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修炼
秦凡略微感叹之后，行自床边，盘坐于床沿之上，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平复了自己的心绪，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匿虚术卷轴，摇了摇头，随手把它塞在胸前，双目紧闭，心神合一，慢慢地去感应着菩提珠。
他不再是修炼小白，菩提珠与自身的融合认主时，庞大的信息早已烙印在他的脑海中，想忘都无法忘记，只是还未细细回味，他集中精神稍稍回忆，脑海中就已经浮现出修炼心法和一些配合心法的奇异的手印，以及如何引导灵气在筋脉中运行轨迹。
略过大概，嘴角上扬，浮现了那迷人的笑容，心中暗道：“修炼不过如此，连大学的高数都比这难多了吧！”
这时，一段奇怪的信息突现在他的脑海中，令他脸色骤变，心中的热血被这突现的信息泼了一盆冷水，不！应该是一盆刺骨的冰水，忍不住在心中爆粗骂道：“这特么的什么意思？练气中，遇三层突破至四层，六层突破至七层，都需承受天劫之雷的洗礼，九层需承碎筋脉之痛突破至筑基。”
“卧槽，我听别人讲的，那小说剧本里面根本不是这么写的啊，只有元婴期到化神期才会遇到雷劫的洗礼啊！”他再次爆粗口，心中略微慌神，紧接着心中默念：“古老，古老，醒醒，快救命啊。”
一阵苍老、语气略带不满的声音，在他的识海中响起：“什么事啊？还让不让老夫休息啊？”
秦凡不理会古老的不满，直接开口询问道：“古老，这修炼有点古怪。”
“修炼古怪？说来听听。”霎时，古老眼里冒着精光，对于拥有菩提之物的人修炼尤为好奇。
他略微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绪，快速把练气层次修炼所遇的雷劫之事款款道来。
语毕，整个空间陷入沉寂，轻微的呼吸声伴随着有力的心跳声突兀地在耳边响起，他静静等待着古老的答复。
一秒、两秒、三秒……不知过去多久，脑海中陡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你可知道你是89代菩提珠主人？”
“什么？”他双眸乍然睁开，心中略微想到某些事，小心脏狠狠的跳了跳，猛地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那前面88人呢？”
“嗖”
一道紫色气体从他的身体中飘出，悬浮于秦凡眼前，化作透明的古老，盘坐于空中，若隐若现地笑看一脸凝重的秦凡。
古老嘿嘿一笑，脸庞浮上了诡异的笑容，漫不经心道：“死了，身死道消。”
语毕，整个空间随之安静，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突兀地响起，一股紧张的气息弥漫而出，这里的气氛，似乎压抑他无法喘息，他挺起胸膛，深深的吸了口气，缓解这紧张的气氛，缓缓开口询问道：“那他们是怎么死的？”
“嘿嘿，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告诉你吧！”古老略微停顿，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菩提珠世间人人都想要，所以少数人是被杀夺宝，极大部分人都是在修炼途中而死，具体怎么死的，这个传说很多，有人说是渡劫时被雷劫轰杀，也有人说是筋骨无法承受菩提力量爆体而亡等。”
秦凡瞪大双眼，张大嘴，一脸惊恐万分地望向古老。此时，他脑中一片空白，虽然，早已猜到八九，但是却没有亲耳听到来的震撼。
