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离宫
听说语诗要走，柳惠之赶快来到“玉漱斋”。她却告诉他，自己再也不想回到宫里来了。他也知道，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她有多难。毕竟那么深的爱着那个男人，为了他承受了许多，牺牲了自己的孩子，还差点丢了性命。她对皇上的感情，确实是一般人无法相比较的。她的内心其实是很想跟皇上在一起的吧！他心想。
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沉默了许久，才说：“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是信你的！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能说什么，只是，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好好照顾自己！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你知道我在哪里的。”
她笑着点点头：“我知道！”
如此，晋王妃便离开了皇宫，萧淑妃念在两个女儿的面上，来到慈宁宫送她。丽妃也来了，还说“以后要常来宫里玩，你不来，我可就寂寞了！”她只是笑着道了谢。
因为和皇上的事，宫里的妃子们可是很恨她的，除了萧淑妃和丽妃，再也没人来。她把自己一些东西送给了这一年伺候自己的宫女和太监们，他们都谢了她。
晋王来了，两个人一起向太后谢了恩，便离开了。她跟着晋王，头也不回的走了。
坐着轿子，穿过重重宫门、道道宫墙，和去年来的时候相比，她的心情完全变了。她从怀里掏出他给自己的那个令牌，泪水滚落脸庞……
此时此刻，皇上躺在“海澜堂”，一个人静静地躺着。他的心，好似被人掏了一块，空了！她的一颦一笑，和她在一起的每次，此刻全都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上演。现在，他已经无法失去她了，没有她的日子，又该如何去过？
“想这些没用的干什么！”他苦笑着，自言自语道。
刘全告诉他，所有那些有关语诗的传闻都是从坤宁宫传出来的。根据眼线的报告，那次语诗在宫外遇刺之事，也是皇后派人所为，这跟薛峰调查的结果是一致的，刺客是太师府派的。那么今天的堕马事件呢？难道也是皇后干的吗？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皇后，可是，皇上他并不相信这些全是皇后干的。只是，根据皇后的性格，她是会做这些事，不过，如果没有人怂恿她，她根本不会把语诗置于死地。就跟那次李婉儿的事一样，他隐约感觉皇后身后还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整个事件。可是，那个人会是谁？难道又是太后吗？
他问刘全：“母后那边有什么动静？”
“今儿的事，老佛爷什么都没见说的！只是，皇后娘娘当时早早离开了教练场！”刘全道。
“皇后也什么都没说吗？”他问。
“比赛前，常德跟娘娘不知说过什么，之后，娘娘就什么也没说！”
“盯紧坤宁宫，如果这件事真是皇后所为，坤宁宫里一定会有动静！”他说道，“这么大的事，皇后是沉不
住气的！”
刘全回道：“主子安心，奴才早就吩咐下去了，一有消息，奴才马上禀报！”
皇上点点头，又问：“那永春宫呢？也是没动静吗？”
刘全没想到皇上会问起这个，却回道：“贵妃娘娘回宫之后，也只是陪着三皇子玩了会儿，也什么都没说！”
“御马监那里，已经让薛峰去查了，你们两个时常联系着，这样也省些工夫，早日把事情搞清楚！”皇上说道，刘全领旨。
“至于晋王府那边，薛峰已经布置好了，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岔子了！”皇上说道。
过了一会儿，刘全问：“主子恕罪，奴才愚钝，奴才，”
皇上看着他，问：“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刘全这才问道：“主子，用什么法子接娘娘进宫啊？”
皇上站起身，踱到厅台的木栏边，叹道：“朕，也不知道啊！只不过，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得把障碍清除掉；否则，就算是让她回来，也难保不会再次遭遇这些事！”
再说皇后，回到坤宁宫，还没卸妆，就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洪尚宫和常德在暖阁里。常德跪在皇后面前道：“娘娘，奴才该死，奴才无能，请娘娘念在奴才多年服侍您的份儿上，饶了奴才的狗命吧！”
