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大打出手
比起赵灵儿来，楚红樱更为嚣张跋扈，再加上她手握长鞭，气势上就能把这些只知绣楼绣花的千金小姐压下去。
邱比燕听她说话，这才转过头来仔细打量她。
两个女子，生得都是一等一的好模样，邱比燕娇柔妩媚，楚红樱明艳动人，两人站在一起，各有所长。
楚红樱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听她们的对话，这白衣女子姓邱，除了那姓赵的，其余人皆以她马首是瞻，而她除了脸长得好以外，想来应该还有自己的长处。
在她打量邱比燕的同时，邱比燕也在打量她，对于邱比燕来说，一眼就看出楚红樱等人风尘仆仆必定经过长途跋涉，肤色显得太暗，若假以时日，容貌定在自己之上。顿时眼里就闪过嫉妒的光芒。
一瞬间后恢复如初，似乎刚刚的寒光只是一种错觉，邱比燕扬起一抹笑容，对楚红樱有礼道：“这位小姐，小女姓邱，乃是京兆尹之女，不知小姐如何称呼？”
楚红樱一直盯着她，自然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冷光，闻言并不给她面子，直接道：“我不管你是谁，这玉佛是我看上的，不能让给你。”
邱比燕一听这话，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随即又笑道：“小姐怕是误会了，这玉佛如今在望月楼，就是商品，谁买得起便是谁的。何来让给谁这一说法。”
这般说也对，楚红樱抬头看向掌柜，问道：“老掌柜，这玉佛怎么卖？”
掌柜笑容可掬的朝她道：“楚小姐，小老儿也说了，这玉佛乃上等和田玉，个头也大价格不菲，若是小姐要，那便给五千两即可。”
五千两，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楚红樱有些为难，她带的银子虽然多，但还没买到端砚。
同样为难的还有邱小姐，五千两是大数目。她一个闺阁小姐，月银只有十几两，如何能拿出五千两来。
见二人都露出为难的神色，掌柜也不急，静静的等在一旁。
赵灵儿见邱比燕的脸色，也知道她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又想到刚刚邱比燕让掌柜直接把东西装起来，便讽刺道：“怎么？邱小姐买不起吗？刚刚不是还让人把东西直接装起来。”
她这话说得可谓是直接过了头，邱比燕立即抬头看她，一双柔美的眼眸里溢满了泪水，仿佛随时都能掉下来，却迟迟不掉下来。
一旁邹小姐见状，皱了皱眉头出言道：“行了赵灵儿，你少说两句，五千两不是一笔小数目，你没见那女子也拿不出来么，何必要处处针对燕妹妹。那白玉佛确实昂贵，既然大家都不想要，那就当刚刚的事没发生过好了。”
同行吴小姐也柔声道：“明珠姐姐说的极是。”
说完又拉了拉邱比燕的手道：“燕姐姐不必放在心上，我们再看看其他的。”
楚红樱又看了那玉佛一眼，虽然玉佛看着好，但她想买的是端砚，若是真的把银子用来买了玉佛，一会儿看上更好的端砚，银两不够，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想通这一点，她便对掌柜道：“老掌柜，这玉佛我不要了，你取一方上等的端砚给我瞧瞧。”
楚红樱说不要，邱比燕也说不要。赵灵儿冷笑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满脸讽刺。
楚红樱见她这般脸色，也不打算搭理，转身往旁边走去。
白玉佛无人要，掌柜便让人将玉佛取了放好，却不想赵灵儿突然扑了上来，他想拦也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灵儿的纤纤玉手一挥，便将柜台上的白玉佛扫了下去。
“嘭。”
一声脆响过后，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这可是五千两啊！一眨眼就变成渣渣了。
老掌柜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遇到这种事依旧荣辱不惊，立即问道：“赵小姐，玉佛我派人送到你府上？”
赵灵儿已经傻了，五千两啊！她一个千金小姐，连邱比燕都比不上，哪里有那么多钱来赔，而且刚刚自己就站在邱比燕跟前，扑下去的那一瞬，她感觉似乎有一股力量从后面推来。
赵灵儿深知自己是被人暗害了，回头便朝邱比燕扑了过去，嘴里骂道：“姓邱的，你为什么推我？为什么害我？”
此时的邱比燕早就趁人不注意退到了邹明珠跟前。见赵灵儿扑上来，一双美眸蓄满眼泪，摇着头可怜兮兮的道：“我没有，赵小姐休要污蔑我。”
赵灵儿可不管这些，仍冲她的脸抓去。邹明珠离得近，也受了池鱼之殃，便怒道：“赵灵儿你发什么疯，自己打碎了东西何故要冤在别人头上。”说完也用力推她。
跟两个女人拉扯，赵灵儿一个不慎，跌坐在地上。
掌柜见事情闹开了，喊了一声：“来人。”便不知从哪儿出来几个男子，上前把赵灵儿半压半扶的带了下去。此时的赵小姐已经傻了，完全放弃抵抗。
赵灵儿一走，楚红樱这才看向邱比燕，花红见她看过去，立马上前耳语：“小姐，刚刚姓邱的推了姓赵的一把。”
