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不能请假……
“所以，您已经知道了，对吧，”左凝心底的石头落下，这样，她今天就能入职了。
欧阳在键盘上轻敲两下，给好友乔笙发送了消息，“在干什么，我见到你的女人了。”
“别胡说，只是邻居，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女人，你最好搞清楚了。”
对好友的说法嗤之以鼻，欧阳抬起头来，看向左凝，“先自我介绍一下。”
微微歪下头，左凝搞不懂他的意思，不是看过简历了，慕叔叔应该安排好了。“好，”这是进入慕氏的第一道门槛，左凝必须做好。
将工作经历和专业背景讲述一遍，左凝微笑着，等待对方答复。
“我们人事部正缺人手，你就留下来吧。”欧阳总监抬起手，挥舞着笔杆，准备帮左凝安排。
手往前伸，压了一下，左凝费力的笑着，瞄了一眼他的工作牌，“欧阳总监，我本来是做营销的，行政不太适合我。”
笔尖在上面点了一下，欧阳总监眼眸微深，“这里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倒吸一口凉气，左凝紧抿着唇，不再吭声，想起刚才在人事部的两次冷遇，她心凉了半截。这个总监不会是跟慕卿颜一伙，过来整她的吧？
她要不要求助乔笙，反正已经不要脸了，也不怕再来一次！
拿着委派书走出办公室，左凝环顾四周，大家都在忙碌，找了最近的职员打听，“路组长是哪一位？”
简单又高效，她抬起手来，指着后面的不远处。
“谢谢，”左凝提着包走过去，“你好，我是新来的，左凝，总监刚给我安排了任务，让我跟着你。”
麻利的抽走了文件夹，路组长推了一下眼镜框，打开抽屉，将办公用品和工作牌推过去，“这些都是你的了，去那边坐好。”
抱着自己东西，左凝在空位置上坐下。
“还有这些，今天之内看完，马上午休了，你可以去食堂吃饭！”拿来厚厚一摞规章制度，路组长说完，旋风刮过迅速离开了。
左凝连开口提问的机会都没有，翻开规章制度，上面的字密密麻麻。
肚子叫了一下，她收回视线，抬起头往前看，才发觉同事都离开了。掏出钱包，左凝一路上询问，才找到了员工食堂。
端着饭盘，左凝安稳的坐下，手机屏幕骤然亮起。钱律师发来了短信，让她下午去一趟警局，事情有新进展了。
“什么意思？”左凝急忙拨了过去，“钱律师，什么最新进展，出结果了吗？”
钱律师对面就是顾持之，看了一眼老主顾，他和颜悦色的说道，“不用担心，电话里说不方便，我们等下碰面。”
“不行，”上班第一天，左凝没法请假，作为新人，她知道在公司里立足很难。
目瞪口呆，钱律师沉默片刻，“这个，您是当事人，必须要出现！左小姐，你有什么难处吗？”
“我现在上班，不能请假，不然，明天行吗？”左凝轻咬下唇，恨不得用头去撞桌子。
钱律师有些为难，看了顾持之递过来的眼神，紧抿嘴唇，下定了决心，“左小姐，这件事不能拖了，您下午请假出来一趟吧。好了，就这样，下午见。”
耳边传来挂断音，左凝噌一下站起来，音量升高，“钱律师，你等一下，我不能请假啊……”
周围的职员都安静下来，看向左凝，不屑一顾、鄙视等不同目光投射到她身上。
捂住嘴巴，左凝赶紧坐下，微低着头，过了一会儿，她慢慢抬起来，打量着周围，确定有没有人注意她，意外对上了路组长的视线。
扯下嘴角，左凝报之以微笑。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路组长后面一排，欧阳总监坐在那里。舀了一口汤送进嘴巴里，欧阳目光定格在左凝身上，嘴角有一丝不可察觉的笑。
“那是什么人啊，怎么从来没见过？”
“新来的吧，这么出风头，改天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一时间，左凝成为食堂热议的对象，女职员们轻蔑的望着她。
捅了一下身旁的同事，看向欧阳，小冯眼眸犀利，“那个女人，好像是人事部的。”
“欧阳什么时候笑过，她该不会是故意的？手段真是厉害。”
“能活的下去，才叫厉害，她这是强出头！”小冯等一行人站起来，离开了食堂。
