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田庄:傻女择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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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逃避,昏睡不醒

    凌楚楚的背影。

    清冷,但又带着孤傲——

    看着那抹婷婷袅袅的身影走远了,张文山眯眸,眸光有些许躲闪。

    其实他很想留下她,拥她入怀,给她宽慰,给她力量,甚至给她倚靠。

    可是他不能,他什么都不能做。

    他的眼眸还是不由自主地,紧紧黏在她的身上……

    若说爱,其实不然。

    比起人来,他更爱她的菜。

    也许正应了那句,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

    凌楚楚身上没有力气了,脚步虚浮踉跄。

    她在喜儿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回到凤栖宫,疲倦便一股脑的朝她席卷而来,几乎要将她压垮。

    喜儿干脆直接抱起皇后娘娘,进了寝殿。

    尽管天冷感觉天亮的晚,此时东方也已经泛起了亮光。

    进了寝殿,凌楚楚却反而清明了些许。

    她只想要静一静,手里握着茶盖,坐在梳妆台面前。

    面前的五花菱镜里,倒影着她那苍白的容颜。

    喝了茶,一时没了困意,凌楚楚便拥着被子坐在矮榻上。

    仔细的回想着刚才翟天逸的情况,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见天要亮了,凌楚楚才闭上了眼睛。

    实在太累了,不多时,她便也睡着了。

    可是,凌楚楚哪里敢睡的踏实,才眯缝一刻,便又浑浑噩噩的醒来了。

    身上却没有半分的力气,凌楚楚迷迷瞪瞪的起了床。

    整个凤栖宫里,也都是一片愁云惨雾。

    一大早,凌楚楚就屏退了左右丫鬟,游魂似的在长春宫前徘徊。

    她玩弄着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凌楚楚突然觉得很是悲伤。

    她的夫君正在屋子里面昏迷不醒,她却不能看上一眼。

    若是不能解蛊,翟天逸就只能选择与那个女人相亲相爱一辈子了。

    要不,只能是死!

    可是,没有了夫君,死与活,于她,其实都一样了。

    她的心也只是疼痛而已,如果选择了放手,远远的离开,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了?

    没人知道此刻她的心有多痛!

    心,仿佛坍塌,有什么地方就那样的空下来,空的连自己都说不出怎样的感觉。

    她以后再也不能与他相近。

    当她没有眷念他的时候,她可以装作什么都不想。

    可是现在,她的心明明已经走出去了,又怎么能收的回来?

    这之后,她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了,再也不能靠近。

    其实,爱一个人只要爱他就够了。

    所以,她想他活着,也想他快乐。

    所以,只要他活着,只要看着他开心,她什么都愿意做。

    那么这一辈子,她就站在远处,就这样远远地看着他——

    凌楚楚美目淡淡,轻轻的叹气。

    如果哪一天,她真的撑不下去,也许离开,就是最好的退路了。

    凌楚楚这心里好失落,她以为幸福生活终于开始了,没想到却是结束。

    不由地有些万念俱灰。

    世界上,只有幸福

    是最难奢望的了。

    原来,一切都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多么讽刺。

    她上前两步,腿有些发软,然后失神的坐在了门槛上。

    远远地,张文山从太医院拿药前来,怔了怔,“娘娘,您怎么坐在这里?”

    张文山蹲在门口,两人距离很近,凌楚楚那绝美的小脸全部落于他的眸中。

    不由细细的看着凌楚楚,见她秀气的眉紧紧的拧在一起。

    她脸上的痛苦,仿佛在诏示着她心里的纠结。

    张文山望着她那有些清瘦了的小脸,莫名有些心疼。

    “君王怎么样了?……他醒了吗?”

    见是张太医,凌楚楚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了张文山的手,急声问道。

    张文山看着凌楚楚这副模样,一时心间酸涩。

    略一愣神,张文山便宽慰道:“娘娘,君王会没事的,您回凤栖宫罢。”

    听言,凌楚楚便知道翟天逸尚未醒来。

    不由大惊失色,“可是,为何君王迟迟不能醒来?”

    张文山反而笑了笑,“娘娘,君王不是因为身体原因迟迟不醒,而是君王不想醒来。”

    这么说,翟天逸选择了逃避?

    凌楚楚这才松了口气,她在凤栖宫已经从冷刃口中,知道了这张太医与翟天逸亲如兄弟的关系。

    知道把君王交给这张太医,可以一万个的放心。

    凌楚楚仍然怅然若失,她不能见他,便失魂落魄回了凤栖宫。

    果然难过,凌楚楚垂眸默了默,没想到事件当真无可控制。

    不过这其中定然是有人做了手脚,哪有那什么灯神什么事?

    所谓的牵情锁心,要解,还得找下蛊的人。

    这句话在凌楚楚脑海里,不停翻滚。

    凌楚楚一个激灵,唤来四冷卫,“你们想想,君王在灯神庙那几日,有没有与什么人近身接触过?

    可有遭遇过什么小意外,比如擦伤?”

    据说这锁情蛊,须得寄主血液为引。

    宋清灵不说,那只能从别处找缺口了。

    冷面不言声,盯着一处。

    他似乎在用力回想,片刻后,他不确定地道,“这事不大,不知道有没有关联?”

    果然有事?

    凌楚楚立即精神一震,点头示意冷面继续说下去。

    冷面略一沉吟,“就是灯神庙的前一日,当时君王正出宫门,不知从何处突然冲过来一只野狗。

    不过,属下当即就抽剑杀死了那只野狗。”

    冷语也点了点头,这事他知道,可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呀?

    要说异常,也就是一只疯狗突然朝着君王冲来。

    但是,当时那只疯狗根本没有触碰到君王丝毫。

    冷面想了想,说,“可是,当时属下看见君王手背上染有一滴血。”

    凌楚楚一怔,“一滴血?!”

    冷面微微迟疑,却是点头肯定。

    当时,他就没有作他想,只以为是自己收剑时不小心洒了一滴血至君王手上。

    当时,他只是取了水为君王清洗。

    凌

    楚楚也点点头,恍然大悟般,“这就对咯,问题就出在这一滴血上。”

    冷面看向凌楚楚,疑惑道,“为君王清洗的时候,下臣留意了,并没有伤口什么的。”

    凌楚楚摇摇头,说道,“这滴血肯定出自君王身上。

    你们想想,如果是狗血溅到君王手背,定然不止一滴,也许会是散开的好几滴。

    像你所说的那样一滴血,应该是针孔这些细小的锐器致使,君王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人算计了。”

    ——内容来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