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无可奉告
海城市并不大，江天豪不到10分钟就来到了城市管理与行政执法局。
江天豪将车开进了大门，停在了院中，直奔周清平局长办公室。
“您好，请问您找谁，签个字。”门口的保安拦住了江天豪。
江天豪斜眼看了一下保安，骂道：“签你吗！我找你们局长周清平有急事。”
“你找谁也得签字啊！”门口保安说道。
江天豪心里这个气啊，从兜里掏出一个证件，啪的拍到了门口的桌子上，说道：“告诉你们局长，市公安局江天豪找他，还用签字吗？”
保安拿起证件看了一眼，立马满脸堆笑，说道：“警察同志您好，请上楼。”
此时的周清平正在办公听着秘书汇报工作。
“周局长，刚才公安局的人打电话来了，要求我们放人。”
周清平冷笑一声：“公安局就了不起了？他们以为他们是谁？”
秘书说道：“周局长，这次是公安局江天豪局长亲自要求放人的。按理说，我们没有扣人的权利，确实不应该扣人。”
“那就让江天豪亲自来找我。”周清平满不在乎，“放人可以，但不是这个态度。那个小子白白打了我们几个人，岂能说放就放的，这样我们城管局的脸往哪放？一个卖咖啡的都这么狂，还能反了天不成？”
周清平话音刚落，江天豪就推门而入，连门都懒得敲。
“周局长，好雅兴啊！火烧眉毛了，还在办公室这吹空调，我让你放的人你给弄哪去了？”
“呦！江局长，失礼！”周清平笑呵呵的说道，“那么着急干嘛？坐，有话慢慢说。”
江天豪走到周清平面前说道：“你别给我来这套，我就问你穆叶哪去了？送医院了没有。”
“送医院？那小子打了我的人我还么跟他算账呢，你让我给他送医院？江局长，你这公安局局长就是这么干的？怎么，瞧不起我们城管部门？”
看到周清平这个态度，江天豪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上局长的礼仪了，骂道：“老周，你他吗有病还是脑子不合适？这小子如果是个普通人，我能让你放人吗？你真以为自己上面有人就没人动得了你？我告诉你，这个卖咖啡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两都没有好果子吃！”
“哦？”听到江天豪这么说，周清平突然意识到，事情可能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周清平问道：“江局长，此话怎讲？”
江天豪冷笑了一声：“怎么，怕了？周局长，你背后靠的谁，我不是不知道。我问你，你背景再大，大的过军区的人吗？”
听到“军区”这两个字，周清平惨笑一下，说道：“江局长，您吓唬我呢？”
“我吓唬你？”江天豪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说道，“周局长，我可没吓唬你。前几天海城出了一场离奇车祸，您可知道？”
“略知一二，”周清平这回没了刚才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倒是谦虚了起来，说道，“这事当初闹的满城风雨，还是你们好手段啊，难道说……”
江天豪笑了笑：“我可以告诉你，当初被撞的人就是这个开咖啡厅的穆叶。穆叶被撞以后第二天，军区的人就打电话过来了，要调查这个事情，被我们压了下来。这回可是你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家打了，要是军区的人再调查下来，不知道周局长压不压的住？”
“什么！这……”听到江天豪这么说，周清平一下子挺直了腰板，神情变得紧张了起来。
“怎么样，怕了吗？”江天豪问道。
周清平神情有些紧张：“江兄，这时候，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不知道您有什么高见？”
江天豪立马说道：“哎哎哎，保持界限啊，别在这称兄道弟的。我告诉你，现在赶紧把人放了，给我送医院去。不然军区的人怪罪下来，谁也救不了你！”
周清平拿起办公室的座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喂，赶紧把今天早晨那个被打的市民，送到医院去，越快越好！”
挂了电话，周清平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对着江天豪说道：“江局，您看我们接下来改怎么办？要不麻烦您再给上面通融一下？”
江天豪瞪着周清平，说道：“事情是你们捅出来的，你们的说辞，你们自己想，反正要给公众、社会还有军区一个交代。我等你们的答案。我们这边的问题，我去处理。还有，我警告你，动作要快，上面一旦追究下来，给不了你多长是假准备。”
江天豪摔上门，扬长而去。江天豪心里这个气啊，这公安局长真他吗不是人干的！天天给这一帮畜生擦屁股。
自己兢兢业业干了这么多年，大小战功立了无数，曾经是一线警察的时候，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去缉捕逃犯。
如今好不容易爬上了公安局长的位置，权力是大了，但是自己却忙于处理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大事要压，小事要办，屁股还要擦，稍有不慎，功亏一篑，满盘皆输。
