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戍卫城安 第五节 耗子成精
应玄四人赶到首饰店现场时，门口两名民警正在与店老板交谈，幺二小上前打过招呼后，四人相继进入屋内。
“维嘉，给我找个放大镜。”应玄走到失窃的柜台前，低身打开柜门，鼻子凑到柜子内闻了几下。“很淡，不过还是可以闻到，老鼠的臭味，跟我们的判断一致。”
右手接过维嘉递过来的放大镜，左手用手机手电照亮饰品柜内，应玄将柜子内的情况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后，站起身对着三人讲道：“这小东西爪子和牙齿都很利啊，这种四腿式的饰品柜，它只要顺着柜子底下爬进来，一层一层用牙打洞上去就可以了。柜子的侧板和每层的隔板上，都有爪尖钩过的痕迹，不用放大镜还真瞧不见，居然是倒挂在每层的隔板上然后打洞的。拿到首饰后，原路返回，一路还都仗着体型小，走的全是监控死角。我猜测，它是顺着墙角跑到卫生间，然后顺着下水道出去的……”应玄沿着屋内墙的走向，走进了卫生间。
“头儿，这小家伙谨慎过头了吧……说真的，在城市里抓一个人简单，抓一只耗子，和大海里捞针有什么区别。”幺二小跟在应玄身后，挠了挠头，表情很是郁闷。
“嗯……它只要顺着下水道跑就行了，就算不躲着监控，我们也没办法找到它。暂时的解决办法倒是有，让市内的首饰店将饰品柜最上面的隔板加上一层厚点的钢板就可以了，不过以这小家伙现在爪子和牙齿的进化程度来看，保不齐再过段时间，随着它实力的增强会变得更锋利，那这橱柜上的玻璃可就不够看了，到时候有钢板也防不住它了。”应玄右手拖住左手手肘，左手顶在下巴上，慢慢走出卫生间，站在展示厅内，陷入思考当中。
“总不能让所有饰品店把玻璃都换成防弹玻璃吧，那也太扯了……”明泽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眉毛皱成了个八字。
“头儿，你说这种刚刚妖化的老鼠，还怕猫吗？”已经好一会没讲话的维嘉突然开口，语气充满了疑惑。
“如果是拼命的话，一般的猫肯定是斗不过它的。不过毕竟作为老鼠，它的动物本能还在，在心理上，还是会怕猫的。”
“那头儿，你说用猫来防它怎么样？”
“办法是好办法，但是养猫防老鼠可是常识，让这些饰品店都去养猫，这么反常的举动，难免不会被人联想到什么，到时候擦屁股的工作可就难办了……”应玄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还是觉得这个办法行不通。
“也是……头儿，那你说该怎么办啊，要是被特案二科其他分局的人知道，还不笑死我们，被一只耗子给难成这样。”幺二小一脸苦逼，仿佛看到了那群“宿敌”肆无忌惮嘲笑他们的场景。
“如果它最近还出来作案的话，就总会有办法抓到它。就怕它再次长时间躲起来，可就难办了。”应玄摆了摆手，示意几人先回车上。
*
普桑行驶在回特案二科的路上，应玄抽着烟，其余三人探讨着抓耗子的各种办法的可行性。
“这两家失窃的首饰店距离也不算远，两公里左右，如果蹲点的话，也只能赌它还会继续在这附近行动。如果在全市范围内的所有首饰店蹲点，我们的人手根本不够用，出动特警的话……我都不好意思说，是为了抓只耗子。这样吧，等下回到科里，你们收集下信息，以今天失窃的荟萃楼为中心，把五公里内的所有首饰店在地图上标记出来，去后勤
办公室我们一起讨论下。”应玄头向右侧一偏，向三人安排着下一步的任务。
“ok，头儿。”
“说实在的，我现在斗志满满啊，啧啧啧……我可是太想抓到这只小耗子了，简直是摇钱树啊！”说完正事，应玄又一副不正经的模样，一脸憧憬的想着那只耗子偷盗而来的赃物。
“头儿……你这种人到底是怎么进入科里，还能当上代理科长的。”瞧见应玄这出，维嘉忍不住吐槽。
“哈……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也就是这么想想，我怎么可能心术不正呢。”
