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妃二嫁帝王家:绝代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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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御花园偶遇

    肖贵妃故意问语诗昨天从永春宫出来后去了哪里,语诗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说,看着大家盯着自己,便撒谎说:“昨天晕乎乎的,也不记得在哪里就睡了过去。我这个人一醉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想睡觉!”说完,觉得不好意思的笑了。太后听她这样说,便有些怜惜:“以后就别喝了,大冷的天,万一倒在什么地方没人发现就完了!”语诗赶忙称是。听她这样讲,肖贵妃心中的怀疑更深了,便笑道:“那倒真是我的不是了,幸好妹妹没事,要不我可就罪责难逃了!”太后也知道她是笑话,便笑了。

    这时,皇后问道:“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了,还不见皇上?”太后也觉得奇怪,怕他是不是病了,便命人过去乾清宫看看,过了一阵回禀说皇上还没起来。大家都觉得奇怪,皇上向来不会贪睡,今日是怎么了。语诗无意间看了一眼肖贵妃,却发现她的眼中掠过一道寒光,不明白怎么回事,让语诗很不舒服。不过,她还是冲肖贵妃笑了笑,她竟然也跟没事一样回礼。语诗按摩完,准备从床边站起身时,觉得腰酸腿痛,便扶住床沿才起身,肖贵妃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却说肖贵妃,昨天本来说皇上要来永春宫的,左等右等不见人,以为他忘了。到了夜里,便派人去乾清宫问了,来人说只有刘总管一人在殿内,说皇上偶感风寒、龙体欠安,早早安歇了,就不过来了。她也没多想,后来她想起语诗从这里醉酒出去,便有些担心,让人去慈宁宫看看,没想到来人说晋王妃根本没回慈宁宫。她开始担心了,这时一个梳头的宫女说道:“奴婢见皇上快到永春宫时,銮驾又折回乾清宫了!”她便问那是何时的事,宫女说快到申时了。“申时?”她心想,皇上本来已经到了又回去了,语诗走的时候也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她想想那日宴会时皇上和语诗含情脉脉的样子,心想,不会是这样的吧?陷入了深思……

    皇上直到午休过后才来慈宁宫,杜明月禀报说太后午睡了,便离开了,本想去语诗房里看看她,见她不在就走了。于是他来到御花园,侍卫们早就准备好等着皇上了。

    昨天刚下过雪,今天天气异常晴朗,路上的雪早就扫干净了,偶尔风吹过时,树枝上便簌簌的边下雪来,在阳光反射下闪着夺目的光。皇上和侍卫们在御花园的空地上比剑,肖贵妃和几个妃子也过来了,坐在亭中观看。今天她眼中的皇上似乎比平常更加英武了,看他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般,剑身碰撞出的火花在空气中湮灭。不经意向右回头,她看见语诗和柳惠之站在假山边,边聊边看。只见她今日身穿一件米色棉裙,外着粉色外衫,披着一件红色斗篷,帽沿绣着一圈银色狐毛。怀

    中抱着医箱,聆听柳惠之说着什么,不时间冲他微笑着。那几个妃子也看见他们,有人便轻声说道:“男女之间,一点忌讳都没有,出双入对的,也不知晋王做何感想?”肖贵妃微笑不语,眼神却一直未从她身上离开。只见她注视着皇上在那里击剑,也不知周围有人观看。她远远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无尽的爱意。

    柳惠之低语道:“那个人名叫薛峰,人称‘玉面阎罗’,禁军统领,据说是大内第一剑士!”

    她点点头,说道:“没想到皇上的剑法也很厉害呀!”

    他说道:“晋王更加厉害,你没见过吗?晋王府高手如林!”

    她回头注视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倒是没怎么注意!”

    他继续说道:“皇上的武功跟晋王简直不能比!”

