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一起来打假
明明他一个字都没提，甚至连暗示都没有，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个人好像喜欢她呢？
是错觉吧？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对，就是因为天太热所以她心跳的都特别快，更因此也看错了裴弘焕的意思，他怎么会喜欢她呢？
凤慕涟敛下眉眼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恰逢这个时候老板也来上菜，先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蜜糖烤鸡。
裴弘焕拿小匕切下烤鸡放到她碗里：“老李的船开了二十几年，每个月都只在京城停留三日，每日只招待十位客人。宫里曾想招他做御厨，但是老李生性喜欢漂泊……这个你尝尝。”
凤慕涟觉得此时此刻的裴弘焕简直就是两米高，她要是被人这样捉弄不把对方脑瓜子切下来做球踢就已经不错了，偏就裴弘焕脾气这么好，如今上了好吃的菜还先给她吃。
凤慕涟不知道的是，裴弘焕也就对她容忍度这么高，换了旁人怕是现在都已经身首异处了。
这蜜糖烤鸡的卖相着实诱人，闻起来也别具风味，吃进嘴里更是美味异常，和凤慕涟在别的地方吃过的都不一样，甚至比她小厨房里的做的还要好。
她一张老餮的嘴都挑不出错漏来，最后只真心实意地赞了句：“真好吃！”
果然这一趟跟着裴弘焕是没错的，凤慕涟忍不住为自己的英明决策点了个赞。
凤慕涟酒足饭饱以后拍了拍自己略有些圆润的肚皮，一脸满足。
看着她俨然一只被喂饱了的小猫样，裴弘焕失笑：“好歹也是侯府千金，能不能讲点礼数？四仰八叉的像什么样子。”
凤慕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道：“那有什么办法，我碗里的可都是殿下你夹过来的，我要是不吃完不是浪费了殿下的一片心意吗？”
“况且，浪费粮食对得起在烈日当头还要种田的农民伯伯吗？就算殿下不介意，臣女也是良心难安啊。”
裴弘焕顿了顿笑道：“你倒是会为自己找借口，不过你说的也对，只是这京中女子为了保持体态很少像你这般吃饭吃的这么畅快的。”
凤慕涟撇了撇嘴道：“你嫌弃我吃的多就直说。”
谁知裴弘焕闻言却面不改色，一本正经道：“不是嫌弃，是喜欢。”
凤慕涟一愣，脸上不动声色，耳根子却红了。她抓了抓自己的鬓发想遮一遮，嘴上却道：“嗤，嘴上说说而已，你心里一定是在骂我怎么那么能吃。”
她说完就站了起来哼哼唧唧地道：“吃饱了，回去了，多谢殿下的款待。”
裴弘焕还没开口，凤慕涟就自顾自地跑出了船只，连片衣角都没让他摸着。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方才不还是好好的吗？裴弘焕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却实在是不太能琢磨的透凤慕涟的心思。
凤慕涟一路小跑上了岸，走了两步回过头看了眼甲板，心里如擂鼓一般。
要死要死，忽然一本正经的说什么喜欢，她是这么好撩的吗？
清歌站在旁边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小姐？”
凤慕涟收回目光，面上飞起一抹霞红：“回去回去。”
……
这边凤慕涟心底好似小鹿乱撞，而她的好妹妹凤卿晚也是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这次宴会上的人都以她为中心捧着她说话，这个人说她皮肤好另一个人就问她是怎么保养的，把她哄得像是浸在了蜜糖里了一样，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何芸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喝酒，刚出的梨花醉齿颊留香，掀开一点便让人恍若置身梨花树林，清新淡雅的味道扑面而来，引来了不少只蝴蝶，也引来了一个凤卿晚。
凤卿晚伸手扶了扶自己额间的一抹流苏，眸光如水地望着何芸道：“何小姐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喝闷酒，可是心情不好？”
她还记得上一次何芸让她出丑的事情，此仇不报她就不叫凤卿晚。
何芸抬眸看了她一眼，温和有礼的面目里存着的却是阴暗的心思，她就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表哥就是看不穿这个人虚假的面孔，现在他还为了她成日的借酒浇愁，说自己家世不够，配不上侯府的嫡女。
她算是哪门子的嫡女，人家凤慕涟才是正正经经的嫡女，她不过就是继室所生，怎么都低人家一等。
