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现在的季斐然
见罗曼掏出手机，孟媛媛贼兮兮的瞅着电话屏幕，罗曼把手机屏幕朝向她，“是李璐雪打来哒！”
孟媛媛这才作罢，安安分分的坐在旁边玩起手机。
“喂，璐雪，有什么事吗？”，罗曼接起电话说。
李璐雪柔美的声音传来：“曼曼姐，你现在有什么时间吗？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
“今天是曼天香舍十周年店庆，所以晚上店里安排了一场规模较大一点的演出，大小提琴手已经准备就位，只是我们的钢琴师在邻市演出赶不回来。曼曼姐，我想请你帮忙弹一晚上琴，可以吗？”李璐雪口气中透露出焦急，顿了顿，又可怜兮兮的强调说：“如果这次搞砸了，店长一定会把我们的乐队换掉。”
罗曼不假思索的答应道：“没问题，几点开始？”
李璐雪立刻满声欢喜的回答：“8点开始，如果实在赶不到，我们也能先撑着场。”
罗曼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时间才7点刚过，“我就在这附近，放心吧，肯定能准时赶到。”
“她又有什么事？”，孟媛媛一直不怎么待见李璐雪，她坚持认为，李璐雪一直在思想比较开放的艺校上学，肯定不会是那副单纯的样子。
罗曼将手机放回到包里，“今天‘曼天香舍’十周年店庆，跟李璐雪一起表演的钢琴师临时有事来不了，让我去帮忙救场。”
听完后，孟媛媛立刻皱起眉头，“她怎么这么多忙要帮？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天天用不完的热心肠。”
罗曼起身，“走吧，举手之劳而已，反正也没事干。好久都没去那里了。”
“我没时间，我天天忙的要死要活的，哪有那闲情雅致去喝咖啡。再者说，那里的咖啡我算是喝够了，当年跟着你和季斐然隔三差五去那里喝咖啡，自己这个电灯泡那么大，你说当时怎么就没觉出来？……”，孟媛媛看到罗曼那瞪着她的眼神，便知道自己提到了不该提的事，立刻噤声。
罗曼也没追究，只是问道：“你确定不去？”
孟媛媛确定的说：“不去，我得回去加班。”接着又想起来说，“她这一打岔我都忘了正事了，你到底要不要帮忙？”
罗曼一脸苦相，“就没有别的创意了吗？”
“没有再比这个创意更好的了，你不知道，我们主编去拜访过江博远n次，一次都没能见到他的人。眼下能想到的人，也只有你了。”
看到罗曼默不作声，一副抵死抗拒的样子，孟媛媛使出杀手锏，“还是不是姐妹了？认识没几天的小姑娘让你个帮忙，你都屁颠屁颠的，这十几年的姐妹让你帮个忙，你在这推三阻四。我告诉你，我吃醋了！”
罗曼毫无疑问的落败在孟媛媛是杀手锏下，“好好好，帮帮帮，但我只能说是尽力，至于他答不答应，我可决定不了啊。”，
“一言为定。”，孟媛媛立刻眉开眼笑。
俩人分开后，罗曼看了看表，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她火速回到朝阳公寓找出条白色的吊带连衣长裙换上，这样不论是黑色钢琴还是白色钢琴，都能搭配。
看到罗曼下车，身穿大红色短裙，站在门口等候的李璐雪立刻迎了上来，“曼曼姐，你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东西吗？尽管跟我说。”
俩人快步走向咖啡厅，罗曼微喘着回答：“就给一本你们的乐谱就行，别的没什么要准备的。”顿了顿，问道：“我特别好奇，你怎么知道我会弹钢琴的？”
李璐雪笑着回答：“那天我帮你收拾行李的时候看到你跟你那些学生们的合影了。”
“机灵鬼！”
‘曼天香舍’，位于繁华的商业区，藏于某大厦后面的一条小巷子里。这是一间面积不小的咖啡厅，外面整个青砖墙面加上原色的木门，看上去破旧复古，年代感十足。晚上进咖啡厅，原生态的装修风格，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有情调。
大学期间，罗曼就爱来到这里，尤其是寒假，每次一来市中心，罗曼都会带着本书来到这间咖啡厅，在靠窗的座位坐下，翻开书，点上一杯咖啡，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打在身上，温暖惬意。
