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咏凝公主
咏凝公主来到晋王府里对他说了一些有关语诗的传闻，她怀疑这一切都是晋王的计划。
被她这一番挑拨，晋王又恢复了他一贯油盐不进的神态，说道：“下棋而已，皇上就是喜欢搞些风雅的玩意儿。容语诗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你少听着别人几句话就在这里说这说那！”
“当真不是你把她送给皇兄的？”她问。
“你说我赵翊宁会自己给自己扣绿帽子吗？”他极其平静地说，“何况，容语诗是不会做出有损自己名誉的事！”
她撒娇道：“妹妹又没说她什么，只不过大家都那么传，妹妹也是为五哥着想嘛！”
“你也不好好想想，她是母后亲自选的王妃，母后怎么会容许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伤风败俗之事呢？这不是打母后嘴巴吗？”
咏凝经他提醒这才想到他们精明的母后，对呀！她笑道：“怪不得人说五哥堪比周公呢，果然是心思缜密！妹妹就是修炼十辈子怕也学不到五哥的分毫！”
“你呀！少来说这些宽五哥心的话了，五哥能保住自己的命就是不错了！哪敢有什么奢望？”晋王苦笑道。
“你多虑了吧！”咏凝说道，“皇兄怎么会那样？”
“伴君如伴虎，我们又是离他皇位最近的人，他能不防着我们吗？你可别说你不知道内卫在干什么！”
“内卫？”咏凝和晋王从小就走的很近，有很多话都会对他说，“你说到内卫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晋王认真起来，“那个顾锦南，你不是把他降职了吗？前两日皇上突然提拔他做了神骑营的副统领，薛峰还把神骑营的事交给他了！莫非内卫又要有什么举动吗？”
“你从哪儿听说的？”晋王追问道。
“颜振飞回家说的，应该没错吧！”
“皇上一直都找不到合适的人接替薛峰管理神骑营，可是，怎么会是顾锦南呢？本来呢，神骑营分散了薛峰很多的精力，让他对内卫有所放松，如今让顾锦南接替薛峰，这样一来薛峰就会把精力全都放在内卫上了。你想的也不无道理，内卫可能真要有大动作了！”晋王一时竟然紧张起来。
“对呀，怎么会是顾锦南呢？你都把他晾了两年，谁会突然之间向皇上提起他？而且一下子就把宫城守备这等重任交给他？”她也不解，“皇上心里在想什么？”
“你这下知道了吧！我们都以为皇上什么都不清楚，看来他比谁都精明！你还说五哥怎么深谋远虑，五哥那点计谋在他面前只不过是儿戏罢了！以后啊，我们还是自求多福吧！保命要紧！”晋王叹道。
“五哥，你怎么能这么想？”咏凝为他不平，“难道你真的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谋事不成，粉身碎骨！”他看了妹妹一眼，“五哥呀，没那个命没那个运！所以也不想再想了，你也不要再
有非分之想，我们能保住眼前的富贵就不错了！你忘了当年那几个叔叔了吗？人家各个有封地、又有兵力，最后还不是被皇上灭的连一棵草都不剩？何况五哥如今一无实权，二无兵马，三无忠心之臣，四无钱粮，想谋大事岂不是痴人说梦？”他苦笑道。
“那可未必！当年和现在不一样了，母后让你领兵锻炼，难道不是对你有意吗？说句大不敬的话，皇兄的身子，怕是熬不过你，别说是你了，母后这下子醒来，怕是他连母后都熬不过。哥哥你只要忍耐，一定会有那一天的！”咏凝低声说道。
“这种话以后可不能再说了，小心惹祸上身！”晋王劝阻，“我安安分分的做王爷，你就守好本分，做你的公主吧！说到皇上的身子，就如我们之前说的一样，并不见得他的身子就不行！他能把所有人都骗了！等到大家都把底牌亮出来的时候，他就会在背后一网打尽！”他向四周看了一下，低声说道：“以后说话也得小心，隔墙有耳。你别忘了内卫是干什么的？”又笑道：“和驸马卿卿我我的时候，也小心周围，说不定你在床帏说的话，天还没亮就有人报给皇上了！”