左凝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匆匆扒完饭，她静悄悄走掉了。在走廊上，只顾着快走，左凝低着头，没有看见前面的人，直接撞到别人后背。“啊，不好意思，对不起。”左凝微微鞠躬，道歉之后，就准备离开。
午休时间，食堂外应该是人声鼎沸的，眼下，周围却安静极了。
自己心跳声都听得清，左凝没有多想，耳红到脖子根，“拜托，千万不要被注意到。”这是不可能的，她自欺欺人的往前走，手腕上一紧，被人拉了回来。
“呃，怎么了？”左凝抬起头，诧异的望过去。
冷笑一声，女职员将左凝往后推下，“你自己看看，就想这样走？”
扶着墙，站稳之后，左凝朝后面看去，不由得张大嘴巴，“怎么了，是我？对不起。”手按在口袋上，左凝找了所有地方，发现没有带纸巾。
“我去帮你拿卫生纸，你等我一下。”左凝朝着食堂冲过去。
在走廊前面，两个职员站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手往下压了下，“喂，你是装傻，还是故意的。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什么，你不懂吗？”
一袭白色西装，高贵优雅的女人站在中央，不说是众星捧月，也差不多了。
左凝太阳穴突突的跳，明白自己得罪了人，快速脱下西装，“不好意思，是我弄的吗，你要不先穿我这一件，我给你拿去干洗。”
“你说什么呢，慕部长穿的西服都是名牌，能是你这样的地摊货比的吗？”从旁边冲过来一个职员，抓住左凝西服，往旁边扯下。
及时拉住了，左凝跟对方来回拉扯着，才没有被扔到地上，“你松开！”这一天，她够窝火了，这是什么公司啊！
冷哼一声，上下打量着她，如墨踢了左凝一脚，将西服拉了过来，给左凝递了一个眼色，“就说是便宜……呃，”这件西装是迪奥的，摸下面料手感，不像是山寨。
慕部长盛气凌人，双目射出寒气，一直没有吭声，这时候，走到左凝面前，“你是什么人？”
揉着小腿，左凝抬头看了一眼，有些诧异望着她，这个人好熟悉。
“慕部长，跟你说话呢，你在做什么！”如墨扯住左凝头发，逼迫她站起来。
“痛痛痛，”左凝脸都变形了，呲牙咧嘴，“你干什么，放手！”用力拍对方的手，结果空了。扯到自己头发，左凝惊呼一声。
午休时间快结束了，职员们往回走，大家从食堂出来，明明要经过走廊，却选择另外一条路，到了楼梯道里。
欧阳总监也从食堂里出来，单手抄兜，往前看去。
女职员们眼神锐利，一下子发现了欧阳，互相递着眼色，小声说道，“过来了，朝这边来了。”
“你必须给慕部长一个交代！”如墨对左凝毫不留情，将她带过来。
气定神闲站着，慕部长双手交叉在胸前，斜睨了左凝一眼，刚要开口。
欧阳总监从后面插过来，打了一个响指。
如墨身体打了一个激灵，手上力道松了不少。
轻揉头皮，左凝舒服了不少，“早这样不就好了，我们毕竟是同事，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就这样凶巴巴的？我不是道歉了吗？”
拍打两下她的手，如墨一点没有松开的意思，她确实对欧阳总监有好感，但是不能得罪慕部长，那才是自己部门上司。
“好热闹，左凝，你才来第一天，惹了什么祸？”欧阳总监明知故问。
左凝起了一层薄汗，不知道自己上司能不能罩住她，貌似慕部长的头衔更大。在这样的大公司，不是等级森严吗？
一步步走进，欧阳总监轻轻一带，将左凝捞到自己身侧，大掌按住她的头，“来，给慕部长道歉。”
“对不起，衣服我会帮你弄干净的！”左凝原本还想赔偿，冲着慕部长鞠躬，被这样欺负一通，她忍不下心中的火，必定要打击报复。
“欧阳总监，既然是你手下，自己看好了，无聊！”动手脱下外套，慕部长往旁边走去，将衣服扔给了旁边的下属。
如墨快步两步，趴在部长耳边小声嘀咕，“就这样放过她，是不是太便宜了，你点下头，我马上……”
瞪了她一眼，穆淑轩摆了摆手，让她往后靠下，“就她，还不能入我法眼。”
“总监，我是不是有麻烦了，那是什么人啊？”左凝歪着头，靠在墙上，目送那一行妖女越走越远。
欧阳凡嘴角咧的更大了，“你知道就好，反正，不能请假，你今天老实待着，不要再闯祸了！”
“好，”低着头，左凝跟在他后面，进了电梯。攥紧拳头，她轻吐一口气，怎么能不去，不去找警察，他们找上门，自己更麻烦了。
跌跌撞撞回到位置上，左凝有一搭没一搭看着公司制度，不时看下路组长的位置。不然就被逮捕了，她总要想个办法吧。