古老凝视着他，脸上再无波澜，淡淡道：“只有无主之物才能认主，何况是菩提珠，并且菩提珠一旦认主就不会再认第二个主人，除非被认的主人身死道消，所以你是菩提珠89代主人，你可明白？”
“啊？”古老的这席话再次让他不知所措，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心中暗骂：“88个人就这么死翘翘了，难道我也要步他们后尘吗？”
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缓缓地抬起头，两眼无神地望了望古老，随后又无力地垂下头。
古老看着秦凡一连串的反应，哈哈大笑道：“怎么？这是怕了？”
他头也不抬，有气无力地说道：“怕？怎么可能不怕！菩提珠前88代主人都死翘翘了，恐怕我也逃不掉，哎！”
“哈哈…那你还想不想回到你心中所想的家乡？”古老满脸笑容，捋了捋白须道。
似乎这句话带有魔力，轰地一声传入他那空白的脑中，他再次慢慢镇定，心中早已思绪万千，双手握紧拳头暗道：“我要回家，我不能逆来顺受，我要挑战命运，我已经没有路可走，只有变强，无法变强就无法回地球，就无法见到自己的爸妈，无法尽孝道；妈、爸，儿子很快回来，一定要等我。”
“呼”
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感觉全身放松，不在是那么慌乱，猛地抬头，眼中迸射出一道道坚毅的目光，射向古老，清脆而又响亮的回答道：“想！”
古老很是欣赏地看着秦凡，更是欣赏他在慌乱之中很快冷静沉着思考，并拥有那坚毅般的性格，古老悠然地捋了捋胡须，开口笑道：“好，我古老果然没有看错人，不过，不管你决定与否，你除了用菩提修炼，别无他法；既然能听见你说的如此决然，那我就给你讲讲我所知道的。”
闻言，秦凡稚嫩地小脸上布满怒色，低声骂道：“妈的，既然这样，那你还吓我！”
“咳、咳”
古老左手捂嘴，微微轻咳，清了清嗓子，慢慢抬起头，眯眼凝视前方：“拥有天生的三生之体，绝脉之命的人，就不得不需要有菩提古物修炼，老夫认为你特别想知道用菩提珠修炼的人是否有达到顶峰的，对吧？”
秦凡闻言，点了点头，古老淡笑着继续说道：“从古至今，相传有两人在到达一界顶峰之后，寻求破界飞升，最后也是悄然消失，身死道消。”古老讲到此处，声音有些哽咽，紧接着道：“老夫被封印在菩提珠不知多少年，通过老夫神识，最终只能窥探到菩提珠的心法，试着修炼时，反噬重伤，元神差点崩溃，至此对菩提珠再无了解。”
古老低头看向秦凡，秦凡此刻能从古老眼中看出那一抹悲伤，他知道此刻不能去询问，不能去揭起那道伤疤，只能等待古老自己道来，静静地四目相对，古老突然淡淡说道：“绝脉三生，九天星河，或许你可能去破解三生之体之谜；你先修炼吧，到了那一步，老夫再一旁帮你护法。”
他与古老其四目相对，看着满眼凝重的古老，点了点头道：“那我就先试着修炼吧。”
旋即，古老若隐若现的身躯，化作点点星辰，消散于空气中，秦凡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已不再大惊小怪。
他缓缓地闭上双眼，慢慢地放松心神去感应那识海中的菩提珠，去理解那菩提珠庞大的信息，秦凡一遍又一遍地筛选并翻译那些信息，心中感到奇怪，并自言自语道：“这怎么都是练气期的信息？怎么没有更高的信息呢？难道还需要我突破至筑基，才会出现筑基的信息？”
随即，他摇了摇头，暗道：“管他呢，先突破至筑基再说，反正有师父。”
而在他识海中的古老，神识感应到秦凡如此举动，赞许地点了点头，随后静坐养‘神’。
……
夜，悄悄来临，屋外明月千里，皎洁的月光透过破败的窗户洒在了他的身上，稚嫩的脸上，被月光蒙上了神秘的面纱。
他静坐在床榻之上，双目紧闭，双手交接，变幻着奇异的手印，小心脏有节奏地跳动，呼吸平稳而有力。
