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好啊好啊
第一节课是数学课，数学老师名叫陈思齐，另一个身份是十五班的班主任。
上课铃一响，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然后方羽就听到门外响起“啪嗒啪嗒”的皮鞋踏地响声，音量很大。
这是陈思齐惯用的一招，尤其在考试出成绩后，可以对同学们造成一万点心理压力，他研究了许多年才发明。
“老陈要公布分数了。”徐洋小声地对着同桌方羽说。
“是啊。”方羽有些感慨，据他估计，这张难度不小的数学试卷他大概刚过及格线，倒数的排名或许再创新高。
“你们放假放得很舒服啊！”陈思齐抬高音量，锐利的眼睛扫过每一个同学，视线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啊不同学们纷纷低头。
“你们舒服了，我们可是加班加点把卷子改完了，结果呢，哼！”
陈思齐重重一声冷哼，将一叠试卷砸在桌子上。
大家顿时噤声，头差点埋到桌子底下，谁都知道班主任的这个动作是预示着这次十五班的成绩不尽人意，他要发飙了。
“刘鹏！”
“到！”一个男生站起来，瑟瑟发抖，抖得桌子都在颤。
“你怎么考的！啊？！谁教你的sin30度等于二分之根号3？！知不知道因为这一个错误，整道三角函数大题都错了！”
“100分？你理化生怎么不考100分！过来把你卷子拿下去，看见我就气！”
陈思齐敲得黑板砰砰作响，第三排的刘鹏涨红了脸，羞愧无比地上台领了盒饭啊不试卷。
“徐洋！”
“到！”胖子徐洋站起来，瑟瑟发抖，抖得胸前波涛汹涌。
“你说你吃这么胖，怎么在学习上就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错了整整四道选择题，选择题一共才几道，你怎么不全错了？！”
陈思齐很铁不成钢，徐洋算是潜力型的学生，但由于太懒，成绩一直提不上去，所以也一直是各个老师的重点关注对象。
徐洋立刻假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上台领了试卷，方羽看到上面写着鲜红的97。
“徐子昂！”
“到！”一脸青春痘的徐子昂急忙站起来，睁大无辜的眼睛。
这套试卷虽然难，但他有信心不会考得太差。
“还是第二，考了130，再接再厉！”陈思齐不轻不重地瞪了他一眼。
徐子昂连忙点着头上台领了试卷，下台时却又昂首挺胸，面带微笑地大步走回了座位，甚至还不忘抖了抖试卷，任谁都能看出他脸上的兴奋劲。
也难怪徐子昂得意，他是目前的最高分，吊打除去李先扬的所有人。
“你看他那得意样，臭不要里安，真想挤破他的痘痘。”徐洋忿忿地嘟囔了一句。
下一刻，讲台上的陈思齐瞪大了眼睛，怒道：“徐洋，你还敢窃窃私语！”
说时迟那时快，一根粉笔头穿过整个教室，“砰”地砸在徐洋的脑袋上，在头发上留下一片白印。
“痛！”
“下课给我把这张卷子抄一遍！题目也要抄，步骤也得写，一道题都不能少！”陈思齐拍着桌子吼道。
周围几道同情的视线顿时看了过来，有经验的同学都知道，抄卷子这种累活，比起站着听一节课的惩罚只重不轻。
徐洋欲哭无泪，心想最后一排也能被听到，老陈我服了。
“李先扬！”
“到！”李先扬一个激灵站起来。
“坐下！”
“是！”
李先扬一脸懵逼地坐在座位上，这就是学霸的强大之处，这么难的试卷他考了145，老陈再生气也拿他没办法。
陆陆续续，方羽也上台拿了自己的试卷，92分。
看到这个分数，方羽回忆起了灰暗的往事，一时间看着卷子出了神。
看到方羽这个样子，正在气头上的陈思齐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说：“好好分析下原因，别老想着刷题，把为什么没解开的原因记住，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不仅是教数学的陈思齐，其他几科的任课老师对方羽的观感也很复杂，一方面认可和欣赏这个学生的努力，一方面又惋惜他的天赋，至于期望值，那就一言难尽了。
老师们教了这么多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哪些学生有上升潜力，哪些学生进步空间有限，都是看在眼里的。
比如陈思齐曾经尝试了很多种方法想帮助方羽提升数学成绩，但很不幸，都失败了......
