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王妃:邪魅王爷爱不释手
字体: 16 + -

第50章翎珠公主

    番外之翎珠公主

    这是已经第三次边塞战争了,翎珠分明看出了战士满脸的疲惫,她想对父皇说‘不要再打仗了’,可是一看见父皇满脸的热诚她便不再说话了。

    她骑在马上,看着大军迆迆的行在这大漠上便感到悲哀。这翰古国的国土本就荒凉,现在连年的征伐又多了几分的沧桑,她不知道这战争什么时候会是头。她可以做的就只是不断地带兵去往前线,她不敢看皇城里百姓的眼睛,她害怕,害怕那一个个失去丈夫、父亲的眼睛。

    她知道这场仗不打也不可能了,只要自己投降,敌人便会攻破边塞,踏破这皇城,到时百姓的生活会更加的艰难。她一身的甲胄,没了半点小女子的样子,但是她并不后悔,就在她的父皇砍杀了那个曾经向自己求婚的先锋的时候,那个女儿心的她就已经死了。

    其实她比不喜欢那个先锋,他个子高高,每到战场上就兴奋异常,她甚至有点讨厌他。她讨厌所有喜欢打仗的人,包括他,包括她的父亲——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但是就在父皇下令杀掉他的时候,自己却哭了,那是她成年后第一次哭。她哭得很伤心,几乎成了一个泪人,她的父皇,那个翰古国的统治者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一脸的厌弃。她知道他不喜欢懦弱的人,在他的世界里哭就意味着软弱。那之后她不哭了,只是烧掉了所有的女儿衣裳,整日住在军中,成了一个真正的将领。因为她没了怜悯之心,她享受着杀戮带来的快感。

    在这次边塞战争之前,翰古国已经连续胜了两次,但是东夏的大军再次压倒边境之时,她却感到了悲伤——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会死在这场战争里。每到这时她就会想起那个将领,那个被父皇砍掉的人。她开始把他当成自己的夫君,因为她知道这辈子自己很难再嫁给其他人了,她开始生活的像个男子。

    东夏已经第三次进攻了,她并不知道他们哪来的这种勇气,只是依稀的看见对方的将领身穿白衣白甲,有着说不出的英武傲气——再怎么傲气,也会成为我手下的亡魂,她心里这么想着,拍马便往那阵前叫阵。那个白衣白甲的将领见来者是个女子便随便点了个先锋前来应战,她嘴角一笑,拍马迎阵,只一枪便把那人挑在马下。她在回身的时候分明看到那个白衣将领嘴角抽搐一下,后来听随从说那人便是敌将白星辰,唉,他那身盔甲倒也对的起自己的姓氏。

    白星辰见她武艺这么高强,便接过自己的长枪,拍马就往那个女将冲去。翎珠见他冲来回身应战,她挥枪便刺,白星辰灵巧的躲开,同时一枪横打过来。翎珠见他横枪来打,翻身躲在马侧。白星辰暗叹了一声好武艺,便挽了个枪花再次刺来。翎珠慌忙用枪招架,这是她

    碰到的最难缠的敌将了,对他肃然起敬。她用枪架住白星辰的长枪,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劈头便砍。白星辰长枪被人架死只能左右躲闪,他看准了翎珠一刀看来,飞起一脚便踢在她的手腕上。翎珠顿时失了平衡摔在地上,白星辰亦在马上滚了下来。

    两人起身拱拱手,转身往自己的军阵走去。白星辰边走嘴角露出一点笑意,没想到这翰古国小国还有这般的巾帼英雄,翎珠虽未笑,但是感到了自己对白星辰的敬佩。敬佩他的功夫,更敬佩他的为人——刚才自己落马,他分明有机会捡起那把短刀的,可是他并没有。

    此后她被父皇掉到了别处,说是看守什么鸩莲的解药,她把大营扎下,也算是乐得清闲,没有人会喜欢看见战场的残酷。只是听说那个东夏的白衣小将竟把翰古国的军队打了个落花流水,东夏军队挺进不久便停驻下来,不管怎么叫阵只是坚守不出,真不知道他有用的什么计谋。翎珠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额外的关注那个敌军的小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关注那个小子。难道只因他武艺高强吗?

