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难当
字体: 16 + -

第255章 他真对你做了那种事吗?

    我觉得他和霍辰风既然是多年的朋友,应该是知道一些隐情的,也没掩饰,直言告诉了他,我的忧虑,我说乔如斯这个人很麻烦。

    果然没出我所料,他确实知道很多,笃定的说:“他不是辰风的对手。”

    我很奇怪为什么他们都那么有信心?唯独我成天提心吊胆怕霍辰风败在这一场虽然没有硝烟,但却比杀人于刀下更可怕的战场。

    我原本还想侧面的去了解了解是不是徐律师知道霍辰风和舒丹妮的计划,正揣摩着该怎么问出口的时候,徐律师漫不经心的看了眼车窗外,忽然将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事,我措不及防往前面座位一栽。

    徐律师抱歉的转过头对我说:“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情需要处理,麻烦沈小姐在车内等我一会。”

    他跟我这样说完,我的话还憋在胸口,他就不管不顾的拉开车门下去了,直奔一家花里胡哨,看起来乌烟瘴气的电子游戏厅,我正纳闷,他已经板着脸进了游戏厅,没过多久我就看见他拽着一个手舞足蹈死命挣扎的十七八岁小姑娘。

    那小姑娘被徐景瑜大步往前拖,她跟在后面趔趔趄趄,嘴里满口脏话的骂着:“徐景瑜你个瓜娃子,我要做什么还用不着你管,我曰你仙人板板,你要再揪着劳资衣服,你信不信劳资当街喊非礼!让满大街的人看看你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我在车内虽然没完全听懂,但光是看徐景瑜那给气的铁青的脸色,就知道都不是什么好话!

    那小姑娘张嘴尖着嗓子刚开口喊了个非字,下一秒就被身子突然腾空让徐景瑜抗在肩上惊吓的啊取代。

    小姑娘不服气的在徐景瑜身上挣扎,然而再挣扎,显然也不是对手,徐景瑜拉开后车门,就将她扔了进来,我还下意识的往旁边坐了坐,生怕小姑娘火气大,她重重的摔进来,起身要去拉车门,徐景瑜动作还是比她快一步,立马锁了车门。

    她气得咬牙切齿刚想对着徐景瑜那张阴云密布的脸大骂,转头却看到了我,她错愕的愣了愣,紧跟着满脸兴奋的欣喜,口中一句是你脱口而出!

    我也一愣,有些狐疑,不知道徐景瑜所说的那个孩子指的是不是眼前这小姑娘。

    我冲她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别提了,扫兴!”小姑娘愤恨的瞪了眼徐景瑜,拉着我手说:“对了,那天的事情我都还没有好好谢你,要不是因为徐景瑜这瓜娃子,我还可以带你们去我的俱乐部玩的。”

    那小姑娘说着又怨恨的忿了眼徐律师,然后挪到我跟前,凑到我耳边一脸警惕的看了看开车的徐律师,小声说:“我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我疑惑的看着她那张不谙世事的脸上一双水灵灵看起来很有灵性的大眼睛,丁贝尔拉了拉她西式背带裤,笑盈盈说:“我找到陈助理了,说起这事,我还真应该请你去吃一顿,这样才能表示我对你忠诚的谢意,如果没有你给我陈助理的手机号码,我可能就要错过这么好的姻缘了,这可事关我终身大事,错过了多可惜。”

    我扶额有些一言难尽,小姑娘顶多也就十八岁,十八岁多美好的年龄,不应该好好读书上学,考一个好的大学吗?这么早就想着嫁人了,让老阿姨们怎么办?

    我对着徐景瑜开口:“徐律师,她就是你那朋友托付给你的孩子……”

    徐律师淡漠的应了声是,语气严厉的向小姑娘说:“徐安沫,你成天少给我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

    徐律师这样一说,我还真有点误人子弟的罪责,毕竟陈助理的电话是我给的,但谁又会想得到商场随便遇上的一个小姑娘有天会和我扯上这样的关系。

    丁贝尔一听徐律师的话顿时炸了:“徐景瑜,你个杀人犯,劳资警告你,别再叫我徐安沫这么难听死的名字,我有名字,我叫丁贝尔,你少祂妈和我扯关系,你害死我父母,你有什么脸面还给我改名改姓,你就是衣冠禽兽的杀人犯。”

    丁贝尔这一番激动的谩骂,我在旁边听得很是尴尬,也知道有的事,不是随随便便能让外人知道,我对着丁贝尔笑了笑,朝她问了句好,打断了她一腔的怒气。

    徐景瑜的脸色至把丁贝尔从游戏厅拉出来到现在仿佛随时面临大发雷霆,很难想象一个理智到可怕的人发起火来是什么样,偏偏丁贝尔还不知死活一路追问着我陈楠的消息,我真想对她说,孩子,看看你家长什么脸色吧?

