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小团圆5
“她是想勾引我，让我当她的靠山。”
“那你答应吗？”朗星坏心地追问。
“先送她去把毒戒了再说吧，幸好不是吸粉，摇头丸、大麻那些玩意儿好戒。”关山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似乎忘了自己戒瘾遭了多大罪。
“真是个好老大！难怪大伙都愿意为你去死。”
朗星没心没肺地随口一说，关山不乐意了，声音低沉缓慢，“我不用他们为我去死，靠自己兄弟丢掉性命成事的老大，连废物都不如。”
气氛有些沉滞，朗星摆弄着自己皮带上的锁扣，侧脸望着窗外，却不知道看见了什么。
关山低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发呆的大男孩，伸出双手，顺着他的额头插入发间，无声叹息：这小子，就快要飞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当初收留他，就没打算长留，如同照料一只折翼的小鹰，只等他再能展翅就放他离去，哪怕这只小鹰心甘情愿放弃整片天空，选择依附在他羽翼下，或者成为他的臂膀，他都不能答应。
“小子，好好念书，别老惦记丛丛，别跟人掐架，别跟滥女人上床……。”
朗星狡黠地眨眨柳叶眼，“老大，那不上床，在别的地方搞行不行？”
静默三秒，咚的一声响，他的脑袋撞在茶几上，人卡在沙发和茶几间的缝隙里。关山站起身，隐约可见他额角上青筋脉动。
片刻的僵持，关山攥住他的手腕，“你小子有心事。”语气不容置疑。
“啊？”朗星茫然地抬头。
关山少有地叹气，“你以为我是瞎子吗？是不是学校里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就是有点苦。”
苦不堪言，一度想打退堂鼓，还跟招他进校的鬼子谷掐了一架。
起因是他申请加入警校搏击队，鬼子谷讪笑：“你小子凭哪一点够格去搏击队？”
“我觉得自己无论哪一条都够格去搏击队，”朗星针锋相对，张狂地添了一句，“甚至领导这个搏击队！”
鬼子谷不答应，他就一直站着，有些倔强的抿着嘴，但眼波里流动的却是满满自信与自傲，再后来，俩人开始一场自由搏击赛。
朗星对自己是极有信心的，因为他曾是市青少年跆拳道大赛冠军，还有这些年跟最凶狠最奸滑的流氓恶战得来的经验。
出乎意料，只一招，他就被鬼子谷压在身下，他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输了，对方出手快，狠，准，狡猾多变，攥着他的脖子警告：“滚去禁闭室蹲着。”
窗外一片秋光，朗星开始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五分钟漫骂，他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学来的，那些污言秽语，最泼辣的女子都羞于出口，他足足骂了五分钟，当中没有重复。
时至今日，朗星依旧尴尬于自己的输不起。
关山也谆谆告诫：“小子，真正的体育精神，是认输不服输。”
朗星笑得露出两排白牙，细长的
柳叶眼也眯成了一条缝。
关山兜里的手机响了，是宝贝儿哄他去廖家吃晚饭，隔着电波，他猜得出廖老头已经摆好了棋局候着，这家人现在把他吃得死死的。
他气哼哼地一口回绝，掐了电话。
下一秒，房门被人推开。
关山乐得鹰眸一闪，硬撑着不动声色，“宝贝儿，来的正好，去给我们拿两听嘉士伯。”
朗星嗅出空气中的火药味，坏笑着抖抖蓬松的大脑袋，惦着脚尖溜去楼下看葛丽丝。
