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 老大爷很强
任秋生和程虎也向他投来询问的目光，汪天成微微一笑回答道：“嗯，你们慢吃。”
秦可和徐剑秋也看出了岳凌神游在外，彼此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最后还是秦可用肩膀撞了撞旁边的岳凌，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样子？”
这一撞力道稍微大了点，将岳凌刚夹起的一口米饭震落，她这才回过神来，不明所以地说道：“干嘛？”
“你还问干嘛，我还想问你干嘛呢？刚才我就发现你不对劲了，跟你说话都没听见。”这已经是第二回了，秦可也是急脾气，已经有些忍不了，声音也高了些，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也低了下来：“你是不是还放不下那天的事？”
岳凌歉意地朝她笑了一下，摇着头道：“我没有在想那天的事情。”
“那你在想什么？”秦可这次并不打算让她含糊，她太了解这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姐妹了，如果不是什么重要事情的话，是不会这样一而再地走神的，出于关心，所以她必须得问个究竟。
“是啊小凌，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或许我们还可以帮上忙。”徐剑秋也附和到，他通过秦可认识岳凌也有好几年了，跟她的关系也很不错。
岳凌沉吟了片刻，抬起头看了一眼汪天成的方向后，转头对秦可缓缓说道：“真的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前两天局里那个奇怪的案子，你们应该也有所耳闻，相比于那几个混混犯了什么案，我更想知道这是哪个人的手笔，其目的和动机又是什么？直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
“就为这个？”秦可将信将疑，但理由倒也说得过去，这件案子她也听说了，的确透出许多古怪的地方，秦可想了想后劝道：“既然你已经把警队的工作暂时放下，到这里参加冬季特训，那案子就不用想那么多，总归也不是坏事，你说呢？”
岳凌点头朝秦可微笑道：“嗯，我知道，只是突然想起来而已有点走神了，对不起啊。”
“没事。”
秦可说完这才满意地重新拿起筷子吃饭，但徐剑秋却从岳凌眼里看出了一丝言不由衷，她在最后低头吃饭的瞬间朝一个方向又看了一眼，奇怪之下转头看去，目光所向正好看到一个人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外面走去，正是刚才碰到的那个汪天成，黎明行动组的副队长。
汪天成走出餐厅，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外面已经亮起了路灯，虽然光线昏黄，好歹还能看见路。路上并没有看见什么人，很安静，沿着王军告知的路线，没多久汪天成便找到了那个池边的小超市，说是小超市，倒不如说是一个大点的商店更合适一些，面积不过四五十平。
“大爷，你们这有手机充电器卖吗？”汪天成对门口柜台后面一个裹着军大衣正在打盹的老大爷问了一声，老大爷半边脸被那顶烂得有点夸张的狗皮帽子遮住了一半，对面还摆着一台影碟机，让他有点无语的是屏幕上正放着一部肥皂剧，还是几年前项琳在家的时候硬拉着他陪着一起看的那一部。
老大爷这瞌睡似乎有点沉，汪天成无奈敲了敲台面，声音又抬高了些：“大爷。”
被这一声吵，老大爷似乎是醒了，用干巴巴的手擦了一把嘴角的哈喇子，晃悠了两下脑袋，眯着眼睛这才看清楚柜台前面站着个人，被人扰了美梦，老大爷自然不痛快，脸色也不太好看，嚷嚷道：“叫什么叫，叫什么叫？谁是你大爷，你管谁叫大爷？你大爷的，刚要摸到那滑不溜丢的屁股，就被你个臭小子给搅和了，我了个擦擦的，好不容易发一回春梦，你拿什么赔我，拿什么赔我，啊？”
只是声音大了点，就被这老头一阵臭骂，汪天成是满头黑线，又不好发作，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先，于是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想问问这里有没有手机充电器……”
“没有！”老大爷没等他说完便一口呛道，看样子是真的火了。
“抱歉，打扰了。”汪天成笑笑，心态倒还平和，对方一而再地态度恶劣，他也不打算跟他过多计较，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刚走没几步，后面又响起了那老大爷的声音：“回来！”
汪天成转头，不解。这老大爷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后露出两排黄板牙笑着道：“哟，年纪轻轻，心性倒练得不错，怎么这就走了？”
