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瑞雪的自述（十三）
看着这一家子有商有量的模样，我想到了十多年后的自己，或许我也有一个像顾盼儿这样可爱的女儿，我也会告诉我女儿张狂一些，别害怕。
虞暮宸让我呆在那里，已然猜出了我心中所想：“怎么？想到多年之后自己的儿女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才没有。是你想到了吧？”我反驳道，极为心虚的反驳。
“对，我想到了！我想着多年之后我儿女双全，升官发财，除了老婆有点傻之外，其他的，皆是顺风顺水。”虞暮宸调侃道。
我翻了个白眼悄说道：“你才是傻子呢？”
“你看这顾盼儿多可爱，我请问你，你是喜欢女儿多一点，还是喜欢儿子多一点？”虞暮宸问道。
我答道：“自然是喜欢女儿！女儿多好，又心细又懂得疼人，日后我老了，也会为我做主，免得教你欺负我。”
虞暮宸问道：“儿子不好吗？儿子该是和娘亲最亲的。”
我笑道：“儿子虽和母亲更亲近些！，可儿子娶了媳妇便会忘了娘！女儿便不同，女儿嫁人之后反而和娘亲更亲近了，我自然更喜欢女儿多一些的。”
我和虞暮宸说话间，君遗珠在一旁插嘴道：“对了！你们说起此事，我们此次进京，是为了给盼儿择个夫婿的，虞暮宸，你自小在京中长大，你可知京城的清流人家，里哪家的公子是人品极好，相貌得当的？”
我看向顾盼儿，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看样子是任由父母安排的。
虞暮宸笑道：“盼儿这样的年纪，可是年纪小了一些？”
顾未歇说道：“就是要找这年纪小的，青梅竹马，定然不会别有所图，否则年纪大了，心里有了成算，我们只有盼儿这么一个女儿，这一折，折的便是整个顾家。”
虞暮宸赞同的点点：“是呀！我们盼儿可是个天底下顶尊贵的人呢！周国的京城我一时倒想不出人品贵重的公子哥来！不过蜀国倒是有一个，至今未娶，想来这天底下也只有他配得上我们盼儿了。”
“不要别的！只要他人品一流，为难时刻能想着我们盼儿，其他的，皆是好说。蜀国也不错，离得我们凌苍山也近。”顾未歇说道。
虞暮宸端起酒杯饮了一杯酒，继续说道：“这个人师姐也是识得的，是蜀国的小皇帝！原是和他们蜀国丞相家的女儿定了婚事的，但两人皆是不情不愿，前些日子给我来信，说是自己想要退婚，可自己难以做主，要我写信托着顾姐夫同他皇叔劝说劝说，强扭的瓜不甜。这不我这派去领苍山的信还未写！顾姐夫便来了。”
我又看向顾盼儿，顾盼儿正拿着筷子扒拉这桌上的饭食，仿佛在挑肉吃，她似乎全然不在乎这些红尘俗事。
虞暮
宸见我看着盼儿，便问盼儿：“盼儿你怎么看？”
“我都可以！这种事情，和我爹娘商量就好。”顾盼儿说道。
我心下好奇，怎么这个姑娘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姻缘，这不是一个小姑娘该有的表现。
君遗珠在一旁听了，忍不住说道：“盼儿！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该上上心的，莫要把此事当成儿戏，若是喜欢才可嫁，若是不喜浑沦吞枣的嫁了，日后后悔的是你自己。”
“娘你说得这些我都是懂的，不过，那小皇帝我就不嫁了，我还是嫁个普通人家吧！我若嫁了蜀国皇帝，那康国的皇室，和周国的皇室还能不为难我爹吗？
咱们是江湖中人，那些个朝堂之事，远远的瞧瞧就好，真真插一脚进去，倒是给自家惹了麻烦。”虞暮宸说道。
虞暮宸笑道：“我们的盼儿长大了，都懂得分析局势了，盼儿说得得对，是师叔想错了，只想配个好郎君给盼儿！”