“切，头儿你的心现在如果拿出来，一定是黑色的。”维嘉撇了撇嘴，再一次吐槽应玄。
*
十分钟后，四人回到了后勤办公室，应玄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后，便坐在会议桌前陷入思考当中。幺二小负责整理周边饰品店信息，维嘉和明泽则是给其他四人讲述案件的详情。
等幺二小将地图标记并打印出来后，特案二科的8人齐坐到了会议桌前。
特案二科都是群年轻人，再加上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待应玄说了声“开会”后，幺二小便站起身，走到会议桌前的记录板上，将地图挂起，用手点了点地图上标记的四个位置。“各位，以荟萃楼为中心，附近五公里内，共有四家饰品店，位置都标记在地图上了，一会头儿安排完各自的任务后，你们再详细记录一下这几家店的具体位置和周边情况。”
等幺二小回到位置上坐定后，应玄用笔点了点记录本，清了清嗓后，开口说道：“大家也知道，咱们特案二科目前的状况，人手不足，条件有限，咱们只能赌一把，赌这个小妖最近还会出来作案。四家首饰店的话，那就这样分配吧，明泽，二小，崔壮，还有我，我们四个人每人负责一家店，具体的二小你来分配，等下直接告诉我我应该去哪家就好了。晚上9点后过去蹲守，店内如果能有隐蔽位置的最好，实在没有合适的位置，就在店门外隐蔽，不要被小妖察觉。你们三个都准备下防毒面具和高浓缩的催泪瓦斯，带上鼠笼。啧啧，想想啊，那么点儿个小东西，要是被催泪瓦斯闷个正着……嗯……妙不可言。维嘉和陶奇一组，马成和李静一组，把监控室的画面都连到这四家饰品店，每晚轮流盯守监控。明泽，等下你去这四家饰品店，将他们的监控头都对准饰品柜，其他位置就不用管了，一旦发现老鼠在用牙齿嗑隔板，迅速通知对应蹲守的人员，报好柜台准确方位，第一时间把催泪瓦斯扔过去。维嘉你们四个自己排一下时间，白天科里有一个人在就可以了，明泽你们三个最近这段时间白天就好好休息，晚上精力充沛点，别到时候再让耗子跑了。”
“收到！”众人异口同声回答道。
“好了，各自行动吧，这段时间可能会辛苦一些，大家加把劲。”说完，应玄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
晚上9点，应玄准时到达祥瑞楼门口，将大门的门锁虚掩后，应玄将车停在门口的一棵树下，对着嘴边的耳麦说道：“我到位了，同志们，晚上都打起精神来，在饰品店内的不要发出声音，把亮光遮好，维嘉你们那边盯紧了，大家注意力集中，如果小耗子出现，绝对不能让他跑掉。”
“ok。”几秒内，耳机内传回其余人的回复。
“我们很可能要和这小耗子打个长期消耗战，大家辛苦了，坚持一
下，胜利就在不远的前方。”
现在的应玄，内心只剩无奈，这种大海捞针般的守株待兔，连他自己都没多大信心，鬼知道这耗子还出不出来了，不过还是要给同志们加油打气。
“唉，这着实够无聊的……骚扰一下郁理好了！”掏出手机，应玄迅速的发了条信息过去。
“嘿……小理儿，是不是又在遨游峡谷。”
“你大晚上不睡在这发什么疯？”信息发过去没多久，就收到了郁理的回复。
“回的这么及时，看来没在玩啊。”
“在逛淘宝……你应该是在值班之类的吧。”
“还是你了解我，是在值班，而且是持续值班，脑壳痛的很。”
“好吧，那我最近就在主观意识内把你拉黑好了。”
“什么叫主观意识拉黑？”
消息发送过去之后，如同石沉大海……应玄也明白郁理口中的“主观意识拉黑”是个什么操作了。
*
如同应玄预想的一般，之后的这些天里，每天晚上应玄都在重复——鼓舞众人，看小说，静音看电影……
4月20日，特案二科蹲守鼠妖的第十一天，一切还是风平浪静，似乎小耗子就此销声匿迹了。
“头儿，我说这样也不是个事儿，想着那鼠妖每天吃的好睡得好，我们这一群人就在这蹲着……苦啊”耳机里传来了明泽的哀怨。
“我也知道，但是没办法，都已经坚持这么多天了，再辛苦一阵子吧……你们如果有什么好主意也可以告诉我。”