檀晶若无其事地翻看茶几上的时尚杂志，敏锐地感觉到坏蛋的眸光钉在她身上，瞇了起来。
“有人似乎忘了，这间屋子的主人是我。”关山把脚高高跷上茶几。
“房客也有使用权，我知道自己的权利。”檀晶把杂志翻得哗哗响。
“需要我随时收回这项权利吗？”
“关山！现在一片疲软，爸想跟你谈谈经营转型的事？”
“放心，我身上哪个部件都很坚挺，不信你可以当场验？”
“下流！”檀晶红着脸啐他一口。
“檀公主，注意风度。”
“我爸真的很想跟你谈谈，就算你要谈你爸你爷爷的事，他也愿意奉陪。”
“我对自己的家事没什么障碍，有障碍的人是你爸。”关山似笑非笑，阳光洒上他微微蜷曲的板寸，折射出有如刚铺好的柏油路般润泽的光芒，浸透了雄性旺盛性感的能量。
檀晶偎依进情郎怀抱，紧贴着那堵混合了皮肤、体热、香皂和烟草气味的坚硬肉墙撒娇：“关山，妈做了一桌你爱吃的菜，怕你不肯过去，派我亲自来请。”
“宝贝儿，秦姨太高估了你的魅力，我现在的定力八风吹不动。”
“是吗？”檀晶出其不意地吻上他，温柔不失激情。
这阵子，两只斗鸡找到了最奇特的相处方式。檀晶发现自己也有耍嘴皮子的潜力，每天研究新词跟坏蛋演练，乐得晕陶陶。
关山别扭着不肯住进廖家，她坏心地定做了一尊他的蜡像，长宽高仿照真人，刻工走古拙路线，五官刻尤其细致，脚边还坐着一只大狗，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坏蛋本人。
石头已经先被蜡像吸引过去，每天颠颠跟在秦岭身后，才不信狗的主人不乖乖就范。
夜半阑珊，整间钻石套房都暗了，客厅和廊道间依旧留了几盏小灯。
关山猜出宝贝儿还没有走，喜滋滋地站在玄关前吸气，一度笼罩在这间豪华陵墓里的孤寂，涣然无踪。
看一眼腕表，凌晨两点，想必她已经睡了，笨女人的作息一向比闹钟还准，最晚十二点一定昏睡。
推开卧室的门，如愿看见檀晶抱着膝盖，身体缩成了小圆球，倚在落地窗前睡着了，棉布睡衣在月华下散着浅白光晕，几缕发丝乱翘，俏皮诱人，看起来像只沐浴在无尽暖意下的安详精灵。
关山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二十
八岁的女人，也不是不谙世事，却仍能保持如此干净纯粹的气质。盘腿坐在她身前，他看得有些痴。
“嗯？”睡梦中的俏皮精灵皱了皱鼻子，慵然睁开双眼，“你回来了？跟不跟我回家吃饭啊？”
她傻兮兮地等人等到睡着，用力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清醒。
月光悠然洒在两人身上，檀晶也学着他的样，盘腿而坐，远方的霓虹隐隐映进他的深眸，再射进她的眼底。
第一次，两人在宁静安谧的午夜相对静坐。她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眼前这张棱角分明的脸，说不上多么帅，却比帅哥更能吸引女人的目光。
下颚微微冒出一点头的胡碴轻刺掌心，有些痒，檀晶的手垂了下来，看向他坚硬的脚趾，那里涂满谈粉色的甲油，她趁他睡着了的杰作……
突如其来地，她把头埋进自己的膝间啜泣，为他今晚的慢怠。
一个温暖的怀抱在两秒之内裹住她，“宝贝儿，等着急了？”
吃晚饭的时候他气恼她的威逼，拂袖而去，领着一票小弟给朗星饯行，以为她已经怏怏而归。
关山打电话叫来夜宵，一勺一勺喂给宝贝吃。
“我要吃我妈做的。”她顽固地坚持。
“大半夜的，他们俩早睡着了……明天我再跟你回去。”夜色平缓了白日里的剑拔弩张，关山的嗓音又回到她记忆中的醇厚低沉，“宝贝儿，其实童三说得对，我不是你和秦姨想的那种情圣，我是一个百分之百的赌徒，不押没有赢面的宝，不下注在对我无用的人身上，我既不完美也不无缺，一切都是现实考量。”