君遗珠思索片刻之后，说道：“从前我在玲珑谷里见过那小皇帝几面，很是懂礼数，我记得他家有个姐姐，还有个庶出的妹妹，还有个庶出的哥哥，他在玲珑谷治病的时候，常常念道他们，想想与史书里记载的帝王家也有所不同，不如我们去我们到蜀国去瞧瞧那小伙子，若是咱没看着那小皇帝人品贵重，人又上进，到也不是不可！”
顾未歇，听了，反驳道：“未见得，帝王心意难测，何况是个少年皇帝，咱们盼儿又是个不要命的，指不定闯了什么大祸，届时她深陷皇室，又不得不遵循皇家那套俗规矩，何况是蜀国那样礼教森严的国家，再者蜀国人那样古板，盼儿在那里待得日子久了，定然会想家。最后便是盼儿自己说得，她若是嫁给三国中其中一国的皇帝王爷此类人物，其他两国定然会视盼儿的夫家为眼中钉肉中刺，说实在的，着实不如普通人家的好。”
一旁闷声吃菜的李师爷听了也觉着顾未歇所言有理，可自己只是个人微言轻的师爷，对于这天下共主的女儿嫁人的便不敢多言语什么。
“官娘也算个小姑娘家，你怎么看？”君遗珠忽然问我。
我思索片刻，，说道：“其实！不论是皇家贵胄，还平民百姓，只要二位不阻拦，天下的男子便是随着盼儿自己挑的，但最重的定然是盼儿喜欢才是好的，其他的，盼儿这样的身份，想来不会有什么阻碍。”
“那不行！也必定是要喜欢盼儿才行！且是真心喜欢，若不是，我这个为娘定然是不同意的。我们这一回从领苍山出来，一来是巡视自家的产业，二来便是为了盼儿的婚事，是要走上五六年的，康国、蜀国，还有周国皆是要多多看看的。”君遗珠插嘴道。
虞暮宸
听了，羡慕的说道：“师姐如今嫁了人，又有女儿在侧，还陪着你这满天下的转，可谓人生得意了。”
君遗珠笑道：“你说得什么话？你在这个地方做着你的逍遥县令，朝廷俸禄手里拿着，小娇妻怀里抱着，我哪里比得上你逍遥得意。”
虞暮宸摆摆手，说道：“师姐呀！你可莫要这么说，这天下女子哪有不羡慕你的，你说什么话，她们皆是争前恐后竞相模仿，你用的首饰，定然会成为小摊贩上卖得最好的，女子活成你这般，怎能说我过得比您逍遥呢？”
“好了！你们两个有什么可挣的，这日子怎么着不是往下过？你们俩有家有财！比得什么劲。”顾盼儿在一旁一边夹着菜一边说道。
君遗珠的手艺的确好比我家的厨娘好很多，我可懒得理会虞暮宸和他们究竟说些什么……
夏夜蝉鸣，酒过三巡，没有那般多的虚礼，只是闲聊几句，之后敬酒歌唱起，许久，人们似乎皆醉了。
我拿着酒壶坐在了后院的厨房门前的台阶上，虞暮宸和君遗珠像兄弟一般勾搭着肩膀，并且称兄道弟的在院中的藤架子跟前，两人捏着树藤上的花，跳着我从未见过的舞蹈，说是从前他们从前到草原上，看到草原上的人跳得舞蹈，需得亲兄弟才能跳，且只能两人跳，我看着他们，他们的手舞足蹈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这在跳舞，反倒像极了两只鸭子在土坑里七扭八歪的觅食的模样。
“官娘！好看？这是我和我师姐跳了三年的舞。”虞暮宸和君遗珠满面通红，两人跳得很是投入。
我举起酒壶将酒倒进了，大大的张开了嘴，饮了一大口酒，咽了下去：“好看，你们问了五遍了。”
一旁顾未歇坐在石桌跟前，握住顾盼儿的手说道：“爹爹！不是不疼你！你知道，你这个身份，皇帝都配不上你！之所以在你这个年纪给你择婿，是想趁着你们年轻，真心还未被泯灭的时候培养这情感这日子久了，自然而然便成了恩爱两不疑的夫妻了。”
“父亲！我明白，可是我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除了看了一些良缘都话本，心里还不是怎么懂得那些！是不是太早了些？我求您，这样的事，咱们晚些再办如何？若是早了遇见的，实在非良人，我又该何去何从，你们总说我是个孩子，为何不真真正正的把我当一个孩子来看，你说什么皆是听的，只是这件事，我想说，随着缘分去吧！像您遇见了娘亲，便未曾娶妻，等了她那么一些年才把她娶回家。
