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捍卫文明，代行正义
翌日。齐州市城郊，某废弃工厂。
尽管破获‘校园贷’团伙顺风顺水有如神助，但是全部完事之后还是已经到了深夜。几乎马不停蹄的奔波了将近三十个小时四人稍稍休息了一下，就再次返回了之前自己醒过来的那个位于城郊的废弃工厂。
这个因为老板破产而废弃的工厂同之前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四人径直上了二楼。
“我猜，一会儿就要从天花板上掉下来一个投影器。”许光辉看着跟上次一样乱七八糟、满是灰尘和废弃物的厂房说。
“啪嗒。”果然，在许光辉说完这句话后一个银白色的小球就从横梁上掉了下来。
“我说啥来着。”许光辉摊了摊手。
同上回一样，球形投影器滚了几下后就启动了，那个闪着淡蓝色光芒的犹如《柯南》里面的凶手一样的3d黑影半身像又一次出现在了四人面前。
“早上好，各位。很高兴我们再一次见面了。恭喜你们很好的完成了我交给你们的任务。”
“你找我们过来有什么事呢？”汪广洋问。
“当然有。我相信你们一直都很好奇我的身份，并因为我所表现出来的东西而感到深深的疑惑和忌惮——例如那把枪，以及这个投影器。而事实上，这都不过是我所掌握的科技力量之一而已。”
“不过在说明我的身份之前，我想问各位一个问题——你们对这个国家，或者说是而今的世界有何看法？”
四个人面面相觑。
梁飞开口说：“非常黑暗，太多的肮脏了。但是也不能否认有美好的存在。”
许光辉说：“我已经失望了，对这些。”
白庆虎接着说：“我没什么文化，没法说什么大道理。但是帝国在十年前就已经烂透了，现在只能更严重。世界上基本全都是帝国这样的货色。”
汪广洋缓缓开口：“有光明的地方必定有黑暗相随，反过来也一样。我认为目前的局面更像是后者。”
“谢谢，先生们。你们的想法和我类似。我曾经立志于做一名研究历史的学者，因为我沉醉于人类历史上那些文明的辉煌。但是后来，我明白了一件事：时代永远在发展，过去的东西并不一定适合现在——就像现在在全世界范围内通行的托名共和立宪实则君主独裁的体制。不只是皇帝，还有应运而生的腐朽的贵族和官员，吸食民众血汗的恶毒资本家，以及遍地开花的小偷、强盗和罪犯。这一切的罪、一切的恶令我痛苦万分。直到有一天，我觉醒了。”
这时，黑影半身像投影变幻了，变成了一个不断旋转的全息地球图像，同时前面有一个悬浮着的八边形标志。这是一个完全对称的正八边形，四条对角线相互连接将其分为了八个三角形，这八个三角形四红四白，相互间隔，整个标志整体看去就像是一个打开的伞面。
“那时，我明白了：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不符合时代的陈旧东西，与其苦苦等待那不知多久才会到来的自然变革，不如由我来出手砸碎这一切的腐朽！在一切旧的废墟上再造一个全新的世界！看见这个标志了吗，就像一个打开的伞面——这就是我所一手创建的组织「地球安全理事会」的徽标。这个标志昭示了我们的目标：如同一把保护伞一般守护人类的文明，确保人类文明不会走弯路！”
“而你们，我的先生们，将会成为理事会下辖的一名特工、调查员、执行者，隶属于理事会下面的部门「执行委员会」，你们是理事会最坚固的盾、守护文明的中坚力量。警察堕落了，你们就是警察；正义不见了，我们代行正义！”
四个人此时已经完全被惊呆了，不管是睿智冷静的汪广洋还是较为平庸的许光辉都震惊于神秘人的疯狂：他的言语中明确的透露了他要毁灭掉这世界上一切不符合他心意的现存政权！