    丁贝尔却无所顾忌的还一直不停纠缠着我说陈楠最近的情况,她说她虽然打通过陈楠的电话,但就听到他喂了一声,然后她才说一句,那边便把电话挂了,而且她也有到陈楠住的地方去,先前还碰上过一次,后面她蹲大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就等来他隔壁邻居说他搬了,丁贝尔问我还能不能帮她搭个线什么?

    说是事成后她一定会感谢我八辈祖宗,我忽然觉得她就是个祖宗,反正这一路去警局我耳根子就没清净过,她还问我是不是她不够漂亮,需不需要去整个容,我听得眉心跳了跳,顿时一个劲的夸她天生丽质,千万别想不开,就怕这活祖宗叛逆时期真想不开对自己脸上动刀子,到时就该是徐景瑜提着大刀对我动刀子了。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丁贝尔总算打消了整容的念头,我心里狂松了口气,她又放鞭炮似的炮轰了很久徐景瑜人面兽心的话,我以前觉得沈尽欢话唠,但和丁贝尔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我全程听得脑袋嗡嗡作响。

    大概她是这样的:“%&*^%……”

    我是这样的:“…???…”

    直到徐景瑜眼眸阴沉沉的像乌云密布的天看向喋喋不休的丁贝尔,她才消停,本来看她那样子是还试图反抗,但在徐景瑜的眼神一瞪,就像预料到什么,顿时焉了吧唧不敢再吭声,我终于觉得全世界都安静了,但我也到警局了。

    徐景瑜将我送进关押室后,扯着东张西望的丁贝尔便要离开,丁贝尔不服气一边后退一边嚷嚷:“我曰你个仙人板板,徐景瑜,你祂妈能不能别总拎小鸡似的拎着劳资,我不要面子的吗?劳资给你三秒钟赶紧把劳资放开,不然我现在就要告诉警察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犯,给我等着,早晚有天我把你也送进去!”

    徐景瑜被嚷的有些头疼,揉了揉眉心,抱歉的对我说:“真不好意思,今天让沈小姐见笑了,她从小被惯坏了,一直就这样疯疯癫癫的没个正形!”

    我连忙摇头说没什么,还说贝尔挺好的,很活泼的一个小姑娘,然后就和徐律师道了别,看着再次被抗走的丁贝尔在他肩上乱蹬,嘴巴还被徐景瑜拿手堵着,只能听见她一哩哇啦愤愤的声音,我咂了咂嘴,有点吃惊他们的相处模式。

    不过看到被丁贝尔搞得快崩溃的徐景瑜,我还是觉得有些好笑,一向刻板严肃的人有这样一个闹腾鬼在身边,也别想再端着他的高冷架子。

    回到关押室后,面临的依然是四面墙壁,闲来无聊,我躺在床上把霍辰风说的话又拿出来琢磨了很久,还是想不通他要做什么?

    要为我一一讨回来的口都开了,却不知他要怎么对付乔如斯?照如今形势看来还是乔如斯占优势,可一想到那天乔如斯跑我这来,威胁我签股权转让,而且还那么着急,不知道是不是形势有变?我在关押室呆了这么久,也不太清楚情况。

    我望着水泥的天花板发了很久呆,可能是在霍辰风那睡了好几个小时,所以辗转反侧了一晚上都没睡着,天快蒙蒙亮的样子,才睡过去,可睡过去没多久就听到监狱长喊我,说是外面有人看我,我当时还有点懵,心想昨儿刚出去,肯定不会是霍辰风或者徐律师,可谁会来看我?

    惴惴不安的去到探监室,生怕那个来见我的人是乔如斯,但映入我眼帘的却是憔悴不堪的沈尽欢,她心事重重的模样,隐约间让我觉得发生了什么,因为她看起来很焦虑,像受了什么冲击,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让我心里有升起不好的预感。

    沈尽欢颓废的坐在那,满脸失落的看着我,我不安的拿起电话,她苍白毫无血色的唇瓣颤了颤,我着急问她,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她却冲我摇头,语气肃然的问我:“沈尽歌,你和乔如斯的事,到底要瞒我到什么时候?我今天来就想听你说句实话,他真的对你…对你做了那种事情吗?”

    我神情一滞,完全没料到她要和我说的事是这件事,先前看到她那副模样,我还只以为是妈在医院里出事了,可没想到她要和我说的是这个,一时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

    沈尽欢敏锐察觉到我表情不对,紧跟着厉声问:“你只需要告诉有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