“五哥，你讨厌死了！”她害羞的飞红了脸。她马上又恢复正常，问道：“那你老婆的事？”
“哦，”晋王饮了一口茶，“那个女人没什么心机，你不用担心。不过，是该提醒提醒她了！”
“你们是不是没有圆房啊？”她问道，这种话本不该问，可是因为她和晋王之间太近了，也就说了出来。晋王假怒道：“你问这种事干嘛？多余！”
“难道是真的？”她惊呼，旋即大笑起来，“哥哥可真有你的，妹妹佩服！不过，我看着她也没那么差劲啊，你真的连碰都不想碰？你可小心，别让皇兄占了便宜！”
“都说了你多嘴，”晋王笑道，“说实在的，皇上怎么会——”他没说下去，是呀，后宫佳丽三千，皇上怎么可能看上一个相貌平庸的容语诗？想想也不可能！“皇上的爱好你会不清楚？除了肖贵妃那一型的，天下女人有几个是入得了他的眼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不信你回去问问振飞？”
咏凝公主笑道：“说不定正是因为看过了花花绿绿的，来上一个简单的，反而就吸引住了呢！不过五哥，我看那容语诗还真有做皇后的气质！”她正色道。
“你什么意思？”
“说不清楚，只是一种感觉！你说，莫非母后也是这样想，所以才有意让她做了你的王妃？”她问道。
“是你太敏感了，我就没觉出来！她除了喜欢读书还有什么特别？你呀，别再胡思乱想了！母后是为了保住皇上才做的这些！”
“反正我就是这种感觉！”她又补充道，“哥，你也对人家好一点嘛！毕竟她后面还有
薛怀远那帮人呢！”
“你呀，管好自己的事再说！”晋王笑道，“你是不是又好几天没进宫陪母后去了？昨儿母后又说呢！”
“哎呀，你还说呢，都是你老婆害的！”她嗔怒道，“都是你老婆太勤快了，和她一比，别人什么都没干！我看再这么下去，母后怕是真要把她当成女儿了！快点让你老婆回来，你也心疼心疼你妹妹嘛！每次见着母后，她总要说：‘语诗真是好呀！哀家真是好福气！’真是受不了，感觉我活着就是为了对比你老婆有多好嘛！”
晋王大笑：“原来你是吃醋了！你见不得母后对别人好呀！话说回来，她干的那些活你会干吗？那苦你能吃吗？”
“就算是这样，我也为母后担心呀！要是我去做那些，那还要太医院和宫女们干嘛！叫他们卷铺盖回家得了！”她撒娇道，“不过，哥，妹妹还是给你一句忠告，”
“就你，还给我忠告？”晋王大笑，咏凝不悦，“妹妹也是为了你好！与公，你也说她是母后选的人，你忘了你之前的王妃多不讨母后的欢喜？如今这个你再不好一点，母后就会认为你事事和她对着干，惹她老人家生气可怎么办？与私，容语诗虽不是你中意的那种人，可是她不会给你惹事，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关系都那么好。你现在不觉得人家好，就这么冷落着，万一人家真的和皇兄怎么样，入了宫，你后悔都来不及！”
晋王无声地笑了，望着远的看不见的地方……
语诗当然不会知道晋王和咏凝公主在说什么，自那日在“玉泉阁”和他赤诚相见，每夜沐浴时总会盯着镜子看看自己傻笑，回味着他的柔情。“你爱我吗”，他这么问了很多次，这种话哪里说得出口？难道自己的心意他还不知道吗？她平生第一次有了这种被人呵护疼爱的幸福，也第一次有了想要爱一个人的冲动。爱与被爱，同样是那么叫人憧憬！她的身体没在水中，宫女们为她梳理秀发，热气蒸腾着，不知是水太热了还是她的思绪叫她心潮澎湃，她的脸儿红通通的。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肌肤、他的舌食掠着她的身体、他的笑容将她的理智淹没，这一切的一切，对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子来讲，即便是想想都已经足够脸红心跳的了，何况是真实发生在她的身上。