    说起这个鸩莲毒啊,其实翎珠知道它并无解药,所谓的解药不过是一种抑毒草。这种草药本身的毒性很小,却能抑制鸩莲的剧毒。但是被抑制的鸩莲毒加上这个抑毒草的毒性后,毒性会更甚,也就是说中了鸩莲毒并服用了抑毒草的人身体会十分的虚亏,一经引发便是不治之症。父皇调她来这看守抑毒草,一定是东夏有人中了此毒,急需抑毒草来解毒。自己再次只需设好圈套,便会有人乖乖的钻进来。

    这几日并未见来盗取抑毒草的出现,她却突然起意要沐浴一番,要知道这军中并非城中一般的安逸。士兵多是整场仗都打下来也不见得能洗上一次澡,所以一般军中都会生出不少的跳蚤臭虫,咬得人也是不堪其恼。她名士兵打好了洗澡水,自己便在这大营里洗起澡来。而士兵听闻翎珠公主洗澡便纷纷退避三舍,大营周围便没了人影出没——谁也不想做第二个被砍头的先锋。

    白星辰见大营四周并没有人把守,便留下烈玉与流悦一个人潜了进去。他刚进大营,便感觉大营里水汽氤氲,细眼一看那大营中央竟是一个大木桶——一个女子竟然在里面洗澡。他本来以为那个女子会是将军所带的姬妾,正欲悄悄退出去,却看见木桶旁衣架上挂着的分明是一副盔甲。他一个箭步来到了木桶前,正欲将木桶里的人的手腕抓住,却被那人一手抓住了手腕。

    翎珠虽抓住了他的手腕,却碍于自己一丝不挂,又被他溜了去。她起身抓过一件大衣裹在身上,飞身就要去抓那个来犯之人。等她定睛一看竟然是那日阵前的白星辰,她稍有迟疑,却被白星辰抓住了大

    衣的衣角。她不敢再动了,因为她知道只要她稍稍一动,这件大衣便会变成布条,她相信白星辰的武功。白星辰见是她,嘴角便挂起了一丝笑意。翎珠趁他分神,一脚踢在他的手上,自己一个闪身来到衣架旁,她抓起一件长长的浴巾,将大衣扔在了白星辰的脸上。

    白星辰还在扯着眼前的大衣之时,便听见大营外一阵砍杀声。他心中暗叫不好,知道是流悦她俩被发现了,正欲往外走,那个翎珠公主一个欠身上来,短刀便落在他的脖子上。

    “你走可以。”翎珠将浴巾塞好,“把你的眼睛留下!”

    “有本事你便来取吧。”说着,他往后一退,领主碍于身上的浴巾并未跟上,被他闪了去。她见白星辰又要逃走,急忙把手中的短刀射了出去,短刀扎在白星辰正要掀起的帐幕上。白星辰一下没能掀起帐幕,后便翎珠又一把扣在他的肩膀上,他见并不能离开,便顺势借她的力道疾步往大营中央退去。翎珠也只得跟着他的脚步急退,却不成想他忽然回头抱着自己跌进了木桶里。

    木桶中的水因为受到冲击,溅了一地。那白星辰趁机扣在翎珠的浴巾上起身一拽,便将它整个的脱了下来。他快步走出了大营,留下翎珠气的拍了几下木桶里的水。她没想到自己设下圈套等的竟然是他,更没想到的是两人再次见面竟然会是这般场景。她穿好盔甲在追出来,他们早就跑了,一起丢失的还有那株抑毒草。她恨恨的将手中的短刀扔在地上,四围的士兵没有人敢走上前来,更没有人敢谈及刚才大营里发生的一切。

    翎珠向父皇请命戴罪立功带着大军直扑东夏的军队,却不想自己还没到这前线,父皇便投降了。战争终于结束了,其实有时就是这样的,一场争端的结束必然会是弱者一方宣布投降,无论他曾经胜利过多少次也改变不了最终的结果。

    班师回朝后,父皇一直拒绝见她,他认为是因为自己这个女儿不争气才输了这场战争。说实话,只要那次她不丢了抑毒草,翰古国还可以撑一段时间,对,也只是一段时间。她在宫门外的台阶上跪了许久,还是没有人来请她进去。她渐渐地感觉父皇已经遗弃她了,哪怕曾经他那么的爱她。她并不认为这次战败有什么不好,至少战争结束了,至少东夏人并未像想象中那般冲进皇城里屠杀。有人说是那个白衣小将带走了军队,又是那个白衣小将,他在她的生命中似乎变得挥之不去了。

    一天突然翰古国的宰相出现在她所在的军营,说:“翰古大王有事邀翎珠公主进宫商议。”父皇终于理她了,她换好了自己最新的铠甲就要跟着宰相进宫,却不想宰相摇了摇头,命下人回车上拿来了一套女子的衣服,还说皇上想看看她女装的样子。

    许久不穿女装的她换上女装竟是这般的难受,而父皇却很高兴,赏赐了她很多东西,但都是些女儿用的。最后父皇说了句话。

    “翎珠前往东夏和亲吧,为了这翰古的百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