点点头，楚红樱再看邱比燕时，眼里多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
邱比燕对上她这样的眼神，心里咯噔一声，头不动声色的垂了下去，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邹明珠见她委屈的低着头，安慰她道：“燕妹妹别把这事放在心上，赵小姐打碎了玉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她那人我们最是了解，跋扈惯了。那玉佛要五千两，她拿不出自然是要推到别人身上的，燕妹妹当时离她近，她也只好将污水泼到你这儿了。”
邹明珠说完这番话，邱比燕这才抬头，忍了又忍，眼泪始终没有掉下来，只浅浅的嗯了一声。
这般矫揉造作的女子，楚红樱眼底的厌恶更甚。这女子还真是会演戏，也惯会伏小做低装柔弱，简直就是一朵白莲花，比起性格霸道的赵灵儿来，相差不是一点点，赵灵儿虽嚣张跋扈，可胜在真性情。
心里有了评判，楚红樱也便不再理会，横竖不关自己的事。恰好老掌柜拿了端砚出来，她的眼神又被眼前的端砚所吸引。
楼上，墨忘川注视着六楼的一切，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又听楚红樱对掌柜道：“掌柜，你们这儿还有没有别的端砚。”便看向桌上摆放的紫金端砚。
掌柜还未说话。一黑衣男子突然从门口进来，回道：“有，我们这儿还有一方上好的端砚，产自凉州。这端砚是我家主人刚收来的，甚是珍贵。”
一听这话，楚红樱就怀疑了，上好的端砚，又是产自凉州。秀眉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心中暗叹，这端砚莫非是自己丢的那方？再看老掌柜对那男子也毕恭毕敬，想来他说的是真的，便冲男子笑笑。
“有劳这位公子取来我瞧瞧。”
年轻公子点头，转身向外走。很快又回到了六楼楚红樱跟前。
将手中的紫金端砚放在柜台上，楚红樱愣住了，还真是自己从凉州带来的紫金端砚啊！
“这个……”
话未说完，邹小姐便道：“这是紫金端砚吧？果然是上品，燕妹妹前些日子不是说想买端砚送给邱大人吗？我看这紫金端砚不错。”
邱比燕也点点头，道：“确实很不错。我刚刚未买那玉佛，就是想着父亲书房里的砚台被我失手打碎，这个便买了送给他，想来父亲肯定会很高兴的。”
听她说这话，楚红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邱小姐怎么如此阴魂不散，自己看上什么她都要来抢。
邱比燕听她说话，这才转过头来仔细打量她。
两个女子，生得都是一等一的好模样，邱比燕娇柔妩媚，楚红樱明艳动人，两人站在一起，各有所长。
楚红樱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听她们的对话，这白衣女子姓邱，除了那姓赵的，其余人皆以她马首是瞻，而她除了脸长得好以外，想来应该还有自己的长处。
在她打量邱比燕的同时，邱比燕也在打量她，对于邱比燕来说，一眼就看出楚红樱等人风尘仆仆必定经过长途跋涉，肤色显得太暗，若假以时日，容貌定在自己之上。顿时眼里就闪过嫉妒的光芒。
一瞬间后恢复如初，似乎刚刚的寒光只是一种错觉，邱比燕扬起一抹笑容，对楚红樱有礼道：“这位小姐，小女姓邱，乃是京兆尹之女，不知小姐如何称呼？”
楚红樱一直盯着她，自然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冷光，闻言并不给她面子，直接道：“我不管你是谁，这玉佛是我看上的，不能让给你。”
邱比燕一听这话，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随即又笑道：“小姐怕是误会了，这玉佛如今在望月楼，就是商品，谁买得起便是谁的。何来让给谁这一说法。”
这般说也对，楚红樱抬头看向掌柜，问道：“老掌柜，这玉佛怎么卖？”
掌柜笑容可掬的朝她道：“楚小姐，小老儿也说了，这玉佛乃上等和田玉，个头也大价格不菲，若是小姐要，那便给五千两即可。”
五千两，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楚红樱有些为难，她带的银子虽然多，但还没买到端砚。
同样为难的还有邱小姐，五千两是大数目。她一个闺阁小姐，月银只有十几两，如何能拿出五千两来。
见二人都露出为难的神色，掌柜也不急，静静的等在一旁。
赵灵儿见邱比燕的脸色，也知道她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又想到刚刚邱比燕让掌柜直接把东西装起来，便讽刺道：“怎么？邱小姐买不起吗？刚刚不是还让人把东西直接装起来。”
她这话说得可谓是直接过了头，邱比燕立即抬头看她，一双柔美的眼眸里溢满了泪水，仿佛随时都能掉下来，却迟迟不掉下来。
一旁邹小姐见状，皱了皱眉头出言道：“行了赵灵儿，你少说两句，五千两不是一笔小数目，你没见那女子也拿不出来么，何必要处处针对燕妹妹。那白玉佛确实昂贵，既然大家都不想要，那就当刚刚的事没发生过好了。”
