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妃二嫁帝王家:绝代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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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备战考试

    虽然太后下了旨意,叫柳惠之带着语诗学医。可是,鉴于此事没有先例,柳惠之向太后提出要先对语诗进行太医院入学考试,如果语诗能够通过,那就收她做学生,如果不能,就不带她学。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语诗接受了挑战,太后也同意了,考试就定在一个月之后。

    柳惠之告诉她:“依我朝法例,内教习需考三科,即方脉科、针科与疡科。方脉科分大经与小经,《素问》、《难经》、《脉经》是为大经,《巢氏病源》、《龙树论》、《千金翼方》为小经;针科与疡科除去《脉经》,而以《甲乙经》、《黄帝针经》和《十二经脉》替之。各科要求不一,方脉科须通习大小方脉,针科通习针灸口齿咽喉眼耳,而疡科通习疮肿伤折金疮书禁。除了三科笔试,还有药材辨识考试与实体诊断的考试。如果这三类考试都能拿到“通”,就可以进行内教习了。药王曾言:‘凡欲为大医,必须谙《素问》《甲乙经》《黄帝针经》《甲乙经》《表里孔穴》《三部九候》《明堂》《流注》《十二经脉》《本草》《药对》,张仲景、王叔和、阮河南、范东阳、张苗、靳邵等诸部经方。又须妙解阴阳禄命、诸家相法、及灼龟五兆、《周易》六壬,并须精熟。如此方得为大医。’不知如此之多的考试,一月是否足够?”他问她,心想:就是从医多年的人想要在一个月通过所有的考试都不容易,看你能考成什么样子?想要做医生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一月就一月,语诗定不负大人所望!”语诗丝毫没有退缩,距离自己的梦想如此之近,她怎么舍得放弃?

    “好!那就说定了!”他不禁开始觉得兴奋。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她应道。

    语诗从当天开始就全力以赴的准备考试。她每天不但要很早起床照顾太后用药、为太后行针,而且还要努力读书。太后也知道柳惠之和语诗都是极其认真的人,为了语诗能够取得好的成绩,便叫别人分担她的工作,可是被她婉拒了。她说:“母后准许儿臣学医已是特别的恩典了,儿臣若是因为自己的事误了母后的康复,就是死罪了!请母后放心,儿臣会抽出时间读书,绝不辜负母后的苦心!”太后听闻此言甚是欣慰,就连当时在场的皇后等人都觉得她真是不可思议的人!之前还那么猜忌她的人品,没想到她是这样识大体的人!“原来她的心根本就不在皇上的身上!”她们都如此想,于是真正地把她当成了姐妹!

    自这天之后,语诗又开始了日夜与书为伴的日子。如果说在晋王府深夜读书是因为孤独的话,现在的她完全不是那种心态。每天不单要工作,还要拼命读书,她丝毫没有觉得辛苦,反而每天都很开心。她这种心

    情也感染了太后,太后对皇上说:“每次看着她,我也觉得精神百倍!恨不得马上能站起来!”皇上看着她废寝忘食,心中很是不舍,可是又觉得欣慰,叫刘全嘱咐御膳房每日要给她多做一些补充脑力、提神的食物。每次御膳房送来东西的时候,她都不知道是谁交代的。

    虽然很想见他,可是她现在必须争分夺秒地读书。好不容易得了太后的懿旨,她怎么舍得放弃这么好的学习机会!他听刘全报告说她每夜过了子时才睡,不到寅时就起来了,每天连三个时辰都睡不到,还要伺候太后。去慈宁宫请安的时候,如果时间还早的话,总是碰上她遵照太医的吩咐给太后扎针。他也不懂为什么她会这么努力,学医对于她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偶尔她的眼神停在他身上,她心如平镜。她不去想什么贞嫔的事,不去想他的心里到底是怎样看待自己的。他好想再和她说说话,好想在她秉烛夜读的时候为她披上衣服,好想让她在疲惫的时候能靠着自己肩膀休息,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有在远处看着她。

    这日,太后单独和她说了皇上儿时的事。本来是太后说自己年轻的时候也像语诗一样,常常秉烛夜读,说着说着就说到皇上读书的事情上了。

    “你不知道,皇上当年就和你现在一样,没日没夜地读书。你知道为什么吗?”太后微笑着问她,她摇摇头,“因为每天我都会考他,要是有一个字背错了,我都会拿戒尺打他的手心!他害怕呀,所以宁可少睡点、少玩点,都会把每日的功课做好!”太后笑了,可是她的心里却疼了,为什么说他挨打,她都要心疼呢?

    “人家都是打伴读,可是我就要让皇上亲自挨打,要不然他怎么会真正去用功呢?”太后回忆起以往的岁月,其实那段日子她也同样难熬。“每次看着他的手又红又肿的,我这心就在滴血。你不知道,他要是做错事,大冬天的就让他站在雪地里,把他给冻得呀!可是,不那么不行啊,毕竟他是要做皇上的人,这万斤的重担得要他来扛,不吃苦是不行的!”语诗看着太后的眼眶有些湿润,是呀,这世上除了这个做母亲的,又有几人能知道他的辛苦?

    “那王爷呢?母后也是这么严格地对他吗?”毕竟是人家的老婆,总不能只关心大伯子的事,丈夫的连问都不问吧!她把太后从那辛酸的回忆中带出来。

    “宁儿呀,”太后笑道,“宁儿怎么说呢?小儿子都是那样,压力没那么大,所以宁儿小的时候调皮的很。也不爱读书,就知道玩儿。看他这个样子,我也不想管,做王爷嘛,差不多就行了。他要是知道上进,就能帮着皇上,替皇上分忧;要是没本事,就做他的逍遥王爷去吧!你是不是觉得母后太偏

    心皇上了?”

