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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娘亲的下落

    “小子,空有一身深厚内力都不会使用吗?”

    我环顾四周,持乃正自顾自闭眼在竹子上打坐。

    难道…

    我望向头上那只鸟,那只鸟皮肤青黑,零星的火红羽毛不知为什么快脱落光了,显得极为丑陋。

    它除了秃毛,看起来实在不像在空灵幻镜中那些动物有各种特异之处啊?

    “嘿!呆子!说的就是你,鸟爷淋了你一头琼浆玉液,味道如何啊?哈!哈!哈!”

    我暗自握紧手中柴刀,抬头看着那鸟。

    “你为什么要于我搭茬说话?”

    它眯起了眼,摆出的表情极意读懂…轻蔑和好奇。

    就像活泥巴无聊了的小孩被泥巴里一只蚂蚁吸引了注意力。

    “小子你长得和一位故人很像,但…又不太像。小子,你今年几岁了?”那鸟摆了摆头道。

    “我今年十七!话说这位鸟前辈能下来说话吗?晚辈一直抬着头说话很累的!”我摆出最和善的微笑道。

    “十七…年龄正好合适…但他和那娘们可都没这么丑的眉毛啊?”

    那鸟一脸疑惑的表情慢慢飞到我面前,表情那叫一个拟人!

    我好奇心大起,然后猛的举起柴刀照鸟脖子就是一刀!

    刀锋割裂空气,风声呼啸然后红光一闪!我就被弹飞了五六丈远…

    “哟呵!小子杀性挺重啊?看来鸟爷要替你师父教训教训你了!”

    说罢,那鸟随意一挥翅膀,一团火光就像我射来!

    我就地一个翻滚躲过,“轰!”的一声地面被炸出一个三丈深的巨坑,坑边五丈内的竹子全部化为焦炭!

    见此清醒,我冒着立马机智的扔下柴刀,顺势伏倒!

    “前辈在上弟子在下,晚生长白掌门弟子孙静修参见前辈!请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晚辈当个屁放了吧!”

    一口气说完这席话,感觉周围诡异的安静…

    然后我发现被惊醒的持乃楞楞看着场间那只鸟,楞楞的看着那个巨坑。

    “前辈在上晚生长白掌门弟子持乃参见前辈!这一切跟我一点关系没有都是孙静修的错!请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晚辈当个屁放了吧!”

    那只鸟,静静的看着我和持乃。

    “现在的年轻人啊…”

    良久之后,它转身慢慢飞走,那背影在我看来很是落寞…

    “我说持乃!你刚刚竟然要把我给卖了?你对得起我对你那么好吗?”

    持乃微微一笑。

    “呵呵!自从那日哥哥在寺里禅房里非礼昏迷不醒的白姑娘,我就知道你迟早会再犯事的,刚刚那只秃鸟随意施为就能炸穿地面,弄出那么大动静,就算是我师父也不一定能随意做到。我帮你不是找揍吗!”

    我指着头上那坨鸟粪愤怒喊道:“这就是你把我供出来的原因!是那秃鸟找先在我头上拉屎的好不好啊!”

    这时身后幽乎然一阵风来,回头正是郭府天。

    一身白衣,头系镶金线逍遥巾,左手折扇轻摇,唇角微启,怎个写意逍遥!

    话说跟他前天在山门那身黑帮老大的装扮判若两人有没有…

    郭府天面容和煦若春风,笑着对我说:

    “它在你头上拉屎,那你也得忍着!”

    “师父!堂堂掌门的弟子被一只鸟欺负,你这个掌门岂不是很没面子!”

    郭府天叹了口气。

    “你究竟还想不想见到你娘?如果想就别多想,听我的话!”

    我顿时若五雷轰顶,楞在当场。

    这时郭府天皱眉一挥手对持乃道:“持乃你先退下,我跟孙静修有话说。”

    持乃走后,郭府天背对着我问道:

    “那****在幻境之中的最后一关,看到了什么?”

    “一个男人被千名以上身穿紫铠的人围攻,最后死的很惨。”

    郭府天闻罢,又叹了口气。

    “你可知道他是谁?”

    “我…应该知道吗?”

    郭府天转过头直视我的双眼,逼人的目光让我觉得一阵寒冷。

    “那个人,是你舅舅!”

    我感觉又被一道雷劈的外焦里嫩。依稀记得我娘说过,舅舅好赌是我们一家逃离云州的原因所在,不过…我怎么一直记不起我舅舅这么牛?…

    “你舅舅名白阖,是我师弟,当年白宗诏令各宗门派高手与妖皇决一死战,长白因为门派出过人族叛逆,明面上只有太乙长老和十三,实际上为证清白,长白倾全派之力参站,你舅舅就是其中之一。刚刚那只鸟,本名朱雀,是你舅舅的随从灵兽。”

    “为什么,我从来不记得有这么个舅舅?”

    “你当时还太小。”

    “那这和我娘有什么关系?”

    “你舅舅当年游历天下,在北海孤岛发现一天然冰棺,你娘深受重伤后,孙尚就将你娘的托人安置在北海,这些年他一直在找能救你娘的办法,现在他找到了,但他说最快也要三年,才能一家团聚。”

    郭府天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的确是我爹的字体,信上还叮嘱郭府天念及当年之情对我严加看管云云。

    “北海长年被海妖管辖,你爹此行潜入已是不易。三年后,你还需锻炼好一身本领才能将你娘和你爹从北海接出来。”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这些天一直都在困扰我的问题。

    “离开春水前的一晚,我和持乃还有我义兄郭孝文一家,被一伙人追杀,孝文母亲惨死。我醒后连他面都没见就被蒋师祖带出了春水。师父可知那些人的来历?”

    郭府天面无波澜,平静道:“你爹早年得罪了东厂的人,寻仇。”

    我看着师父,心中仍有疑惑,叫他不愿多讲只得作罢。

    郭府天,瞥到我手上被柴刀震出的青紫,皱眉说道。

    “你空有深厚内力但使用起来不得其法,我先教你运气之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