随着他的修炼，菩提珠再次化作诡异的猩红紫液体，游走在他的筋脉中，一遍又一遍的冲洗着他的筋脉，感受着外界灵气在他周身形成气流漩涡，随着他鼻翼有力的抽动，气流顺着他的呼吸钻入体内。
气流入体，他的那张稚嫩的脸上，散发出了犹如玉石般的光泽，如此温和。而伴随着菩提紫液散发出的阵阵猩红紫光，却又显得是那么的诡异。
似乎感觉到体内越来越充盈的灵气，他那紫中带猩红的小脸上，浮现了满足的笑容。
尝到了甜头的他，并未就此罢手，双目依旧紧闭，胸前的手印，纹丝不动，气运凝神，保持着识海里那记忆中极佳的修炼姿势；继续贪婪地吸收着周围的天地灵气。
修炼的时间不知不觉逝过，窗外皎洁的月悄悄退去，温暖的阳光从破败的窗户缝隙中透射进来，细碎的光斑点缀着这寂静的茅屋。
床沿之上，双目紧闭的秦凡将周身最后一丝丝灵气吸入体内，嘴角微微上扬，片刻之后，漆黑的双眸乍然睁开，双目之中依旧闪过那一丝猩红紫色。
“嗯，舒坦”秦凡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懒懒地伸了下懒腰，猛地跳下床，略微感应体内充盈的灵气，稚嫩的脸上浮现一抹笑容，自言自语道：“照这个速度，我想我很快就可以到练气二层了吧！”
心中为自己的修炼速度感到满足，望向那洒在地上零星般的阳光，他慢慢向门前行去，推门而出；微眯了下双眼，在略微适应了下有点刺眼的晨光，秦凡这才慢慢环视了周围。
片刻之间，眉头紧锁，快步围绕茅屋一周，左手拖着下颚，望着这已茅屋为中心，周围大约一里的草地已逐渐枯萎而陷入沉思。
搜索脑海中菩提所留的信息，并一无所获，他摇了摇头，无奈地再次在心中喊道：“古老，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古老静卧于他的识海，心中早已为秦凡的修炼速度以及摄取灵气感到惊讶，虽说秦凡是绝脉三生，拥有菩提珠，但是这修炼速度和摄取灵气，也实在太快、太过霸道了吧？
要知道，普通人到聚气，靠自身感应到天地灵气那是一个漫长的时间，有可能是一天、一个星期、一个月、或者是一年、甚至几年到几十年都无法感应天地灵气的人大有人在，虽说秦凡由菩提珠淬体聚气，但基础修炼尤为重要，聚气十层，花费十年，甚至二十年的人，更不在少数；当然，一旦成为聚气突破至筑基时，那么其修炼速度，便将会大大加快，在未突破至筑基前，一年时间最多成功突破聚气一层，突破至筑基之后，一年之内加上天材地宝，说不定能在一年之内猛破几层……
然而秦凡这才淬体聚气不过多时，修炼就已经隐隐约约能触摸到聚气二层的瓶颈，这修炼也的确有些骇人了。
古老脸上波澜不惊，双眼白了白秦凡道：“没啥大惊小怪的，就是你修炼太过霸道，摄汲灵气过猛，最后导致这样的结果。”
“什么？这是我干的？”秦凡左手怕了下自己的脑袋，感觉自己的脑袋不够用，心中猛地想起：“怪不得我感觉我自己将很快就可以到练气二层，原来是我自己的修炼过于霸道啊！”
随后，秦凡涏着小脸，坏笑着询问道：“古老，那我提升修炼还有其他的方法吗?例如，什么丹药的，你不就是炼丹师吗？给我练些丹药，这样我修炼就更快了啊，就能更快的给你炼制身躯！”
闻言，古老点了点头，赞同地说道：“既然这样也行，这山谷中有很多低级灵药，正好可以炼制聚气丸，你也趁此练练手。”
“得令，古老，我需要采集什么样的灵草？”秦凡搓了搓手，满脸笑意，迫不及待说道。
“别说话，守住心神”
“轰…”
古老盘坐他的识海中，手指微微向前一指，指尖发出耀眼的白光，却一闪而逝，片刻之间，狂暴的炼丹信息席卷了他整个脑海，顿时让他的脑袋疼痛欲炸。
脸色骤变，席地盘坐，屏气凝神，待脑袋缓缓清醒，细细的品味了一下信息中的粗略资料，半晌后，秦凡轻轻的吸了一口凉气，庞大的炼丹信息让他震惊。