    语诗听太后讲述皇上儿时读书的辛苦,心口竟隐隐痛起来。原来他的童年竟是那么过的,有谁能想得到皇上会是那么努力的读书呢?

    太后问她,自己是不是太偏向皇上了?

    语诗笑了笑,答道:“母后也不容易呀!孩子都是娘身上的肉,哪个母亲不疼爱自己的孩子呢?皇上和王爷责任不一样,所以母后的要求也不一样,这也是应该的!”

    “可是呀,人人都说母后疼的是宁儿,你知道吗?”太后笑道,“世人皆看表面,以为母后对宁儿放松些就是疼他,其实不是那样的!你这个做媳妇儿不会怪母后吧!”

    “儿臣明白母后的苦心!”语诗道。

    “宁儿自小就被为娘给惯坏了,就他先前娶的那个霍槿郁,我怎么反对他都不管,最后只得由着他把人家娶进来!”太后继续讲述着,“那个女人才是个妖精,你不知道她长得还真是美艳,可是一点都没脑子,宁儿的魂儿全都被勾走了。母后让他出去带兵历练历练,他都阳奉阴违的,整天就知道围着那个女人转。后来你也知道,干脆就让宁儿在飞骑营待着,省得跑到外面丢人现眼!要不是那个女人死得早,宁儿就毁了!”她盯着语诗,语重心长的说:“你是母后看中的人,母后的眼睛从没看走眼,你是个好孩子,识大体顾大局。母后也是从你这一步过来的,做王妃也不容易,尤其是做皇帝唯一亲弟弟的王妃,你明白吗?”语诗点点头,“别让宁儿走错路,这就是母后唯一的希望了!”

    “儿臣明白!”语诗答道。

    “你明白就好,母后信你!”,太后笑道,又神色凝重地说道:“母后也知道你和宁儿之间的事,知道你苦,整日独守空房。可是,嫁给皇家的男人就是这样的,这大红门里面的女人多少代都是这样过的。宁儿的心是野的,男人嘛,都那样,都喜欢刺激。可是,母后看得出来,他总会回到你这里的。因为只有在你这里,他才能平静,等他成熟一些了,自然就知道你的好不是别人能代替的!所以,在那之前你要忍!前一阵子,也不知谁在那里传的一些有关皇上和你的谣言!”语诗突然紧张起来,怎么太后有什么疑问吗?她仔细听着,观察着她的表情。

    “你不要紧张,”太后是何人,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了,“母后知道那是谣言。皇上的心、你的为人,母后都清楚!只不过这宫里人多嘴杂,那么多人盼着皇上的宠幸,你跟他多说几句话都会被人盯上,何况是和他下了那么多次棋!”太后继续说道,“母后知道你没忘为什么做晋王妃,所以相信你的清白!今后,你可要谨言慎行,不要再惹上麻烦了!宫里就是这样,被谣言害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儿臣谨记母后教

    诲!儿臣就是粉身碎骨也难报母后的恩典!”语诗跪在太后面前流泪道。

    “起来吧!”太后说道,“咱们娘儿俩今儿还是头一回说这么多话呢!告诉你,母后可是好几十年都没这么和人聊天了!母后要谢谢你,孩子!”

    “儿臣不敢!”语诗垂首道。

    “母后要谢你,也要拜托你,”语诗抬起头,注视着太后这张和蔼的脸庞,虽然年过五旬,可是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你要帮母后保住宁儿!”太后低声道。

    “母后,儿臣不明白!”语诗满脸疑惑。

    “宁儿身边有些人,整天撺掇着他想些不该他想的事,这些事迟早有一天会要了他的命。”太后神情凝重,“到那一天怕是母后救不了他,也只有靠你了!哪怕是什么都没了,只要能留住他的命,母后都会感激你的,孩子!”太后抚摸着她的脸庞。

    语诗落泪了,她知道太后一直担心的事也正是自己父亲担心的,不论是出于稳固皇上龙位的目的,还是一个母亲保护儿子的心理,语诗深知此事的严重性。第一次见一个母亲的苦心如此,她流着泪,嘴唇不停地颤抖,使劲点头:“请母后放心,语诗一定会完成母后的嘱托!”太后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母后就放心了!”

    可是,语诗不知皇上曾说她“人家对你好,你也不多想想是人家为了什么,被人害了你还不知!”,也不能完全理解太后所说的“世人皆看表面”,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吗?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在这场权利的角逐中,她只是一个很傻的棋子。不过,太后有句话是对的,语诗是个“真性情”的人。因为她没有伪装、没有戒心,才深深地走进了他的心;也正是因为同样的原因,让她成为各方利用的对象。

    和太后聊过之后,语诗才知道了自己所不知道的那个他,那个曾经也历经许多苦难才走到今天的他。于是,每到夜晚她困得无法读书的时候,她就想起当年他一定也是强忍着倦意拼命用功的。想到此,那些围绕着她的瞌睡虫就消失的没了踪影!她感觉他就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挺过这一个个不眠之夜。她欣慰地笑了,活动活动筋骨就继续看书了。

    结果,皇上就听到刘全报告说“晋王妃现在每日休息时间连两个时辰都不到”。他简直受不了了,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一个测试而已,至于这么不要命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