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谋:不小心捡个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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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 明察秋毫

    疑惑的目光不住地在冷掌柜的脸上逡巡,江月吟并不信任他,还是一旁的苏浅羽拉了拉她。

    “冷掌柜是一言九鼎之人,我们回去吧。”在离开前,苏浅羽回望时笑说道,“冷掌柜虽姓冷,可心是热的。”

    “王妃过誉了。”

    她们两人离开,江月吟冷冷地说道:“这个人故做神秘,根本看不出热心的样子。”

    “有些人心热,可是不会太过于表现出来。”

    两人走至外面,只见到顾瑾毅正带着人,守候在外。苏浅羽的心一暖,随后问起来宁月在何处。

    “宁月先回府去了,是我让她回去的。”几人一起往回走,苏浅羽说起来如今王采荷正在王府内。

    可是顾瑾毅却摇头:“我刚刚从里面过来,她若是在府中,我岂有不知道的道理?”这话一听,江月吟变得气恼,立刻转身欲回。

    她口中愤愤不平地说道:“我也觉得那个人贼头鼠目,看着就不像是好人。”苏浅羽忙地上前,拦住了她,笑着将她拉上了马车。

    “你暂且放宽心。王爷出来后,如此长的时候,也许就是在这段时间内,冷公子偷偷地将人送了回去呢。”

    也有这个可能,可是江月吟才在马车里面坐下,她在心中直犯嘀咕,总觉得那个人怪怪的。可是苏浅羽却向着她,就连苏浅羽也变得怪怪的。

    见到她神情依旧紧张,苏浅羽立刻打岔:“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何你随随便便一掷就是三个六点?”

    说起来,江月吟倒有些羞愧,垂首低声说道:“这也是我小时候偷偷玩的,几个全是六实在是容易,当然了,只要你自小天天练习。”

    苏浅羽显得震惊,小时候的江月吟是个大家闺秀,怎么会摸到色子这样的东西呢。只听见她幽幽地说道:

    “任何事情我要么不做,要么就要做到最好,当时还小,他们让我掷一次,完后就笑话我,于是我偷偷地在被窝里面练习,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现在我想掷几点就是几点。”

    苏浅羽望着她的时候,满是佩服。她摊开自己的手问道:“那么你说,我现在练还来得及吗?”

    若是如此的话,以后可以横扫所有的赌坊。到那个时候,钱财滚滚而来,岂不美哉?可是江月吟却微微一笑:

    “也只有小孩子的手指灵巧,才能在被窝里面偷偷地掷,再说了,你如今和他……”眼神瞟向外面,笑得暧昧,“王爷一定会恨我怂恿你的。”

    “哈哈!”苏浅羽也大笑起来,不知不觉当中,便到了王府。宁月自内飞快奔来,一来便告知一件奇事。

    可是苏浅羽却不等她开口,粲然说道:“是不是王采荷被人送到了府中?”宁月显得

    吃惊,苏浅羽已经和江月吟一起,两人齐步入内。

    宁月只得寻问王爷,顾瑾毅淡淡地说道:“有人的武功在你之上,他们悄悄地放那名妇人放了回来。”

    前面的人都入府了,宁月先是怔在原地,后面想了想,却依旧是满脸疑惑,还有谁,能在王府布置周全的时候,来去无踪。

    高手也就罢了,一名民妇却能无声无息前来,简直是闻所未闻,她的心中有种预感。

    再抬眸,前面的众人都已经入得府中,她赶忙地跟上前去。

    苏浅羽见到王采荷,她受到了惊吓,尤其是面对府中一大桌的美食的时候,苏浅羽招呼她,可是她依旧不安。

    “今天下午你去了苏月酒楼,你知道那酒楼的名字由何而来吗?”苏浅羽的笑容关切,见到局促不安的王采荷摇头,她才指着自己和江月吟,“就是我们名字当中各取一个字。”

    王采荷诧异地抬起手指,可是依旧觉得不妥,于是立刻放了下来,深感不自大。

    苏浅羽指着桌上饭菜:“这些全是令酒楼当中的厨子做好送来,你尝尝,可是和下午吃的一样?”

    这般说,王采荷倒也不客气,反正下午她也吃过,瞧着她尽力吃得斯文,吃得放松,于是她们边问起这天发生的事情。

    酒楼的事情她们知道了,之前,也像是只皮球一样,先是为人所抓,为了让她永远地消失,有人想着取了她的性命,可是关键的时刻,那些侍卫们凭空出现,救了她的性命。

    说起侍卫们的穿着和特怔,王采荷根本说不明白,就连掌柜的在侧观察了许久,也觉得他们的来历成迷。

    他们不动声色,瞧着厉害,可是又十分低调,就算是发现王采荷不见了之后,也显得淡定从容,一行人悄然地离开,随后再也没有在街面上出现。

    “这肯定是温凯修的侍卫,让他们这些大内高手护送一名民妇,真是大材小用。”她小声地说道。

    江月吟的耳尖,睁大眼睛问她:“他们是大内高手?”

    吃了一惊,不自然地笑了笑,苏浅羽立刻否决说道:“不,我是说他们的行事做风倒有些像是大内高手,低调沉稳,好了,既然人已经在我们的手,事情就好办。”

    为防夜长梦多,她们立刻送往宫中,自王采荷口中说出来的事情,和陈王对质下,陈王一力否认,可是全然没有了做为王爷的气势。

    宫琉澈板起面孔,冷冷地说道:“陈王杀死永乐王之子一事,你已经供认下来,此事,你最好也坦言,在人证面前,你若是抵赖也无用。”

    陈王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想擦可是却又不敢,五体投地:“皇上明察,圈地之事非同寻常,臣

    不敢如此,还有,永乐王府世子抱病而亡,并不是臣所为。”

    “东浩律法岂是儿戏,让你如此的戏弄?”宫琉澈横了他一眼。在侧的苏浅羽原本听见突然冒出的世子案显得疑惑,可是联想起所有发生的事情,她突然有些明白。

    于是在一侧提醒宫琉澈:“皇上,如今我们单单只讲圈地案,陈王是否派人,是否有人图谋,只要搜捕便可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