秦凡咽了一口唾沫，定坐如老僧的他，细细阅读脑海中那些炼丹信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炽热的阳光铺撒在他的身上，逐渐转弱，炎热的温度也逐渐降低，星月不知不觉已爬上头顶，银色的月光洒向寂静的山谷，有力的心跳与轻微呼吸声却格外的响亮。
(本章完)
他不再是修炼小白，菩提珠与自身的融合认主时，庞大的信息早已烙印在他的脑海中，想忘都无法忘记，只是还未细细回味，他集中精神稍稍回忆，脑海中就已经浮现出修炼心法和一些配合心法的奇异的手印，以及如何引导灵气在筋脉中运行轨迹。
略过大概，嘴角上扬，浮现了那迷人的笑容，心中暗道：“修炼不过如此，连大学的高数都比这难多了吧！”
这时，一段奇怪的信息突现在他的脑海中，令他脸色骤变，心中的热血被这突现的信息泼了一盆冷水，不！应该是一盆刺骨的冰水，忍不住在心中爆粗骂道：“这特么的什么意思？练气中，遇三层突破至四层，六层突破至七层，都需承受天劫之雷的洗礼，九层需承碎筋脉之痛突破至筑基。”
“卧槽，我听别人讲的，那小说剧本里面根本不是这么写的啊，只有元婴期到化神期才会遇到雷劫的洗礼啊！”他再次爆粗口，心中略微慌神，紧接着心中默念：“古老，古老，醒醒，快救命啊。”
一阵苍老、语气略带不满的声音，在他的识海中响起：“什么事啊？还让不让老夫休息啊？”
秦凡不理会古老的不满，直接开口询问道：“古老，这修炼有点古怪。”
“修炼古怪？说来听听。”霎时，古老眼里冒着精光，对于拥有菩提之物的人修炼尤为好奇。
他略微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绪，快速把练气层次修炼所遇的雷劫之事款款道来。
语毕，整个空间陷入沉寂，轻微的呼吸声伴随着有力的心跳声突兀地在耳边响起，他静静等待着古老的答复。
一秒、两秒、三秒……不知过去多久，脑海中陡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你可知道你是89代菩提珠主人？”
“什么？”他双眸乍然睁开，心中略微想到某些事，小心脏狠狠的跳了跳，猛地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那前面88人呢？”
“嗖”
一道紫色气体从他的身体中飘出，悬浮于秦凡眼前，化作透明的古老，盘坐于空中，若隐若现地笑看一脸凝重的秦凡。
古老嘿嘿一笑，脸庞浮上了诡异的笑容，漫不经心道：“死了，身死道消。”
语毕，整个空间随之安静，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突兀地响起，一股紧张的气息弥漫而出，这里的气氛，似乎压抑他无法喘息，他挺起胸膛，深深的吸了口气，缓解这紧张的气氛，缓缓开口询问道：“那他们是怎么死的？”
“嘿嘿，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告诉你吧！”古老略微停顿，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菩提珠世间人人都想要，所以少数人是被杀夺宝，极大部分人都是在修炼途中而死，具体怎么死的，这个传说很多，有人说是渡劫时被雷劫轰杀，也有人说是筋骨无法承受菩提力量爆体而亡等。”
秦凡瞪大双眼，张大嘴，一脸惊恐万分地望向古老。此时，他脑中一片空白，虽然，早已猜到八九，但是却没有亲耳听到来的震撼。
古老凝视着他，脸上再无波澜，淡淡道：“只有无主之物才能认主，何况是菩提珠，并且菩提珠一旦认主就不会再认第二个主人，除非被认的主人身死道消，所以你是菩提珠89代主人，你可明白？”
“啊？”古老的这席话再次让他不知所措，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心中暗骂：“88个人就这么死翘翘了，难道我也要步他们后尘吗？”
