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田庄:傻女择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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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章:惊悚,连环惨案

    奇怪了——

    翟天逸直至凌楚楚沉沉坠入梦乡,都未回府。

    半夜里突然醒来,凌楚楚有着片刻的茫然,最后还是又躺下了。

    她向来如此,对于无法改变的事情,只能学着接受。

    为此纠结和痛苦,不过是平添他人负担而已。

    人生总是会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变更,生命告诉我们生来孤独。

    而灵魂却是告诉我们生来自由,生活只是让我们尝遍百味。

    某些人,有些事,你看到了并非看清了,看清了并非看懂了。

    看懂了并非看穿了,看穿了并非看开了。

    看不看开,都该如何?

    时值五六月份,正是天气炎热的时节。

    可夜里还是凉爽,凌楚楚也睡得舒服。

    翌日一早,翟天逸几乎是与晨光一道儿踏进的宫门。

    心灵感应,凌楚楚也早早的就醒来。

    可她却没有急着爬起床来,而是闭着眼睛在想昨晚上翟天逸不归宿的事儿。

    按理说,旭日国这也算是国泰民安了。

    因为大力的开发西部,所以也没有那么多的流民了。

    那么,还会有什么要紧的事儿,拖住了夫君他回家陪伴老婆孩子的事呢?

    翟天逸站在她床前,背对着她,向着阳光,伸了个懒腰。

    “快上床睡会儿吧,你就别演了。”

    转过身来,凌楚楚直接毫不客气地揭穿这爱作的妖孽。

    翟天逸许是不知,她几乎就是在翟天逸踏进寝殿的时候,就已经睁开眸子了。

    凌楚楚半眯缝着眼眸,仔细瞧瞧他。

    翟天逸背光立在面前,脸容不太清晰,可他身上的衣裳却是换过了。

    “好吧,想给夫人一点惊喜都不能。”

    转身,翟天逸俯下身亲了亲凌楚楚的额角,“朕真是累坏了。”

    他神情姿态一如往常,只有她能看出来了他的疲惫。

    他的衣裳上还是存着淡淡的气味……

    嗯,很复杂,是股子被熏香掩盖着的血腥味道。

    “夫君,你受伤了?”

    凌楚楚瞬间清醒,她‘嚯’的坐起了身子。

    她说着就要去扒翟天逸的衣袍。

    “娘子,别动!”

    翟天逸万般无奈,他按住凌楚楚的手,自己动手脱掉了衣袍。

    他把里衣也脱了,好方便让凌楚楚查看伤口。

    “娘子,你看。只是皮外伤而已,不痛的。”

    不痛?

    凌楚楚仔细查看了看,确实只是小伤,倒也不要紧,遂点头放了心。

    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绝对的太平。

    说来奇怪,最近事件突然混乱。

    在帝都城外的郊区,接连发生婴孩失踪命案。

    昨夜,又有人死了。

    一个女人,不但死于非命,她新生的孩子还失踪了。

    地上有血,死在床榻的女人咽喉也有血。

    五个尖尖的小口开在咽喉上,看上去似乎是什么动物抓的。

    所以,大家都说是十里外山上的狼跑进村子了。

    可也有些见多识广的老人说,这不是狼造成的伤害

    。

    按理,这些命案本该由刑部调查,大理寺审理,都察院结案。

    可事出有急,案件太过棘手,遇害者死法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三个部门,最后只好上报到了君王的案头。

    翟天逸当即就把这起案子的卷宗,从头到尾细细看了一遍。

    竟然,已经十几起儿童失踪案卷了。

    这影响有多大,不用说,翟天逸就能想象得到。

    而这事儿被张太医得知之后,他当即透露道。

    这儿童失踪事件,不止是在他们旭日国发生。

    因为之前就在南曜国传的神神乎乎,而且他师父似乎就在追踪这事儿。

    他师父林道子甚至在怀疑,很有可能,这都是当初给翟天逸下蛊的那老妪所为。

    俗话说的,人在做,天在看,造什么孽埋什么样的祸根。

    据林道子所知,那老妪强行打开了老祖宗的禁锢,很有可能引发了她身体上的某种变化。

    那老妪需要婴孩的心头肉,压制这种的身体上的转变。

    所以,昨日下午,翟天逸一直在接见几位据说目击者的村民。

    目击者一说,一道闪电劈下来,那是一个暴雨之夜。

    一个黑影踉跄行走在荒山野岭里,迎着瓢泼的大雨昂起头。

    雨水冲刷着她苍白单薄的下颌,她蓦然嚎叫一声。

    然后就捧起手中,一个僵硬腐臭的东西。

    胡乱啃了几口,抛开。

    那东西落在地上,重重的一声……

    等黑影子飘远了,那人爬近一看,天哪——

    竟然是一具,被撕咬得只剩森森白骨的婴孩尸骸。

    目击者二说,他是一个赌徒,半夜里爬起床来,本想要偷偷摸摸顺走村子里的鸡鸭。

    忽然脚步一停,他看见村外的土路上,好像忽然飘过一个人影。

    之所以说好像,是因为那影子很奇怪。

    那影子看起来是人形,可是步态却很诡异。

    那步子很飘忽,但猛然看着又似乎有着拖沓。

    说不清是飘逸还是拖沓的感觉了,反正结合在一起,让人看了只觉得难受。

    赌徒直愣愣地盯着那黑影,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

    随即身后村子里,忽然响起一阵细弱的哭声,声音飘飘荡荡

    那赌徒这下真吓着了,只觉得心腔发紧,浑身僵硬。

    他站在一道篱笆墙后,动弹不得了。

    哭声仍在继续,那赌徒听了一会,慢慢转过念头来——

    这好像是隔壁,春花婶子家新生的婴孩的哭声。

    他先前被黑影吓住,再忽然听见哭声。

    自然联想到了一起去,原来是自己吓着了自己。

    这么一想,他浑身就松快了。

    赌徒看见黑影还在村子外,也不敢再去偷鸡摸狗了。

    他正想往回走,隔壁婴孩的哭声忽然大了些。

    村外土路上的黑影听见哭声,霍然回首。

    一霎间,那一双眸子黑中带红,幽光如电。

    顿时,赌徒浑身僵硬。

    眼看着那黑影听见孩子哭声,

    便用一种古怪姿势掠了过来。

    昏暗的天色之下,宽大的黑袍飞舞……

    又过了一刻,那黑影钻了出来,手中似乎还抱着什么东西。

    风掀起他的衣角,他的身体似乎很纤细,指间隐约有鲜红浓腻的液体滴下……

    赌徒眼看着那黑色的身影消失,这才发疯般地跑回家。

    ——内容来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