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围殴
韩非在乐府和张兴然两人的搀扶下来到替补席。
“不行，已经完全肿了。”李雨嘉将韩非的鞋脱下来，就这短短几分钟内，韩非的脚踝已经肿成了拳头一样大，疼得韩非直咧嘴。李雨嘉看在眼里自然是心疼无比：“你不能再上场了，得赶紧拿冰的东西敷一下。”
潘鹏灵机一动，说：“我这就去小卖部买点冰糕回来！”
“拜托你了。嘶…”
刚刚落地时那个“嘎嘣”一声，让韩非心里怵得慌，趁着现在还能动，他赶紧试着轻微转动自己的脚踝，以确保不是骨折。可是这股钻心的痛，就算不是骨折估计韩非也一段时间不能训练了。
这一幕被李雨嘉逮个正着，她急道：“你看你，别瞎动了！”
韩非忙笑了笑，感觉现在像是他在安慰李雨嘉一样。他接着对张兴然他们说：“你们赶紧继续吧，我这边有李雨嘉他们陪着没事的，别耽误比赛。”
“还打什么他妈的比赛！”山哥骂道：“那个贾坤根本就是故意的，他们那个教练，那个叶三儿，本来名声就不怎么好，现在带了一帮这么些学生，能好到他妈哪去？”
“一帮废物！妈的输不起在这丢人现眼！死妈东西！”
的确，离比赛结束还有五分多钟，立中领先五分，队员状态都极佳，回高想翻盘的可能性不高。但是现在内线顶梁柱韩非伤退，立中不管是防守还是进攻都缺少了极其重要的一环，若想在缺少韩非的情况下取胜，就算是强如河泽，都不一定保证做到。
山哥越说越气愤，声音越说越大，好像想故意让回高的人听见一样。他现在就是想把对面逼急了，等着回高的先动手，这样自己这边好歹还落个理亏。
但不知道是山哥骂的不够响亮还是怎样，回高帮人就跟没听见一样，居然还有说有笑的。
其他人何尝不想骂个痛快？大好局势就因为他们那些下流的手段而葬送，这谁心里服气？
众人低着头，仿佛那样就可以压抑内心的怒火。
王教练叹了口气，刚想开口，却听木易忽然道：“走吧，上场吧，让韩非休息吧，我替他上。”
他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木易现在不需要什么义愤填膺的言辞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愤怒，因为往往当内心的愤怒值溢出的时候，他越趋于平静。
“来吧，我防那个贾坤。”
“额…”十号欲言又止地问道：“你现在是河泽还是木易？”
木易楞了一下，说：“木易啊。”
众人一副不解的表情：“啊？？？”
双方球员来到前场，立中的球权。
木易来到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贾坤面前，后者不屑地瞄了眼他，笑了。
为什么要笑呢？可能是因为他们开心吧，发自内心的开心吧，木易心里冷笑一声，伤了一个心头大患，打赢我们这种无名小卒，就能让你们这么开心？
张兴然进攻打铁而出。贾坤轻松抢下篮板。
回高向前推进，自然是瞄准了木易这个点打。贾坤接到高骞的传球，大屁股一拱，木易怎么能扛得住，节节败退下来，贾坤已经威胁到了篮筐。
是的，我们今天不会赢了，我也放弃了赢的希望。
贾坤转身投篮，木易竟然跳都不跳。
只见木易忽然抬起一脚，直接踹向了贾坤的裆部！
要问为什么木易会做出这么没有体育道德的事情，原因很简单，他就是想跟对面干一架。
这一脚的魄力，让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回高的人，见贾坤很有可能变成太监，石铁林最先安耐不住，一怒之下挥着拳头冲着木易的脸就去了。这下可把山哥乐坏了，刚刚他都想干架，谁知道木易起了个这么好的头，直接将对面最壮的给废了，看着石铁林杀向木易，山哥直接半路截胡，一个抱摔将石铁林扑了出去。