“我会等你准备好”，她忽然想起当时他在自己身上说的这句话，竟笑了出来。想想当时，如果真的发生了那种事，会是怎样的感觉？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小静突然拿过来一个小瓶子给她，她问：“这是什么东西？”小静答道：“这是从波斯国来的香精，据说是很好的东西！只有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她们才能用的！”
“那怎么给了咱们？”她把玩着小瓶子，问道。
“老佛爷说娘娘
有孝心，今后凡是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用的这些，也要分给娘娘您一份！”
她无声的笑了，突然她问道：“说到香，我听说宫里有位娘娘擅长熏香，怎么从未见过呀？”
众人面面相觑，元儿答道：“娘娘，这话您可不能随便再问了！”
“为何？这里面有什么禁忌吗？”她打开瓶盖，深深吸了一口，问道。
众宫女平日也深受语诗恩惠，知道太后对她的宠爱不是一般，便告诉她那位娘娘就是曾住在“长乐居”、封号为贞嫔的李姓娘娘，不知怎的两年前突然上吊死了！语诗一惊，上吊？“怎么会这样呢？”她问。
元儿答道：“奴婢一个同乡姐姐就是伺候李娘娘的，李娘娘那个人对我们这些下人都很好，不像宫里其他的主子。她好像也不喜欢和别人争什么，除了熏香也没别的爱好，每次我们去都会给我们很好闻的香！”
“是呀！李娘娘为人可好了，可是不知怎么的就得罪了皇后。”一个名唤灵儿小宫女说道。
“娘娘您不知道，宫里的主子们要么是皇后娘娘那边的，要么就是跟着贵妃娘娘，只有李娘娘谁也不靠。万岁爷以前就很喜欢她，常常去‘长乐居’熏香，每次都给赏赐。就连番邦进贡的香料也会送很多给李娘娘。”元儿说道。
“哦，既然皇上那么喜欢她，她怎么还会上吊呢？”语诗问道。
（本章完）
被她这一番挑拨，晋王又恢复了他一贯油盐不进的神态，说道：“下棋而已，皇上就是喜欢搞些风雅的玩意儿。容语诗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你少听着别人几句话就在这里说这说那！”
“当真不是你把她送给皇兄的？”她问。
“你说我赵翊宁会自己给自己扣绿帽子吗？”他极其平静地说，“何况，容语诗是不会做出有损自己名誉的事！”
她撒娇道：“妹妹又没说她什么，只不过大家都那么传，妹妹也是为五哥着想嘛！”
“你也不好好想想，她是母后亲自选的王妃，母后怎么会容许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伤风败俗之事呢？这不是打母后嘴巴吗？”
咏凝经他提醒这才想到他们精明的母后，对呀！她笑道：“怪不得人说五哥堪比周公呢，果然是心思缜密！妹妹就是修炼十辈子怕也学不到五哥的分毫！”
“你呀！少来说这些宽五哥心的话了，五哥能保住自己的命就是不错了！哪敢有什么奢望？”晋王苦笑道。
“你多虑了吧！”咏凝说道，“皇兄怎么会那样？”
“伴君如伴虎，我们又是离他皇位最近的人，他能不防着我们吗？你可别说你不知道内卫在干什么！”
“内卫？”咏凝和晋王从小就走的很近，有很多话都会对他说，“你说到内卫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晋王认真起来，“那个顾锦南，你不是把他降职了吗？前两日皇上突然提拔他做了神骑营的副统领，薛峰还把神骑营的事交给他了！莫非内卫又要有什么举动吗？”
“你从哪儿听说的？”晋王追问道。
“颜振飞回家说的，应该没错吧！”