皇后道：“事情都这样了，要了你的命又能怎样？”
常德叩头道：“谢娘娘，谢娘娘！”
皇后道：“没想到，他竟然能跑去救那个贱人！真是连体统、脸面都不要了！”
洪尚宫道：“娘娘切莫气坏了身子！”
皇后冷笑道：“哀家生气又怎样？这即便是在百姓家里头，也要有个顾及的，他可倒好，当着上千号人的面，把那小贱人抱在怀里。人家自己个儿的相公还没着急呢，他一个外人——就他们做的那些事儿，也不算是外人了——可是，也不能把这丑事公之于众吧！”
却说语诗和晋王一起回了王府，可是因为发生在教练场的那一幕，把她和皇上之间的关系暴露于众人眼前，让后宫再次陷入了混乱。
皇后在坤宁宫对着常德和杜尚宫发火了，常德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杜尚宫问皇后应该怎么办，皇后道：“回到晋王府，想要除掉她就没那么容易了！”
常德道：“会不会万岁爷就不再见她了呀！”
皇后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他今儿能做出那种事，就必定不会停手。虽说现在那贱人是回去了，可是，皇上一定在想办法把她给弄进来！”
洪尚宫道：“娘娘，依奴婢看，您万不用如此忧心！”皇后和常德盯着她，皇后问“为何”，洪尚宫道：“如果万岁爷真要把晋王妃弄进宫，首先要过的就是王爷和老佛爷那道关，奴婢看，老佛爷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只要老佛爷死咬住这一点，万岁爷也不敢轻举妄动，即便是最终，万岁爷硬是
把那晋王妃纳入后宫了，您想想，老佛爷拿万岁爷没辙，可是，对付个晋王妃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吗？所以，奴婢以为，即使晋王妃入了宫，娘娘您不惹她，她的日子也绝对不会好过！”
皇后道：“你是说，现在哀家不用再管了？把难题留给老佛爷？”
洪尚宫陪笑道：“主子英明！”
常德道：“洪尚宫所言极是！娘娘，您就当什么事儿都没有，该怎样还怎样，让老佛爷去收拾，省的给主子惹上麻烦！”
皇后点点头，说道：“也对！今儿这事儿，皇上肯定派了很多人在查，哀家如果再做什么，就会被他们抓住把柄了！”
“主子英明！”两个奴才道，皇后的嘴角露出一丝阴笑。
洪尚宫道：“娘娘，奴婢以为，眼下最重要的事儿就是皇子爷的事儿！”
皇后点点头：“是呀，这些日子，全为了那贱人分了心了！”说罢，让两人为自己卸妆，又问：“你今日去看贤妃，她怎样了？”
洪尚宫一边取下皇后头上的金钗，一边说：“看着不太行，没什么精神，她身边儿的人说，最近除了吃药，什么都不吃了。”
“她没和你说什么？”皇后问。
“就算是真有怨气，她哪会跟奴婢说呀！”洪尚宫轻轻拔出凤簪，放在盘子里，“老佛爷做的这件事，贤妃若是敢说一个不字，她在宫里哪还有立足之地？她跟着贵妃娘娘那么多年，这点还是懂得的！”
常德道：“主子，您还别说，老佛爷还真是，真是够毒的！”
皇后阴笑道：“贤妃没了儿子生病，肖玉茹的日子，怕也是不好过吧！”
“谁说不是呢？”洪尚宫道，“贵妃娘娘一直自己想生一个，这次硬被塞了一个儿子给她，她也不见得会乐意！”
皇后道：“母后啊，不单让自己的儿子做皇帝，还要让她侄女儿也跟她一样做圣母皇太后！可是呢，老天爷也不会再让她们肖家出太后了！”
常德道：“主子，奴才有一处不明白，万岁爷正值青春，老佛爷何必如此着急呢？”
皇后叹道：“也是呢！这事儿的确是让人费解！”
洪尚宫整理着刚拔下来的发饰，常德便拿起梳子为皇后梳起头发来。
“不过，她想让那孩子做太子，哀家绝不让她如愿。”
再说肖贵妃，自打她从教练场回来就像是丢了魂儿一样的，双眼无神，倒在榻上。
青莲吓坏了，她也知道贵妃为何成了这番模样，可是，即便那一幕亲眼见了，也没必要成这样儿呀！还没等她开口传太医呢，肖贵妃便道：“本宫身子不适，去太医院把柳大人找过来。如果他不在，就谁也别传了！”
青莲领了命，打发了小宫女过去，又命人重新换了房子里的冰块。
这时，三皇子的教引嬷嬷刘嬷嬷过来了，对贵妃道“小主子身上像是出了疹
子”，贵妃心情也不好，此刻听到这个就更烦了，翻身不理。刘嬷嬷不知如何是好，青莲道：“许是屋子里太热了，让他们多弄些冰过去；娘娘也是身子不适，已经去传太医了，嬷嬷先过去吧！”刘嬷嬷这才向躺在床上的贵妃行了礼，退了出去。
刘嬷嬷出去后，青莲对贵妃说道：“娘娘气儿不顺，奴婢也是知的。只是，如今把三皇子抱了过来，娘娘可得好好待他才是！”
肖贵妃道：“连皇上都被别人抢走了，我还要那小家伙做什么？”
青莲为她捏着肩膀，劝道：“娘娘，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您何苦为了这个愁坏自己的身子呢？再说了，奴婢看啊，晋王妃还不一定就能进得了宫呢！”