今天再回到这间咖啡厅，所有的陈设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咖啡厅的正中央摆了一架钢琴，钢琴侧面不远处的椅子上，三个小提琴手，两个大提琴手，统一身穿大红色短裙，已经坐在那里等候。罗曼坐到钢琴前，简单的弹了几下，试了试手感。李璐雪走过来俯下身子，“曼曼姐，第一首曲子我们准备的是《卡农》，你这没问题吧？”
这种经典的曲子，考级的时候加上平时练琴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弹过多少遍，罗曼自信的回答：“没问题。”顿了顿，又说：“放心吧，在‘曼天香舍’这个特别的地方，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因为当年自己非常喜欢这里，才会选择在这里与季斐然约会，多年之后，再次回到这里，看到这熟悉的一起，心里虽然还有一点点酸涩，但更多的还是高兴，甚至还有一点点激动，这是罗曼所指的‘特别’。
“就是不知道今天晚上那个人会不会来？”，李璐雪红着脸，一脸赧色。
很显然，她是对罗曼所说的那个“特别”会错了意，罗曼没做解释，温和的笑着，顺着她的话说：“希望如你所愿。”
待李璐雪一离开，罗曼抬头环视一眼，此时的咖啡厅虚无空座，到处人头簇动。想到跟李璐雪一次彩排也没有，罗曼开始感觉到稍微有点紧张，迅速将乐谱准备好，等待着李璐雪给她一个“ok”的手势，罗曼深呼一口气，手指灵活的在琴键上飞舞。合作渐渐变得默契，伴随着音乐结束，整个咖啡厅，掌声热烈的响起。紧接着店长从罗曼身旁经过，走到李璐雪的跟前，跟她交谈起来，罗曼随意翻着乐谱，原地等待李璐雪的安排。
结束谈话后，李璐雪兴冲冲的跑过来，“太棒了，曼曼姐，店长对我们的开场很满意。”
“满意就好。”，罗曼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楼上包间点了曲子，我们几个要过去演奏。这里就只剩下你跟其中一个大提琴手了，可以吗？”
“没问题，你放心去。”
李璐雪等人走后，罗曼跟大提琴手商量了一下，决定合奏《少女的祈祷》，伴随着轻快的曲子，罗曼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嘴角不自觉上扬，漏出会心的笑容。曲子结束，手刚从琴键上拿下。
一个熟悉的声音缓缓的喊道，“曼曼……”，这个声音就像一根针刺上心脏，将罗曼的心扎的生疼，罗曼低垂下头。
“曼曼，我找了你好久，想不到我们再见面会是在这里”，季斐然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惊喜，又有点激动，片刻后，嘴里噙满笑意的说：“好久没有看到你弹琴的样子了。”
罗曼眼角的余光瞥见，钢琴附近几张桌子上的年轻女顾客像是在看电影一样的看着他们，让罗曼感到浑身不自在。
看到罗曼起身，季斐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攥的生疼。罗曼也不做无谓的挣扎，脸朝另一边，冷冷的说到：“有什么事去外面说吧。”
季斐然这才松开她的手，跟在罗曼的后面出了咖啡厅，来到咖啡厅摆在外面的桌椅旁坐下。
蓦然发现，事隔经年，那个明知道罗曼不待见他，他却天天厚着脸皮，手插裤兜用身体挡住罗曼去路，皱起眉头，满脸的不甘心，“我知道你喜欢苏瑞文，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然后为了追她而用尽浑身解数的风趣少年，已经走远。眼前的季斐然浑身上下，被各路名牌装饰着，阿玛尼的衬衣西裤，gucci的腰带，锃亮的皮鞋。年少时眼神里的那股激情执着已经消失，却而代之的是那满眼不加掩藏的控制欲。这就是岁月送给的礼物：物是人非。
坐在对面的季斐然紧盯着罗曼，眼神明亮，“曼曼，你也是忘不了这个地方，忘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对不对？”
忘得了，忘不了，她好像没得选择。
罗曼浅笑一下，疏离的回答：“不好意思，季总，您想多了。我今天晚上来只是给朋友救急演出。”