最要命的是，最近海城发生了这么多大事，老百姓虽然不知道，但是对于他们内部来说确是巨大的地震，并且这些事，都要他来擦屁股！
江天豪感觉这次的网撒的太大了，自己不好收场，搞不好自己这次会摔的很惨！
城管局局长办公室内，周清平一脸紧张。完全了没有刚才的架势。
这帮蠢货，简直是愚蠢至极！自己平时就是太惯着他们了，才让他们肆无忌惮的出去为非作歹。
周清平想了一会，拿起座机，给管人事的部门打了个电话：“喂，纪科长，把杨洪明、姜德山、施渊州这伙人都给我开了，现在，马上，越快越好，让他们永远不要出现在城管局，甚至永远不要出现在海城，让这帮蠢货马上给老子滚蛋！”
挂了电话。周清平叹了口气，这回什么说辞，临时工吗？他吗的军区的人信不信！
从海城市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出来以后，江天豪回到了办公室。
秘书小刘走了进来说道：“江局，好消息，打伤王子鸣的犯罪嫌疑人我们已经抓到了。现在请问您这边的处理意见是什么，毕竟是个女的，有些方面不好处理。”
“抓捕顺利吗？”江天豪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问道。
小刘答到：“还算顺利，犯罪嫌疑人没有反抗，看到我们是警察，直接跟着我们回来了。本来我们还派出了特警，带着警棍警抢的，都没有用上。”
“哼，那就好。”江天豪说道，“这么镇定，看来还是个惯犯。现在她的情绪还稳定吗？”
“稳定，只是犯罪嫌疑人一直要求打个电话，也不知道要打给谁。”
江天豪训斥道：“她说要打就让她打？你们先审，审出什么情况来再说！”
“是，江局长。”小刘退了出去。
江天豪把脚搭在办公桌上，在老板椅上躺了下来。最近事太多，他的精神压力非常的大。
“现在什么人都这么狂吗？一个女流氓居然也要打电话。仗着自己有点功夫就了不起？”
……
审讯室内，柳晴被关在了“铁栅栏”里。
“姓名！”一个女审问员问道。
“柳晴。”柳晴面无表情的答到。
“家庭住址。”女警车接着问道。
“无可奉告。”
“我告诉你，进了这种地方，就要老实点，不管谁都救不了你！老实承认，争取宽大处理。”旁边的男警察说道。
柳晴平静的看着两个人说道：“我手机还我，我要打电话，不然你们后果自负。”
“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男警察翘着桌子说道，“我告诉你们，别逼我们动手，有什么问题，赶紧交代！”
“无可奉告，我要打电话。”对于自己的出生、来历，柳晴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能告诉这两个警察自己的姓名，已经是很给他们面子了。
审讯持续了一个小时，除了名字以外，什么也没审出来。
而柳晴的手机，不停的有人打进电话。
小刘跑到了江局长办公室说道：“江局长，犯人就说自己是柳晴，剩下什么也不交代，怎么办，要不我们想想办法，动刑？”
江天豪看向天花板，想了一会，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乱用私刑，如果被人知道，就不好办了。这女的背景来历你们不是还没查清楚吗？在查清楚之前不要轻举妄动。这样吧，让刑侦科李警官审，他经验丰富。”
收到了江天豪的命令，李慕峰坐到了审讯室监控面前，拿着话筒，对着“房间”内的两个警官说道：“你们问问他，平时喜欢去哪。”
“女士，您平时喜欢去哪？”女警察问道。
柳晴想了想，说：“咖啡厅算吗？”
咖啡厅！听到这三个字，李慕峰本能的联想到了一个人，以他这么多年的经验，他立刻判定出来，这个女人所说的“咖啡厅”很可能关联到一个人！
李警官急忙说道：“你们问她，她经常去哪里的咖啡厅。”
“女士，您经常去哪里的咖啡厅？”女警察问道。
柳晴说道：“无可奉告，我要打电话。”
而此时，柳晴的手机又响了，已经来了二十几个未接来电了。
男警察悄悄对耳麦说道：“李警官，她一直要打电话，您看这……”
看着手机上的二十几个未接来电，李慕峰皱起了眉头，说道：“让她打！启动监听。”
一个警察把手机递给了柳晴，柳晴拿起手机，看都没看，就迅速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喂，伯伯，是我。”
柳晴知道自己的手机已经被监听，所以打了个秘密号码，连称呼也省了。
电话里的人立刻听出了异常，问道：“丫头，什么事？家里人找不到你，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柳晴笑着说道：“我现在在海城公安局，遇到了一些麻烦。怎么，你们那没有定位吗？”
“定位？你再不接，我就真要定位了！好了，我知道了。”
那边的人依然明白了柳晴的处境，没有多余的话语，那边马上挂了电话。
柳晴把手机扔在了面前的小台子上。
警察收回了手机，问道：“电话也打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柳晴反问道：“你们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你们还有最多五分钟时间。”