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缓缓地抬起头，两眼无神地望了望古老，随后又无力地垂下头。
古老看着秦凡一连串的反应，哈哈大笑道：“怎么？这是怕了？”
他头也不抬，有气无力地说道：“怕？怎么可能不怕！菩提珠前88代主人都死翘翘了，恐怕我也逃不掉，哎！”
“哈哈…那你还想不想回到你心中所想的家乡？”古老满脸笑容，捋了捋白须道。
似乎这句话带有魔力，轰地一声传入他那空白的脑中，他再次慢慢镇定，心中早已思绪万千，双手握紧拳头暗道：“我要回家，我不能逆来顺受，我要挑战命运，我已经没有路可走，只有变强，无法变强就无法回地球，就无法见到自己的爸妈，无法尽孝道；妈、爸，儿子很快回来，一定要等我。”
“呼”
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感觉全身放松，不在是那么慌乱，猛地抬头，眼中迸射出一道道坚毅的目光，射向古老，清脆而又响亮的回答道：“想！”
古老很是欣赏地看着秦凡，更是欣赏他在慌乱之中很快冷静沉着思考，并拥有那坚毅般的性格，古老悠然地捋了捋胡须，开口笑道：“好，我古老果然没有看错人，不过，不管你决定与否，你除了用菩提修炼，别无他法；既然能听见你说的如此决然，那我就给你讲讲我所知道的。”
闻言，秦凡稚嫩地小脸上布满怒色，低声骂道：“妈的，既然这样，那你还吓我！”
“咳、咳”
古老左手捂嘴，微微轻咳，清了清嗓子，慢慢抬起头，眯眼凝视前方：“拥有天生的三生之体，绝脉之命的人，就不得不需要有菩提古物修炼，老夫认为你特别想知道用菩提珠修炼的人是否有达到顶峰的，对吧？”
秦凡闻言，点了点头，古老淡笑着继续说道：“从古至今，相传有两人在到达一界顶峰之后，寻求破界飞升，最后也是悄然消失，身死道消。”古老讲到此处，声音有些哽咽，紧接着道：“老夫被封印在菩提珠不知多少年，通过老夫神识，最终只能窥探到菩提珠的心法，试着修炼时，反噬重伤，元神差点崩溃，至此对菩提珠再无了解。”
古老低头看向秦凡，秦凡此刻能从古老眼中看出那一抹悲伤，他知道此刻不能去询问，不能去揭起那道伤疤，只能等待古老自己道来，静静地四目相对，古老突然淡淡说道：“绝脉三生，九天星河，或许你可能去破解三生之体之谜；你先修炼吧，到了那一步，老夫再一旁帮你护法。”
他与古老其四目相对，看着满眼凝重的古老，点了点头道：“那我就先试着修炼吧。”
旋即，古老若隐若现的身躯，化作点点星辰，消散于空气中，秦凡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已不再大惊小怪。
他缓缓地闭上双眼，慢慢地放松心神去感应那识海中的菩提珠，去理解那菩提珠庞大的信息，秦凡一遍又一遍地筛选并翻译那些信息，心中感到奇怪，并自言自语道：“这怎么都是练气期的信息？怎么没有更高的信息呢？难道还需要我突破至筑基，才会出现筑基的信息？”
随即，他摇了摇头，暗道：“管他呢，先突破至筑基再说，反正有师父。”
而在他识海中的古老，神识感应到秦凡如此举动，赞许地点了点头，随后静坐养‘神’。
……
夜，悄悄来临，屋外明月千里，皎洁的月光透过破败的窗户洒在了他的身上，稚嫩的脸上，被月光蒙上了神秘的面纱。
他静坐在床榻之上，双目紧闭，双手交接，变幻着奇异的手印，小心脏有节奏地跳动，呼吸平稳而有力。
随着他的修炼，菩提珠再次化作诡异的猩红紫液体，游走在他的筋脉中，一遍又一遍的冲洗着他的筋脉，感受着外界灵气在他周身形成气流漩涡，随着他鼻翼有力的抽动，气流顺着他的呼吸钻入体内。
气流入体，他的那张稚嫩的脸上，散发出了犹如玉石般的光泽，如此温和。而伴随着菩提紫液散发出的阵阵猩红紫光，却又显得是那么的诡异。