季斐然刚要说什么，一个甜美利落的声音在罗曼身后的不远处有些着急的说道：“季总，到处找不到您，您原来在这里。”
罗曼一转头，程菲也认出了她，立刻皱起眉头，“你还是找到了季总！我已经答应过你直接给你们嘉德一个竞标的机会，你连竞标会议还没参加就来找季总，这也太难为季总了。回头我跟季总商量一下，尽量多少分给你们点业务，也算是给季总同学的一个面子了。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你先回去吧，我跟季总还有事要谈。”
“你去过公司了？是去谈哪个业务？”，季斐然扭头问道罗曼。
本来就不想做季斐然公司的业务，更不想再跟他有一点点牵扯。
罗曼没有回答季斐然的话，而是从容的跟程菲解释说：“先谢谢程总了，今天我没有特意来找季总的意思，我们只是碰巧遇见，至于给不给我们业务做，一切还是等到竞标以后再说吧，您如果觉得嘉德表现好，你就给我们一份业务，如果表现不好，就公事公办，不必为难。”
“是哪个项目？”，见罗曼不搭理他，季斐然转头又问程菲。
程菲老老实实回答说：“是碧春园那个小区的精装修。”
季斐然毫不犹豫的对程菲说：“她不用做标书，那个项目也不用再举行竞标会议，你安排一下，直接交给嘉德去做。”
“据我所了解，嘉德这几年在罗彤亮的运营下，管理混乱，完成的质量也不够好，而碧春园是个高档别墅区，如果精装修的不够好，直接影响到我们的楼盘销售以及收益。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决定，但是我不同意冒这个险。”，程菲极力的反对说。
罗曼趁机插上话，对季斐然说：“程总说的很有道理，我参加竞标就是走个过场，这次就这样吧，下次我们再找机会合作。”，
季斐然一脸坚定的说：“这次就可以合作！”，接着皱起眉头怒视着程菲，“我决定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不同意了？你先回去，我还有事。”
看到因为自己季斐然与程菲起了争执，而且俩人态度都很强硬，只怕是越吵越僵，罗曼起身跟季斐然说：“这件事我们改天再聊。”
季斐然伸出长臂拉住罗曼的手腕，“不要走，今天你让我把话说完。”
孟媛媛这才作罢，安安分分的坐在旁边玩起手机。
“喂，璐雪，有什么事吗？”，罗曼接起电话说。
李璐雪柔美的声音传来：“曼曼姐，你现在有什么时间吗？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
“今天是曼天香舍十周年店庆，所以晚上店里安排了一场规模较大一点的演出，大小提琴手已经准备就位，只是我们的钢琴师在邻市演出赶不回来。曼曼姐，我想请你帮忙弹一晚上琴，可以吗？”李璐雪口气中透露出焦急，顿了顿，又可怜兮兮的强调说：“如果这次搞砸了，店长一定会把我们的乐队换掉。”
罗曼不假思索的答应道：“没问题，几点开始？”
李璐雪立刻满声欢喜的回答：“8点开始，如果实在赶不到，我们也能先撑着场。”
罗曼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时间才7点刚过，“我就在这附近，放心吧，肯定能准时赶到。”
“她又有什么事？”，孟媛媛一直不怎么待见李璐雪，她坚持认为，李璐雪一直在思想比较开放的艺校上学，肯定不会是那副单纯的样子。
罗曼将手机放回到包里，“今天‘曼天香舍’十周年店庆，跟李璐雪一起表演的钢琴师临时有事来不了，让我去帮忙救场。”
听完后，孟媛媛立刻皱起眉头，“她怎么这么多忙要帮？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天天用不完的热心肠。”
罗曼起身，“走吧，举手之劳而已，反正也没事干。好久都没去那里了。”
“我没时间，我天天忙的要死要活的，哪有那闲情雅致去喝咖啡。再者说，那里的咖啡我算是喝够了，当年跟着你和季斐然隔三差五去那里喝咖啡，自己这个电灯泡那么大，你说当时怎么就没觉出来？……”，孟媛媛看到罗曼那瞪着她的眼神，便知道自己提到了不该提的事，立刻噤声。
罗曼也没追究，只是问道：“你确定不去？”
孟媛媛确定的说：“不去，我得回去加班。”接着又想起来说，“她这一打岔我都忘了正事了，你到底要不要帮忙？”
罗曼一脸苦相，“就没有别的创意了吗？”