尽管投影器中展示的不过是地球和徽标，发出的也只是失真的机械合成音，但是神秘人那“慷慨激昂”的演讲已经令他们仿若身临其境：他们仿佛身处一处会场，到处都是保护伞的徽标和旗帜，人们摩肩擦踵，人山人海，对着那个站在高台上的男子用尽最大的力气呼喊口号、欢呼雀跃。而那个男子呢？他挥舞着双拳激昂的演讲，他的双手一会儿指天一会儿指地，随着话语不停地的变幻着，讲到兴奋的地方讲到恨不得手脚并用。那口中吐出的演讲词，尽管用的是人类的语言，却仿佛是天堂的圣歌、恶魔的呓语，拥有着让人沉迷的魔力。
“当然，加入我与否的选择权在你们手中，我尊重你们的个人意见。”神秘人似乎是看到了四人的震惊，顿了顿说道。
汪广洋定了定心神，走上前说：“尊敬的……”
“既然我已经说过了，你们可以称呼我「理事长」。”
“好的，理事长阁下。”汪广洋继续说：“您的意思是，就靠我们四个人去拯救世界吗？”
“当然不是，汪先生。理事会尽管目前只有一个部门，但是以后我们会有更多的部门、更多的成员，遍布全球，我们有这个能力。依靠大家的力量，团结一致，我们最终会达成我们的目标。”
“那么报酬呢？加入后会取消吗？”
“并不会。只是会相应减少。由之前的悬赏委托式变成了任务派发式，完成任务后会有奖励但是不会达到非常多的地步，并且我们会在固定的时间参照任务完成数量和质量，以及对组织所作的贡献来发放‘工资’。”
“……我们有选择不的权利吗？尽管有恐怕也只是名义上的吧。”
“我会洗去选择退出者的相关记忆，这是一种保密措施。但是消除记忆有一点后遗症，可能会定期引发头痛，除此之外没什么了。你们确实是有选择的。”
“不。之前我就说过了，你选择的人——我们，例如我——都是些活不下去的人，同时身上也不怎么干净。说明白了，就是纯粹社会底层的人，你遴选出了我们这几个有特殊技能、对你有用的。而从那时候起，我们就注定了不可能退出，除非死。你选社会底层人的原因怕也是不想引起广泛关注、过早暴露吧。”
“所以，说了这么多，你想怎么办？”
“我暂时不想怎么办。在之前执行任务时，我和梁飞有过一次讨论，我想问问您的看法。”
“哦？什么问题？”
“您试图建立一个非常厉害的组织，并把这个组织发展到遍布全球每个角落，以求达到您破旧迎新、建立理想国的伟大目标。您自诩为正义，替天行道、惩处罪恶，但是我想问您，这种正义，真的是正义吗？”
“汪先生，关于正义的问题千古以来都是一个悬而未决的宏大命题，请恕我无法准确的解答你的问题。但是在我以为，你说的应当是关正义的相对辩论，以及您自身对于我打碎一切所使用方式的不满和疑惑。”
汪广洋没有言语。
“那么……汪先生，既然不发言我就当做是默认了。我所言的打碎一切、惩处罪恶有很多方式，战争和杀戮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种，当然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种。我们会辨别目标是否有继续生存的价值，是否有资格同我们一起迎接新世界的黎明。这个过程中可能会误伤、可能会伤及无辜，但这都是不可避免的。”
“你有没有听说过那个‘火车理论’？在一列疾驰的火车面前，你先可以选择你可以选择扳动火车道而杀死一个孩子还是五个孩子。我选择了一个。这也是罪恶的一种，但是为了更伟大的目标我不得不这样做。正义永远是相对的，汪先生，这世上没有真正的正义。贵族的正义是传承家族、继承荣耀、发展壮大，我们为了我们的正义必须选择铲除他们。”
“所以，汪先生，还有另外三位，思考太多只能让自己陷入无解的怪圈，你们、还有未来的的新人们只需要记住一句话：我们的事业，是正义的！”
每一个拥有强大而狂妄的狂妄的宏大目标的人都是天才和疯子的完美结合。学者、诗人、哲学家、发明家、军事家……各种各样的身份在他的身上汇集。这种犹如太极阴阳鱼一样的黑与白、善与恶、正与邪的交织，赋予了这些人超强的人格魅力，让他们成为天生的领袖。