“既然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汪天成颇为不解地反问道。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小子也太没点耐性，刚夸你的就当我没说。”老大爷颇为不屑地朝他摆了摆手，好像多看一眼就烦的样子。
汪天成耸了耸肩，没想到遇见这么个奇怪的老头，跟家里那尊有的一拼，不想过多理会又要往回走，却不想刚抬脚后面又响起了老大爷的声音，只是这回似乎近了很多，好像就在身后：“怎么说走就走，也太不尊重老人家了。”
汪天成心中一凛，全身的汗毛直竖，因为他感觉到了身后有一股热气正喷向他的后颈，这是呼吸出来的气体，而且距离如此之近，让他事先完全没有察觉。危机之下汪天成很快便有了动作，一下子便向外闪了出去，同时身体转了个方向，做好了随时迎敌的准备，但对方似乎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落地后满脸警惕地直视着那个双手插在大衣袖子里，笑容和神态看起来有点猥琐的糟老头子。
“哟呵，反应挺快的嘛，跟谁学的？”老大爷笑得有些憨态可掬，缩着膀子，那两排不知道是常年不刷牙还是被烟熏了几十年的黄板牙实在让人有些看不下去，不过配上他那副形象，倒是般配得很。
汪天成不答，因为他从这个不起眼甚至有点邋遢的怪老头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很强烈的威胁，就但从刚才他在自己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就挪到了自己身后看来，对方是一个武功远强于自己的高手，而且对方目的不明，他必须保持十二分的戒备，不能被扰乱心神。
“丫丫的，我不就随便问问而已，整那么严肃干嘛？能不能有点意思啊？”老大爷不满地抱怨道，一阵冷风吹过，他缩了缩脖子骂了句鬼天气，然后又笑眯眯地问道：“小娃子，告诉我老人家，你这一身古怪的功夫跟谁学的？”
“这些我不需要回答你。”汪天成皱着眉头说道，越摸不清对方的想法，他就越需要冷静，他不确定对方会不会动手，而且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应付。
“哟，小娃子嘴还挺严实，这年头的年轻人咋都一个德性？看来我老头子只能自己找答案了，唉，多少年没动手了，高处不胜寒，人生——寂寞如雪啊！”说完这老大爷双手缓缓地从袖子里抽出来，腰也渐渐挺直，原本猥琐的笑容也收了起来，换做一副高深莫测的微笑，往前走几步，汪天成也警惕地向后退几步，就在这时，老大爷脚尖不小心绊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刚才那寂寞如雪、独孤求败的高人形象一下子倒塌得一点不剩。
老大爷哎哟一声，好歹算是稳住了身体，于是转过身双手叉腰，一脸凶恶地对着地上那块石头骂了开来：“他祖宗的，那个王八蛋修的路？这么大一块石头留着孵蛋啊？娘希匹，别让老子知道是谁，不然非让丫的把石头孵出小鸡仔来。”
“……”汪天成感到一股恶寒。
“嘿嘿，失误失误，高手也有失手……哦不，失脚的时候，那个，小娃子，刚才你什么都没看到，不准告诉别人哦。”老大爷转过身挠着脑袋上的狗皮帽子，讪笑不已。
汪天成突然觉得，论极品，这怪老头与家里老头子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极品，老头子那根本就是正常人。
“小娃娃，我这回可要认真了哦，我认真起来连我自己都怕，你可得小心咯。”老大爷收起刚才的尴尬，朝汪天成耸了耸眉毛不怀好意地笑了声，便开始活动筋骨，就跟运动员上场前的准备动作差不多，但配上他那副形象就显得滑稽了。
汪天成有点受不了这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怪老头，要不是对方心里十分忌惮，恐怕已经主动出手了。就在怪老头做完四肢伸展活动，刚站直身体的时候，他突然不满地嘟囔了一声：“丫丫呸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有人来，没劲！”
汪天成惊诧莫名地接住，见识了此人的不凡之处，也不愿意再多留，还有最后他说的话，想想就让人头痛不已。要来也是后面的事，此刻还是先离开为妙，后退中汪天成转身快步沿着来时的路折返，直到走远了之后心里才暗松了口气，但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哭笑不得，因为就在刚才短短的时间里，他后背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现在放松下来背部凉飕飕的，这澡是白洗了。
叹了口气，汪天成不再像刚才那样“落荒而逃”，脚步也轻缓了许多，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传来了脚步声，刚放松下来的他又警惕起来，条件反射地就想向旁边黑暗的地方躲去，回过味儿后才觉得自己刚才的应激反应有多可笑，被吓成这样。摇了摇头，瞄了一眼手里的充电器，暗骂自己一句没出息后继续往回走，也不在意前方正相向走来的几个人。