这不打起来还好，一打起来全都乱套了。按理来说球场打架肯定有人打架有人拉架，可是现在立中众人都在气头上，没一个人拉架，五个人全部投入战斗。打着打着，双方的替补也像是格斗赛场中出场的替补选手一样，撸起袖子嗷嗷地也冲进了人群。
俩裁判原本还在用尖锐的哨声制止双方球员，怎无奈俩人的肺活量实在是薄弱，吹到头晕都没人理会。俩人观察了下战局，发现立中这边还有点吃亏，猛然想起自己也是立中人，索性把哨子一扔，锤他妈的。
不一会儿，观众席上的一些同学也坐不住了，热血男儿怎能空有一腔捍卫主场的热血而不付诸实践？当然不能！
于是，他们纷纷跳进了球场，逮着回高的人就是一顿锤。
光是球队队员打群架，立中这边不管是体格还是数量，那都处于绝对的劣势。可是群众的力量的伟大的，主场优势不是白来的，立中这边忽然猛增数十名虎将，就算回高那几个人再牛，那也不能一个去打立中一群。
回高一时间节节败退，而立中这边没有丝毫收手的意思。场外的叶三儿觉得这样下去己方被团灭是迟早的事，于是大手一挥，喊道：“别打了，快跑啊，跑到外面去！看他们敢当着那么多领导的面子这样对待客人？！”
别看叶三儿这人看起来挺仙儿的，真是把卑鄙这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回高众人一听：好主意啊！于是十几个人将他们的教练拥护起来，且战且退地向外撤去。
眼见回高的人马上完成撤退，立中这边一时间不敢追出去，毕竟还是自己这边先动的手，倘若他们真的去跑到领导那里告状，怎么说都是理亏的。
一帮人堵在门口犹豫还不到半秒，只见杀红眼的木易破开人群就追了出去。
“反正他们都要告状！为什么不多揍一顿？”
这是木易表面的说法，实际上他内心想的是：怕什么？只要老子一句话，整个学校都得跟着揍他们！
众人一听，是这么个道理，于是乌央乌央几十口子又追了出去。
球馆内，只留下凌乱的四人：受伤的韩非，温柔的李雨嘉，目瞪口呆的张茜，还有笑嘻嘻的老王。
“看不出来，”韩非看着门外卷起的尘土，说：“木易火气这么大。我一直觉得他很温顺的啊。”
李雨嘉嘿嘿一笑，她似乎对木易的所作所为很满意，道：“真是吓了一跳呢，可能真的是生气了吧。”
韩非忽然祈祷道：“希望到时候老师别罚太狠，群殴毕竟不是小事。”
李雨嘉白了没出息的韩非一眼：“你还是赶紧好好养伤吧。”
“哎哟，老李啊。换班咯换班咯。”门卫老张提着自己的保温杯来到校门前：“今天食堂的饭特好吃，你赶紧去打饭吧。”
老李吸了口烟，悠悠道：“找什么急，现在又不忙，等我把这口烟吸完。”
“对啊，”老张搬来一张凳子坐到老李旁边，说：“学校治理的好啊，咱们这门卫成了最闲的活儿了…”
老张话音还没落，只听背后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回首一看，吓得差点没把手里的杯子扔到地上----十几个穿着篮球服的小伙子围着一个白发老人正向校门急速奔来，他们后面又跟着另外几十个小伙子。
回高的人心里苦啊，本来想着从篮球馆跑出来就算是成功逃脱了，可是没想到立中这群人还真是不怕把事情搞大，愣是直直地追出来了。他们相当于从学校后面跑到了门口，还拖着一个老人一个伤残，一点都没有休息。眼见出逃的曙光就在眼前，一回高球员一急，骂道：“老头儿！还不快开门！”
正吸着烟的老李一听，不乐意了，把烟头往地上一砸，回骂道：“你他妈谁啊，让我开就开？”
老李这一喝，霸气凌然，似乎年轻时也是在道上混过的。回高那小子怕到回头老李也参与战斗，索性闭嘴不吭声。