檀晶怔住，童童前两天做客廖宅，私底下对关山的品评，不知道怎么传到他耳朵里，“蕾蕾又去玛丽赌场了，你知道吗？”
关山点点头，她因为那部乌龙电影躲去温哥华避难，大卫的助手瞄上了她的美色，抛来信用卡勾引，现在她自己坐飞机过去，好过被五花大绑偷渡过去。
檀晶拉着情郎在套房转圈，四周晶亮闪耀，巨大的壁挂电视，全牛皮沙发，大理石地板，水晶屏风，彩绘玻璃壁饰……每个女孩梦想中的华丽城堡。
美则美矣，住久了也有些麻木了。
关山似乎想起什么要紧事，拉着她下楼，坐上路虎疾驰开往东郊，半小时后，檀晶惊讶地发现居然到了她曾经的家！
绕过熟悉的莲花池，随手掐了几枝菡萏，自从家里拆迁重建，她从没奢望过伴随自己长大的白杨林还能完好无损。
偏偏最不可能的事就真的发生了！推开房门，时光刹那间倒流，一模一样的空间，所有记忆中的家具和摆设，边边角角一如从前，甚至田碧云那个被她杂碎的古董陪嫁，也粘好了侍立窗前。
“你怎么做到的？”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当时老巫婆急着搬新家，把这些旧东西都扔了，
我让康师傅捡起来收好，盖新房的时候重新布局，就成了。”
檀晶依然震撼。
“宝贝儿，我爱你，真的爱你……”关山一下一下吻上她的鼻尖，“不是因为你胸大腰细，我不需老婆像超级名模，我爱你，是因为你让我发现自己还有能力爱女人，你让我愿意变成一个好男人，不然我怕配不上你这样的天使。”
檀晶被吻得脚趾蜷曲，在他怀里融化成一眼温泉，嘴里依然不忘提要求，“其他的我可以不管，只一件事你要答应我：从现在开始，你的世界里只有男人，除了我，所有女人在你眼睛里自动隐形。”
“遵命……老婆！”
（本章完）
“那你答应吗？”朗星坏心地追问。
“先送她去把毒戒了再说吧，幸好不是吸粉，摇头丸、大麻那些玩意儿好戒。”关山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似乎忘了自己戒瘾遭了多大罪。
“真是个好老大！难怪大伙都愿意为你去死。”
朗星没心没肺地随口一说，关山不乐意了，声音低沉缓慢，“我不用他们为我去死，靠自己兄弟丢掉性命成事的老大，连废物都不如。”
气氛有些沉滞，朗星摆弄着自己皮带上的锁扣，侧脸望着窗外，却不知道看见了什么。
关山低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发呆的大男孩，伸出双手，顺着他的额头插入发间，无声叹息：这小子，就快要飞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当初收留他，就没打算长留，如同照料一只折翼的小鹰，只等他再能展翅就放他离去，哪怕这只小鹰心甘情愿放弃整片天空，选择依附在他羽翼下，或者成为他的臂膀，他都不能答应。
“小子，好好念书，别老惦记丛丛，别跟人掐架，别跟滥女人上床……。”
朗星狡黠地眨眨柳叶眼，“老大，那不上床，在别的地方搞行不行？”
静默三秒，咚的一声响，他的脑袋撞在茶几上，人卡在沙发和茶几间的缝隙里。关山站起身，隐约可见他额角上青筋脉动。
片刻的僵持，关山攥住他的手腕，“你小子有心事。”语气不容置疑。
“啊？”朗星茫然地抬头。
关山少有地叹气，“你以为我是瞎子吗？是不是学校里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就是有点苦。”
苦不堪言，一度想打退堂鼓，还跟招他进校的鬼子谷掐了一架。