秦可和徐剑秋也看出了岳凌神游在外，彼此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最后还是秦可用肩膀撞了撞旁边的岳凌，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样子？”
这一撞力道稍微大了点，将岳凌刚夹起的一口米饭震落，她这才回过神来，不明所以地说道：“干嘛？”
“你还问干嘛，我还想问你干嘛呢？刚才我就发现你不对劲了，跟你说话都没听见。”这已经是第二回了，秦可也是急脾气，已经有些忍不了，声音也高了些，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也低了下来：“你是不是还放不下那天的事？”
岳凌歉意地朝她笑了一下，摇着头道：“我没有在想那天的事情。”
“那你在想什么？”秦可这次并不打算让她含糊，她太了解这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姐妹了，如果不是什么重要事情的话，是不会这样一而再地走神的，出于关心，所以她必须得问个究竟。
“是啊小凌，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或许我们还可以帮上忙。”徐剑秋也附和到，他通过秦可认识岳凌也有好几年了，跟她的关系也很不错。
岳凌沉吟了片刻，抬起头看了一眼汪天成的方向后，转头对秦可缓缓说道：“真的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前两天局里那个奇怪的案子，你们应该也有所耳闻，相比于那几个混混犯了什么案，我更想知道这是哪个人的手笔，其目的和动机又是什么？直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
“就为这个？”秦可将信将疑，但理由倒也说得过去，这件案子她也听说了，的确透出许多古怪的地方，秦可想了想后劝道：“既然你已经把警队的工作暂时放下，到这里参加冬季特训，那案子就不用想那么多，总归也不是坏事，你说呢？”
岳凌点头朝秦可微笑道：“嗯，我知道，只是突然想起来而已有点走神了，对不起啊。”
“没事。”
秦可说完这才满意地重新拿起筷子吃饭，但徐剑秋却从岳凌眼里看出了一丝言不由衷，她在最后低头吃饭的瞬间朝一个方向又看了一眼，奇怪之下转头看去，目光所向正好看到一个人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外面走去，正是刚才碰到的那个汪天成，黎明行动组的副队长。
汪天成走出餐厅，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外面已经亮起了路灯，虽然光线昏黄，好歹还能看见路。路上并没有看见什么人，很安静，沿着王军告知的路线，没多久汪天成便找到了那个池边的小超市，说是小超市，倒不如说是一个大点的商店更合适一些，面积不过四五十平。
“大爷，你们这有手机充电器卖吗？”汪天成对门口柜台后面一个裹着军大衣正在打盹的老大爷问了一声，老大爷半边脸被那顶烂得有点夸张的狗皮帽子遮住了一半，对面还摆着一台影碟机，让他有点无语的是屏幕上正放着一部肥皂剧，还是几年前项琳在家的时候硬拉着他陪着一起看的那一部。
老大爷这瞌睡似乎有点沉，汪天成无奈敲了敲台面，声音又抬高了些：“大爷。”
被这一声吵，老大爷似乎是醒了，用干巴巴的手擦了一把嘴角的哈喇子，晃悠了两下脑袋，眯着眼睛这才看清楚柜台前面站着个人，被人扰了美梦，老大爷自然不痛快，脸色也不太好看，嚷嚷道：“叫什么叫，叫什么叫？谁是你大爷，你管谁叫大爷？你大爷的，刚要摸到那滑不溜丢的屁股，就被你个臭小子给搅和了，我了个擦擦的，好不容易发一回春梦，你拿什么赔我，拿什么赔我，啊？”
只是声音大了点，就被这老头一阵臭骂，汪天成是满头黑线，又不好发作，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先，于是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想问问这里有没有手机充电器……”
“没有！”老大爷没等他说完便一口呛道，看样子是真的火了。
“抱歉，打扰了。”汪天成笑笑，心态倒还平和，对方一而再地态度恶劣，他也不打算跟他过多计较，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刚走没几步，后面又响起了那老大爷的声音：“回来！”
汪天成转头，不解。这老大爷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后露出两排黄板牙笑着道：“哟，年纪轻轻，心性倒练得不错，怎么这就走了？”
“既然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汪天成颇为不解地反问道。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小子也太没点耐性，刚夸你的就当我没说。”老大爷颇为不屑地朝他摆了摆手，好像多看一眼就烦的样子。