所以他能做的也只是兼任心理辅导老师的职责，尽量帮方羽缓解心理压力。
当班主任不容易，当一个合格的好班主任更不容易。
“嗯，谢谢老师！”
方羽自然也知道陈思齐这两年对他的照顾，他之前一直都觉得愧对老师的栽培，甚至一度都不好意思去办公室问题。
现在的话，方羽只想用最好的成绩来回报老师们，证明他们的精力和心思没有白费。
抱着这个想法，方羽脸色凝重，毕恭毕敬地向陈思齐鞠了一躬。
台下大多学生在忙着低头看自己的错题，所以都没注意，陈思齐反倒是被吓了一跳。
我擦，这孩子不会是想不开了吧？！
“方羽啊，你要知道来日方长，这还没高三呢，有的是时间提升......”被吓到了的老陈苦口婆心，絮絮叨叨，一秒化身心理辅导老师。
“啊，我知道。”看到班主任突然上演感情戏，方羽一脸茫然。
“你真知道吗？”
“我真知道。”
“那就好，老师相信你，别做傻事，回去吧。”陈思齐摆摆手道，他看出来方羽只是突然发神经了，于是松了一口气。
这特么......是怕我想不开啊......走下讲台的方羽哭笑不得。
在方羽走回座位的路上，路过徐子昂的时候，后者面色古怪地冲他笑了笑，这让方羽又是一脸懵比。
这家伙又怎么了？
徐子昂则是暗自阴险一笑，弱鸡，长得帅有什么用，在学霸面前，你这个渣渣是没有任何竞争力的！
下一刻，后座熟悉的声音响起。
“方羽，我可以问你两道题吗？”
秦白芷转过身，眼睛亮闪闪地道。
“啊，好啊。”
上课铃一响，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然后方羽就听到门外响起“啪嗒啪嗒”的皮鞋踏地响声，音量很大。
这是陈思齐惯用的一招，尤其在考试出成绩后，可以对同学们造成一万点心理压力，他研究了许多年才发明。
“老陈要公布分数了。”徐洋小声地对着同桌方羽说。
“是啊。”方羽有些感慨，据他估计，这张难度不小的数学试卷他大概刚过及格线，倒数的排名或许再创新高。
“你们放假放得很舒服啊！”陈思齐抬高音量，锐利的眼睛扫过每一个同学，视线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啊不同学们纷纷低头。
“你们舒服了，我们可是加班加点把卷子改完了，结果呢，哼！”
陈思齐重重一声冷哼，将一叠试卷砸在桌子上。
大家顿时噤声，头差点埋到桌子底下，谁都知道班主任的这个动作是预示着这次十五班的成绩不尽人意，他要发飙了。
“刘鹏！”
“到！”一个男生站起来，瑟瑟发抖，抖得桌子都在颤。
“你怎么考的！啊？！谁教你的sin30度等于二分之根号3？！知不知道因为这一个错误，整道三角函数大题都错了！”
“100分？你理化生怎么不考100分！过来把你卷子拿下去，看见我就气！”
陈思齐敲得黑板砰砰作响，第三排的刘鹏涨红了脸，羞愧无比地上台领了盒饭啊不试卷。
“徐洋！”
“到！”胖子徐洋站起来，瑟瑟发抖，抖得胸前波涛汹涌。
“你说你吃这么胖，怎么在学习上就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错了整整四道选择题，选择题一共才几道，你怎么不全错了？！”
陈思齐很铁不成钢，徐洋算是潜力型的学生，但由于太懒，成绩一直提不上去，所以也一直是各个老师的重点关注对象。
徐洋立刻假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上台领了试卷，方羽看到上面写着鲜红的97。
“徐子昂！”
“到！”一脸青春痘的徐子昂急忙站起来，睁大无辜的眼睛。
这套试卷虽然难，但他有信心不会考得太差。
