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根的喜剧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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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备战春耕(二)

    牛升说:“具体情况也没说”,牛升比冀二、马财话多,半夜吹了灯睡下都给眼镜儿讲着鬼故事(只能在马场讲讲也走不了风声,让姚秀才知道那可有麻烦了)吓的眼镜儿人挨人睡在大炕上,一个人盖一床被子都不敢睡了,要跟刘队长伙盖一床被,刘队长不要,最后趁贵发不注意钻进贵发被窝里了,晚上尿尿都得叫醒别人一起尿,气的众人以后几天晚上都不让他喝水了。

    又过了四五天,马财来换班,挨柱和老潘也跟着来了,一进场眼镜儿就问平平的事了。挨柱说:“公社了,听说要送县里”刘队长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挨柱这就给大家一五一十地讲。原来月梅在天刚黑的时候,去门前大公共旱厕所方便,刚进去就从里面跑出个人,两人迎面撞到一起了,月梅就大喊大叫惊动了队长和姚秀才,姚秀才带人在附近搜查也没查出什么,就在大家准备回的时候,听到厕所粪坑內有响动,拿灯火把一照,发现平平在粪坑内蹲着,姚秀才问他干什么了,他一会说上厕所,一会又说是干这,一会又说是干那儿最终也说不清楚。被姚秀才绑了,审了一晚上定了个流氓罪送公社了,后来又送县里了。

    众人议论半夜也议不出个结果,冀二听着被抓,被审等字眼麻烦就不让讲了,提议让马财讲马场的鬼故事。马财还真有个故事跟大家说,说是十几年前就在二马兔,打三亩大的敞口井时候,从各个小队抽调上人一起大会战,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每到晚上一熄灯屋里各东西包括锅碗瓢盆就有响动,点着灯就没有了,熄了灯又响,有时候还会移动位置,早晨起来东头移到了,比如衣服被丢的到处都是,吓的几个小队的人不敢干活跑了。有时候是外面干活用的马,突然就受惊了,人们出去也看不到或者找不到个什么东西或动物。贵发多觜问道:“你们当年帐篷在那儿搭的”马财说:“就咱们建马场这块儿。”眼镜儿刷一下就窜到了炕上,一众人哈哈大笑。眼镜儿害怕可偏偏就爱听这些故事,睡下还问马财还有什么奇怪的事,马财又给大家讲了一个怪事,说的是邻村兴盛村的事,村里有一个叫福柱的人,这个人生可以用五大三粗来形容,脑袋有洗脸盆大,那手握起拳最大的海碗都放不下,手指头是別人的两个粗,一天晚上从外村回兴盛村路过二马兔时,碰到二个一尺多高点小人,缠上他不放,他也孔武有力跟两个小人打了一晚上架,打的衣服破鞋丢了,一直打到天快亮鸡叫时候,俩小人才作罢。天亮了自已仔细辨别方向,才知道自已已经偏离回家的方向三四十里。回了村跟人们讲,人们也不信,可过三四个月突然暴病死了,人们这才想起他讲的事,有些老年人说,两个小人是黑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