    “晋王有那么厉害吗?”她问道。

    他略带深意的说道:“那是当然!晋王的武学修养相当之高,据说在兵法方面也有相当的造诣!”她明了似的点点头。继续观看,过了许久,皇上才停下手,薛峰行礼,站在一旁。皇上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接过刘全递来的手帕,拭去脸上的汗水。刘全在耳畔低语道:“容娘娘和柳大人在那边!”他这才看见他们站在假山那里说着话,一阵风掠过,吹乱了她耳畔的秀发,她用手指轻轻将头发绕到耳后,对柳惠之微笑,好像在说着什么。看着她,他的心中无限欢喜,眼神久久不能离开。这时,肖贵妃等走了过来,她见皇上盯着语诗,那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心中忿忿。却又笑着喊道:“语诗,别在那边站着了,过来吧!”皇上这才转过脸,把帕子递给刘全,轻轻咳了几下,宫女便端了茶水呈给他。

    语诗和柳惠之走过来,向皇上和肖贵妃见了礼。皇上问道:“你们这是准备去哪里?”柳惠之答说静太妃有些伤风,准备过去呢,看皇上在练功便留下来欣赏了,他笑道:“皇上近日进步很大呀!”皇上笑了笑不语,见语诗半天不说话,本想问她身体是否还好,却因众人都在,便也不好说。

    肖贵妃笑道:“语诗,我听说晋王武功高强,不知是否如此?”

    语诗只答道:“这个,我不曾注意!”她见皇上慢慢的喘着气,脸庞有些红润,不由得想起昨晚,突然低下头不敢再看了。他也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头汲了口茶。她回头看着薛峰,笑道:“薛统领果真是名不虚传呀!不愧大内第一剑士!”薛峰见王妃夸奖自己,便弯腰抱拳道:“娘娘过奖了!在下只是略懂皮毛而已,晋王府有一名侍卫唤作谢英的,才是真正的高手!不知娘娘是否知晓?”

    她想了想,“谢英?”原来是那次自己给止过血的那个人,“知道,他比您还要厉害吗?”皇上看她像个小孩似的表情,笑了。

    薛峰才说谢英的剑法,当世没几人可比!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皇上见柳惠之在,便顺口说道:“正好惠之在,替朕把把脉吧!这些天总觉得有些乏力!”柳惠之领命正准备把脉时,肖贵妃说道:“皇上,臣妾只听说语诗行医,但还没亲眼见过,不知今日有没有这个荣幸啊?”她看着皇上又看着语诗,皇上不语。语诗赶忙说道:“圣上龙体,哪是语诗可以碰触的?再说,语诗才疏学浅,哪敢在皇上和贵妃娘娘面前丢人?”

    “我可听说你给很多人都看过啊,就连母后的针不都是由你来扎吗?怎么今日不敢呢了?”肖贵妃打趣道。柳惠之本想替语诗解围的,一看肖贵妃这个样子,怕是执拗不过,便不言语了。皇上说道:“既然爱妃这么要求,还是你来吧!”他看着语诗。语诗只好上前,小太监搬来一把椅子,她坐在他面前,刘全卷起皇上的袖口,她伸手过去,按在他的手腕上。两人极力保持平静,他别过头,看着别处,她闭上眼,感受着他的脉搏,心情却无法平静。过了良久,她十分恭敬地问道:“请问皇上,睡眠有无异常?”他见她那么认真,便也认真的说:“不易入睡!”接着她又问了饮食、身体何处有无异样感觉等,他一一作了回答。她又请皇上张开嘴巴,看了他的舌头,两人脑中都是昨夜的场景,不免有些尴尬。完后,她站起身,禀报道:“皇上略有体虚,服用些安神的药物安心静养即可。”等她自己讲出这些话,两人注视了一下对方,皇上轻声咳了两声,想想昨夜的欢爱,他故作镇定,他“哦”了一声。语诗回头对柳惠之说道:“柳大人,还请您来吧!”柳惠之便过来替皇上把了脉,问询了一下,说道:“微臣与王妃的看法相同!”