何芸皮笑肉不笑道：“凤二小姐多虑了，我心情好得很。”
凤卿晚捏了个兰花指伸手把何芸手里的酒杯抢了过来：“我还以为何小姐是因为我今日的这身衣服不开心呢，幸好不是，否则卿晚可就罪过了。”
虽则如此，但凤卿晚脸上的神情却半点没有道歉的意思。
“是吗？”何芸冷笑道：“凤卿晚，你说要是凤慕涟知道你一向会在背后说她是个有爹生没娘养的，她还会给你做衣服吗？”
凤卿晚眸色一冷食指一松，直接把何芸的酒杯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嘴里毫无诚意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卿晚手滑了一下，何小姐不会怪罪吧？”
一边说着，凤卿晚一边凑近了些，警告道：“有些事情呢，你最好是不要做，否则我就会让你像这个杯子一样，粉身碎骨。”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甚至没有半点委婉。
可她何芸又岂是被吓大的，她微笑道：“你是怕被凤慕涟一个人知道，还是怕被这京城的人都知道？凤卿晚，有些话不是你关上门来别人就不知道的。”
说完，何芸顺手一使力直接抓住了凤卿晚的后衣领，凤卿晚没料到她会这样做，还以为这人要对她下手，便一声惊呼，顿时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众人都没有想到何芸会突然对凤卿晚发难，底下的一群贵女都吓坏了，赵兰婼和倩云儿都尖叫了出来：“何芸，你要干什么？”
何芸抓着凤卿晚的衣领看了眼，而后忽的大笑道：“哈哈哈，凤卿晚你居然穿了个假货！”
凤卿晚愣了一下，随后马上慌张道：“你说什么，什么假货？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个疯女人，你快放开我！”
何芸本就出身将领世家，跟凤卿晚这种养在闺阁走远点路都会累得喘气的大家闺秀不同，她抓一个凤卿晚这样的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何芸死死拽住凤卿晚的衣领叫她动弹不得，冷冷笑着：“锦瑟年华的衣领上都会绣着一句诗，这一点大家都知道吧？”
原本在何芸身边的粉衣女子道：“是，锦瑟的掌柜说那是锦瑟的特有标志，这一句诗是锦瑟的绣娘用特殊的针法绣的，放在阳光下还会有三种不同的颜色出现。”
“很好。”何芸拎着凤卿晚的衣领，笑了笑说道：“可是凤二小姐的这件衣服上，我却没有看到这样的一句诗呢！”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何芸冷笑道：“我先前还道凤大小姐怎么会那么善良，还会给一个只会在背后捅自己刀子的妹妹做衣服，原来这衣服根本就是你做的假货！”
凤卿晚没想到自己会被当场拆穿，她一下就慌了手脚，挣扎着想从何芸手里挣脱：“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穿假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快放开我！”
可何芸却是丝毫不管凤卿晚的挣扎，只嘴角一勾，满是讥讽：“你说你的不是假的，那你敢不敢让大家看看你的衣领上有没有绣那一句诗。”
凤卿晚当然不敢，她从来都不知道凤慕涟做的衣服还会有这种东西。明明就只是一件衣服罢了，为什么还要在这种不起眼的地方特意绣字？
她现在只能极力否认，否则她这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
众人被何芸一说也都有些怀疑起来，粉衣女子说道：“仔细想来，锦瑟年华的衣服料子都是出自锦瑟年华，并不会用到外面的料子，她身上的明显就是苏州那边过来的……”
“还有绣花也和我们从锦瑟买来的不一样，原先大家都以为是凤大小姐单独做的，现在想来怕是她自己做的吧！”
她的话一出，凤卿晚就直接成了众矢之的，证据都在眼前，谁也不是傻子，偏偏凤卿晚就把她们当成是傻子！
凤卿晚一下子就犯了众怒，刚刚还在奉承阿谀她的那些人，现在却一转头就在她身上插了一刀，下手比谁都快。
何芸一把放开凤卿晚，冷声道：“你从前就爱当着别人说凤大小姐的不是，谁都当你是无心之失，现在看来你是德行有亏，所以凤大小姐独独忘了你这一份。”
凤卿晚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她牙齿都在打颤，这么多人都望着她，眼神像是刀子似的往她身上剐。
凤卿晚的两个手帕交也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赵兰婼见势不妙忙拉着倩云儿离开了。
何芸可算是报了当初的一箭之仇，她心里畅快极了，要不是这里人多，她真想仰天长笑三声，没想到凤卿晚也有今天。
……
凤慕涟回到府里的时候刚好和几个丫鬟擦肩而过，三个丫鬟手里都捧着一个托盘，流水似地往后院走去。
