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圣爱,失忆宠妻不简单
字体: 16 + -

第267章 又晕倒了

    “曹新佳,不要这样说自己。”张sir不忍地说。

    “可我已经变成这样的人不是吗?”曹新佳好象是一时间调整不过来,“如果我还能和以前一样就绝对不可能那样对郝炎晖,就不可能让玄泪为了我而去当什么门主,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啊!”

    “谁对谁错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但是——”曹新佳痛苦地抱住头。

    张sir焦急地转到她身边,问:“你——”

    话还没问出口,就看到她晕倒了。

    幸好面前是张桌子,不然——

    注定今天要心神不宁吗?郝炎晖心浮气躁地坐着,看文件?!才怪。自从和曹新佳闹矛盾之后,他就没正常过,决策失误倒成了超正常的事了。

    不愿意放她单飞,不愿意把心从她身上收回来!

    到最后苦的又是谁?

    手机来电,张sir?

    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而且绝对是和曹新佳有关的,不过好像、似乎她最近没上班吧。

    “hello?”郝炎晖疑惑地皱起眉头,随着时间的延续,他的脸色越来越糟糕,等挂了电话,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愣在那里。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helen进来:“涂先生,开会时间到了。”

    开会时间?郝炎晖一个字都没放在心上。

    “涂先生?”

    上心了!郝炎晖扔下一句话“今天的会议取消”,人就飞速冲了出去。

    又发生什么天大的事了?都不交代一下!

    helen默默地抱怨着,每次这种事都要她杯黑锅,难道她家的boss的心中就不知道那群董事的性格有多恶劣吗?

    就算郁闷也不该是helen,那些董事才应该是的,他们应该好好担心年底分红的数字会不会吓死人!

    不过前几年已经把他们喂的够足的了,是人都会有情绪化的时候。

    郝炎晖直接把车扔在医院门口,还管他是不是能停车,反正最多就是收张罚单,无所谓!此刻还有什么比那该死的女人更重要的呢。

    可——“我有话和你说。”张sir不厚道地拦住他。

    “没时间!”郝炎晖急噪地想越过去。

    张sir平静地说:“既然这么关心她,怎么还要扔下她!”

    扔下她?可能吗?

    郝炎晖无奈地停下来,问:“她和你说过什么的吗?”

    “如果是在以前,你根本没必要问我这个!”张sir委婉地说,“难道你没发现这段日子你太失败了吗?”

    失败?多久没人将这个词形容在他的身上了?

    郝炎晖尽量使自己镇定。

    “现在玄泪的加入让她背负了很大的犯罪感。”张sir悲伤地解说,“也许我们将自己的爱给她时并没有考虑到她是不是能够接受,正是因为这样才会导致她如此的压抑,如此的不开心。”

    “我的爱根本不需要她的回报。”

    “那是因为你得到的最多。”

    得到最多吗?郝炎晖思索着,但得到的最多还不都是远远的不够吗?想要她整个人,想要她的整颗心,更想要她的一分一秒都在自己的身边!

    “医生说曹新佳的胎儿很虚弱,照顾不好很有可能会流产。”张sir依然都知道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能让吕馥明得到最好的,“还有你帮我转告她,我回去后就会帮她安排产假,让她别有事没事的乱跑。”

    这话要是敢在她面前说就真是太了不起了。

    郝炎晖没精力去和他争这上面的说法,还是算了,先去看看那个女人怎么样了再说吧,大家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她吗。

    病房里好安静!

    原来她不喜欢的是这样的安静。

    郝炎晖似乎到这一刻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讨厌这个地方,可越是讨厌就越是来这个地方,是注定的吗?没办法改变的吗?

    曹新佳,对不起,不是因为我,你绝对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果有的选择,我愿意放你离开的,知道吗?我只是想你在生活得到更好的照顾,可是没想到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真的很对不起,你知道吗?我爱你,超越了自己的生命,所以才会不愿意将你放开。可是我真的做的太晚了吗?

    这样的话能让她听到吗?要是能让她听到的话就好了,也许两人就不可能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郝炎晖?!”曹新佳娇弱地唤了一声,眼睛都没有睁开。

    真的醒了吗?但是好像又点不像呢。

    郝炎晖的手只敢悬空地划着她的轮廓,不能吵醒她的,绝对不能让她再受到一点的伤害了。

    “郝炎晖,为什么不理我?”曹新佳愁郁地睁开明亮的眼睛,“是不是不想和我说话?”

    怎么会不想理她呢?郁闷啊!

    郝炎晖索性把她揽进怀里,问:“你能不能小心点?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我好累好累。”曹新佳温柔地依靠在他的怀里,没有以往的任何霸道,“我好想能静静地靠在你的怀里,就像现在这个样子,但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我会改变,更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对不起。”

    郝炎晖轻松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有她这句道歉就已经真的是足够。

    此刻不需要任何的词语的来表达什么了,只要彼此的心里装彼此就什么问题都没有。

    “厄……”她这是醒了,还是在说梦话?郝炎晖有点糊涂了,是不是应该回答她的话呢?可,万一人家是在说梦话,而自己却在自我陶醉,那不就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吗?