欧阳在键盘上轻敲两下，给好友乔笙发送了消息，“在干什么，我见到你的女人了。”
“别胡说，只是邻居，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女人，你最好搞清楚了。”
对好友的说法嗤之以鼻，欧阳抬起头来，看向左凝，“先自我介绍一下。”
微微歪下头，左凝搞不懂他的意思，不是看过简历了，慕叔叔应该安排好了。“好，”这是进入慕氏的第一道门槛，左凝必须做好。
将工作经历和专业背景讲述一遍，左凝微笑着，等待对方答复。
“我们人事部正缺人手，你就留下来吧。”欧阳总监抬起手，挥舞着笔杆，准备帮左凝安排。
手往前伸，压了一下，左凝费力的笑着，瞄了一眼他的工作牌，“欧阳总监，我本来是做营销的，行政不太适合我。”
笔尖在上面点了一下，欧阳总监眼眸微深，“这里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倒吸一口凉气，左凝紧抿着唇，不再吭声，想起刚才在人事部的两次冷遇，她心凉了半截。这个总监不会是跟慕卿颜一伙，过来整她的吧？
她要不要求助乔笙，反正已经不要脸了，也不怕再来一次！
拿着委派书走出办公室，左凝环顾四周，大家都在忙碌，找了最近的职员打听，“路组长是哪一位？”
简单又高效，她抬起手来，指着后面的不远处。
“谢谢，”左凝提着包走过去，“你好，我是新来的，左凝，总监刚给我安排了任务，让我跟着你。”
麻利的抽走了文件夹，路组长推了一下眼镜框，打开抽屉，将办公用品和工作牌推过去，“这些都是你的了，去那边坐好。”
抱着自己东西，左凝在空位置上坐下。
“还有这些，今天之内看完，马上午休了，你可以去食堂吃饭！”拿来厚厚一摞规章制度，路组长说完，旋风刮过迅速离开了。
左凝连开口提问的机会都没有，翻开规章制度，上面的字密密麻麻。
肚子叫了一下，她收回视线，抬起头往前看，才发觉同事都离开了。掏出钱包，左凝一路上询问，才找到了员工食堂。
端着饭盘，左凝安稳的坐下，手机屏幕骤然亮起。钱律师发来了短信，让她下午去一趟警局，事情有新进展了。
“什么意思？”左凝急忙拨了过去，“钱律师，什么最新进展，出结果了吗？”
钱律师对面就是顾持之，看了一眼老主顾，他和颜悦色的说道，“不用担心，电话里说不方便，我们等下碰面。”
“不行，”上班第一天，左凝没法请假，作为新人，她知道在公司里立足很难。
目瞪口呆，钱律师沉默片刻，“这个，您是当事人，必须要出现！左小姐，你有什么难处吗？”
“我现在上班，不能请假，不然，明天行吗？”左凝轻咬下唇，恨不得用头去撞桌子。
钱律师有些为难，看了顾持之递过来的眼神，紧抿嘴唇，下定了决心，“左小姐，这件事不能拖了，您下午请假出来一趟吧。好了，就这样，下午见。”
耳边传来挂断音，左凝噌一下站起来，音量升高，“钱律师，你等一下，我不能请假啊……”
周围的职员都安静下来，看向左凝，不屑一顾、鄙视等不同目光投射到她身上。
捂住嘴巴，左凝赶紧坐下，微低着头，过了一会儿，她慢慢抬起来，打量着周围，确定有没有人注意她，意外对上了路组长的视线。
扯下嘴角，左凝报之以微笑。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路组长后面一排，欧阳总监坐在那里。舀了一口汤送进嘴巴里，欧阳目光定格在左凝身上，嘴角有一丝不可察觉的笑。
“那是什么人啊，怎么从来没见过？”
“新来的吧，这么出风头，改天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一时间，左凝成为食堂热议的对象，女职员们轻蔑的望着她。
捅了一下身旁的同事，看向欧阳，小冯眼眸犀利，“那个女人，好像是人事部的。”
“欧阳什么时候笑过，她该不会是故意的？手段真是厉害。”
“能活的下去，才叫厉害，她这是强出头！”小冯等一行人站起来，离开了食堂。
左凝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匆匆扒完饭，她静悄悄走掉了。在走廊上，只顾着快走，左凝低着头，没有看见前面的人，直接撞到别人后背。“啊，不好意思，对不起。”左凝微微鞠躬，道歉之后，就准备离开。