汪广洋沉默了：他承认他被打动了。他知道这理论太偏激，八成是错的——就像小说漫画电影里的反派一样。但是他似乎找不到理由拒绝。
“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汪先生。我们是否该讨论一下我的问题？”
汪广洋回头看了看三人。
梁飞点了点头，白庆虎露出无所谓的样子，许光辉摊了摊手。
转身面对着“保护伞”徽标：“我们加入了。理事长阁下。”
“你们确定吗？这个决定可不能反悔了。”
“确定。”
“很高兴你们能够加入我们的行列，人类文明的安全将由我们共同维护，你们的人生也将因此而辉煌光彩。”
“我更新了你们的联络器，在主界面你们会看到一个叫‘全视之眼’的app。这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地图，但这是一张‘罪恶’地图。我一直在通过帝国的监控摄像头天网以及网络监视这座城市，如果有罪恶或是有人需要帮助，我会在app内派发任务。同时你们也可以通过这里看到一切、自己接取任务。”
“另一个是‘商店’。完成任务后你们会获得点数奖励，凭借点数可以在商店内部兑换物品。包括武器、防具、身体强化、药品、杂物以及现实流通物等等。对了，之前借给你们的那把枪我要收回了哦。”
“你们从现在开始就是理事会旗下「执行委员会」的一员了，隶属于「齐州市行动处」。汪广洋暂时担任「处长」。你们的编码和具体信息在‘全视之眼’的个人信息页可以看到，支持更改。”
“诸君、调查员先生们，奋斗吧。你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将会截然不同。”
“为了人类！为了文明！为了正义！”
尽管破获‘校园贷’团伙顺风顺水有如神助，但是全部完事之后还是已经到了深夜。几乎马不停蹄的奔波了将近三十个小时四人稍稍休息了一下，就再次返回了之前自己醒过来的那个位于城郊的废弃工厂。
这个因为老板破产而废弃的工厂同之前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四人径直上了二楼。
“我猜，一会儿就要从天花板上掉下来一个投影器。”许光辉看着跟上次一样乱七八糟、满是灰尘和废弃物的厂房说。
“啪嗒。”果然，在许光辉说完这句话后一个银白色的小球就从横梁上掉了下来。
“我说啥来着。”许光辉摊了摊手。
同上回一样，球形投影器滚了几下后就启动了，那个闪着淡蓝色光芒的犹如《柯南》里面的凶手一样的3d黑影半身像又一次出现在了四人面前。
“早上好，各位。很高兴我们再一次见面了。恭喜你们很好的完成了我交给你们的任务。”
“你找我们过来有什么事呢？”汪广洋问。
“当然有。我相信你们一直都很好奇我的身份，并因为我所表现出来的东西而感到深深的疑惑和忌惮——例如那把枪，以及这个投影器。而事实上，这都不过是我所掌握的科技力量之一而已。”
“不过在说明我的身份之前，我想问各位一个问题——你们对这个国家，或者说是而今的世界有何看法？”
四个人面面相觑。
梁飞开口说：“非常黑暗，太多的肮脏了。但是也不能否认有美好的存在。”
许光辉说：“我已经失望了，对这些。”
白庆虎接着说：“我没什么文化，没法说什么大道理。但是帝国在十年前就已经烂透了，现在只能更严重。世界上基本全都是帝国这样的货色。”
汪广洋缓缓开口：“有光明的地方必定有黑暗相随，反过来也一样。我认为目前的局面更像是后者。”