    犹豫吧,疑惑吧!

    其实就算是自我陶醉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吧。

    郝炎晖安慰着自己。

    “郝炎晖,我好想你……”曹新佳呢喃了一句,还是老样子,没有醒过来的样子。

    这下是喜,还是忧呢?郝炎晖是吃定苦头了,这女人也是忒能折腾人的,连做梦的时候都让人不得安心。

    要是有个女人能和她一样,那家里铁定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呢?但那样的家不是应该更温馨的吗?

    “帮我生一个女儿好吗?”郝炎晖抓住她的手在嘴边啄吻了一下,“我真的好希望有一个和你一样的女儿。”

    “就算这个孩子不是你,你也不介意了吗?”曹新佳的声音在再次“意外”的响起。

    要是刚才可以说是在做梦,那现在呢?现在还可以说她是在继续睡觉吗?

    郝炎晖愣愣地想着。

    “又不回答我的问题!”曹新佳的眼睛依旧是没有睁开。

    可以认为她是在——“我已经醒了。”曹新佳悠悠地说,“但是如果你觉得只有在我睡着的时候你才能说真心话,那我可以允许你继续当我是在睡觉。”

    “但,你已经醒了。”郝炎晖无辜地说。

    “原来醒了就不可以享受特权了。”她的语气中搀杂丝丝凄苦,眼睛缓缓地睁开,“在你说话之前,我就已经醒了。”

    这是什么意思?

    “可,我宁愿再睡一会儿,知道吗?”曹新佳无奈地说,“也许,我应该有机会成为一个好妻子的,可我却失败了。”

    “这不关你的事。”郝炎晖不要她背负这么多的不开心,“是我一直都想宠着你,就算是有错,也都是我的错,明白吗?”

    曹新佳尽量让自己平静地望躺在他的怀里。

    “从一开始,我就打算这样做的。”郝炎晖微笑着说,“在我的心里,我更希望你不是一个好妻子,要是能把你宠到离不开我的地步就好了。”

    “这就是一直的愿望吧。”曹新佳幸福地说,“那你现在应该觉得很成功,是吗?”

    “不,也许我真的错了。”郝炎晖后悔地说,“做为了一个丈夫,我更做的是让你开心,而不是让你在无助中寻找出路。”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迁就自己!曹新佳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不是应该庆幸一下自己遭遇竟是如此的美妙。

    但这又能怎么样呢?

    “你似乎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对吗?”她还是很想知道的。如果可能,她当然想他不在意那么多的。

    郝炎晖更紧地把她拥在怀里,说:“我放弃了,就像你刚才听到的那样,我的生活里不能没有你的存在,所以只要是你的孩子我都能接受,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不要离开我,可以吗?”

    唯一的希望就是不要自己离开他?能做的到吗?还是原来一切都是这样的简单呢?

    曹新佳并不想去思考再次回到他身边后会还会发生什么事,有的时候事情的确是没必要考虑的太多。

    “你知道我想什么吗?”她神秘地问。

    “反正不会是我。”郝炎晖很实在的回答,“要是我们现在在通电话的话,我会很爽快地回答说你是在想我,可,现在我就在你身边,我觉得你不会是在想我的,是吗?”

    “你错了,我就是在想你。”曹新佳真诚地回答。

    这不是自己最想要的回答吗?为什么听了之后心会有种刺痛的感觉呢?郝炎晖无措地坐着。

    “我一点都不在意你笑我傻。”曹新佳大方地说,“我说的是实话。每次把你赶走之后我就特别的后悔,我知道我不该那么做,可我就是做了,直到这次昏迷,我才发生,吕馥明的生活里早就不能少了涂郝炎晖。”

    “曹新佳?”

    “人就是这样的奇怪,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越是不懂得去珍惜。”曹新佳自嘲地说。

    “不要再想了,不管怎样,我都会等你,这是事实。”郝炎晖保证着,“你再休息一会儿,你的身子太弱了,知道吗?”

    “恩,谢谢你,郝炎晖。”曹新佳乖巧的合上双眼。

    她好久没这么温驯过了,郝炎晖安稳地抱着她,还是这样的女人更教人心动啊。

    不过,吕馥明好象还是成了麻烦的代言词。

    玄泪坐上玄门门主的位置之后才知道自己的决定有多大的失误,原本就没多少兴趣去处理那些必须处理的事务,听到她晕倒的后,还能坐的住吗?

    一个女人的举动牵着几个人的心,是件好事吗?

    所以曹新佳宁愿沉沉地睡着,也不想同时见到几张忧郁的脸注视着自己。

    “让她回到你身边去。”玄泪强硬地说,“虽然我不乐意接受这样的事实,但我没办法了,我更不想见到她整天忧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