清歌看了看，说道：“这好像是去南夫人的院子。”
是错觉吧？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对，就是因为天太热所以她心跳的都特别快，更因此也看错了裴弘焕的意思，他怎么会喜欢她呢？
凤慕涟敛下眉眼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恰逢这个时候老板也来上菜，先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蜜糖烤鸡。
裴弘焕拿小匕切下烤鸡放到她碗里：“老李的船开了二十几年，每个月都只在京城停留三日，每日只招待十位客人。宫里曾想招他做御厨，但是老李生性喜欢漂泊……这个你尝尝。”
凤慕涟觉得此时此刻的裴弘焕简直就是两米高，她要是被人这样捉弄不把对方脑瓜子切下来做球踢就已经不错了，偏就裴弘焕脾气这么好，如今上了好吃的菜还先给她吃。
凤慕涟不知道的是，裴弘焕也就对她容忍度这么高，换了旁人怕是现在都已经身首异处了。
这蜜糖烤鸡的卖相着实诱人，闻起来也别具风味，吃进嘴里更是美味异常，和凤慕涟在别的地方吃过的都不一样，甚至比她小厨房里的做的还要好。
她一张老餮的嘴都挑不出错漏来，最后只真心实意地赞了句：“真好吃！”
果然这一趟跟着裴弘焕是没错的，凤慕涟忍不住为自己的英明决策点了个赞。
凤慕涟酒足饭饱以后拍了拍自己略有些圆润的肚皮，一脸满足。
看着她俨然一只被喂饱了的小猫样，裴弘焕失笑：“好歹也是侯府千金，能不能讲点礼数？四仰八叉的像什么样子。”
凤慕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道：“那有什么办法，我碗里的可都是殿下你夹过来的，我要是不吃完不是浪费了殿下的一片心意吗？”
“况且，浪费粮食对得起在烈日当头还要种田的农民伯伯吗？就算殿下不介意，臣女也是良心难安啊。”
裴弘焕顿了顿笑道：“你倒是会为自己找借口，不过你说的也对，只是这京中女子为了保持体态很少像你这般吃饭吃的这么畅快的。”
凤慕涟撇了撇嘴道：“你嫌弃我吃的多就直说。”
谁知裴弘焕闻言却面不改色，一本正经道：“不是嫌弃，是喜欢。”
凤慕涟一愣，脸上不动声色，耳根子却红了。她抓了抓自己的鬓发想遮一遮，嘴上却道：“嗤，嘴上说说而已，你心里一定是在骂我怎么那么能吃。”
她说完就站了起来哼哼唧唧地道：“吃饱了，回去了，多谢殿下的款待。”
裴弘焕还没开口，凤慕涟就自顾自地跑出了船只，连片衣角都没让他摸着。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方才不还是好好的吗？裴弘焕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却实在是不太能琢磨的透凤慕涟的心思。
凤慕涟一路小跑上了岸，走了两步回过头看了眼甲板，心里如擂鼓一般。
要死要死，忽然一本正经的说什么喜欢，她是这么好撩的吗？
清歌站在旁边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小姐？”
凤慕涟收回目光，面上飞起一抹霞红：“回去回去。”
……
这边凤慕涟心底好似小鹿乱撞，而她的好妹妹凤卿晚也是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这次宴会上的人都以她为中心捧着她说话，这个人说她皮肤好另一个人就问她是怎么保养的，把她哄得像是浸在了蜜糖里了一样，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何芸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喝酒，刚出的梨花醉齿颊留香，掀开一点便让人恍若置身梨花树林，清新淡雅的味道扑面而来，引来了不少只蝴蝶，也引来了一个凤卿晚。
凤卿晚伸手扶了扶自己额间的一抹流苏，眸光如水地望着何芸道：“何小姐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喝闷酒，可是心情不好？”
她还记得上一次何芸让她出丑的事情，此仇不报她就不叫凤卿晚。
何芸抬眸看了她一眼，温和有礼的面目里存着的却是阴暗的心思，她就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表哥就是看不穿这个人虚假的面孔，现在他还为了她成日的借酒浇愁，说自己家世不够，配不上侯府的嫡女。
她算是哪门子的嫡女，人家凤慕涟才是正正经经的嫡女，她不过就是继室所生，怎么都低人家一等。
何芸皮笑肉不笑道：“凤二小姐多虑了，我心情好得很。”
凤卿晚捏了个兰花指伸手把何芸手里的酒杯抢了过来：“我还以为何小姐是因为我今日的这身衣服不开心呢，幸好不是，否则卿晚可就罪过了。”