“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守株待兔了啊。”幺二小最近吃不好睡不好的，眼瞅着瘦了一圈，毛毛做的爱心餐都没能补回来他逝去的脂肪。
“今天20号了，坚持到月底吧，我们隐蔽的都很好，但愿能让鼠妖放松警惕，这件事结束我请大家吃火锅，坚持就是胜利。”
*
4月28日，应玄如同往日一般，在车里鼓捣着手机，不知不觉，他已收获了两片发青的黑眼圈。
“头儿，我要求科里给我们三个女孩发一下奖金，不买眼贴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了！”维嘉疲倦的声音从耳机内传来。
“好说好说，只要你们打起精神来，胜利终将是属于我们的！”应玄嘴里说得好听，可这大半个月的蹲守，不说其他人，就连他都感到疲倦万分……
凌晨2：13分，耳机内突然传来维嘉的声音“崔壮，西侧第一柜台。”声音紧张而急促。
应玄一个激灵，赶忙下车将祥瑞楼的门锁插上，随即跑回车内，一脚油门踩到底，直接向崔壮蹲守的六福珠宝店方向急速驶去。
应玄，幺二小，明泽三人相继赶到六福珠宝店门口，此时崔壮正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手上拎着一个黑色的鼠笼。
笼中一只淡黄色毛发的仓鼠正在一边打喷嚏，一边咳嗽，模样说不出的凄惨。这只米黄色仓鼠的体积，比普通仓鼠足足大了一倍。
“头儿，你们让开，我再送他一颗催泪瓦斯，娘的，居然祸害了我们这么久。”明泽说着便从夹克的兜内取出一枚催泪瓦斯。
“先办正事，有怨有仇的等会再说，瞧它这德行，现在也问不出什么，先回科里。”应玄接过崔壮手上的鼠笼后，四人各自驱车赶回科内……
（本章完）
“维嘉，给我找个放大镜。”应玄走到失窃的柜台前，低身打开柜门，鼻子凑到柜子内闻了几下。“很淡，不过还是可以闻到，老鼠的臭味，跟我们的判断一致。”
右手接过维嘉递过来的放大镜，左手用手机手电照亮饰品柜内，应玄将柜子内的情况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后，站起身对着三人讲道：“这小东西爪子和牙齿都很利啊，这种四腿式的饰品柜，它只要顺着柜子底下爬进来，一层一层用牙打洞上去就可以了。柜子的侧板和每层的隔板上，都有爪尖钩过的痕迹，不用放大镜还真瞧不见，居然是倒挂在每层的隔板上然后打洞的。拿到首饰后，原路返回，一路还都仗着体型小，走的全是监控死角。我猜测，它是顺着墙角跑到卫生间，然后顺着下水道出去的……”应玄沿着屋内墙的走向，走进了卫生间。
“头儿，这小家伙谨慎过头了吧……说真的，在城市里抓一个人简单，抓一只耗子，和大海里捞针有什么区别。”幺二小跟在应玄身后，挠了挠头，表情很是郁闷。
“嗯……它只要顺着下水道跑就行了，就算不躲着监控，我们也没办法找到它。暂时的解决办法倒是有，让市内的首饰店将饰品柜最上面的隔板加上一层厚点的钢板就可以了，不过以这小家伙现在爪子和牙齿的进化程度来看，保不齐再过段时间，随着它实力的增强会变得更锋利，那这橱柜上的玻璃可就不够看了，到时候有钢板也防不住它了。”应玄右手拖住左手手肘，左手顶在下巴上，慢慢走出卫生间，站在展示厅内，陷入思考当中。
“总不能让所有饰品店把玻璃都换成防弹玻璃吧，那也太扯了……”明泽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眉毛皱成了个八字。
“头儿，你说这种刚刚妖化的老鼠，还怕猫吗？”已经好一会没讲话的维嘉突然开口，语气充满了疑惑。
“如果是拼命的话，一般的猫肯定是斗不过它的。不过毕竟作为老鼠，它的动物本能还在，在心理上，还是会怕猫的。”
“那头儿，你说用猫来防它怎么样？”
“办法是好办法，但是养猫防老鼠可是常识，让这些饰品店都去养猫，这么反常的举动，难免不会被人联想到什么，到时候擦屁股的工作可就难办了……”应玄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还是觉得这个办法行不通。
