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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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最后一次交易

    经过一下午思想斗争,我还是走进了那个让我羞耻的老地方。

    这次我是被服务生领着过去的。

    我在门外胆战心惊的站了一会,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才推门走进去。

    霍辰风正慵懒的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脑,身上套着的宽松睡衣领口若隐若现露出的胸膛肌理分明。

    我不争气的红了脸,只觉整个房间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

    小声唤了句:“霍先生。”

    房间里并没开灯,在他笔记本的荧幕亮光中霍辰风那双眸子讳莫如深,他淡淡的说:“来了。”

    我站在门口,紧张的口舌生津应了一声。

    霍辰风却忙着自己手里的事,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房间内安静了很久,他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傻兮兮的站在那,直到我腿都酸了,他才分出一点视线给我:“我花三十万,可不是让你在我面前站一晚上。”

    霍辰风漆黑的墨眸,色泽幽暗,低沉的声线让人听了微醉!

    我醒了醒神,吞吞口水,朝他走过去,只希望这一夜能快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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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距离在他一把将我拉在他怀中坐着时,几乎肌肤相贴,他清浅的呼吸在我脖颈酥酥痒痒的传来,清新的沐浴露香气伴随着温热的气息沁入我的鼻尖。

    “听说你是有老公的人。”

    他一句没征兆的话让我把眼睛瞪成了铜铃。

    霍辰风倒是云淡风轻:“别那么惊讶,有胆子做,还怕我查吗?”

    我蹙紧了眉心,他身上那一抹撩人的温热让我如坐针毡,警惕的开口:“霍先生什么意思?”

    霍辰风唇边扬起一抹赏心悦目的弧度,深邃的眸中却暗藏骇人的危机:“沈小姐,你太紧张了,我叫你来还能有什么意思?当然是完成我们之间最后一次的交易,难道你不想早点做完这笔交易,让生活重归平静?”

    我做梦都想。

    可我心里很困惑,今夜过去,我和他注定沦为过客,他何必花心思去调查我?

    霍辰风这一奇怪的举动,我很是不安。

    沉思这会,我忽觉身子一凉,适才发现他已将我平放在沙发上,且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撩起我衣服,伏在我身上亲吻着。

    我眉心颤了一下,身子紧绷,死死抓着身下的沙发垫。

    窗外这座城市的柔黄灯光漫进屋内。

    他眼前的女人虽然已经不是十七十八的小姑娘,皮肤却依然白皙的通透,甚至略显苍白,抿着的粉色唇瓣就像樱桃,任人看了都心生涟漪。

    只是那表情,用苦不堪言来形容也不足为过。

    霍辰风的眸色微沉了沉:“家中的男人就是这样调.教你的?”

    他讥诮的语气让我心口揪着疼了一下,竟无从反驳,天铭在这方面的确欠缺,但也不是我出轨的理由。

    眼底有雾气浮上,我含着泪,抽了抽鼻子。

    他在我耳边呵出一口凉气,性感的薄唇笑的残忍:“我可还没把你怎么着,现在就这么想不开,回去要是寻死觅活的磕磕碰碰了,可别又赖上我。”

    我幽怨的看他一眼,将眼泪强行咽了回去,面对这样一个无情的男人,软弱只会让他嘲笑。

    我想此时的自己在霍辰风眼里,也无非就是一个泄浴的工具。

    既然面对他已经完全没了自尊可言,我咬牙反被动为主动,只想将这桩遭道德谴责的交易快些结束。

    痛苦不堪的一夜,我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事后,我就像用过的抹布被他丢在地毯上,霍辰风披上浴袍,将一张三十万额度的支票扔在我面前。

    他冷笑:“沈尽歌,记住你现在下.贱的模样,这次算是给你的一个警告,以后再敢招惹我,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我温温一笑,伸手将那张支票紧紧握在手心,止不住颤抖的身子微微蜷缩,泪水顺着眼角无声落下。

    趁着他去浴室洗澡的时间,我一身狼狈的离开了这里。

    本以为经过这件事情我和他不会再有瓜葛,可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怀孕。

    那段时间老公做完手术半年,我跟他的房事屈指可数,所以这个孩子很可能不是我老公的,毕竟我和他在一起几年都没有,怎么会突然就有了?

    而且至那次出轨后,我对我老公的亲近就产生了排斥,王天铭对此都生了怨言。

    全家人得知我怀孕的消息,婆婆和公公都高兴地合不拢嘴。

    唯独我老公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我看着王天铭的神色,心虚的背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可再心虚,婆婆也不会准我把孩子打掉,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个孩子是出轨之前就有的。

    王天铭在家休养了大半年,身子好了不少,因为家里负担大,他也不在家兼职设计工作,而是去外面找了份工作。

    为此我还愧疚了一阵,想着他身体不好还要出去挣钱,所以就算怀孕,我的工作也没辞,为的是想给他减轻一些负担。

    最开始我也没在意,直到王天铭最近越来越反常,出差十天半个月也不回家。

    我便忍不住多问了两句,他却很是不耐烦,还说他身体不好都在外面笑的跟孙子一样应付客户,而我还无理取闹猜忌他,说我一点不懂得体谅。

    最后谈话也就这样无疾而终了。

    那天下午下班,我刚走出公司大门,家里人的电话十万火急就打了进来。

    电话那头,我母亲似乎都快急哭了:“圆圆,你赶紧回来一趟吧,家里忽然来了好多人,一口一句骂着你姐是狐狸精,我们也不知道你姐姐在外面会做出这样的事,可让我和你爸爸以后怎么见人?”

    圆圆是我小时候的乳名,这些年父母都叫惯了,就一直这样喊。

    我听着电话里不仅是我妈的呜咽声,还有一群人的叫嚣声,非要让我妈把我姐沈尽欢交出去。

    我连忙对我妈说:“妈,你先别急,实在不行就报警,我马上回来。”

    说完,我在路边伸手拦了一辆的士,直奔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