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山羊和玛莎
“谁是彼得门罗？”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海莉疑惑万分。
“彼得门罗是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的部门主管，同时也是你父亲的伪装。。。”
“等会儿。。。你是说我父亲在秘密的为现代艺术博物馆工作？”
“当然不是！你怎么想到那儿去的？”肖恩觉得话题被岔的太远了，“。。。我的意思是说，你父亲用伪装的身份雇佣了我，他不知道我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也就是说，我其实只对他的伪装身份“博物馆部门主管”负责，我并不听从你父亲的命令。”
“好的吧。。。所以现在怎么办？”海莉继续问道。
“还要问？我的天，看来不是笔盒里最尖的那杆铅笔吧。。。唉，你当上执行董事的确是因为你的血统而不是你的能力吧。。。”肖恩悄悄叹了口气，嘟囔了两句，确保没被这位美女听到，然后抬起头笑着解释：“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前因后果。。。然后和我共进晚餐，我今天就让你留着你们宝贝的雕塑。听上去怎么样？”
“听上去不错。”海莉点了点头，“不好意思我必须要让你完整的说出条件，这样才能保证你不会反悔。。。”
“啥？”这下轮到肖恩惊讶了，他想了想，又看了看现在很是得意的海莉“你把刚刚的交谈录音了？”
“当然。”海莉从怀里掏出手机挥了挥，“如果你反悔了，这段录音能保证你没办法从我父亲那儿拿到一分钱，你会失去你的侦探执照。。。还有，如果你想抢我的手机删掉录音，我必须提醒你，现在是云储存的时代了，而icloud难用的要死，就算我想删也不知道从哪里操作。”
“好的吧。。。”肖恩这下完全放松了，舒坦的躺在沙发靠背上，“你得到你想要的保证了，现在开始讲故事吧。”
海莉打量了他两眼，确定他似乎没有突然发怒暴起伤人的打算，这才开口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这座雕塑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神奇的地方，至少我不知道。。。但是我父亲最对于它很是着迷，没人知道他究竟想要这尊雕塑用来干嘛。。。家里很多人都知道，这尊雕塑可能隐藏这某个价值大概在六千万左右的钻石，不过你知道，我们对于这种东西的兴趣并没有那么大。。。”
说到这里海莉摊了摊手，一副“这算什么”的表情。
肖恩没有说话，只是配合的点了点头，也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太在意，然后在心里面默默的暗骂，这帮可恶的有钱人。
“。。。更何况这尊雕塑是属于我祖父的，他是那种控制狂，你想不经过他的同意就去动他的东西，你就最好给自己准备好棺材，安排好葬礼。。。”
“你说的这些有点夸张了吧？”肖恩插了句嘴，“上了年纪的人一般都挺心软的。。。”
海莉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我一点都没夸张，有一次我一个表兄斯高利偷偷拿了块祖父的怀表跟朋友们炫耀，你知道祖父做了什么吗？他把斯高利派去“跟踪印度市场”去了！还不是孟买，钦奈，班加罗尔这种好地方！是新德里！可怜的斯高利在那儿呆了18个月，其中有一半时间都在拉肚子，另一半时间在处理自己的晒伤，等他回家的时候，就像个流浪的巴吉度犬！你知道最恐怖的是什么吗？他回到家以后，因为吃了这里的食物，又犯了一个多月的痢疾。。。差点就此死过去，我们要求他的律师检查了三遍他的遗嘱。。。就是这么恐怖！”
“哇哦。。。”肖恩觉得这个事情听上去是挺恐怖的，但是很让人失望，完全没有他想象的那种脑袋开个洞沉进海里的转折。。。他只好评价；
“。。。真难以想象。。。”
“是啊！那个老头就像是秃鹫似的，盘旋在所有人的上空，见到任何伤口都会紧追不舍直到看见死亡！我知道这么说一个老年人非常的不礼貌，特别是他还是我的祖父。。。别曲解我的话，我很爱他。。。但是我没得选择，任何有选择的人都不会喜欢这个老头儿。。。”
“哦。。。真是有话直说啊。。。”肖恩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是啊，更别说我的父亲了。。。我说，我才在这个家庭里生活二十几年，你可以想象在这种家庭生活接近五十年是什么感觉吗？我觉得我父亲选择我母亲，一个8分之1黑人血统的女人，来作为自己的妻子，是有很深刻的原因的。。。我觉得他的反抗期从没有过去，无论祖父交代他任何事情，他都不会开心，当然，他会努力的完成，但是他永远是不情愿的状态。。。”
海莉换了个姿势，跷起腿，双手叠在膝盖上；肖恩认出这是上层人士“谈兴正浓”的标准姿势，于是作倾听状；不过在心里面默默为自己打气。
他开始后悔自己问这件事的缘由了，他只不过是一时好奇，但是现在看来要听一整段冗长的家族恩怨情仇，那些微薄的好奇心几乎已经被消磨殆尽了；不过眼前这位美人儿依然还是很有吸引力，为了能够“结案”，他不得不成为一个完美的倾听者。。。女人非常喜欢这种男人。
“。。。所以我父亲就是这么个性格扭曲的人物，完全不喜欢自己的人生和自己的工作；更可怕的是，一旦有什么事情祖父不允许他做，他就变得对这件事非常着迷；而有什么事情他本来很喜欢，一旦变成祖父的命令，他就瞬间没有热情了。。。”
“哇。。。听上去太糟糕了。。。”肖恩附和道。
“。。。还用得着你说。”海莉用劲点了点头，感同身受，也不知道感同的谁，“有一次，我5岁的时候，家里养了一只比格犬，叫“山羊（goat）”，父亲特别喜欢它；每天都会亲自遛它，直到一年后，它跟祖父的猎狐犬“玛莎（marsha）”相爱了，你知道我父亲做了什么吗？”