“也是……头儿，那你说该怎么办啊，要是被特案二科其他分局的人知道，还不笑死我们，被一只耗子给难成这样。”幺二小一脸苦逼，仿佛看到了那群“宿敌”肆无忌惮嘲笑他们的场景。
“如果它最近还出来作案的话，就总会有办法抓到它。就怕它再次长时间躲起来，可就难办了。”应玄摆了摆手，示意几人先回车上。
*
普桑行驶在回特案二科的路上，应玄抽着烟，其余三人探讨着抓耗子的各种办法的可行性。
“这两家失窃的首饰店距离也不算远，两公里左右，如果蹲点的话，也只能赌它还会继续在这附近行动。如果在全市范围内的所有首饰店蹲点，我们的人手根本不够用，出动特警的话……我都不好意思说，是为了抓只耗子。这样吧，等下回到科里，你们收集下信息，以今天失窃的荟萃楼为中心，把五公里内的所有首饰店在地图上标记出来，去后勤
办公室我们一起讨论下。”应玄头向右侧一偏，向三人安排着下一步的任务。
“ok，头儿。”
“说实在的，我现在斗志满满啊，啧啧啧……我可是太想抓到这只小耗子了，简直是摇钱树啊！”说完正事，应玄又一副不正经的模样，一脸憧憬的想着那只耗子偷盗而来的赃物。
“头儿……你这种人到底是怎么进入科里，还能当上代理科长的。”瞧见应玄这出，维嘉忍不住吐槽。
“哈……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也就是这么想想，我怎么可能心术不正呢。”
“切，头儿你的心现在如果拿出来，一定是黑色的。”维嘉撇了撇嘴，再一次吐槽应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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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四人回到了后勤办公室，应玄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后，便坐在会议桌前陷入思考当中。幺二小负责整理周边饰品店信息，维嘉和明泽则是给其他四人讲述案件的详情。
等幺二小将地图标记并打印出来后，特案二科的8人齐坐到了会议桌前。
特案二科都是群年轻人，再加上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待应玄说了声“开会”后，幺二小便站起身，走到会议桌前的记录板上，将地图挂起，用手点了点地图上标记的四个位置。“各位，以荟萃楼为中心，附近五公里内，共有四家饰品店，位置都标记在地图上了，一会头儿安排完各自的任务后，你们再详细记录一下这几家店的具体位置和周边情况。”
等幺二小回到位置上坐定后，应玄用笔点了点记录本，清了清嗓后，开口说道：“大家也知道，咱们特案二科目前的状况，人手不足，条件有限，咱们只能赌一把，赌这个小妖最近还会出来作案。四家首饰店的话，那就这样分配吧，明泽，二小，崔壮，还有我，我们四个人每人负责一家店，具体的二小你来分配，等下直接告诉我我应该去哪家就好了。晚上9点后过去蹲守，店内如果能有隐蔽位置的最好，实在没有合适的位置，就在店门外隐蔽，不要被小妖察觉。你们三个都准备下防毒面具和高浓缩的催泪瓦斯，带上鼠笼。啧啧，想想啊，那么点儿个小东西，要是被催泪瓦斯闷个正着……嗯……妙不可言。维嘉和陶奇一组，马成和李静一组，把监控室的画面都连到这四家饰品店，每晚轮流盯守监控。明泽，等下你去这四家饰品店，将他们的监控头都对准饰品柜，其他位置就不用管了，一旦发现老鼠在用牙齿嗑隔板，迅速通知对应蹲守的人员，报好柜台准确方位，第一时间把催泪瓦斯扔过去。维嘉你们四个自己排一下时间，白天科里有一个人在就可以了，明泽你们三个最近这段时间白天就好好休息，晚上精力充沛点，别到时候再让耗子跑了。”
“收到！”众人异口同声回答道。