“没有再比这个创意更好的了，你不知道，我们主编去拜访过江博远n次，一次都没能见到他的人。眼下能想到的人，也只有你了。”
看到罗曼默不作声，一副抵死抗拒的样子，孟媛媛使出杀手锏，“还是不是姐妹了？认识没几天的小姑娘让你个帮忙，你都屁颠屁颠的，这十几年的姐妹让你帮个忙，你在这推三阻四。我告诉你，我吃醋了！”
罗曼毫无疑问的落败在孟媛媛是杀手锏下，“好好好，帮帮帮，但我只能说是尽力，至于他答不答应，我可决定不了啊。”，
“一言为定。”，孟媛媛立刻眉开眼笑。
俩人分开后，罗曼看了看表，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她火速回到朝阳公寓找出条白色的吊带连衣长裙换上，这样不论是黑色钢琴还是白色钢琴，都能搭配。
看到罗曼下车，身穿大红色短裙，站在门口等候的李璐雪立刻迎了上来，“曼曼姐，你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东西吗？尽管跟我说。”
俩人快步走向咖啡厅，罗曼微喘着回答：“就给一本你们的乐谱就行，别的没什么要准备的。”顿了顿，问道：“我特别好奇，你怎么知道我会弹钢琴的？”
李璐雪笑着回答：“那天我帮你收拾行李的时候看到你跟你那些学生们的合影了。”
“机灵鬼！”
‘曼天香舍’，位于繁华的商业区，藏于某大厦后面的一条小巷子里。这是一间面积不小的咖啡厅，外面整个青砖墙面加上原色的木门，看上去破旧复古，年代感十足。晚上进咖啡厅，原生态的装修风格，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有情调。
大学期间，罗曼就爱来到这里，尤其是寒假，每次一来市中心，罗曼都会带着本书来到这间咖啡厅，在靠窗的座位坐下，翻开书，点上一杯咖啡，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打在身上，温暖惬意。
今天再回到这间咖啡厅，所有的陈设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咖啡厅的正中央摆了一架钢琴，钢琴侧面不远处的椅子上，三个小提琴手，两个大提琴手，统一身穿大红色短裙，已经坐在那里等候。罗曼坐到钢琴前，简单的弹了几下，试了试手感。李璐雪走过来俯下身子，“曼曼姐，第一首曲子我们准备的是《卡农》，你这没问题吧？”
这种经典的曲子，考级的时候加上平时练琴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弹过多少遍，罗曼自信的回答：“没问题。”顿了顿，又说：“放心吧，在‘曼天香舍’这个特别的地方，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因为当年自己非常喜欢这里，才会选择在这里与季斐然约会，多年之后，再次回到这里，看到这熟悉的一起，心里虽然还有一点点酸涩，但更多的还是高兴，甚至还有一点点激动，这是罗曼所指的‘特别’。
“就是不知道今天晚上那个人会不会来？”，李璐雪红着脸，一脸赧色。
很显然，她是对罗曼所说的那个“特别”会错了意，罗曼没做解释，温和的笑着，顺着她的话说：“希望如你所愿。”
待李璐雪一离开，罗曼抬头环视一眼，此时的咖啡厅虚无空座，到处人头簇动。想到跟李璐雪一次彩排也没有，罗曼开始感觉到稍微有点紧张，迅速将乐谱准备好，等待着李璐雪给她一个“ok”的手势，罗曼深呼一口气，手指灵活的在琴键上飞舞。合作渐渐变得默契，伴随着音乐结束，整个咖啡厅，掌声热烈的响起。紧接着店长从罗曼身旁经过，走到李璐雪的跟前，跟她交谈起来，罗曼随意翻着乐谱，原地等待李璐雪的安排。
结束谈话后，李璐雪兴冲冲的跑过来，“太棒了，曼曼姐，店长对我们的开场很满意。”
“满意就好。”，罗曼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楼上包间点了曲子，我们几个要过去演奏。这里就只剩下你跟其中一个大提琴手了，可以吗？”
“没问题，你放心去。”
李璐雪等人走后，罗曼跟大提琴手商量了一下，决定合奏《少女的祈祷》，伴随着轻快的曲子，罗曼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嘴角不自觉上扬，漏出会心的笑容。曲子结束，手刚从琴键上拿下。