起因是他申请加入警校搏击队，鬼子谷讪笑：“你小子凭哪一点够格去搏击队？”
“我觉得自己无论哪一条都够格去搏击队，”朗星针锋相对，张狂地添了一句，“甚至领导这个搏击队！”
鬼子谷不答应，他就一直站着，有些倔强的抿着嘴，但眼波里流动的却是满满自信与自傲，再后来，俩人开始一场自由搏击赛。
朗星对自己是极有信心的，因为他曾是市青少年跆拳道大赛冠军，还有这些年跟最凶狠最奸滑的流氓恶战得来的经验。
出乎意料，只一招，他就被鬼子谷压在身下，他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输了，对方出手快，狠，准，狡猾多变，攥着他的脖子警告：“滚去禁闭室蹲着。”
窗外一片秋光，朗星开始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五分钟漫骂，他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学来的，那些污言秽语，最泼辣的女子都羞于出口，他足足骂了五分钟，当中没有重复。
时至今日，朗星依旧尴尬于自己的输不起。
关山也谆谆告诫：“小子，真正的体育精神，是认输不服输。”
朗星笑得露出两排白牙，细长的
柳叶眼也眯成了一条缝。
关山兜里的手机响了，是宝贝儿哄他去廖家吃晚饭，隔着电波，他猜得出廖老头已经摆好了棋局候着，这家人现在把他吃得死死的。
他气哼哼地一口回绝，掐了电话。
下一秒，房门被人推开。
关山乐得鹰眸一闪，硬撑着不动声色，“宝贝儿，来的正好，去给我们拿两听嘉士伯。”
朗星嗅出空气中的火药味，坏笑着抖抖蓬松的大脑袋，惦着脚尖溜去楼下看葛丽丝。
檀晶若无其事地翻看茶几上的时尚杂志，敏锐地感觉到坏蛋的眸光钉在她身上，瞇了起来。
“有人似乎忘了，这间屋子的主人是我。”关山把脚高高跷上茶几。
“房客也有使用权，我知道自己的权利。”檀晶把杂志翻得哗哗响。
“需要我随时收回这项权利吗？”
“关山！现在一片疲软，爸想跟你谈谈经营转型的事？”
“放心，我身上哪个部件都很坚挺，不信你可以当场验？”
“下流！”檀晶红着脸啐他一口。
“檀公主，注意风度。”
“我爸真的很想跟你谈谈，就算你要谈你爸你爷爷的事，他也愿意奉陪。”
“我对自己的家事没什么障碍，有障碍的人是你爸。”关山似笑非笑，阳光洒上他微微蜷曲的板寸，折射出有如刚铺好的柏油路般润泽的光芒，浸透了雄性旺盛性感的能量。
檀晶偎依进情郎怀抱，紧贴着那堵混合了皮肤、体热、香皂和烟草气味的坚硬肉墙撒娇：“关山，妈做了一桌你爱吃的菜，怕你不肯过去，派我亲自来请。”
“宝贝儿，秦姨太高估了你的魅力，我现在的定力八风吹不动。”
“是吗？”檀晶出其不意地吻上他，温柔不失激情。
这阵子，两只斗鸡找到了最奇特的相处方式。檀晶发现自己也有耍嘴皮子的潜力，每天研究新词跟坏蛋演练，乐得晕陶陶。
关山别扭着不肯住进廖家，她坏心地定做了一尊他的蜡像，长宽高仿照真人，刻工走古拙路线，五官刻尤其细致，脚边还坐着一只大狗，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坏蛋本人。
石头已经先被蜡像吸引过去，每天颠颠跟在秦岭身后，才不信狗的主人不乖乖就范。
夜半阑珊，整间钻石套房都暗了，客厅和廊道间依旧留了几盏小灯。
关山猜出宝贝儿还没有走，喜滋滋地站在玄关前吸气，一度笼罩在这间豪华陵墓里的孤寂，涣然无踪。
看一眼腕表，凌晨两点，想必她已经睡了，笨女人的作息一向比闹钟还准，最晚十二点一定昏睡。
