玄后脑勺，气不打一处来：“给我好好训练，讲了这么多，你就给我扯出这么个结论。孺子不可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