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妃二嫁帝王家:绝代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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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我会等着你的

    却说语诗昏倒在花园中,她说是自己因为身体不适才晕倒的,可是柳惠之却告诉皇上她是被人袭击了,晋王因她这件事,再加上昨晚出现的刺客,他决定接她回府。

    真的要回去了吗?

    此事除了她、太后和晋王,还有杜明月,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她不想回去,她知道一旦回去了,想要见他,就太难了!可是,她始终都是晋王的王妃,与他没有关系的。她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到要和他分离,她的心好似被一点点割了下来。她已经习惯了和他在一起,她不敢想象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他会是怎样?

    杜明月进来了,问道:“娘娘,您现在感觉怎样?”

    “好多了!”她偷偷拭去眼角的泪,问:“王爷走了吗?”

    杜明月点点头,她坐在语诗的床边,为她掖好被子,说:“王爷跟老佛爷说要接您回府,老佛爷答应了,只是日子还没定!”

    “嗯!我知道了!”她轻声说道,杜明月何等精明之人,她知道语诗正在为这件事伤怀呢!便问:“娘娘,您不愿回去吗?”

    语诗惊愕地望着她,说道:“你在说什么?”

    “娘娘,恕奴婢大胆,您还是回王府好一些!您要是再在宫里待下去,只怕对您不利!”杜明月淡淡地说道。

    语诗很奇怪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说这种话,就是太后再怎么宠她,她毕竟还是个宫女啊?语诗浅笑道:“不知杜尚宫何出此言?”她慢慢坐起身,盯着杜明月。

    杜明月轻笑一下,说道:“‘如何四纪为天子,不及邻家有莫愁!’娘娘应该明白奴婢的意思吧!”

    语诗笑了笑,说道:“还请杜尚宫明言!”

    “娘娘蕙质兰心,不需明月多言吧!”

    语诗无声地笑了:“怪不得柳大人说,宫里的三个六尚中,杜尚宫你是最聪明的一个!”

    “娘娘过奖了!奴婢只是尽一个奴才的本分!娘娘您入宫一年多,奴婢未能好好伺候您,只是奴婢8岁入宫,见过那么多的主子娘娘,您跟别人不一样。您是个真性情的人,奴婢一直在想,为什么王爷不喜欢您,皇上却对您那么上心呢?”

    语诗疑惑地盯着杜明月,杜明月微笑道:“娘娘您无需惊讶,奴婢在宫里20多年,这个还是能看的出来的!奴婢16岁时被老佛爷派去伺候皇上,原想着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奴婢也没那个福分!”她苦笑道,“皇上,他不是奴婢这等俗人能够看得懂的!”她望着语诗,“别说是奴婢,就是宫里这么多的主子娘娘,没有谁能够知晓皇上的心意!除了那个李惠妃!”

    听到李惠妃三个字,语诗的好奇心又来了,说道:“听说皇上很喜欢她,是吗?”

    杜明月点点头,说道:“喜欢又如何?惠妃娘娘殁了,皇上什么都不会说的!奴婢多嘴了,奴婢是怕万

    一娘娘您遇上什么事,没有人能保得住您!”她盯着语诗:“能走,您还是走吧!”

    语诗笑了,不语,沉默良久才说:“谢谢你跟我说这些!”又问:“你为何不愿受封呢?”

    “奴婢始终都是奴婢,并不是所有人都想做皇上的女人的!”

    “你看不上皇上,却喜欢柳大人,我真是挺佩服你的!”

    “娘娘您能舍下富贵,甘愿受这种苦,奴婢也佩服您!”杜明月回道。

    两人相视而笑。

    可是,该怎么办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离开了,怎么办?

    杜明月走后,她起身,想要去找他,穿好衣裳,才想起来,找他又能怎么样?她又呆坐在床上,让他下旨纳自己为妃吗?进宫了,就是他真正的妻子。不对,不是妻,而是妾,那么多妾当中的一个。自己真的在乎那个身份吗?

    她苦笑了,原来说不在乎是骗自己的呀!

    突然之间,他那无助悲凉的眼神闪过她的脑海,那日在“海澜堂”,他说的那些话,自己答应过他的,要同甘共苦的话,怎么如此轻易就抛诸脑后了?