虽则如此，但凤卿晚脸上的神情却半点没有道歉的意思。
“是吗？”何芸冷笑道：“凤卿晚，你说要是凤慕涟知道你一向会在背后说她是个有爹生没娘养的，她还会给你做衣服吗？”
凤卿晚眸色一冷食指一松，直接把何芸的酒杯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嘴里毫无诚意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卿晚手滑了一下，何小姐不会怪罪吧？”
一边说着，凤卿晚一边凑近了些，警告道：“有些事情呢，你最好是不要做，否则我就会让你像这个杯子一样，粉身碎骨。”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甚至没有半点委婉。
可她何芸又岂是被吓大的，她微笑道：“你是怕被凤慕涟一个人知道，还是怕被这京城的人都知道？凤卿晚，有些话不是你关上门来别人就不知道的。”
说完，何芸顺手一使力直接抓住了凤卿晚的后衣领，凤卿晚没料到她会这样做，还以为这人要对她下手，便一声惊呼，顿时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众人都没有想到何芸会突然对凤卿晚发难，底下的一群贵女都吓坏了，赵兰婼和倩云儿都尖叫了出来：“何芸，你要干什么？”
何芸抓着凤卿晚的衣领看了眼，而后忽的大笑道：“哈哈哈，凤卿晚你居然穿了个假货！”
凤卿晚愣了一下，随后马上慌张道：“你说什么，什么假货？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个疯女人，你快放开我！”
何芸本就出身将领世家，跟凤卿晚这种养在闺阁走远点路都会累得喘气的大家闺秀不同，她抓一个凤卿晚这样的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何芸死死拽住凤卿晚的衣领叫她动弹不得，冷冷笑着：“锦瑟年华的衣领上都会绣着一句诗，这一点大家都知道吧？”
原本在何芸身边的粉衣女子道：“是，锦瑟的掌柜说那是锦瑟的特有标志，这一句诗是锦瑟的绣娘用特殊的针法绣的，放在阳光下还会有三种不同的颜色出现。”
“很好。”何芸拎着凤卿晚的衣领，笑了笑说道：“可是凤二小姐的这件衣服上，我却没有看到这样的一句诗呢！”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何芸冷笑道：“我先前还道凤大小姐怎么会那么善良，还会给一个只会在背后捅自己刀子的妹妹做衣服，原来这衣服根本就是你做的假货！”
凤卿晚没想到自己会被当场拆穿，她一下就慌了手脚，挣扎着想从何芸手里挣脱：“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穿假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快放开我！”
可何芸却是丝毫不管凤卿晚的挣扎，只嘴角一勾，满是讥讽：“你说你的不是假的，那你敢不敢让大家看看你的衣领上有没有绣那一句诗。”
凤卿晚当然不敢，她从来都不知道凤慕涟做的衣服还会有这种东西。明明就只是一件衣服罢了，为什么还要在这种不起眼的地方特意绣字？
她现在只能极力否认，否则她这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
众人被何芸一说也都有些怀疑起来，粉衣女子说道：“仔细想来，锦瑟年华的衣服料子都是出自锦瑟年华，并不会用到外面的料子，她身上的明显就是苏州那边过来的……”
“还有绣花也和我们从锦瑟买来的不一样，原先大家都以为是凤大小姐单独做的，现在想来怕是她自己做的吧！”
她的话一出，凤卿晚就直接成了众矢之的，证据都在眼前，谁也不是傻子，偏偏凤卿晚就把她们当成是傻子！
凤卿晚一下子就犯了众怒，刚刚还在奉承阿谀她的那些人，现在却一转头就在她身上插了一刀，下手比谁都快。
何芸一把放开凤卿晚，冷声道：“你从前就爱当着别人说凤大小姐的不是，谁都当你是无心之失，现在看来你是德行有亏，所以凤大小姐独独忘了你这一份。”
凤卿晚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她牙齿都在打颤，这么多人都望着她，眼神像是刀子似的往她身上剐。
凤卿晚的两个手帕交也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赵兰婼见势不妙忙拉着倩云儿离开了。
何芸可算是报了当初的一箭之仇，她心里畅快极了，要不是这里人多，她真想仰天长笑三声，没想到凤卿晚也有今天。
……
凤慕涟回到府里的时候刚好和几个丫鬟擦肩而过，三个丫鬟手里都捧着一个托盘，流水似地往后院走去。
清歌看了看，说道：“这好像是去南夫人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