午休时间，食堂外应该是人声鼎沸的，眼下，周围却安静极了。
自己心跳声都听得清，左凝没有多想，耳红到脖子根，“拜托，千万不要被注意到。”这是不可能的，她自欺欺人的往前走，手腕上一紧，被人拉了回来。
“呃，怎么了？”左凝抬起头，诧异的望过去。
冷笑一声，女职员将左凝往后推下，“你自己看看，就想这样走？”
扶着墙，站稳之后，左凝朝后面看去，不由得张大嘴巴，“怎么了，是我？对不起。”手按在口袋上，左凝找了所有地方，发现没有带纸巾。
“我去帮你拿卫生纸，你等我一下。”左凝朝着食堂冲过去。
在走廊前面，两个职员站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手往下压了下，“喂，你是装傻，还是故意的。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什么，你不懂吗？”
一袭白色西装，高贵优雅的女人站在中央，不说是众星捧月，也差不多了。
左凝太阳穴突突的跳，明白自己得罪了人，快速脱下西装，“不好意思，是我弄的吗，你要不先穿我这一件，我给你拿去干洗。”
“你说什么呢，慕部长穿的西服都是名牌，能是你这样的地摊货比的吗？”从旁边冲过来一个职员，抓住左凝西服，往旁边扯下。
及时拉住了，左凝跟对方来回拉扯着，才没有被扔到地上，“你松开！”这一天，她够窝火了，这是什么公司啊！
冷哼一声，上下打量着她，如墨踢了左凝一脚，将西服拉了过来，给左凝递了一个眼色，“就说是便宜……呃，”这件西装是迪奥的，摸下面料手感，不像是山寨。
慕部长盛气凌人，双目射出寒气，一直没有吭声，这时候，走到左凝面前，“你是什么人？”
揉着小腿，左凝抬头看了一眼，有些诧异望着她，这个人好熟悉。
“慕部长，跟你说话呢，你在做什么！”如墨扯住左凝头发，逼迫她站起来。
“痛痛痛，”左凝脸都变形了，呲牙咧嘴，“你干什么，放手！”用力拍对方的手，结果空了。扯到自己头发，左凝惊呼一声。
午休时间快结束了，职员们往回走，大家从食堂出来，明明要经过走廊，却选择另外一条路，到了楼梯道里。
欧阳总监也从食堂里出来，单手抄兜，往前看去。
女职员们眼神锐利，一下子发现了欧阳，互相递着眼色，小声说道，“过来了，朝这边来了。”
“你必须给慕部长一个交代！”如墨对左凝毫不留情，将她带过来。
气定神闲站着，慕部长双手交叉在胸前，斜睨了左凝一眼，刚要开口。
欧阳总监从后面插过来，打了一个响指。
如墨身体打了一个激灵，手上力道松了不少。
轻揉头皮，左凝舒服了不少，“早这样不就好了，我们毕竟是同事，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就这样凶巴巴的？我不是道歉了吗？”
拍打两下她的手，如墨一点没有松开的意思，她确实对欧阳总监有好感，但是不能得罪慕部长，那才是自己部门上司。
“好热闹，左凝，你才来第一天，惹了什么祸？”欧阳总监明知故问。
左凝起了一层薄汗，不知道自己上司能不能罩住她，貌似慕部长的头衔更大。在这样的大公司，不是等级森严吗？
一步步走进，欧阳总监轻轻一带，将左凝捞到自己身侧，大掌按住她的头，“来，给慕部长道歉。”
“对不起，衣服我会帮你弄干净的！”左凝原本还想赔偿，冲着慕部长鞠躬，被这样欺负一通，她忍不下心中的火，必定要打击报复。
“欧阳总监，既然是你手下，自己看好了，无聊！”动手脱下外套，慕部长往旁边走去，将衣服扔给了旁边的下属。
如墨快步两步，趴在部长耳边小声嘀咕，“就这样放过她，是不是太便宜了，你点下头，我马上……”
瞪了她一眼，穆淑轩摆了摆手，让她往后靠下，“就她，还不能入我法眼。”
“总监，我是不是有麻烦了，那是什么人啊？”左凝歪着头，靠在墙上，目送那一行妖女越走越远。
欧阳凡嘴角咧的更大了，“你知道就好，反正，不能请假，你今天老实待着，不要再闯祸了！”
“好，”低着头，左凝跟在他后面，进了电梯。攥紧拳头，她轻吐一口气，怎么能不去，不去找警察，他们找上门，自己更麻烦了。
跌跌撞撞回到位置上，左凝有一搭没一搭看着公司制度，不时看下路组长的位置。不然就被逮捕了，她总要想个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