“皇上一直都找不到合适的人接替薛峰管理神骑营，可是，怎么会是顾锦南呢？本来呢，神骑营分散了薛峰很多的精力，让他对内卫有所放松，如今让顾锦南接替薛峰，这样一来薛峰就会把精力全都放在内卫上了。你想的也不无道理，内卫可能真要有大动作了！”晋王一时竟然紧张起来。
“对呀，怎么会是顾锦南呢？你都把他晾了两年，谁会突然之间向皇上提起他？而且一下子就把宫城守备这等重任交给他？”她也不解，“皇上心里在想什么？”
“你这下知道了吧！我们都以为皇上什么都不清楚，看来他比谁都精明！你还说五哥怎么深谋远虑，五哥那点计谋在他面前只不过是儿戏罢了！以后啊，我们还是自求多福吧！保命要紧！”晋王叹道。
“五哥，你怎么能这么想？”咏凝为他不平，“难道你真的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谋事不成，粉身碎骨！”他看了妹妹一眼，“五哥呀，没那个命没那个运！所以也不想再想了，你也不要再
有非分之想，我们能保住眼前的富贵就不错了！你忘了当年那几个叔叔了吗？人家各个有封地、又有兵力，最后还不是被皇上灭的连一棵草都不剩？何况五哥如今一无实权，二无兵马，三无忠心之臣，四无钱粮，想谋大事岂不是痴人说梦？”他苦笑道。
“那可未必！当年和现在不一样了，母后让你领兵锻炼，难道不是对你有意吗？说句大不敬的话，皇兄的身子，怕是熬不过你，别说是你了，母后这下子醒来，怕是他连母后都熬不过。哥哥你只要忍耐，一定会有那一天的！”咏凝低声说道。
“这种话以后可不能再说了，小心惹祸上身！”晋王劝阻，“我安安分分的做王爷，你就守好本分，做你的公主吧！说到皇上的身子，就如我们之前说的一样，并不见得他的身子就不行！他能把所有人都骗了！等到大家都把底牌亮出来的时候，他就会在背后一网打尽！”他向四周看了一下，低声说道：“以后说话也得小心，隔墙有耳。你别忘了内卫是干什么的？”又笑道：“和驸马卿卿我我的时候，也小心周围，说不定你在床帏说的话，天还没亮就有人报给皇上了！”
“五哥，你讨厌死了！”她害羞的飞红了脸。她马上又恢复正常，问道：“那你老婆的事？”
“哦，”晋王饮了一口茶，“那个女人没什么心机，你不用担心。不过，是该提醒提醒她了！”
“你们是不是没有圆房啊？”她问道，这种话本不该问，可是因为她和晋王之间太近了，也就说了出来。晋王假怒道：“你问这种事干嘛？多余！”
“难道是真的？”她惊呼，旋即大笑起来，“哥哥可真有你的，妹妹佩服！不过，我看着她也没那么差劲啊，你真的连碰都不想碰？你可小心，别让皇兄占了便宜！”
“都说了你多嘴，”晋王笑道，“说实在的，皇上怎么会——”他没说下去，是呀，后宫佳丽三千，皇上怎么可能看上一个相貌平庸的容语诗？想想也不可能！“皇上的爱好你会不清楚？除了肖贵妃那一型的，天下女人有几个是入得了他的眼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不信你回去问问振飞？”
咏凝公主笑道：“说不定正是因为看过了花花绿绿的，来上一个简单的，反而就吸引住了呢！不过五哥，我看那容语诗还真有做皇后的气质！”她正色道。
“你什么意思？”
“说不清楚，只是一种感觉！你说，莫非母后也是这样想，所以才有意让她做了你的王妃？”她问道。
“是你太敏感了，我就没觉出来！她除了喜欢读书还有什么特别？你呀，别再胡思乱想了！母后是为了保住皇上才做的这些！”
“反正我就是这种感觉！”她又补充道，“哥，你也对人家好一点嘛！毕竟她后面还有
薛怀远那帮人呢！”
“你呀，管好自己的事再说！”晋王笑道，“你是不是又好几天没进宫陪母后去了？昨儿母后又说呢！”
“哎呀，你还说呢，都是你老婆害的！”她嗔怒道，“都是你老婆太勤快了，和她一比，别人什么都没干！我看再这么下去，母后怕是真要把她当成女儿了！快点让你老婆回来，你也心疼心疼你妹妹嘛！每次见着母后，她总要说：‘语诗真是好呀！哀家真是好福气！’真是受不了，感觉我活着就是为了对比你老婆有多好嘛！”