肖贵妃道：“那也是，就是皇上想纳她为妃，老佛爷也不见得会依了他。”她转过身，轻声道：“今儿这事儿也真是够奇的，好好儿的怎么就堕马了？难道是——”
青莲点点头：“奴婢也是这么想的！”
（本章完）
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沉默了许久，才说：“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是信你的！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能说什么，只是，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好好照顾自己！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你知道我在哪里的。”
她笑着点点头：“我知道！”
如此，晋王妃便离开了皇宫，萧淑妃念在两个女儿的面上，来到慈宁宫送她。丽妃也来了，还说“以后要常来宫里玩，你不来，我可就寂寞了！”她只是笑着道了谢。
因为和皇上的事，宫里的妃子们可是很恨她的，除了萧淑妃和丽妃，再也没人来。她把自己一些东西送给了这一年伺候自己的宫女和太监们，他们都谢了她。
晋王来了，两个人一起向太后谢了恩，便离开了。她跟着晋王，头也不回的走了。
坐着轿子，穿过重重宫门、道道宫墙，和去年来的时候相比，她的心情完全变了。她从怀里掏出他给自己的那个令牌，泪水滚落脸庞……
此时此刻，皇上躺在“海澜堂”，一个人静静地躺着。他的心，好似被人掏了一块，空了！她的一颦一笑，和她在一起的每次，此刻全都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上演。现在，他已经无法失去她了，没有她的日子，又该如何去过？
“想这些没用的干什么！”他苦笑着，自言自语道。
刘全告诉他，所有那些有关语诗的传闻都是从坤宁宫传出来的。根据眼线的报告，那次语诗在宫外遇刺之事，也是皇后派人所为，这跟薛峰调查的结果是一致的，刺客是太师府派的。那么今天的堕马事件呢？难道也是皇后干的吗？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皇后，可是，皇上他并不相信这些全是皇后干的。只是，根据皇后的性格，她是会做这些事，不过，如果没有人怂恿她，她根本不会把语诗置于死地。就跟那次李婉儿的事一样，他隐约感觉皇后身后还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整个事件。可是，那个人会是谁？难道又是太后吗？
他问刘全：“母后那边有什么动静？”
“今儿的事，老佛爷什么都没见说的！只是，皇后娘娘当时早早离开了教练场！”刘全道。
“皇后也什么都没说吗？”他问。
“比赛前，常德跟娘娘不知说过什么，之后，娘娘就什么也没说！”
“盯紧坤宁宫，如果这件事真是皇后所为，坤宁宫里一定会有动静！”他说道，“这么大的事，皇后是沉不
住气的！”
刘全回道：“主子安心，奴才早就吩咐下去了，一有消息，奴才马上禀报！”
皇上点点头，又问：“那永春宫呢？也是没动静吗？”
刘全没想到皇上会问起这个，却回道：“贵妃娘娘回宫之后，也只是陪着三皇子玩了会儿，也什么都没说！”
“御马监那里，已经让薛峰去查了，你们两个时常联系着，这样也省些工夫，早日把事情搞清楚！”皇上说道，刘全领旨。
“至于晋王府那边，薛峰已经布置好了，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岔子了！”皇上说道。
过了一会儿，刘全问：“主子恕罪，奴才愚钝，奴才，”
皇上看着他，问：“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刘全这才问道：“主子，用什么法子接娘娘进宫啊？”
皇上站起身，踱到厅台的木栏边，叹道：“朕，也不知道啊！只不过，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得把障碍清除掉；否则，就算是让她回来，也难保不会再次遭遇这些事！”
再说皇后，回到坤宁宫，还没卸妆，就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洪尚宫和常德在暖阁里。常德跪在皇后面前道：“娘娘，奴才该死，奴才无能，请娘娘念在奴才多年服侍您的份儿上，饶了奴才的狗命吧！”
皇后道：“事情都这样了，要了你的命又能怎样？”
常德叩头道：“谢娘娘，谢娘娘！”
皇后道：“没想到，他竟然能跑去救那个贱人！真是连体统、脸面都不要了！”
洪尚宫道：“娘娘切莫气坏了身子！”