这时听后面的木易喊道：“别给他开！不然你惨了我给你讲！”
老李也冲木易喊道：“你他妈又是谁啊？上天了你？”
要不是看他是家里的员工，木易真想顺带着把他也给揍了。
老李脾气虽暴躁，但是也有自己的做事原则。现在不到放学时间，说不给开门就不给开门。
回高一帮人拿他没辙，眼见追兵就要涌了上来，门还死活不开，十几个人头对头眼对眼，咋办？跳门啊！
幸好立中中学的大门是那种差不多两米高的自动折叠门，在求生欲的迫使下，十几个人一边挨着打一边爬，算是逃出了立中中学这个恐怖的地方。
木易他们也就此作罢，毕竟追了那么久，脑子多少也冷静了不少。一帮人又在门口叫骂一会儿，便就散了。
晚自习上课前，木易觉得教室里实在是闷得慌，就出来透透气。
“嘶…”
左脸的痛觉让木易倒吸一口冷气----这是拜高骞所赐。
嘿嘿，想不到你今天竟然是你先动手打的人。河泽笑道，不像你啊。
木易摇摇头：“这种事情需要你来吗？我脾气虽然来得慢，不过这不代表我没脾气。”
那你在不开心些什么？
“没事。”
“喏，”张茜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递给木易一杯奶茶：“给你的。”
木易有些意外地看着张茜，问：“什么意思？”
张茜看到木易左脸钟起高高一大块，扑哧一笑，道：“你别误会啊，这是韩非和李雨嘉买的，我只是跑个腿。”
木易将信将疑地拿过奶茶，说：“谢谢了。”
“没事儿。”
“那没什么事儿，”张茜指了指班里，说：“我先进去了，不打扰你了。”
“嗯，谢谢。”
木易看着奶茶盖上面写着的姓名：张茜。
透过窗户木易看着张茜那张气的鼓鼓的侧脸，她应该是在跟张兴然吐槽下午的球赛。
河泽问道：真不是她给你买的？
河泽故意加重了“她”和“你”两个字。
木易嘴角疯狂上扬，道：“或许吧。”
“不行，已经完全肿了。”李雨嘉将韩非的鞋脱下来，就这短短几分钟内，韩非的脚踝已经肿成了拳头一样大，疼得韩非直咧嘴。李雨嘉看在眼里自然是心疼无比：“你不能再上场了，得赶紧拿冰的东西敷一下。”
潘鹏灵机一动，说：“我这就去小卖部买点冰糕回来！”
“拜托你了。嘶…”
刚刚落地时那个“嘎嘣”一声，让韩非心里怵得慌，趁着现在还能动，他赶紧试着轻微转动自己的脚踝，以确保不是骨折。可是这股钻心的痛，就算不是骨折估计韩非也一段时间不能训练了。
这一幕被李雨嘉逮个正着，她急道：“你看你，别瞎动了！”
韩非忙笑了笑，感觉现在像是他在安慰李雨嘉一样。他接着对张兴然他们说：“你们赶紧继续吧，我这边有李雨嘉他们陪着没事的，别耽误比赛。”
“还打什么他妈的比赛！”山哥骂道：“那个贾坤根本就是故意的，他们那个教练，那个叶三儿，本来名声就不怎么好，现在带了一帮这么些学生，能好到他妈哪去？”
“一帮废物！妈的输不起在这丢人现眼！死妈东西！”
的确，离比赛结束还有五分多钟，立中领先五分，队员状态都极佳，回高想翻盘的可能性不高。但是现在内线顶梁柱韩非伤退，立中不管是防守还是进攻都缺少了极其重要的一环，若想在缺少韩非的情况下取胜，就算是强如河泽，都不一定保证做到。
山哥越说越气愤，声音越说越大，好像想故意让回高的人听见一样。他现在就是想把对面逼急了，等着回高的先动手，这样自己这边好歹还落个理亏。
但不知道是山哥骂的不够响亮还是怎样，回高帮人就跟没听见一样，居然还有说有笑的。
其他人何尝不想骂个痛快？大好局势就因为他们那些下流的手段而葬送，这谁心里服气？
众人低着头，仿佛那样就可以压抑内心的怒火。
王教练叹了口气，刚想开口，却听木易忽然道：“走吧，上场吧，让韩非休息吧，我替他上。”