一个熟悉的声音缓缓的喊道，“曼曼……”，这个声音就像一根针刺上心脏，将罗曼的心扎的生疼，罗曼低垂下头。
“曼曼，我找了你好久，想不到我们再见面会是在这里”，季斐然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惊喜，又有点激动，片刻后，嘴里噙满笑意的说：“好久没有看到你弹琴的样子了。”
罗曼眼角的余光瞥见，钢琴附近几张桌子上的年轻女顾客像是在看电影一样的看着他们，让罗曼感到浑身不自在。
看到罗曼起身，季斐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攥的生疼。罗曼也不做无谓的挣扎，脸朝另一边，冷冷的说到：“有什么事去外面说吧。”
季斐然这才松开她的手，跟在罗曼的后面出了咖啡厅，来到咖啡厅摆在外面的桌椅旁坐下。
蓦然发现，事隔经年，那个明知道罗曼不待见他，他却天天厚着脸皮，手插裤兜用身体挡住罗曼去路，皱起眉头，满脸的不甘心，“我知道你喜欢苏瑞文，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然后为了追她而用尽浑身解数的风趣少年，已经走远。眼前的季斐然浑身上下，被各路名牌装饰着，阿玛尼的衬衣西裤，gucci的腰带，锃亮的皮鞋。年少时眼神里的那股激情执着已经消失，却而代之的是那满眼不加掩藏的控制欲。这就是岁月送给的礼物：物是人非。
坐在对面的季斐然紧盯着罗曼，眼神明亮，“曼曼，你也是忘不了这个地方，忘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对不对？”
忘得了，忘不了，她好像没得选择。
罗曼浅笑一下，疏离的回答：“不好意思，季总，您想多了。我今天晚上来只是给朋友救急演出。”
季斐然刚要说什么，一个甜美利落的声音在罗曼身后的不远处有些着急的说道：“季总，到处找不到您，您原来在这里。”
罗曼一转头，程菲也认出了她，立刻皱起眉头，“你还是找到了季总！我已经答应过你直接给你们嘉德一个竞标的机会，你连竞标会议还没参加就来找季总，这也太难为季总了。回头我跟季总商量一下，尽量多少分给你们点业务，也算是给季总同学的一个面子了。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你先回去吧，我跟季总还有事要谈。”
“你去过公司了？是去谈哪个业务？”，季斐然扭头问道罗曼。
本来就不想做季斐然公司的业务，更不想再跟他有一点点牵扯。
罗曼没有回答季斐然的话，而是从容的跟程菲解释说：“先谢谢程总了，今天我没有特意来找季总的意思，我们只是碰巧遇见，至于给不给我们业务做，一切还是等到竞标以后再说吧，您如果觉得嘉德表现好，你就给我们一份业务，如果表现不好，就公事公办，不必为难。”
“是哪个项目？”，见罗曼不搭理他，季斐然转头又问程菲。
程菲老老实实回答说：“是碧春园那个小区的精装修。”
季斐然毫不犹豫的对程菲说：“她不用做标书，那个项目也不用再举行竞标会议，你安排一下，直接交给嘉德去做。”
“据我所了解，嘉德这几年在罗彤亮的运营下，管理混乱，完成的质量也不够好，而碧春园是个高档别墅区，如果精装修的不够好，直接影响到我们的楼盘销售以及收益。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决定，但是我不同意冒这个险。”，程菲极力的反对说。
罗曼趁机插上话，对季斐然说：“程总说的很有道理，我参加竞标就是走个过场，这次就这样吧，下次我们再找机会合作。”，
季斐然一脸坚定的说：“这次就可以合作！”，接着皱起眉头怒视着程菲，“我决定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不同意了？你先回去，我还有事。”
看到因为自己季斐然与程菲起了争执，而且俩人态度都很强硬，只怕是越吵越僵，罗曼起身跟季斐然说：“这件事我们改天再聊。”
季斐然伸出长臂拉住罗曼的手腕，“不要走，今天你让我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