推开卧室的门，如愿看见檀晶抱着膝盖，身体缩成了小圆球，倚在落地窗前睡着了，棉布睡衣在月华下散着浅白光晕，几缕发丝乱翘，俏皮诱人，看起来像只沐浴在无尽暖意下的安详精灵。
关山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二十
八岁的女人，也不是不谙世事，却仍能保持如此干净纯粹的气质。盘腿坐在她身前，他看得有些痴。
“嗯？”睡梦中的俏皮精灵皱了皱鼻子，慵然睁开双眼，“你回来了？跟不跟我回家吃饭啊？”
她傻兮兮地等人等到睡着，用力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清醒。
月光悠然洒在两人身上，檀晶也学着他的样，盘腿而坐，远方的霓虹隐隐映进他的深眸，再射进她的眼底。
第一次，两人在宁静安谧的午夜相对静坐。她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眼前这张棱角分明的脸，说不上多么帅，却比帅哥更能吸引女人的目光。
下颚微微冒出一点头的胡碴轻刺掌心，有些痒，檀晶的手垂了下来，看向他坚硬的脚趾，那里涂满谈粉色的甲油，她趁他睡着了的杰作……
突如其来地，她把头埋进自己的膝间啜泣，为他今晚的慢怠。
一个温暖的怀抱在两秒之内裹住她，“宝贝儿，等着急了？”
吃晚饭的时候他气恼她的威逼，拂袖而去，领着一票小弟给朗星饯行，以为她已经怏怏而归。
关山打电话叫来夜宵，一勺一勺喂给宝贝吃。
“我要吃我妈做的。”她顽固地坚持。
“大半夜的，他们俩早睡着了……明天我再跟你回去。”夜色平缓了白日里的剑拔弩张，关山的嗓音又回到她记忆中的醇厚低沉，“宝贝儿，其实童三说得对，我不是你和秦姨想的那种情圣，我是一个百分之百的赌徒，不押没有赢面的宝，不下注在对我无用的人身上，我既不完美也不无缺，一切都是现实考量。”
檀晶怔住，童童前两天做客廖宅，私底下对关山的品评，不知道怎么传到他耳朵里，“蕾蕾又去玛丽赌场了，你知道吗？”
关山点点头，她因为那部乌龙电影躲去温哥华避难，大卫的助手瞄上了她的美色，抛来信用卡勾引，现在她自己坐飞机过去，好过被五花大绑偷渡过去。
檀晶拉着情郎在套房转圈，四周晶亮闪耀，巨大的壁挂电视，全牛皮沙发，大理石地板，水晶屏风，彩绘玻璃壁饰……每个女孩梦想中的华丽城堡。
美则美矣，住久了也有些麻木了。
关山似乎想起什么要紧事，拉着她下楼，坐上路虎疾驰开往东郊，半小时后，檀晶惊讶地发现居然到了她曾经的家！
绕过熟悉的莲花池，随手掐了几枝菡萏，自从家里拆迁重建，她从没奢望过伴随自己长大的白杨林还能完好无损。
偏偏最不可能的事就真的发生了！推开房门，时光刹那间倒流，一模一样的空间，所有记忆中的家具和摆设，边边角角一如从前，甚至田碧云那个被她杂碎的古董陪嫁，也粘好了侍立窗前。
“你怎么做到的？”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当时老巫婆急着搬新家，把这些旧东西都扔了，
我让康师傅捡起来收好，盖新房的时候重新布局，就成了。”
檀晶依然震撼。
“宝贝儿，我爱你，真的爱你……”关山一下一下吻上她的鼻尖，“不是因为你胸大腰细，我不需老婆像超级名模，我爱你，是因为你让我发现自己还有能力爱女人，你让我愿意变成一个好男人，不然我怕配不上你这样的天使。”
檀晶被吻得脚趾蜷曲，在他怀里融化成一眼温泉，嘴里依然不忘提要求，“其他的我可以不管，只一件事你要答应我：从现在开始，你的世界里只有男人，除了我，所有女人在你眼睛里自动隐形。”
“遵命……老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