江天豪将车开进了大门，停在了院中，直奔周清平局长办公室。
“您好，请问您找谁，签个字。”门口的保安拦住了江天豪。
江天豪斜眼看了一下保安，骂道：“签你吗！我找你们局长周清平有急事。”
“你找谁也得签字啊！”门口保安说道。
江天豪心里这个气啊，从兜里掏出一个证件，啪的拍到了门口的桌子上，说道：“告诉你们局长，市公安局江天豪找他，还用签字吗？”
保安拿起证件看了一眼，立马满脸堆笑，说道：“警察同志您好，请上楼。”
此时的周清平正在办公听着秘书汇报工作。
“周局长，刚才公安局的人打电话来了，要求我们放人。”
周清平冷笑一声：“公安局就了不起了？他们以为他们是谁？”
秘书说道：“周局长，这次是公安局江天豪局长亲自要求放人的。按理说，我们没有扣人的权利，确实不应该扣人。”
“那就让江天豪亲自来找我。”周清平满不在乎，“放人可以，但不是这个态度。那个小子白白打了我们几个人，岂能说放就放的，这样我们城管局的脸往哪放？一个卖咖啡的都这么狂，还能反了天不成？”
周清平话音刚落，江天豪就推门而入，连门都懒得敲。
“周局长，好雅兴啊！火烧眉毛了，还在办公室这吹空调，我让你放的人你给弄哪去了？”
“呦！江局长，失礼！”周清平笑呵呵的说道，“那么着急干嘛？坐，有话慢慢说。”
江天豪走到周清平面前说道：“你别给我来这套，我就问你穆叶哪去了？送医院了没有。”
“送医院？那小子打了我的人我还么跟他算账呢，你让我给他送医院？江局长，你这公安局局长就是这么干的？怎么，瞧不起我们城管部门？”
看到周清平这个态度，江天豪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上局长的礼仪了，骂道：“老周，你他吗有病还是脑子不合适？这小子如果是个普通人，我能让你放人吗？你真以为自己上面有人就没人动得了你？我告诉你，这个卖咖啡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两都没有好果子吃！”
“哦？”听到江天豪这么说，周清平突然意识到，事情可能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周清平问道：“江局长，此话怎讲？”
江天豪冷笑了一声：“怎么，怕了？周局长，你背后靠的谁，我不是不知道。我问你，你背景再大，大的过军区的人吗？”
听到“军区”这两个字，周清平惨笑一下，说道：“江局长，您吓唬我呢？”
“我吓唬你？”江天豪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说道，“周局长，我可没吓唬你。前几天海城出了一场离奇车祸，您可知道？”
“略知一二，”周清平这回没了刚才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倒是谦虚了起来，说道，“这事当初闹的满城风雨，还是你们好手段啊，难道说……”
江天豪笑了笑：“我可以告诉你，当初被撞的人就是这个开咖啡厅的穆叶。穆叶被撞以后第二天，军区的人就打电话过来了，要调查这个事情，被我们压了下来。这回可是你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家打了，要是军区的人再调查下来，不知道周局长压不压的住？”
“什么！这……”听到江天豪这么说，周清平一下子挺直了腰板，神情变得紧张了起来。
“怎么样，怕了吗？”江天豪问道。
周清平神情有些紧张：“江兄，这时候，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不知道您有什么高见？”
江天豪立马说道：“哎哎哎，保持界限啊，别在这称兄道弟的。我告诉你，现在赶紧把人放了，给我送医院去。不然军区的人怪罪下来，谁也救不了你！”
周清平拿起办公室的座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喂，赶紧把今天早晨那个被打的市民，送到医院去，越快越好！”
挂了电话，周清平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对着江天豪说道：“江局，您看我们接下来改怎么办？要不麻烦您再给上面通融一下？”
江天豪瞪着周清平，说道：“事情是你们捅出来的，你们的说辞，你们自己想，反正要给公众、社会还有军区一个交代。我等你们的答案。我们这边的问题，我去处理。还有，我警告你，动作要快，上面一旦追究下来，给不了你多长是假准备。”
江天豪摔上门，扬长而去。江天豪心里这个气啊，这公安局长真他吗不是人干的！天天给这一帮畜生擦屁股。
自己兢兢业业干了这么多年，大小战功立了无数，曾经是一线警察的时候，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去缉捕逃犯。
如今好不容易爬上了公安局长的位置，权力是大了，但是自己却忙于处理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大事要压，小事要办，屁股还要擦，稍有不慎，功亏一篑，满盘皆输。