他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木易现在不需要什么义愤填膺的言辞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愤怒，因为往往当内心的愤怒值溢出的时候，他越趋于平静。
“来吧，我防那个贾坤。”
“额…”十号欲言又止地问道：“你现在是河泽还是木易？”
木易楞了一下，说：“木易啊。”
众人一副不解的表情：“啊？？？”
双方球员来到前场，立中的球权。
木易来到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贾坤面前，后者不屑地瞄了眼他，笑了。
为什么要笑呢？可能是因为他们开心吧，发自内心的开心吧，木易心里冷笑一声，伤了一个心头大患，打赢我们这种无名小卒，就能让你们这么开心？
张兴然进攻打铁而出。贾坤轻松抢下篮板。
回高向前推进，自然是瞄准了木易这个点打。贾坤接到高骞的传球，大屁股一拱，木易怎么能扛得住，节节败退下来，贾坤已经威胁到了篮筐。
是的，我们今天不会赢了，我也放弃了赢的希望。
贾坤转身投篮，木易竟然跳都不跳。
只见木易忽然抬起一脚，直接踹向了贾坤的裆部！
要问为什么木易会做出这么没有体育道德的事情，原因很简单，他就是想跟对面干一架。
这一脚的魄力，让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回高的人，见贾坤很有可能变成太监，石铁林最先安耐不住，一怒之下挥着拳头冲着木易的脸就去了。这下可把山哥乐坏了，刚刚他都想干架，谁知道木易起了个这么好的头，直接将对面最壮的给废了，看着石铁林杀向木易，山哥直接半路截胡，一个抱摔将石铁林扑了出去。
这不打起来还好，一打起来全都乱套了。按理来说球场打架肯定有人打架有人拉架，可是现在立中众人都在气头上，没一个人拉架，五个人全部投入战斗。打着打着，双方的替补也像是格斗赛场中出场的替补选手一样，撸起袖子嗷嗷地也冲进了人群。
俩裁判原本还在用尖锐的哨声制止双方球员，怎无奈俩人的肺活量实在是薄弱，吹到头晕都没人理会。俩人观察了下战局，发现立中这边还有点吃亏，猛然想起自己也是立中人，索性把哨子一扔，锤他妈的。
不一会儿，观众席上的一些同学也坐不住了，热血男儿怎能空有一腔捍卫主场的热血而不付诸实践？当然不能！
于是，他们纷纷跳进了球场，逮着回高的人就是一顿锤。
光是球队队员打群架，立中这边不管是体格还是数量，那都处于绝对的劣势。可是群众的力量的伟大的，主场优势不是白来的，立中这边忽然猛增数十名虎将，就算回高那几个人再牛，那也不能一个去打立中一群。
回高一时间节节败退，而立中这边没有丝毫收手的意思。场外的叶三儿觉得这样下去己方被团灭是迟早的事，于是大手一挥，喊道：“别打了，快跑啊，跑到外面去！看他们敢当着那么多领导的面子这样对待客人？！”
别看叶三儿这人看起来挺仙儿的，真是把卑鄙这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回高众人一听：好主意啊！于是十几个人将他们的教练拥护起来，且战且退地向外撤去。
眼见回高的人马上完成撤退，立中这边一时间不敢追出去，毕竟还是自己这边先动的手，倘若他们真的去跑到领导那里告状，怎么说都是理亏的。
一帮人堵在门口犹豫还不到半秒，只见杀红眼的木易破开人群就追了出去。
“反正他们都要告状！为什么不多揍一顿？”
这是木易表面的说法，实际上他内心想的是：怕什么？只要老子一句话，整个学校都得跟着揍他们！