晋王大笑：“原来你是吃醋了！你见不得母后对别人好呀！话说回来，她干的那些活你会干吗？那苦你能吃吗？”
“就算是这样，我也为母后担心呀！要是我去做那些，那还要太医院和宫女们干嘛！叫他们卷铺盖回家得了！”她撒娇道，“不过，哥，妹妹还是给你一句忠告，”
“就你，还给我忠告？”晋王大笑，咏凝不悦，“妹妹也是为了你好！与公，你也说她是母后选的人，你忘了你之前的王妃多不讨母后的欢喜？如今这个你再不好一点，母后就会认为你事事和她对着干，惹她老人家生气可怎么办？与私，容语诗虽不是你中意的那种人，可是她不会给你惹事，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关系都那么好。你现在不觉得人家好，就这么冷落着，万一人家真的和皇兄怎么样，入了宫，你后悔都来不及！”
晋王无声地笑了，望着远的看不见的地方……
语诗当然不会知道晋王和咏凝公主在说什么，自那日在“玉泉阁”和他赤诚相见，每夜沐浴时总会盯着镜子看看自己傻笑，回味着他的柔情。“你爱我吗”，他这么问了很多次，这种话哪里说得出口？难道自己的心意他还不知道吗？她平生第一次有了这种被人呵护疼爱的幸福，也第一次有了想要爱一个人的冲动。爱与被爱，同样是那么叫人憧憬！她的身体没在水中，宫女们为她梳理秀发，热气蒸腾着，不知是水太热了还是她的思绪叫她心潮澎湃，她的脸儿红通通的。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肌肤、他的舌食掠着她的身体、他的笑容将她的理智淹没，这一切的一切，对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子来讲，即便是想想都已经足够脸红心跳的了，何况是真实发生在她的身上。“我会等你准备好”，她忽然想起当时他在自己身上说的这句话，竟笑了出来。想想当时，如果真的发生了那种事，会是怎样的感觉？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小静突然拿过来一个小瓶子给她，她问：“这是什么东西？”小静答道：“这是从波斯国来的香精，据说是很好的东西！只有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她们才能用的！”
“那怎么给了咱们？”她把玩着小瓶子，问道。
“老佛爷说娘娘
有孝心，今后凡是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用的这些，也要分给娘娘您一份！”
她无声的笑了，突然她问道：“说到香，我听说宫里有位娘娘擅长熏香，怎么从未见过呀？”
众人面面相觑，元儿答道：“娘娘，这话您可不能随便再问了！”
“为何？这里面有什么禁忌吗？”她打开瓶盖，深深吸了一口，问道。
众宫女平日也深受语诗恩惠，知道太后对她的宠爱不是一般，便告诉她那位娘娘就是曾住在“长乐居”、封号为贞嫔的李姓娘娘，不知怎的两年前突然上吊死了！语诗一惊，上吊？“怎么会这样呢？”她问。
元儿答道：“奴婢一个同乡姐姐就是伺候李娘娘的，李娘娘那个人对我们这些下人都很好，不像宫里其他的主子。她好像也不喜欢和别人争什么，除了熏香也没别的爱好，每次我们去都会给我们很好闻的香！”
“是呀！李娘娘为人可好了，可是不知怎么的就得罪了皇后。”一个名唤灵儿小宫女说道。
“娘娘您不知道，宫里的主子们要么是皇后娘娘那边的，要么就是跟着贵妃娘娘，只有李娘娘谁也不靠。万岁爷以前就很喜欢她，常常去‘长乐居’熏香，每次都给赏赐。就连番邦进贡的香料也会送很多给李娘娘。”元儿说道。
“哦，既然皇上那么喜欢她，她怎么还会上吊呢？”语诗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