    “我会等着你的,翊桓!”她心中默默地说着。是呀,要忍住,一定要忍住,在那一天到来之前,绝对不能把他推上风口浪尖。她就是宁可自己痛苦,也不愿让他受到丝毫的伤害。爱的如此深,他就是自己生命的全部意义。

    每次,只要心中想着他,她就会变得十分勇敢,任是怎样的困境,她都可以克服。

    既然要回王府,那么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善后事的处理。

    昨夜他一直都是半梦半醒的状态,早上又召见大臣,安排事情,还去看望母亲,更是经历了她那惊魂时刻。到了中午的时候,他几乎要虚脱了。

    好累呀!他现在好想在她的怀里美美的睡上一觉,什么都不去想,只是睡着。过了中午,他便叫刘全派人把她接到“海澜堂”去了。

    语诗到了“海澜堂”,他正穿了件浅蓝色的宽大的丝质袍子,上面绣着竹子的图案,散开了长发,坐在二楼的露台上饮酒。清风吹动着他的长发,如神仙般飘逸的感觉。

    她慢慢走到他身后,抬起手抚着他的发丝,他无声地笑了,转过身一把把她抱在怀中。可能是力度有些大,她的伤口疼了,她“啊”了一声。他紧张地问:“我弄疼你哪里了吗?”

    她微笑道:“没有,只是被你吓着了!”两人呆呆地凝视着对方,他伸出手怜惜地抚摸着她的面容,她微微笑了。他的手挪到她受伤的地方,问:“伤得很重吗?”

    她摇摇头,答道:“只是擦破了点皮,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却不语,一个接一个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她羞红了脸,问:“你要干什么?”

    他不答,脱去她的外罩,解开她的中衣,那柔滑的绸布滑落她的肩头,露出她如雪

    的肌肤。他轻轻地将它拉至她的腰间,那玉臂就在他的眼前,上面缠着白色的纱布,隐隐能看到血渍。他的手柔柔地摸了上去,她别过脸。

    “你这傻瓜,伤的那么重却不告诉我,你还把我当夫君吗?”他柔声道。

    夫君?她又喜又羞,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低头不语。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怜惜地说:“不该让你为我挡这一刀,我宁可受伤的人是我,伤在你的身上比在我自己身上还要疼!你这个傻瓜,老是自作聪明!”说完,低头吻着她,双手却是不安分地在她的肌肤上摩挲。他的唇齿间残留着酒精的味道,她的小舌与他的纠缠着。

    他邪魅地笑了,把她放在地上,趴在她的身上抚摸着她红润的脸庞。风扬起他的长发,他虽然不是像晋王、顾锦南和柳惠之那样的美男,在她的眼中,却是谁都不能比的。她抬起手,划过他的丝丝秀发,双目含情,默默地凝望着自己的爱人。

    这汉唐之风的小楼,这温暖的清风,这如画一般的人,这如诗一样的风情。

    两人并排躺在地上,望着垂下来的屋檐,听着耳畔呼啸而过的风声,沉默不语。

    良久之后,他问:“如果还有来生的话,你想要做什么?”

    “来生啊!”她叹道,“你呢?”

    “我呀,只要不让我当皇帝,做什么都行。”他轻轻地说,她支起身,望着他,他继续说:“你说,做一只鸟儿怎么样?可以飞到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

    “我也想做一只鸟,可是,我觉得做人也不错。”她又躺平了,望着穹顶。

    “哦?”他微微笑了。

    “我想要做我自己!”她说道。

    “嗯,这的确是你的风格!”他笑了。

    “还有,还有——”她吞吞吐吐,说不出来。

    “还有什么?你说呀!”他催促道。

    “没有,什么都没有!”她背过身去。

    他笑着起身推她:“说呀,还有什么?”

    “才没有呢!”她羞涩地笑着。

    “我才不信呢!你快说呀!”他挠着她,她大笑着转过身,望着他。

    “说不说?不说的话,哼哼!”他坏笑着,覆上她的身,“告诉我,是什么?”

    两人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到,刚刚结束了欢爱的身子显得十分敏感,他柔声道:“还有什么?”

    “没,真的没有!”她十分羞涩。

    他微微笑了,亲了一下她的前额,躺倒她的左边,说道:“把胳膊伸出来!”她不解,还是照办了,他枕在上面,闭上眼。她轻声笑了,“你怎么像个小孩一样?”

    “我只想在你身边这样安安静静地睡着!”他静静地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她揽住他,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从来都没有把一个男人这样拥在怀中,她却觉得好惬意!他也感受到了,便把头往她的肩膀靠了靠,依旧闭着眼。

    “玉儿,”他轻声唤道。

    “嗯?”

    “你说,人死了以后,真的会在奈何桥上喝那孟婆汤吗?”他问。

    “不知道,可能吧!”

    “如果真的要过那一关,你能不能不喝啊?”

    “嗯?为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