皇后冷笑道：“哀家生气又怎样？这即便是在百姓家里头，也要有个顾及的，他可倒好，当着上千号人的面，把那小贱人抱在怀里。人家自己个儿的相公还没着急呢，他一个外人——就他们做的那些事儿，也不算是外人了——可是，也不能把这丑事公之于众吧！”
却说语诗和晋王一起回了王府，可是因为发生在教练场的那一幕，把她和皇上之间的关系暴露于众人眼前，让后宫再次陷入了混乱。
皇后在坤宁宫对着常德和杜尚宫发火了，常德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杜尚宫问皇后应该怎么办，皇后道：“回到晋王府，想要除掉她就没那么容易了！”
常德道：“会不会万岁爷就不再见她了呀！”
皇后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他今儿能做出那种事，就必定不会停手。虽说现在那贱人是回去了，可是，皇上一定在想办法把她给弄进来！”
洪尚宫道：“娘娘，依奴婢看，您万不用如此忧心！”皇后和常德盯着她，皇后问“为何”，洪尚宫道：“如果万岁爷真要把晋王妃弄进宫，首先要过的就是王爷和老佛爷那道关，奴婢看，老佛爷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只要老佛爷死咬住这一点，万岁爷也不敢轻举妄动，即便是最终，万岁爷硬是
把那晋王妃纳入后宫了，您想想，老佛爷拿万岁爷没辙，可是，对付个晋王妃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吗？所以，奴婢以为，即使晋王妃入了宫，娘娘您不惹她，她的日子也绝对不会好过！”
皇后道：“你是说，现在哀家不用再管了？把难题留给老佛爷？”
洪尚宫陪笑道：“主子英明！”
常德道：“洪尚宫所言极是！娘娘，您就当什么事儿都没有，该怎样还怎样，让老佛爷去收拾，省的给主子惹上麻烦！”
皇后点点头，说道：“也对！今儿这事儿，皇上肯定派了很多人在查，哀家如果再做什么，就会被他们抓住把柄了！”
“主子英明！”两个奴才道，皇后的嘴角露出一丝阴笑。
洪尚宫道：“娘娘，奴婢以为，眼下最重要的事儿就是皇子爷的事儿！”
皇后点点头：“是呀，这些日子，全为了那贱人分了心了！”说罢，让两人为自己卸妆，又问：“你今日去看贤妃，她怎样了？”
洪尚宫一边取下皇后头上的金钗，一边说：“看着不太行，没什么精神，她身边儿的人说，最近除了吃药，什么都不吃了。”
“她没和你说什么？”皇后问。
“就算是真有怨气，她哪会跟奴婢说呀！”洪尚宫轻轻拔出凤簪，放在盘子里，“老佛爷做的这件事，贤妃若是敢说一个不字，她在宫里哪还有立足之地？她跟着贵妃娘娘那么多年，这点还是懂得的！”
常德道：“主子，您还别说，老佛爷还真是，真是够毒的！”
皇后阴笑道：“贤妃没了儿子生病，肖玉茹的日子，怕也是不好过吧！”
“谁说不是呢？”洪尚宫道，“贵妃娘娘一直自己想生一个，这次硬被塞了一个儿子给她，她也不见得会乐意！”
皇后道：“母后啊，不单让自己的儿子做皇帝，还要让她侄女儿也跟她一样做圣母皇太后！可是呢，老天爷也不会再让她们肖家出太后了！”
常德道：“主子，奴才有一处不明白，万岁爷正值青春，老佛爷何必如此着急呢？”
皇后叹道：“也是呢！这事儿的确是让人费解！”
洪尚宫整理着刚拔下来的发饰，常德便拿起梳子为皇后梳起头发来。
“不过，她想让那孩子做太子，哀家绝不让她如愿。”
再说肖贵妃，自打她从教练场回来就像是丢了魂儿一样的，双眼无神，倒在榻上。
青莲吓坏了，她也知道贵妃为何成了这番模样，可是，即便那一幕亲眼见了，也没必要成这样儿呀！还没等她开口传太医呢，肖贵妃便道：“本宫身子不适，去太医院把柳大人找过来。如果他不在，就谁也别传了！”
青莲领了命，打发了小宫女过去，又命人重新换了房子里的冰块。
这时，三皇子的教引嬷嬷刘嬷嬷过来了，对贵妃道“小主子身上像是出了疹
子”，贵妃心情也不好，此刻听到这个就更烦了，翻身不理。刘嬷嬷不知如何是好，青莲道：“许是屋子里太热了，让他们多弄些冰过去；娘娘也是身子不适，已经去传太医了，嬷嬷先过去吧！”刘嬷嬷这才向躺在床上的贵妃行了礼，退了出去。
刘嬷嬷出去后，青莲对贵妃说道：“娘娘气儿不顺，奴婢也是知的。只是，如今把三皇子抱了过来，娘娘可得好好待他才是！”
肖贵妃道：“连皇上都被别人抢走了，我还要那小家伙做什么？”
青莲为她捏着肩膀，劝道：“娘娘，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您何苦为了这个愁坏自己的身子呢？再说了，奴婢看啊，晋王妃还不一定就能进得了宫呢！”
肖贵妃道：“那也是，就是皇上想纳她为妃，老佛爷也不见得会依了他。”她转过身，轻声道：“今儿这事儿也真是够奇的，好好儿的怎么就堕马了？难道是——”
青莲点点头：“奴婢也是这么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