您是真心喜欢娘亲，我是知道的，否则小时候也不会总在夜里看到喝醉了的您抱着酒坛子在屋顶上冲着山下叫我娘亲的名字，您和娘亲明明离得那样的近，您喊我娘名字的时候，我不信
我娘未曾听到，您们该是心里有着彼此，才有了我的，才可走到今日的，否则，我娘早嫁给她那有婚约的师父了。
您该是相信缘分的，我也该信，若是那小皇帝真心待我，真心对我好！又是个我喜欢的，我想您定然不会拦着我，但若是我和那小皇帝无缘份，我自是该嫁给一个普通人，自己做个普通人，我知道我是您的女儿，我注定了不平凡，但终究女儿我不是您，你和娘名满天下，可知道顾盼儿的人又有几何呢？
所以，即便我是这样的身份，即便我是您的女儿，我愿意相信缘分，让上天为我安排我的命运吧！是做一个江湖人皆称好的姑娘，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女子。”
顾未歇欣慰的说道：“女儿！你长大了，爹爹，管不了你了，你自己看着办！不过！父亲还是那句话，该尽早便尽早，拖得久了，这人呐！少年郎的时期过了，便会对自己所遇见的女子保留一份真心，留几分算计。”
“我知道了！爹爹！不过我相信，我会遇见一个向您一样的男子，您等了我娘这样久，终于等到了她，快二十年了吧？”顾盼儿问道。
顾未歇看着正在手舞足蹈的君遗珠，眼里尽是温柔：“是呀！您娘的确值得我等，你知道吗？你娘会让上瘾，让人忍不住对她好！忍不住想要将最好的东西给她。
她年轻时很是娇俏可爱！就像现在的你一样，如今她又是这样的风情万种，这辈子能娶到你娘，也是我三生有幸，你说得这些爹爹我都懂，可不是所有人都能遇见君遗珠的。”
（本章完）
虞暮宸让我呆在那里，已然猜出了我心中所想：“怎么？想到多年之后自己的儿女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才没有。是你想到了吧？”我反驳道，极为心虚的反驳。
“对，我想到了！我想着多年之后我儿女双全，升官发财，除了老婆有点傻之外，其他的，皆是顺风顺水。”虞暮宸调侃道。
我翻了个白眼悄说道：“你才是傻子呢？”
“你看这顾盼儿多可爱，我请问你，你是喜欢女儿多一点，还是喜欢儿子多一点？”虞暮宸问道。
我答道：“自然是喜欢女儿！女儿多好，又心细又懂得疼人，日后我老了，也会为我做主，免得教你欺负我。”
虞暮宸问道：“儿子不好吗？儿子该是和娘亲最亲的。”
我笑道：“儿子虽和母亲更亲近些！，可儿子娶了媳妇便会忘了娘！女儿便不同，女儿嫁人之后反而和娘亲更亲近了，我自然更喜欢女儿多一些的。”
我和虞暮宸说话间，君遗珠在一旁插嘴道：“对了！你们说起此事，我们此次进京，是为了给盼儿择个夫婿的，虞暮宸，你自小在京中长大，你可知京城的清流人家，里哪家的公子是人品极好，相貌得当的？”
我看向顾盼儿，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看样子是任由父母安排的。
虞暮宸笑道：“盼儿这样的年纪，可是年纪小了一些？”
顾未歇说道：“就是要找这年纪小的，青梅竹马，定然不会别有所图，否则年纪大了，心里有了成算，我们只有盼儿这么一个女儿，这一折，折的便是整个顾家。”
虞暮宸赞同的点点：“是呀！我们盼儿可是个天底下顶尊贵的人呢！周国的京城我一时倒想不出人品贵重的公子哥来！不过蜀国倒是有一个，至今未娶，想来这天底下也只有他配得上我们盼儿了。”