“谢谢，先生们。你们的想法和我类似。我曾经立志于做一名研究历史的学者，因为我沉醉于人类历史上那些文明的辉煌。但是后来，我明白了一件事：时代永远在发展，过去的东西并不一定适合现在——就像现在在全世界范围内通行的托名共和立宪实则君主独裁的体制。不只是皇帝，还有应运而生的腐朽的贵族和官员，吸食民众血汗的恶毒资本家，以及遍地开花的小偷、强盗和罪犯。这一切的罪、一切的恶令我痛苦万分。直到有一天，我觉醒了。”
这时，黑影半身像投影变幻了，变成了一个不断旋转的全息地球图像，同时前面有一个悬浮着的八边形标志。这是一个完全对称的正八边形，四条对角线相互连接将其分为了八个三角形，这八个三角形四红四白，相互间隔，整个标志整体看去就像是一个打开的伞面。
“那时，我明白了：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不符合时代的陈旧东西，与其苦苦等待那不知多久才会到来的自然变革，不如由我来出手砸碎这一切的腐朽！在一切旧的废墟上再造一个全新的世界！看见这个标志了吗，就像一个打开的伞面——这就是我所一手创建的组织「地球安全理事会」的徽标。这个标志昭示了我们的目标：如同一把保护伞一般守护人类的文明，确保人类文明不会走弯路！”
“而你们，我的先生们，将会成为理事会下辖的一名特工、调查员、执行者，隶属于理事会下面的部门「执行委员会」，你们是理事会最坚固的盾、守护文明的中坚力量。警察堕落了，你们就是警察；正义不见了，我们代行正义！”
四个人此时已经完全被惊呆了，不管是睿智冷静的汪广洋还是较为平庸的许光辉都震惊于神秘人的疯狂：他的言语中明确的透露了他要毁灭掉这世界上一切不符合他心意的现存政权！
尽管投影器中展示的不过是地球和徽标，发出的也只是失真的机械合成音，但是神秘人那“慷慨激昂”的演讲已经令他们仿若身临其境：他们仿佛身处一处会场，到处都是保护伞的徽标和旗帜，人们摩肩擦踵，人山人海，对着那个站在高台上的男子用尽最大的力气呼喊口号、欢呼雀跃。而那个男子呢？他挥舞着双拳激昂的演讲，他的双手一会儿指天一会儿指地，随着话语不停地的变幻着，讲到兴奋的地方讲到恨不得手脚并用。那口中吐出的演讲词，尽管用的是人类的语言，却仿佛是天堂的圣歌、恶魔的呓语，拥有着让人沉迷的魔力。
“当然，加入我与否的选择权在你们手中，我尊重你们的个人意见。”神秘人似乎是看到了四人的震惊，顿了顿说道。
汪广洋定了定心神，走上前说：“尊敬的……”
“既然我已经说过了，你们可以称呼我「理事长」。”
“好的，理事长阁下。”汪广洋继续说：“您的意思是，就靠我们四个人去拯救世界吗？”
“当然不是，汪先生。理事会尽管目前只有一个部门，但是以后我们会有更多的部门、更多的成员，遍布全球，我们有这个能力。依靠大家的力量，团结一致，我们最终会达成我们的目标。”
“那么报酬呢？加入后会取消吗？”
“并不会。只是会相应减少。由之前的悬赏委托式变成了任务派发式，完成任务后会有奖励但是不会达到非常多的地步，并且我们会在固定的时间参照任务完成数量和质量，以及对组织所作的贡献来发放‘工资’。”
“……我们有选择不的权利吗？尽管有恐怕也只是名义上的吧。”
“我会洗去选择退出者的相关记忆，这是一种保密措施。但是消除记忆有一点后遗症，可能会定期引发头痛，除此之外没什么了。你们确实是有选择的。”
“不。之前我就说过了，你选择的人——我们，例如我——都是些活不下去的人，同时身上也不怎么干净。说明白了，就是纯粹社会底层的人，你遴选出了我们这几个有特殊技能、对你有用的。而从那时候起，我们就注定了不可能退出，除非死。你选社会底层人的原因怕也是不想引起广泛关注、过早暴露吧。”
“所以，说了这么多，你想怎么办？”
“我暂时不想怎么办。在之前执行任务时，我和梁飞有过一次讨论，我想问问您的看法。”
“哦？什么问题？”