众人一听，是这么个道理，于是乌央乌央几十口子又追了出去。
球馆内，只留下凌乱的四人：受伤的韩非，温柔的李雨嘉，目瞪口呆的张茜，还有笑嘻嘻的老王。
“看不出来，”韩非看着门外卷起的尘土，说：“木易火气这么大。我一直觉得他很温顺的啊。”
李雨嘉嘿嘿一笑，她似乎对木易的所作所为很满意，道：“真是吓了一跳呢，可能真的是生气了吧。”
韩非忽然祈祷道：“希望到时候老师别罚太狠，群殴毕竟不是小事。”
李雨嘉白了没出息的韩非一眼：“你还是赶紧好好养伤吧。”
“哎哟，老李啊。换班咯换班咯。”门卫老张提着自己的保温杯来到校门前：“今天食堂的饭特好吃，你赶紧去打饭吧。”
老李吸了口烟，悠悠道：“找什么急，现在又不忙，等我把这口烟吸完。”
“对啊，”老张搬来一张凳子坐到老李旁边，说：“学校治理的好啊，咱们这门卫成了最闲的活儿了…”
老张话音还没落，只听背后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回首一看，吓得差点没把手里的杯子扔到地上----十几个穿着篮球服的小伙子围着一个白发老人正向校门急速奔来，他们后面又跟着另外几十个小伙子。
回高的人心里苦啊，本来想着从篮球馆跑出来就算是成功逃脱了，可是没想到立中这群人还真是不怕把事情搞大，愣是直直地追出来了。他们相当于从学校后面跑到了门口，还拖着一个老人一个伤残，一点都没有休息。眼见出逃的曙光就在眼前，一回高球员一急，骂道：“老头儿！还不快开门！”
正吸着烟的老李一听，不乐意了，把烟头往地上一砸，回骂道：“你他妈谁啊，让我开就开？”
老李这一喝，霸气凌然，似乎年轻时也是在道上混过的。回高那小子怕到回头老李也参与战斗，索性闭嘴不吭声。
这时听后面的木易喊道：“别给他开！不然你惨了我给你讲！”
老李也冲木易喊道：“你他妈又是谁啊？上天了你？”
要不是看他是家里的员工，木易真想顺带着把他也给揍了。
老李脾气虽暴躁，但是也有自己的做事原则。现在不到放学时间，说不给开门就不给开门。
回高一帮人拿他没辙，眼见追兵就要涌了上来，门还死活不开，十几个人头对头眼对眼，咋办？跳门啊！
幸好立中中学的大门是那种差不多两米高的自动折叠门，在求生欲的迫使下，十几个人一边挨着打一边爬，算是逃出了立中中学这个恐怖的地方。
木易他们也就此作罢，毕竟追了那么久，脑子多少也冷静了不少。一帮人又在门口叫骂一会儿，便就散了。
晚自习上课前，木易觉得教室里实在是闷得慌，就出来透透气。
“嘶…”
左脸的痛觉让木易倒吸一口冷气----这是拜高骞所赐。
嘿嘿，想不到你今天竟然是你先动手打的人。河泽笑道，不像你啊。
木易摇摇头：“这种事情需要你来吗？我脾气虽然来得慢，不过这不代表我没脾气。”
那你在不开心些什么？
“没事。”
“喏，”张茜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递给木易一杯奶茶：“给你的。”
木易有些意外地看着张茜，问：“什么意思？”
张茜看到木易左脸钟起高高一大块，扑哧一笑，道：“你别误会啊，这是韩非和李雨嘉买的，我只是跑个腿。”
木易将信将疑地拿过奶茶，说：“谢谢了。”
“没事儿。”
“那没什么事儿，”张茜指了指班里，说：“我先进去了，不打扰你了。”
“嗯，谢谢。”
木易看着奶茶盖上面写着的姓名：张茜。
透过窗户木易看着张茜那张气的鼓鼓的侧脸，她应该是在跟张兴然吐槽下午的球赛。
河泽问道：真不是她给你买的？
河泽故意加重了“她”和“你”两个字。
木易嘴角疯狂上扬，道：“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