    皇上听他这样说,看着语诗,心想,没想到这家伙现在这么厉害了,不由得佩服起她来。心中不免窃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肖贵妃叹道:“妹妹真是厉害呀!”其他的人也带着敬佩的眼神看她。语诗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冲着柳惠之笑了笑。柳惠之便说道:“皇上,等一会微臣给您开方子!”皇上点点头,看着语诗,笑道:“惠之,你不会是在放水吧?”

    柳惠之笑道:“微臣只是据实禀报!王妃自幼学习医术,聪明伶俐,稍加点拨,自然进步很快!”语诗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微笑着不语。皇上见他如此说,想必语诗是很努力的,便笑道:“所谓‘名师出高徒’,朕看果真如此!”他注视着语诗,眼神中充满着温柔。肖贵妃在一旁将这些看得仔细,只是心中无限怀疑,难道这只是皇上自己的一厢情愿?在她看来,语诗和惠之之间倒是有点不清不楚。

    这时,柳惠之便说:“皇上,

    微臣要去为静太妃诊脉了,先行告退!”便和语诗向皇上和肖贵妃行礼,转身告辞。两人一前一后,沿着假山边的小径朝太妃宫中走去。皇上注视着语诗远去的背影,眼神久久不忍离去。

    “娘娘真是具有成为名医的潜质呀!”柳惠之对她说,她停下脚步,问他原因。他说:“面对着皇上,竟然能做到这般沉着,丝毫没有因为面对的是天子而影响判断!”她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刚开始有些紧张,后来慢慢就好了。那一刻,我只是想找出一个问题的答案,其余的什么都没想。”“哦!”他似了悟一样,说道:“作为行医之人,这种淡定非常重要。有的人会对病患产生过多的个人情感,不管是爱、是恨,还是恐惧,还有一些人,恰恰一点感情都没有,只是针对病症进行治疗。在我看来,这两种都不甚可取!”

    她问他为什么,他解释道:“如果投入过多的感情,就会因为自己主观的愿望影响对病症的准确把握,如何治疗都会受到医者感情的影响。如果对病患十分冷漠,只关注于单纯的病情的话,很多重要的信息就无法得到。因为,一个人的疾病,它牵扯许多方面的问题,他的心情、饮食等等。在我们行医的时候,自然要注意这些问题。”他接着说道,“可是,人是无法做到客观公正的,尤其是面对有些人,自己爱的人,还有自己恨的人,还有一些对自己命运至关重要的人,这些时候,才是真正考验医者的时候。有很多医生,虽然天赋很高,但是一生只能是一个平凡的医者,在医术上不能有大的突破,更别说有些建树了。所以你看,自古以来,不知有多少人在行医,可是真正彪炳史册,让我们记住的又有几个?”

    她笑道:“要做一名好医生,看样子很难呀!柳大人您自己呢?”

    他莞尔:“在下只是混口饭吃罢了!把书本上学到的用在人的身上,尽量不要用错。其余的,我也不做多想!娘娘,医术可以救人,也可以夺人性命!”两个人都停下脚步,望着对方,他说道:“在民间是如此,在这宫廷里,更是如此!太医们往往会被牵扯到后宫争斗中,这当中的血腥和冷酷,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娘娘要当心!”他最后一句话,把她惊住了,她站在原地,他已经向前走了。刚才的柳惠之,是语诗从未见过的,眼神中透出来的那种意味,她迟迟无法理解。她追上他,问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他微笑着说:“娘娘您冰雪聪明,难道真不明白柳某的意思?惠之一直都觉得您身为女子太可惜了,嫁进皇室就更可惜了!虽不知您为何一直在坚持提高自己的医术,只是,这些东西在这里是用不到的。就算你的造诣堪比华佗,医术也

    不一定能保你平安!”

    “语诗不懂大人的意思!”她说道。

    过了许久,他说道:“娘娘,您出宫吧!惠之不想您的才华被这宫廷的污秽磨灭了!即便是那个最高位置上的人,也不一定能保得了你!”说完,他大步向太妃的住所走去,留下她在原地思考着他的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