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妃二嫁帝王家:绝代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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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结案

    语诗从死者的伤口上分析说凶手是惯用左手的。

    “除了伤口的深浅和方向,还有一点可以判定凶手是左撇子的特征!”她继续说道,众人皆问是什么,她拉开死者的衣领,把火把照在那里。

    “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死者咽喉处的手指印,虽然不全,但是也可以作为证据!”她又走到喜珠身后比划,“大家请看,左撇子用右手卡咽喉时,右手的方向是这样的,拇指在右、其余四指在左;惯用右手者是用左手来卡,必定是拇指在左、其余四指在右!虽然现在指印不全,可是我们能看到用手的方向。凶手用了很大的力来卡死咽喉,他的拇指印在右面很深,左面这里可以看到两个指印。这一点也证明了凶手就是用左手的!他从背后用右手卡住了死者的咽喉,然后拔出刀沿着这个方向割过去!而清然禅师正是个惯用左手的人!”

    众人点头,嫌犯清然禅师却狡辩道:“贫僧是用左手没错,这世上左撇子多了去了,你凭什么说是贫僧杀了人?”

    众人盯着语诗,她微微笑道:“你以为我就单单用这一点来定你的罪吗?”她问道:“清然禅师,这两天你的右腹部疼不疼啊?”

    清然大惊,语诗道:“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了!你在袭击死者的刹那,死者虽被你制服而不能动弹,他却下意识地进行了自卫。我听说你们练武功的人,在这个时候往往会用自己最擅长的那一招,你能告诉大家清河禅师最擅长哪一招吗?”她一步步走到清然面前,清然不语,她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他最擅长的是罗汉掌,而且掌力深厚,是不是?你既然觉得自己是无辜的,就把上衣撩起来,让大家看看你的右腹部位是否有掌印?”

    她盯着清然,清然突然用头向语诗砍过来,陆啸峰本来是在五步之外,不知怎的,瞬间就到了语诗身边一把拉过她,而方丈则使出一掌,将清然推在墙边,清然口吐鲜血,倒在那里晕了过去。

    众僧念起佛语,语诗根本没有搞清楚刚才的状况,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陆啸峰紧紧拥在怀中。回头看去,清然已经倒在那里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时,方丈带领众僧向她道谢:“容施主,此番多亏了施主查明真相,老衲代表少林谢过施主!”众僧又“阿弥陀佛”起来,语诗说了几句客气话,大家这才从地宫走了出来。

    回到陆啸峰的房间,那两个男人还有廖大侠对语诗简直佩服的不行,都说“就是狄仁杰、包青天在世,也不过如此!小兄弟年纪轻轻的,竟然有如此眼力!”

    廖大侠抱拳向她行礼:“这次若不是容公子明察秋毫,廖某怕是难以洗刷冤屈了!谢公子救命之恩!”

    语诗赶忙说道:“前辈不必多礼,容某只是略尽绵薄之力,其实

    最操劳的人是陆大哥!”她看了陆啸峰一眼,见他冲着自己神秘的笑着,不禁有些难为情,也不再多说了。

    众人聊了一阵,天太晚了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至于那清然禅师为何要杀清河禅师,那本秘笈又是怎么回事,少林寺的人就自己解决去了。

    第二天,陆啸峰一行人辞别了方丈等人,开始北上安阳府。

    当晚住在一家客栈,陆啸峰带了那晚的甘露茶去她的房间,两个人泡着茶天南海北地聊着,他很好奇地问她:“你怎么看出那伤口有问题的?难不成你学过验尸?”

    她喝着茶,淡淡地说道:“是我喜欢的那个人教我的!”他盯着她,她目光空空,似在望着远方:“他读了很多书,只是那时我不知道验尸这方面的他也看过。他说‘罪犯越要掩盖的,往往就是破解谜案的钥匙’、‘凡事要从常理推断,而违背了常理的也会是重要的线索’。我当时就是觉得那伤口奇怪,想来想去原来是那样的!”她望着他,道:“是他教我的!”

    他无声地笑了,望着杯中轻轻浮动的茶花,道:“你,真的很爱那个人吗?”

    她点头,道:“他就是我活在这个世上的理由!”

    “啊!”他叹口气,含笑道,“还真是有这样幸福的人呢!”

    她望着他,问:“难道陆大哥没有意中人吗?”

    他摇摇头,道:“我一直到处漂泊,哪里会想那些事?”

    “你,家里有妻子吧!”她问,其实这一路上她一直在想,陆啸峰的妻子该是怎样的女子呢?很婉约贤淑的那种吧!

    “我到处飘着,一年在家里待不了多久,娶妻的话,不是害了人家姑娘吗?”他看了她一眼,道,“还是一个人这样好,清静!”

    两个人都沉默了,她望着他,望着杯中的茶,想起了皇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跟我一起走,你,方便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笑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想要去哪里,这是我的自由!大哥不必担心!”