“不要别的！只要他人品一流，为难时刻能想着我们盼儿，其他的，皆是好说。蜀国也不错，离得我们凌苍山也近。”顾未歇说道。
虞暮宸端起酒杯饮了一杯酒，继续说道：“这个人师姐也是识得的，是蜀国的小皇帝！原是和他们蜀国丞相家的女儿定了婚事的，但两人皆是不情不愿，前些日子给我来信，说是自己想要退婚，可自己难以做主，要我写信托着顾姐夫同他皇叔劝说劝说，强扭的瓜不甜。这不我这派去领苍山的信还未写！顾姐夫便来了。”
我又看向顾盼儿，顾盼儿正拿着筷子扒拉这桌上的饭食，仿佛在挑肉吃，她似乎全然不在乎这些红尘俗事。
虞暮
宸见我看着盼儿，便问盼儿：“盼儿你怎么看？”
“我都可以！这种事情，和我爹娘商量就好。”顾盼儿说道。
我心下好奇，怎么这个姑娘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姻缘，这不是一个小姑娘该有的表现。
君遗珠在一旁听了，忍不住说道：“盼儿！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该上上心的，莫要把此事当成儿戏，若是喜欢才可嫁，若是不喜浑沦吞枣的嫁了，日后后悔的是你自己。”
“娘你说得这些我都是懂的，不过，那小皇帝我就不嫁了，我还是嫁个普通人家吧！我若嫁了蜀国皇帝，那康国的皇室，和周国的皇室还能不为难我爹吗？
咱们是江湖中人，那些个朝堂之事，远远的瞧瞧就好，真真插一脚进去，倒是给自家惹了麻烦。”虞暮宸说道。
虞暮宸笑道：“我们的盼儿长大了，都懂得分析局势了，盼儿说得得对，是师叔想错了，只想配个好郎君给盼儿！”
君遗珠思索片刻之后，说道：“从前我在玲珑谷里见过那小皇帝几面，很是懂礼数，我记得他家有个姐姐，还有个庶出的妹妹，还有个庶出的哥哥，他在玲珑谷治病的时候，常常念道他们，想想与史书里记载的帝王家也有所不同，不如我们去我们到蜀国去瞧瞧那小伙子，若是咱没看着那小皇帝人品贵重，人又上进，到也不是不可！”
顾未歇，听了，反驳道：“未见得，帝王心意难测，何况是个少年皇帝，咱们盼儿又是个不要命的，指不定闯了什么大祸，届时她深陷皇室，又不得不遵循皇家那套俗规矩，何况是蜀国那样礼教森严的国家，再者蜀国人那样古板，盼儿在那里待得日子久了，定然会想家。最后便是盼儿自己说得，她若是嫁给三国中其中一国的皇帝王爷此类人物，其他两国定然会视盼儿的夫家为眼中钉肉中刺，说实在的，着实不如普通人家的好。”
一旁闷声吃菜的李师爷听了也觉着顾未歇所言有理，可自己只是个人微言轻的师爷，对于这天下共主的女儿嫁人的便不敢多言语什么。
“官娘也算个小姑娘家，你怎么看？”君遗珠忽然问我。
我思索片刻，，说道：“其实！不论是皇家贵胄，还平民百姓，只要二位不阻拦，天下的男子便是随着盼儿自己挑的，但最重的定然是盼儿喜欢才是好的，其他的，盼儿这样的身份，想来不会有什么阻碍。”
“那不行！也必定是要喜欢盼儿才行！且是真心喜欢，若不是，我这个为娘定然是不同意的。我们这一回从领苍山出来，一来是巡视自家的产业，二来便是为了盼儿的婚事，是要走上五六年的，康国、蜀国，还有周国皆是要多多看看的。”君遗珠插嘴道。
虞暮宸
听了，羡慕的说道：“师姐如今嫁了人，又有女儿在侧，还陪着你这满天下的转，可谓人生得意了。”
君遗珠笑道：“你说得什么话？你在这个地方做着你的逍遥县令，朝廷俸禄手里拿着，小娇妻怀里抱着，我哪里比得上你逍遥得意。”
虞暮宸摆摆手，说道：“师姐呀！你可莫要这么说，这天下女子哪有不羡慕你的，你说什么话，她们皆是争前恐后竞相模仿，你用的首饰，定然会成为小摊贩上卖得最好的，女子活成你这般，怎能说我过得比您逍遥呢？”
