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如初:总裁一吻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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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看画展

    一场秋雨一场寒。

    用过晚饭过后,眼看外面下起了小雨,李夏言关好了窗,上楼去把更厚实的衣服找出来。

    她把衣柜里的衣服都倒腾出来以后,想了想,干脆用整理箱把它们都分类叠好放进去--省的过些时间还要再整理一次。

    房间里电视电脑都没开,安静的很,淅淅沥沥的雨声即便隔着玻璃窗也不能完全遮掩住。

    忽而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刚才她顺手把手机扔在楼下沙发上了,于是李夏言从卧室地板上爬起来噔噔噔下楼。

    “干什么呢,这么久才接。”不用猜就知道这个时间打来电话的肯定是沈策。

    估计是看外面下雨了,他怕李夏言心情不好。

    实际上李夏言心情真的不能用多好的词汇来形容。

    “在楼上收拾衣服,天气越来越冷了,想着把秋冬的衣服找出来。”李夏言实话实说。

    “嗯……”沈策拖着长长的尾音,“要不别收拾了,下楼。”

    “哈?”李夏言立刻想到了什么,赶紧跑去阳台,歪着脖子用肩膀夹着手机,伸手去开窗,果然下面一辆车在雨中停着,车灯向前射出两道灯柱,刚好能看见斜斜的雨滴。“下雨天你怎么过来了?”

    “朋友这次难得在南城开画展,带你去看看。”

    李夏言对这话半信半疑的:“大晚上的还下雨,开什么画展啊。”

    “他定下来在今晚开画展的时候又不知道要下雨的。”沈策故作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快换身衣服下楼,他这次画展不对外开放,就给我两张票,正好带你去看看。”

    反正闲来无事,自己一个人在家她也担心夜再深些会犯病。于是李夏言答应了,让他小等一会儿。

    “不急,你好好收拾收拾。”

    李夏言没看过画展,不过既然是沈策朋友举办的,又不对外开放,想必去的人都是些艺术气息颇浓的人。李夏言作为沈策带去的女伴,自然还是应该稍稍打扮一番,不给沈策长脸的话也不能给他丢面儿。

    但是大晚上的李夏言也懒得怎么打扮,随便化了个淡妆,她脸色上了妆后更显得白皙,为了衬托气色,李夏言特意涂了正红色的口红。挑了件版型比较正的墨蓝色大衣,到膝盖,她系好腰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衣下面两条纤细的小腿就这么光着。

    李夏言喜欢这种穿法,可沈策总指着她说你这样等你老了看你得不得老寒腿,李夏言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虽然没怎么太隆重的打扮一番,可还是花了点时间,也不知道沈策在下面等的急不急。

    李夏言弯腰换鞋,原本是打算穿她常穿的及踝靴,右脚刚伸进去,她想了想,从鞋柜里拿出了今年过生日沈策送她的那双jc高跟鞋。

    因为上面都是钻,李夏言并没有穿它出过门,今天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一个机会。

    她从单元门

    出去的时候看见沈策正开着车窗抽烟,看见李夏言出来了,立马把烟掐了,关上了窗。

    如意料之中一般的看见李夏言的那一瞬间就皱起眉:“你怎么穿那么少,都快十一月份了,还光着腿。”

    李夏言难得有些皮:“怕什么呢,车接车送。”

    沈策斜着半边嘴角笑了一声。

    “哪天放你一次鸽子,给你冻到半死不活就长记性了。”

    他嘴上这样说着,却伸手打开了空调。

    暖风吹在李夏言小腿上,确实还是暖和一点比较舒服,李夏言把小腿伸到前面去。

    她脚上的鞋子在路灯下熠熠生辉。

    --就像灰姑娘的水晶鞋。

    沈策垂眸瞄了一眼,开动了车。

    他小声说:“你是cinderella吗?这么好看。”

    声音虽小,可在这静谧的夜里也称得上清楚了。

    李夏言歪头看着他笑着调侃:“那你就是把我变成灰姑娘的人。”

    本是一句玩笑话,可听的沈策却沉默了。

    我是把你变成那么美的样子去见王子的仙女呢?还是与你跳舞的王子?

    其实李夏言的本意根本没有这么复杂,沈策都知道,还是没忍住在心里矫情了一番。

    大老爷们矫情成这样,他笑笑,真受不了。

    画展在南城市文化中心举办,就在商业区,离得不远,开车没一会儿就到了。

    车子平稳的停在门口,场馆里装潢颇为繁华,没什么条条框框的仪式感,估计就是自由参观。

    沈策第一次这么有绅士风度,自己先下车,绕了半圈儿走来副驾驶这边,对李夏言伸出来。

    “comeon,myprincess.”

    毕竟在m国待了那么多年,沈策说起英文来特别流利,发音标准又连贯,配上他的音色非常好听。

    李夏言捂着脸笑起来,可这句台词也未免太羞耻了。

    她把手搭在沈策的手上,从车上下来,贴在他身边小声说:“要不然别装了吧,这种路线真的不适合你。”

    沈策脸上的假笑堆着不变,估计在心里已经问候李夏言亲属了。

    一进场馆里,李夏言庆幸自己好歹还算打扮了打扮,这里果然都是些艺术家,或者对油画异常爱好的收藏家。

    沈策领着她往前走,一边小声跟她介绍:“办画展的是我在m国的同学,后来去奥地利主修油画了,目前一幅画的市值大概在六七位数左右,很厉害。那边的,”他往前指了指,是一位穿着小礼服的年轻女人,“是他女朋友,跟他一起从奥地利回来的,很有名的摄影师。”

    正说着两边就对视上了,于是沈策就拉着李夏言上前去打招呼。

    “酷,你女朋友?”

    沈策没回答,李夏言笑眯眯的挽上沈策的胳膊。

    此处无声胜有声,李夏言这个举动在场的人就都明白了。

    别人话都这么问了,李夏言如果这时候澄清和沈

    策只是朋友的话,也太不给沈策面子。

    结果沈策这一晚上心情值都处于一个高峰状态。

    李夏言第一次接触这样的圈子,感觉也挺有趣的。可她对艺术没什么研究,墙上挂着的一幅幅抽象油画,她又看不懂。

    这里的人多数沈策都认识,他从进来就忙着社交,李夏言稍微有点无聊,以去洗手间为借口想要去外面抽根烟。

    这会儿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李夏言双手抱怀低着头往外走,她穿的高跟鞋是露脚背的,鞋底又很薄,因此走路要稍微小心一些避免踩到水。

    场馆旁边就有一条小路,李夏言急匆匆往前走,只顾低头从兜里掏烟,迎面撞上同样急匆匆的人。

    烟盒和打火机掉在地上的水坑里,泡了水,李夏言感觉自己的暴躁因子瞬间窜了上来。她皱着眉头,先发制人的质问道:“你这人是瞎还是闭眼睛走路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