似乎感觉到体内越来越充盈的灵气，他那紫中带猩红的小脸上，浮现了满足的笑容。
尝到了甜头的他，并未就此罢手，双目依旧紧闭，胸前的手印，纹丝不动，气运凝神，保持着识海里那记忆中极佳的修炼姿势；继续贪婪地吸收着周围的天地灵气。
修炼的时间不知不觉逝过，窗外皎洁的月悄悄退去，温暖的阳光从破败的窗户缝隙中透射进来，细碎的光斑点缀着这寂静的茅屋。
床沿之上，双目紧闭的秦凡将周身最后一丝丝灵气吸入体内，嘴角微微上扬，片刻之后，漆黑的双眸乍然睁开，双目之中依旧闪过那一丝猩红紫色。
“嗯，舒坦”秦凡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懒懒地伸了下懒腰，猛地跳下床，略微感应体内充盈的灵气，稚嫩的脸上浮现一抹笑容，自言自语道：“照这个速度，我想我很快就可以到练气二层了吧！”
心中为自己的修炼速度感到满足，望向那洒在地上零星般的阳光，他慢慢向门前行去，推门而出；微眯了下双眼，在略微适应了下有点刺眼的晨光，秦凡这才慢慢环视了周围。
片刻之间，眉头紧锁，快步围绕茅屋一周，左手拖着下颚，望着这已茅屋为中心，周围大约一里的草地已逐渐枯萎而陷入沉思。
搜索脑海中菩提所留的信息，并一无所获，他摇了摇头，无奈地再次在心中喊道：“古老，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古老静卧于他的识海，心中早已为秦凡的修炼速度以及摄取灵气感到惊讶，虽说秦凡是绝脉三生，拥有菩提珠，但是这修炼速度和摄取灵气，也实在太快、太过霸道了吧？
要知道，普通人到聚气，靠自身感应到天地灵气那是一个漫长的时间，有可能是一天、一个星期、一个月、或者是一年、甚至几年到几十年都无法感应天地灵气的人大有人在，虽说秦凡由菩提珠淬体聚气，但基础修炼尤为重要，聚气十层，花费十年，甚至二十年的人，更不在少数；当然，一旦成为聚气突破至筑基时，那么其修炼速度，便将会大大加快，在未突破至筑基前，一年时间最多成功突破聚气一层，突破至筑基之后，一年之内加上天材地宝，说不定能在一年之内猛破几层……
然而秦凡这才淬体聚气不过多时，修炼就已经隐隐约约能触摸到聚气二层的瓶颈，这修炼也的确有些骇人了。
古老脸上波澜不惊，双眼白了白秦凡道：“没啥大惊小怪的，就是你修炼太过霸道，摄汲灵气过猛，最后导致这样的结果。”
“什么？这是我干的？”秦凡左手怕了下自己的脑袋，感觉自己的脑袋不够用，心中猛地想起：“怪不得我感觉我自己将很快就可以到练气二层，原来是我自己的修炼过于霸道啊！”
随后，秦凡涏着小脸，坏笑着询问道：“古老，那我提升修炼还有其他的方法吗?例如，什么丹药的，你不就是炼丹师吗？给我练些丹药，这样我修炼就更快了啊，就能更快的给你炼制身躯！”
闻言，古老点了点头，赞同地说道：“既然这样也行，这山谷中有很多低级灵药，正好可以炼制聚气丸，你也趁此练练手。”
“得令，古老，我需要采集什么样的灵草？”秦凡搓了搓手，满脸笑意，迫不及待说道。
“别说话，守住心神”
“轰…”
古老盘坐他的识海中，手指微微向前一指，指尖发出耀眼的白光，却一闪而逝，片刻之间，狂暴的炼丹信息席卷了他整个脑海，顿时让他的脑袋疼痛欲炸。
脸色骤变，席地盘坐，屏气凝神，待脑袋缓缓清醒，细细的品味了一下信息中的粗略资料，半晌后，秦凡轻轻的吸了一口凉气，庞大的炼丹信息让他震惊。
秦凡咽了一口唾沫，定坐如老僧的他，细细阅读脑海中那些炼丹信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炽热的阳光铺撒在他的身上，逐渐转弱，炎热的温度也逐渐降低，星月不知不觉已爬上头顶，银色的月光洒向寂静的山谷，有力的心跳与轻微呼吸声却格外的响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