最要命的是，最近海城发生了这么多大事，老百姓虽然不知道，但是对于他们内部来说确是巨大的地震，并且这些事，都要他来擦屁股！
江天豪感觉这次的网撒的太大了，自己不好收场，搞不好自己这次会摔的很惨！
城管局局长办公室内，周清平一脸紧张。完全了没有刚才的架势。
这帮蠢货，简直是愚蠢至极！自己平时就是太惯着他们了，才让他们肆无忌惮的出去为非作歹。
周清平想了一会，拿起座机，给管人事的部门打了个电话：“喂，纪科长，把杨洪明、姜德山、施渊州这伙人都给我开了，现在，马上，越快越好，让他们永远不要出现在城管局，甚至永远不要出现在海城，让这帮蠢货马上给老子滚蛋！”
挂了电话。周清平叹了口气，这回什么说辞，临时工吗？他吗的军区的人信不信！
从海城市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出来以后，江天豪回到了办公室。
秘书小刘走了进来说道：“江局，好消息，打伤王子鸣的犯罪嫌疑人我们已经抓到了。现在请问您这边的处理意见是什么，毕竟是个女的，有些方面不好处理。”
“抓捕顺利吗？”江天豪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问道。
小刘答到：“还算顺利，犯罪嫌疑人没有反抗，看到我们是警察，直接跟着我们回来了。本来我们还派出了特警，带着警棍警抢的，都没有用上。”
“哼，那就好。”江天豪说道，“这么镇定，看来还是个惯犯。现在她的情绪还稳定吗？”
“稳定，只是犯罪嫌疑人一直要求打个电话，也不知道要打给谁。”
江天豪训斥道：“她说要打就让她打？你们先审，审出什么情况来再说！”
“是，江局长。”小刘退了出去。
江天豪把脚搭在办公桌上，在老板椅上躺了下来。最近事太多，他的精神压力非常的大。
“现在什么人都这么狂吗？一个女流氓居然也要打电话。仗着自己有点功夫就了不起？”
……
审讯室内，柳晴被关在了“铁栅栏”里。
“姓名！”一个女审问员问道。
“柳晴。”柳晴面无表情的答到。
“家庭住址。”女警车接着问道。
“无可奉告。”
“我告诉你，进了这种地方，就要老实点，不管谁都救不了你！老实承认，争取宽大处理。”旁边的男警察说道。
柳晴平静的看着两个人说道：“我手机还我，我要打电话，不然你们后果自负。”
“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男警察翘着桌子说道，“我告诉你们，别逼我们动手，有什么问题，赶紧交代！”
“无可奉告，我要打电话。”对于自己的出生、来历，柳晴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能告诉这两个警察自己的姓名，已经是很给他们面子了。
审讯持续了一个小时，除了名字以外，什么也没审出来。
而柳晴的手机，不停的有人打进电话。
小刘跑到了江局长办公室说道：“江局长，犯人就说自己是柳晴，剩下什么也不交代，怎么办，要不我们想想办法，动刑？”
江天豪看向天花板，想了一会，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乱用私刑，如果被人知道，就不好办了。这女的背景来历你们不是还没查清楚吗？在查清楚之前不要轻举妄动。这样吧，让刑侦科李警官审，他经验丰富。”
收到了江天豪的命令，李慕峰坐到了审讯室监控面前，拿着话筒，对着“房间”内的两个警官说道：“你们问问他，平时喜欢去哪。”
“女士，您平时喜欢去哪？”女警察问道。
柳晴想了想，说：“咖啡厅算吗？”
咖啡厅！听到这三个字，李慕峰本能的联想到了一个人，以他这么多年的经验，他立刻判定出来，这个女人所说的“咖啡厅”很可能关联到一个人！
李警官急忙说道：“你们问她，她经常去哪里的咖啡厅。”
“女士，您经常去哪里的咖啡厅？”女警察问道。
柳晴说道：“无可奉告，我要打电话。”
而此时，柳晴的手机又响了，已经来了二十几个未接来电了。
男警察悄悄对耳麦说道：“李警官，她一直要打电话，您看这……”
看着手机上的二十几个未接来电，李慕峰皱起了眉头，说道：“让她打！启动监听。”
一个警察把手机递给了柳晴，柳晴拿起手机，看都没看，就迅速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喂，伯伯，是我。”
柳晴知道自己的手机已经被监听，所以打了个秘密号码，连称呼也省了。
电话里的人立刻听出了异常，问道：“丫头，什么事？家里人找不到你，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柳晴笑着说道：“我现在在海城公安局，遇到了一些麻烦。怎么，你们那没有定位吗？”
“定位？你再不接，我就真要定位了！好了，我知道了。”
那边的人依然明白了柳晴的处境，没有多余的话语，那边马上挂了电话。
柳晴把手机扔在了面前的小台子上。
警察收回了手机，问道：“电话也打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柳晴反问道：“你们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你们还有最多五分钟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