汪天成耸了耸肩，没想到遇见这么个奇怪的老头，跟家里那尊有的一拼，不想过多理会又要往回走，却不想刚抬脚后面又响起了老大爷的声音，只是这回似乎近了很多，好像就在身后：“怎么说走就走，也太不尊重老人家了。”
汪天成心中一凛，全身的汗毛直竖，因为他感觉到了身后有一股热气正喷向他的后颈，这是呼吸出来的气体，而且距离如此之近，让他事先完全没有察觉。危机之下汪天成很快便有了动作，一下子便向外闪了出去，同时身体转了个方向，做好了随时迎敌的准备，但对方似乎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落地后满脸警惕地直视着那个双手插在大衣袖子里，笑容和神态看起来有点猥琐的糟老头子。
“哟呵，反应挺快的嘛，跟谁学的？”老大爷笑得有些憨态可掬，缩着膀子，那两排不知道是常年不刷牙还是被烟熏了几十年的黄板牙实在让人有些看不下去，不过配上他那副形象，倒是般配得很。
汪天成不答，因为他从这个不起眼甚至有点邋遢的怪老头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很强烈的威胁，就但从刚才他在自己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就挪到了自己身后看来，对方是一个武功远强于自己的高手，而且对方目的不明，他必须保持十二分的戒备，不能被扰乱心神。
“丫丫的，我不就随便问问而已，整那么严肃干嘛？能不能有点意思啊？”老大爷不满地抱怨道，一阵冷风吹过，他缩了缩脖子骂了句鬼天气，然后又笑眯眯地问道：“小娃子，告诉我老人家，你这一身古怪的功夫跟谁学的？”
“这些我不需要回答你。”汪天成皱着眉头说道，越摸不清对方的想法，他就越需要冷静，他不确定对方会不会动手，而且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应付。
“哟，小娃子嘴还挺严实，这年头的年轻人咋都一个德性？看来我老头子只能自己找答案了，唉，多少年没动手了，高处不胜寒，人生——寂寞如雪啊！”说完这老大爷双手缓缓地从袖子里抽出来，腰也渐渐挺直，原本猥琐的笑容也收了起来，换做一副高深莫测的微笑，往前走几步，汪天成也警惕地向后退几步，就在这时，老大爷脚尖不小心绊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刚才那寂寞如雪、独孤求败的高人形象一下子倒塌得一点不剩。
老大爷哎哟一声，好歹算是稳住了身体，于是转过身双手叉腰，一脸凶恶地对着地上那块石头骂了开来：“他祖宗的，那个王八蛋修的路？这么大一块石头留着孵蛋啊？娘希匹，别让老子知道是谁，不然非让丫的把石头孵出小鸡仔来。”
“……”汪天成感到一股恶寒。
“嘿嘿，失误失误，高手也有失手……哦不，失脚的时候，那个，小娃子，刚才你什么都没看到，不准告诉别人哦。”老大爷转过身挠着脑袋上的狗皮帽子，讪笑不已。
汪天成突然觉得，论极品，这怪老头与家里老头子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极品，老头子那根本就是正常人。
“小娃娃，我这回可要认真了哦，我认真起来连我自己都怕，你可得小心咯。”老大爷收起刚才的尴尬，朝汪天成耸了耸眉毛不怀好意地笑了声，便开始活动筋骨，就跟运动员上场前的准备动作差不多，但配上他那副形象就显得滑稽了。
汪天成有点受不了这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怪老头，要不是对方心里十分忌惮，恐怕已经主动出手了。就在怪老头做完四肢伸展活动，刚站直身体的时候，他突然不满地嘟囔了一声：“丫丫呸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有人来，没劲！”
汪天成惊诧莫名地接住，见识了此人的不凡之处，也不愿意再多留，还有最后他说的话，想想就让人头痛不已。要来也是后面的事，此刻还是先离开为妙，后退中汪天成转身快步沿着来时的路折返，直到走远了之后心里才暗松了口气，但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哭笑不得，因为就在刚才短短的时间里，他后背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现在放松下来背部凉飕飕的，这澡是白洗了。
叹了口气，汪天成不再像刚才那样“落荒而逃”，脚步也轻缓了许多，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传来了脚步声，刚放松下来的他又警惕起来，条件反射地就想向旁边黑暗的地方躲去，回过味儿后才觉得自己刚才的应激反应有多可笑，被吓成这样。摇了摇头，瞄了一眼手里的充电器，暗骂自己一句没出息后继续往回走，也不在意前方正相向走来的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