“您试图建立一个非常厉害的组织，并把这个组织发展到遍布全球每个角落，以求达到您破旧迎新、建立理想国的伟大目标。您自诩为正义，替天行道、惩处罪恶，但是我想问您，这种正义，真的是正义吗？”
“汪先生，关于正义的问题千古以来都是一个悬而未决的宏大命题，请恕我无法准确的解答你的问题。但是在我以为，你说的应当是关正义的相对辩论，以及您自身对于我打碎一切所使用方式的不满和疑惑。”
汪广洋没有言语。
“那么……汪先生，既然不发言我就当做是默认了。我所言的打碎一切、惩处罪恶有很多方式，战争和杀戮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种，当然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种。我们会辨别目标是否有继续生存的价值，是否有资格同我们一起迎接新世界的黎明。这个过程中可能会误伤、可能会伤及无辜，但这都是不可避免的。”
“你有没有听说过那个‘火车理论’？在一列疾驰的火车面前，你先可以选择你可以选择扳动火车道而杀死一个孩子还是五个孩子。我选择了一个。这也是罪恶的一种，但是为了更伟大的目标我不得不这样做。正义永远是相对的，汪先生，这世上没有真正的正义。贵族的正义是传承家族、继承荣耀、发展壮大，我们为了我们的正义必须选择铲除他们。”
“所以，汪先生，还有另外三位，思考太多只能让自己陷入无解的怪圈，你们、还有未来的的新人们只需要记住一句话：我们的事业，是正义的！”
每一个拥有强大而狂妄的狂妄的宏大目标的人都是天才和疯子的完美结合。学者、诗人、哲学家、发明家、军事家……各种各样的身份在他的身上汇集。这种犹如太极阴阳鱼一样的黑与白、善与恶、正与邪的交织，赋予了这些人超强的人格魅力，让他们成为天生的领袖。
汪广洋沉默了：他承认他被打动了。他知道这理论太偏激，八成是错的——就像小说漫画电影里的反派一样。但是他似乎找不到理由拒绝。
“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汪先生。我们是否该讨论一下我的问题？”
汪广洋回头看了看三人。
梁飞点了点头，白庆虎露出无所谓的样子，许光辉摊了摊手。
转身面对着“保护伞”徽标：“我们加入了。理事长阁下。”
“你们确定吗？这个决定可不能反悔了。”
“确定。”
“很高兴你们能够加入我们的行列，人类文明的安全将由我们共同维护，你们的人生也将因此而辉煌光彩。”
“我更新了你们的联络器，在主界面你们会看到一个叫‘全视之眼’的app。这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地图，但这是一张‘罪恶’地图。我一直在通过帝国的监控摄像头天网以及网络监视这座城市，如果有罪恶或是有人需要帮助，我会在app内派发任务。同时你们也可以通过这里看到一切、自己接取任务。”
“另一个是‘商店’。完成任务后你们会获得点数奖励，凭借点数可以在商店内部兑换物品。包括武器、防具、身体强化、药品、杂物以及现实流通物等等。对了，之前借给你们的那把枪我要收回了哦。”
“你们从现在开始就是理事会旗下「执行委员会」的一员了，隶属于「齐州市行动处」。汪广洋暂时担任「处长」。你们的编码和具体信息在‘全视之眼’的个人信息页可以看到，支持更改。”
“诸君、调查员先生们，奋斗吧。你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将会截然不同。”
“为了人类！为了文明！为了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