“好了，各自行动吧，这段时间可能会辛苦一些，大家加把劲。”说完，应玄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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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9点，应玄准时到达祥瑞楼门口，将大门的门锁虚掩后，应玄将车停在门口的一棵树下，对着嘴边的耳麦说道：“我到位了，同志们，晚上都打起精神来，在饰品店内的不要发出声音，把亮光遮好，维嘉你们那边盯紧了，大家注意力集中，如果小耗子出现，绝对不能让他跑掉。”
“ok。”几秒内，耳机内传回其余人的回复。
“我们很可能要和这小耗子打个长期消耗战，大家辛苦了，坚持一
下，胜利就在不远的前方。”
现在的应玄，内心只剩无奈，这种大海捞针般的守株待兔，连他自己都没多大信心，鬼知道这耗子还出不出来了，不过还是要给同志们加油打气。
“唉，这着实够无聊的……骚扰一下郁理好了！”掏出手机，应玄迅速的发了条信息过去。
“嘿……小理儿，是不是又在遨游峡谷。”
“你大晚上不睡在这发什么疯？”信息发过去没多久，就收到了郁理的回复。
“回的这么及时，看来没在玩啊。”
“在逛淘宝……你应该是在值班之类的吧。”
“还是你了解我，是在值班，而且是持续值班，脑壳痛的很。”
“好吧，那我最近就在主观意识内把你拉黑好了。”
“什么叫主观意识拉黑？”
消息发送过去之后，如同石沉大海……应玄也明白郁理口中的“主观意识拉黑”是个什么操作了。
*
如同应玄预想的一般，之后的这些天里，每天晚上应玄都在重复——鼓舞众人，看小说，静音看电影……
4月20日，特案二科蹲守鼠妖的第十一天，一切还是风平浪静，似乎小耗子就此销声匿迹了。
“头儿，我说这样也不是个事儿，想着那鼠妖每天吃的好睡得好，我们这一群人就在这蹲着……苦啊”耳机里传来了明泽的哀怨。
“我也知道，但是没办法，都已经坚持这么多天了，再辛苦一阵子吧……你们如果有什么好主意也可以告诉我。”
“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守株待兔了啊。”幺二小最近吃不好睡不好的，眼瞅着瘦了一圈，毛毛做的爱心餐都没能补回来他逝去的脂肪。
“今天20号了，坚持到月底吧，我们隐蔽的都很好，但愿能让鼠妖放松警惕，这件事结束我请大家吃火锅，坚持就是胜利。”
*
4月28日，应玄如同往日一般，在车里鼓捣着手机，不知不觉，他已收获了两片发青的黑眼圈。
“头儿，我要求科里给我们三个女孩发一下奖金，不买眼贴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了！”维嘉疲倦的声音从耳机内传来。
“好说好说，只要你们打起精神来，胜利终将是属于我们的！”应玄嘴里说得好听，可这大半个月的蹲守，不说其他人，就连他都感到疲倦万分……
凌晨2：13分，耳机内突然传来维嘉的声音“崔壮，西侧第一柜台。”声音紧张而急促。
应玄一个激灵，赶忙下车将祥瑞楼的门锁插上，随即跑回车内，一脚油门踩到底，直接向崔壮蹲守的六福珠宝店方向急速驶去。
应玄，幺二小，明泽三人相继赶到六福珠宝店门口，此时崔壮正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手上拎着一个黑色的鼠笼。
笼中一只淡黄色毛发的仓鼠正在一边打喷嚏，一边咳嗽，模样说不出的凄惨。这只米黄色仓鼠的体积，比普通仓鼠足足大了一倍。
“头儿，你们让开，我再送他一颗催泪瓦斯，娘的，居然祸害了我们这么久。”明泽说着便从夹克的兜内取出一枚催泪瓦斯。
“先办正事，有怨有仇的等会再说，瞧它这德行，现在也问不出什么，先回科里。”应玄接过崔壮手上的鼠笼后，四人各自驱车赶回科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