同行吴小姐也柔声道：“明珠姐姐说的极是。”
说完又拉了拉邱比燕的手道：“燕姐姐不必放在心上，我们再看看其他的。”
楚红樱又看了那玉佛一眼，虽然玉佛看着好，但她想买的是端砚，若是真的把银子用来买了玉佛，一会儿看上更好的端砚，银两不够，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想通这一点，她便对掌柜道：“老掌柜，这玉佛我不要了，你取一方上等的端砚给我瞧瞧。”
楚红樱说不要，邱比燕也说不要。赵灵儿冷笑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满脸讽刺。
楚红樱见她这般脸色，也不打算搭理，转身往旁边走去。
白玉佛无人要，掌柜便让人将玉佛取了放好，却不想赵灵儿突然扑了上来，他想拦也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灵儿的纤纤玉手一挥，便将柜台上的白玉佛扫了下去。
“嘭。”
一声脆响过后，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这可是五千两啊！一眨眼就变成渣渣了。
老掌柜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遇到这种事依旧荣辱不惊，立即问道：“赵小姐，玉佛我派人送到你府上？”
赵灵儿已经傻了，五千两啊！她一个千金小姐，连邱比燕都比不上，哪里有那么多钱来赔，而且刚刚自己就站在邱比燕跟前，扑下去的那一瞬，她感觉似乎有一股力量从后面推来。
赵灵儿深知自己是被人暗害了，回头便朝邱比燕扑了过去，嘴里骂道：“姓邱的，你为什么推我？为什么害我？”
此时的邱比燕早就趁人不注意退到了邹明珠跟前。见赵灵儿扑上来，一双美眸蓄满眼泪，摇着头可怜兮兮的道：“我没有，赵小姐休要污蔑我。”
赵灵儿可不管这些，仍冲她的脸抓去。邹明珠离得近，也受了池鱼之殃，便怒道：“赵灵儿你发什么疯，自己打碎了东西何故要冤在别人头上。”说完也用力推她。
跟两个女人拉扯，赵灵儿一个不慎，跌坐在地上。
掌柜见事情闹开了，喊了一声：“来人。”便不知从哪儿出来几个男子，上前把赵灵儿半压半扶的带了下去。此时的赵小姐已经傻了，完全放弃抵抗。
赵灵儿一走，楚红樱这才看向邱比燕，花红见她看过去，立马上前耳语：“小姐，刚刚姓邱的推了姓赵的一把。”
点点头，楚红樱再看邱比燕时，眼里多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
邱比燕对上她这样的眼神，心里咯噔一声，头不动声色的垂了下去，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邹明珠见她委屈的低着头，安慰她道：“燕妹妹别把这事放在心上，赵小姐打碎了玉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她那人我们最是了解，跋扈惯了。那玉佛要五千两，她拿不出自然是要推到别人身上的，燕妹妹当时离她近，她也只好将污水泼到你这儿了。”
邹明珠说完这番话，邱比燕这才抬头，忍了又忍，眼泪始终没有掉下来，只浅浅的嗯了一声。
这般矫揉造作的女子，楚红樱眼底的厌恶更甚。这女子还真是会演戏，也惯会伏小做低装柔弱，简直就是一朵白莲花，比起性格霸道的赵灵儿来，相差不是一点点，赵灵儿虽嚣张跋扈，可胜在真性情。
心里有了评判，楚红樱也便不再理会，横竖不关自己的事。恰好老掌柜拿了端砚出来，她的眼神又被眼前的端砚所吸引。
楼上，墨忘川注视着六楼的一切，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又听楚红樱对掌柜道：“掌柜，你们这儿还有没有别的端砚。”便看向桌上摆放的紫金端砚。
掌柜还未说话。一黑衣男子突然从门口进来，回道：“有，我们这儿还有一方上好的端砚，产自凉州。这端砚是我家主人刚收来的，甚是珍贵。”
一听这话，楚红樱就怀疑了，上好的端砚，又是产自凉州。秀眉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心中暗叹，这端砚莫非是自己丢的那方？再看老掌柜对那男子也毕恭毕敬，想来他说的是真的，便冲男子笑笑。
“有劳这位公子取来我瞧瞧。”
年轻公子点头，转身向外走。很快又回到了六楼楚红樱跟前。
将手中的紫金端砚放在柜台上，楚红樱愣住了，还真是自己从凉州带来的紫金端砚啊！
“这个……”
话未说完，邹小姐便道：“这是紫金端砚吧？果然是上品，燕妹妹前些日子不是说想买端砚送给邱大人吗？我看这紫金端砚不错。”
邱比燕也点点头，道：“确实很不错。我刚刚未买那玉佛，就是想着父亲书房里的砚台被我失手打碎，这个便买了送给他，想来父亲肯定会很高兴的。”
听她说这话，楚红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邱小姐怎么如此阴魂不散，自己看上什么她都要来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