“还是第二，考了130，再接再厉！”陈思齐不轻不重地瞪了他一眼。
徐子昂连忙点着头上台领了试卷，下台时却又昂首挺胸，面带微笑地大步走回了座位，甚至还不忘抖了抖试卷，任谁都能看出他脸上的兴奋劲。
也难怪徐子昂得意，他是目前的最高分，吊打除去李先扬的所有人。
“你看他那得意样，臭不要里安，真想挤破他的痘痘。”徐洋忿忿地嘟囔了一句。
下一刻，讲台上的陈思齐瞪大了眼睛，怒道：“徐洋，你还敢窃窃私语！”
说时迟那时快，一根粉笔头穿过整个教室，“砰”地砸在徐洋的脑袋上，在头发上留下一片白印。
“痛！”
“下课给我把这张卷子抄一遍！题目也要抄，步骤也得写，一道题都不能少！”陈思齐拍着桌子吼道。
周围几道同情的视线顿时看了过来，有经验的同学都知道，抄卷子这种累活，比起站着听一节课的惩罚只重不轻。
徐洋欲哭无泪，心想最后一排也能被听到，老陈我服了。
“李先扬！”
“到！”李先扬一个激灵站起来。
“坐下！”
“是！”
李先扬一脸懵逼地坐在座位上，这就是学霸的强大之处，这么难的试卷他考了145，老陈再生气也拿他没办法。
陆陆续续，方羽也上台拿了自己的试卷，92分。
看到这个分数，方羽回忆起了灰暗的往事，一时间看着卷子出了神。
看到方羽这个样子，正在气头上的陈思齐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说：“好好分析下原因，别老想着刷题，把为什么没解开的原因记住，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不仅是教数学的陈思齐，其他几科的任课老师对方羽的观感也很复杂，一方面认可和欣赏这个学生的努力，一方面又惋惜他的天赋，至于期望值，那就一言难尽了。
老师们教了这么多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哪些学生有上升潜力，哪些学生进步空间有限，都是看在眼里的。
比如陈思齐曾经尝试了很多种方法想帮助方羽提升数学成绩，但很不幸，都失败了......
所以他能做的也只是兼任心理辅导老师的职责，尽量帮方羽缓解心理压力。
当班主任不容易，当一个合格的好班主任更不容易。
“嗯，谢谢老师！”
方羽自然也知道陈思齐这两年对他的照顾，他之前一直都觉得愧对老师的栽培，甚至一度都不好意思去办公室问题。
现在的话，方羽只想用最好的成绩来回报老师们，证明他们的精力和心思没有白费。
抱着这个想法，方羽脸色凝重，毕恭毕敬地向陈思齐鞠了一躬。
台下大多学生在忙着低头看自己的错题，所以都没注意，陈思齐反倒是被吓了一跳。
我擦，这孩子不会是想不开了吧？！
“方羽啊，你要知道来日方长，这还没高三呢，有的是时间提升......”被吓到了的老陈苦口婆心，絮絮叨叨，一秒化身心理辅导老师。
“啊，我知道。”看到班主任突然上演感情戏，方羽一脸茫然。
“你真知道吗？”
“我真知道。”
“那就好，老师相信你，别做傻事，回去吧。”陈思齐摆摆手道，他看出来方羽只是突然发神经了，于是松了一口气。
这特么......是怕我想不开啊......走下讲台的方羽哭笑不得。
在方羽走回座位的路上，路过徐子昂的时候，后者面色古怪地冲他笑了笑，这让方羽又是一脸懵比。
这家伙又怎么了？
徐子昂则是暗自阴险一笑，弱鸡，长得帅有什么用，在学霸面前，你这个渣渣是没有任何竞争力的！
下一刻，后座熟悉的声音响起。
“方羽，我可以问你两道题吗？”
秦白芷转过身，眼睛亮闪闪地道。
“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