    陆啸峰望着她的笑容,也被感染了,说道:“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再说语诗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人,自从皇后被废之后,太后就在他面前提过好几次,说是六宫无主,要早些立后才是。他十分清楚这是母亲在逼自己让肖贵妃成为新皇后,因蔡家被抄牵涉了一大批官员,朝廷里人心不稳,虽然内阁和吏部都下了明文,要各级衙门正常办公,可是人心惶惶的,公事自然办得不顺畅。再加上,内卫禀报说,太师临走前和晋王见了面,两个人谈了些什么并不知道,但这不是个好事!这段时间,他正在为了这些事头疼,哪有空去想皇后的事?最让他头疼的是,语诗已经消失了快两个月,依旧音讯全无!

    他晚上老是睡不踏实,白天又有一大堆政务

    要处理,身体就觉得吃不消。赵太医来看过,劝说他多休息休息,开了些凝神安心的药让服着。可是,任赵太医医术再高明,如何治得了皇上的心病?心病,无药可医!

    因为不想再听太后说立皇后的事,他好几天都不去慈宁宫请安。下了朝,也就是在乾清宫里待着批阅奏章或是读书。没有她的消息,他的思念反而越重,为了不让自己老想着她,他就用那堆积如山的政务来麻痹自己,可是,头脑一有空隙,她就出来了。特别是在晚上,躺在偌大的龙床上,他总是感觉她随时会从那门里进来。难得睡着,梦里全是她。梦见她,他又睡不着,起来了继续工作。就这样一天天过着,恶性循环,不出一个月,他就倒下了。

    这次来的是柳惠之,因为正好轮上他当班。

    而时间也到了十月底,京城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冬天的气息。

    给皇上把了脉,认真检查了一番,因为皇上病得比较重,内阁那几个人也都在乾清宫里陪着了。所有人都等着柳惠之给皇上开方子,他看着皇上,想要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这时,薛怀远道:“柳太医,圣上究竟怎样啊?”

    柳惠之慢条斯理地从西暖阁走出来,用他那刚劲的字体写了药方,交给了首辅。内阁几人挨个看了一遍,首辅就让太监快去把药抓好。柳惠之把挽起的袖子又放了下来,对几位阁辅行礼道:“列位大人,皇上这是积劳成疾,眼下正是秋冬交替之时,皇上龙体虚弱,就容易生病。归根到底还是累的,只要让皇上好好休息,自然可以不药而愈!”

    几个人点点头,这才安下心来,首辅对刘全道:“刘总管,您随侍圣驾,多多劝着点!”刘全躬身点头,首辅又对那五人道:“眼下大家伙好好做自己那份差事,尽量不要让圣上分心操劳!”几人称“是”,之后,又进去向皇上道了别,全都回到紫宸殿去了。

    大殿里就剩下柳惠之和刘全等几名宫人,刘全道:“柳太医,您还有事?”

    柳惠之道:“真正能治皇上病的方子还在本官手中,刘总管,您看,要不要给皇上啊?”他微笑着,从袖口里抽出一封书信,在刘全眼前晃着,“故人的书信,怎样?”

    “啊?”刘全一下子就想到是晋王妃的书信,不可置信地盯着柳惠之,“大人说的可是真?”

    “那当然是真的!本官何时诳过人?”他依旧微笑道。

    刘全拽着他的袖子就往西暖阁里走去,边走边对殿内宫人道:“谁都不许进来!”

    皇上正在床上躺着,目光呆滞地盯着帐顶,就想起遇刺的那夜,自言自语道:“你是不是就这样看见房顶上有刺客的呀?”

    就在这时,刘全拉着柳惠之进来了,他问道:“何事?”

    刘全把柳惠之推到皇上面前,自己则几

    乎是跑过去的,把皇上扶了起来,在他身后垫上了软和的高枕。他诧异地盯着柳惠之,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话音有些无力,说是无力,其实更是心不在焉。

    柳惠之面带诡异的笑,道:“皇上,臣若是治好了您的病,您又如何谢臣呢?”

    谢你?皇上不解,道:“给朕治病不是你的职责吗?”见他这样的神情,阴阳怪气的肯定有什么事,说道:“好,朕答应你,你想要朕怎么谢你?”

    柳惠之笑了,还是故意卖关子:“就怕皇上不知道怎么谢!”

    “你呀!”皇上也被他给磨得没了性子,说道,“朕能谢得着,就怕你在这里打诳语!”

    刘全有些等不住了,道:“柳大人,您就快些吧!”

    柳惠之依旧笑着,把那封信拿到皇上眼前晃来晃去,他本来就心情不好,被柳惠之这么一折腾,更加没了心情,道:“什么破东西你晃来晃去的?朕都晕了!”

    柳惠之闻言,把信收了回来,煞有介事地对着信说:“良方啊良方,真是委屈你了,原来人家不需要你呀!枉你还念着他,真是可怜!也罢,也罢,既然你的梦中人不愿意要你,柳某这就把你撕了!”他故意用余光瞟着皇上。

    皇上本来被他给闹的没了心情,突然听他这么说,眼睛一亮,盯着他,道:“你在说什么?”

    “哦,没什么,这是一位故人转给臣的一封信,臣想着或许能用它把皇上的病给治好了,看来,是臣下错了!皇上既然不需要——”他还没说完,信已经不在自己手中了。

    刘全呆呆地望着这一幕,刚才还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皇上,竟然一下子就跳到柳惠之面前把信抢了过来,光着脚站在地上仔细读着,露出狂喜的神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