“好了！你们两个有什么可挣的，这日子怎么着不是往下过？你们俩有家有财！比得什么劲。”顾盼儿在一旁一边夹着菜一边说道。
君遗珠的手艺的确好比我家的厨娘好很多，我可懒得理会虞暮宸和他们究竟说些什么……
夏夜蝉鸣，酒过三巡，没有那般多的虚礼，只是闲聊几句，之后敬酒歌唱起，许久，人们似乎皆醉了。
我拿着酒壶坐在了后院的厨房门前的台阶上，虞暮宸和君遗珠像兄弟一般勾搭着肩膀，并且称兄道弟的在院中的藤架子跟前，两人捏着树藤上的花，跳着我从未见过的舞蹈，说是从前他们从前到草原上，看到草原上的人跳得舞蹈，需得亲兄弟才能跳，且只能两人跳，我看着他们，他们的手舞足蹈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这在跳舞，反倒像极了两只鸭子在土坑里七扭八歪的觅食的模样。
“官娘！好看？这是我和我师姐跳了三年的舞。”虞暮宸和君遗珠满面通红，两人跳得很是投入。
我举起酒壶将酒倒进了，大大的张开了嘴，饮了一大口酒，咽了下去：“好看，你们问了五遍了。”
一旁顾未歇坐在石桌跟前，握住顾盼儿的手说道：“爹爹！不是不疼你！你知道，你这个身份，皇帝都配不上你！之所以在你这个年纪给你择婿，是想趁着你们年轻，真心还未被泯灭的时候培养这情感这日子久了，自然而然便成了恩爱两不疑的夫妻了。”
“父亲！我明白，可是我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除了看了一些良缘都话本，心里还不是怎么懂得那些！是不是太早了些？我求您，这样的事，咱们晚些再办如何？若是早了遇见的，实在非良人，我又该何去何从，你们总说我是个孩子，为何不真真正正的把我当一个孩子来看，你说什么皆是听的，只是这件事，我想说，随着缘分去吧！像您遇见了娘亲，便未曾娶妻，等了她那么一些年才把她娶回家。
您是真心喜欢娘亲，我是知道的，否则小时候也不会总在夜里看到喝醉了的您抱着酒坛子在屋顶上冲着山下叫我娘亲的名字，您和娘亲明明离得那样的近，您喊我娘名字的时候，我不信
我娘未曾听到，您们该是心里有着彼此，才有了我的，才可走到今日的，否则，我娘早嫁给她那有婚约的师父了。
您该是相信缘分的，我也该信，若是那小皇帝真心待我，真心对我好！又是个我喜欢的，我想您定然不会拦着我，但若是我和那小皇帝无缘份，我自是该嫁给一个普通人，自己做个普通人，我知道我是您的女儿，我注定了不平凡，但终究女儿我不是您，你和娘名满天下，可知道顾盼儿的人又有几何呢？
所以，即便我是这样的身份，即便我是您的女儿，我愿意相信缘分，让上天为我安排我的命运吧！是做一个江湖人皆称好的姑娘，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女子。”
顾未歇欣慰的说道：“女儿！你长大了，爹爹，管不了你了，你自己看着办！不过！父亲还是那句话，该尽早便尽早，拖得久了，这人呐！少年郎的时期过了，便会对自己所遇见的女子保留一份真心，留几分算计。”
“我知道了！爹爹！不过我相信，我会遇见一个向您一样的男子，您等了我娘这样久，终于等到了她，快二十年了吧？”顾盼儿问道。
顾未歇看着正在手舞足蹈的君遗珠，眼里尽是温柔：“是呀！您娘的确值得我等，你知道吗？你娘会让上瘾，让人忍不住对她好！忍不住想要将最好的东西给她。
她年轻时很是娇俏可爱！就像现在的你一样，如今她又是这样的风情万种，这辈子能娶到你娘，也是我三生有幸，你说得这些爹爹我都懂，可不是所有人都能遇见君遗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