“彼得门罗是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的部门主管，同时也是你父亲的伪装。。。”
“等会儿。。。你是说我父亲在秘密的为现代艺术博物馆工作？”
“当然不是！你怎么想到那儿去的？”肖恩觉得话题被岔的太远了，“。。。我的意思是说，你父亲用伪装的身份雇佣了我，他不知道我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也就是说，我其实只对他的伪装身份“博物馆部门主管”负责，我并不听从你父亲的命令。”
“好的吧。。。所以现在怎么办？”海莉继续问道。
“还要问？我的天，看来不是笔盒里最尖的那杆铅笔吧。。。唉，你当上执行董事的确是因为你的血统而不是你的能力吧。。。”肖恩悄悄叹了口气，嘟囔了两句，确保没被这位美女听到，然后抬起头笑着解释：“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前因后果。。。然后和我共进晚餐，我今天就让你留着你们宝贝的雕塑。听上去怎么样？”
“听上去不错。”海莉点了点头，“不好意思我必须要让你完整的说出条件，这样才能保证你不会反悔。。。”
“啥？”这下轮到肖恩惊讶了，他想了想，又看了看现在很是得意的海莉“你把刚刚的交谈录音了？”
“当然。”海莉从怀里掏出手机挥了挥，“如果你反悔了，这段录音能保证你没办法从我父亲那儿拿到一分钱，你会失去你的侦探执照。。。还有，如果你想抢我的手机删掉录音，我必须提醒你，现在是云储存的时代了，而icloud难用的要死，就算我想删也不知道从哪里操作。”
“好的吧。。。”肖恩这下完全放松了，舒坦的躺在沙发靠背上，“你得到你想要的保证了，现在开始讲故事吧。”
海莉打量了他两眼，确定他似乎没有突然发怒暴起伤人的打算，这才开口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这座雕塑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神奇的地方，至少我不知道。。。但是我父亲最对于它很是着迷，没人知道他究竟想要这尊雕塑用来干嘛。。。家里很多人都知道，这尊雕塑可能隐藏这某个价值大概在六千万左右的钻石，不过你知道，我们对于这种东西的兴趣并没有那么大。。。”
说到这里海莉摊了摊手，一副“这算什么”的表情。
肖恩没有说话，只是配合的点了点头，也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太在意，然后在心里面默默的暗骂，这帮可恶的有钱人。
“。。。更何况这尊雕塑是属于我祖父的，他是那种控制狂，你想不经过他的同意就去动他的东西，你就最好给自己准备好棺材，安排好葬礼。。。”
“你说的这些有点夸张了吧？”肖恩插了句嘴，“上了年纪的人一般都挺心软的。。。”
海莉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我一点都没夸张，有一次我一个表兄斯高利偷偷拿了块祖父的怀表跟朋友们炫耀，你知道祖父做了什么吗？他把斯高利派去“跟踪印度市场”去了！还不是孟买，钦奈，班加罗尔这种好地方！是新德里！可怜的斯高利在那儿呆了18个月，其中有一半时间都在拉肚子，另一半时间在处理自己的晒伤，等他回家的时候，就像个流浪的巴吉度犬！你知道最恐怖的是什么吗？他回到家以后，因为吃了这里的食物，又犯了一个多月的痢疾。。。差点就此死过去，我们要求他的律师检查了三遍他的遗嘱。。。就是这么恐怖！”
“哇哦。。。”肖恩觉得这个事情听上去是挺恐怖的，但是很让人失望，完全没有他想象的那种脑袋开个洞沉进海里的转折。。。他只好评价；
“。。。真难以想象。。。”
“是啊！那个老头就像是秃鹫似的，盘旋在所有人的上空，见到任何伤口都会紧追不舍直到看见死亡！我知道这么说一个老年人非常的不礼貌，特别是他还是我的祖父。。。别曲解我的话，我很爱他。。。但是我没得选择，任何有选择的人都不会喜欢这个老头儿。。。”
“哦。。。真是有话直说啊。。。”肖恩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是啊，更别说我的父亲了。。。我说，我才在这个家庭里生活二十几年，你可以想象在这种家庭生活接近五十年是什么感觉吗？我觉得我父亲选择我母亲，一个8分之1黑人血统的女人，来作为自己的妻子，是有很深刻的原因的。。。我觉得他的反抗期从没有过去，无论祖父交代他任何事情，他都不会开心，当然，他会努力的完成，但是他永远是不情愿的状态。。。”
海莉换了个姿势，跷起腿，双手叠在膝盖上；肖恩认出这是上层人士“谈兴正浓”的标准姿势，于是作倾听状；不过在心里面默默为自己打气。
他开始后悔自己问这件事的缘由了，他只不过是一时好奇，但是现在看来要听一整段冗长的家族恩怨情仇，那些微薄的好奇心几乎已经被消磨殆尽了；不过眼前这位美人儿依然还是很有吸引力，为了能够“结案”，他不得不成为一个完美的倾听者。。。女人非常喜欢这种男人。
“。。。所以我父亲就是这么个性格扭曲的人物，完全不喜欢自己的人生和自己的工作；更可怕的是，一旦有什么事情祖父不允许他做，他就变得对这件事非常着迷；而有什么事情他本来很喜欢，一旦变成祖父的命令，他就瞬间没有热情了。。。”
“哇。。。听上去太糟糕了。。。”肖恩附和道。
“。。。还用得着你说。”海莉用劲点了点头，感同身受，也不知道感同的谁，“有一次，我5岁的时候，家里养了一只比格犬，叫“山羊（goat）”，父亲特别喜欢它；每天都会亲自遛它，直到一年后，它跟祖父的猎狐犬“玛莎（marsha）”相爱了，你知道我父亲做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