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圣爱,失忆宠妻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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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女人比男人更善变

    “类似的话你曾经说过一次。”傲杰缓缓地说,“我默许洁淋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觉得你比男人更可靠、更长情,现在我应该失望吗?似乎我忘记了女人比男人更善变。”

    “你可以失望,不过我不会因为你的失望而去改变什么,更不会去收回许下的承诺。”玄泪强硬地说,“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洁淋,同时我也不会让任何伤害曹新佳!”

    “那如果是吕馥明要伤害洁淋,你会怎么做?”傲杰心里清楚这个女人会做出怎么样的决定,但他是要问问,“你会为了保护洁淋而伤害吕馥明吗?”

    “曹新佳伤害洁淋?”玄泪的嘴角扬起轻蔑的笑容,“你的女儿不去伤害人家就已经很好了,吕馥明根本就不可能去伤害在她眼中可以称为是无辜的人!”

    这是什么话!傲杰很想发怒。

    “你不了解曹新佳是个怎么样的人,你当然会担心她可能会伤害你的宝贝儿,可是你知道吗?”玄泪的眼中异常的激动,“只要没有超越曹新佳的底线,她根本就不会去伤害任何人,就算这个人伤害到了她也是一样!”

    “你要把那个女人说的那么伟大!”傲杰气恼地说。

    “我说的都是实话!”玄泪不是很想再呆下去,“反正我是不会把她带来的。”

    “是吗?那你就是担心我发现原来她没你说的这么好是吗?”傲杰说,“你放心,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老奸巨滑的家伙!

    玄泪似乎没办法拒绝。

    这个世上绝对有人愿意陪吕馥明冒险!

    玄泪随手捏着堪称重要的请柬,根本没必要特意找个东西包装一下,没意义,更何况现在又不是拿给正主儿看的。

    一点都用不着奇怪,洁淋不在。

    “有事吗?”郝炎晖不认为这个女人会无聊到来看望他。

    玄泪不吝惜地把东西给他看,问:“你觉得我应该给她吗?还是你会有别的打算呢?”

    别的打算?郝炎晖望着那几个简单的字,感觉到的却是无限的压抑与危机,如果不能拒绝是不是就应该眼睁睁地见她去虎口?

    “需要想这么长时间吗?”要不是为了某人,玄泪才没兴趣在这里耗着呢。

    “你既然都来找我了,那就表示没办法回绝,还希望我能做出什么打算呢?”郝炎晖挂着笑容,只是这样的笑容却让人心寒,让人无法揣测,“你我都清楚地知道事情的结果,再去做任何的思考只是一种浪费。”

    “你想怎么做?”

    “不怎么做。”

    这是什么话!玄泪诧异盯着他。

    郝炎晖把视线从请柬移开,问:“你们的门主是一个怎样人?”

    “冷酷,绝情,但并不是蛮不讲理。”

    够精辟的描述,就算没见过本人,也应该是可以把事情处理好。

    “但我不能确定他为什么坚持要曹新佳参加。”玄泪掩藏住关心,尽力使语气平静,“他不是一个无风起浪的老人!”

    不是无风起浪会无缘无故地惹出这么多麻烦吗?没理由要去相信她的话。

    郝炎晖不喜欢太让人猜不透的女人,也许她会在曹新佳面前放下以往的装备,但是这不能代表了什么。

    很奇怪的感觉,完全和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不一样!玄泪还是刚刚发现原来一个温柔的男人在关键时刻同样会变的冷漠,甚至是无情!

    “敢去见曹新佳吗?”郝炎晖好象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你说要是真的让她去参加你们的家宴,会不会搞出什么花样呢?”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认为他的老婆大人还有什么好资本去玩出什么花样吗?玄泪想不明白。

    “要是你觉得没什么问题就去告诉她吧。”郝炎晖似乎是在等着看什么好戏,“但是我不能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事,而且,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绝对拿你试问!”

    到时候要是曹新佳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还会先想着拿谁试问吗?估计到时候直接去找个军火集团就行了。

    “我知道怎么去做了。”玄泪淡淡地说,“不过,我不认为到时候我能护住她的周全,要是你不想见到她被什么人伤害,最好的办法就是改变你此时的决定!”

    “我可以把这当作一种友情提醒吗?”郝炎晖嬉笑地说,“你先去吧,我知道我要怎么做。”

    没问题了。

    玄泪的脸上露出舒坦的笑容。

    可是当真的将请柬交到曹新佳手上的时候,她的神情竟然是静的让人有点受不了。

    玄泪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静静地等着她的回答,可,要是就这样打扰她思考的空间,会不会有点太不道德了呢?

    “你已经去找过郝炎晖了,对吗?”曹新佳温柔地问。

    “厄……”玄泪很意外地望着她,“你怎么知道?”

    曹新佳笑笑,说:“你没注意到这张请柬的角落上有他的笔油吗?也许你不认识,但是我太熟悉了。”

    这就是对彼此的了解吗?玄泪诧异地想着,要是她能这样把自己也放在心上就好了。

    曹新佳轻柔地摸着那一个长长的笔痕,嘴角的笑容异常的温柔,好象这样就能知道那个男人的心里是不是有自己的存在。

    其实就简单就能知道他的决定了。

    “为什么要去找他?”曹新佳问,“难道你对自己没信心吗?是不是觉得没有能力保护我的周全了呢?”

    “是的!”玄泪很实在地说,“我知道也许我不该有这样的想法,但这也不能成为我去冒险的理由。”

    “我很好奇。”曹新佳说,“在我印象里,你应该是个绝对自信的女人,为什么一遇到我的事就好象变了呢?真的让我有点失望,你知道吗?一个女人要是连自信都失去了,那就是代表着她的魅力减少了一半。”

    玄泪安静地瞄了她一眼,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反驳,似乎自己的改变是因为某人吧。

    曹新佳的神情忽然像是失去了什么,带着凄凉与失落。

    “怎么了?”玄泪问。

    “没。”曹新佳不想做过多的解释,“我想出去走走,你不用陪我了。”

    她是不想和自己说话的!玄泪从那种眼神中就能看的出来没,要挽留住她吗?没有这样的可能的,人还是需要点自知之明的。

    可是当一个人太有自知之明的时候,会不会陪伴着只剩下孤独了呢?

    但,对有的人来说,也不完全不是这样。

    曹新佳起码自己知道最想见到的人是谁,那最实际的行动当然是找他,可,见到他之后又能怎样呢?痴痴得望着他吗?还是可以向他所要温暖呢?

    就在她还没思考清楚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公司,甚至都到了他办公室前。

    “夫人!”helen诧异地站了起来。

    曹新佳不自然地笑着,问:“涂先生呢?”

    “在开会,要是您有事,我可以帮您接一下内线。”

    要接吗?真的要见他吗?曹新佳还迟疑着。

    这时候,男人意外的出现在她的身后。

    “曹新佳。”他轻唤了一声。

    曹新佳旋即转身,对着思念的这张脸,问:“你不是在开会的吗?怎么又会在这里?”

    “只是感觉有人会来找我。”郝炎晖不带感情地说,“你来找我有事吗?”

    “刚才——”

    “我们进办公室。”郝炎晖的眼神竟然是如此的冰冷,好象是变了一个人。

    他真的不在乎自己了吗?那他和玄泪说的不是要陪自己一起去吗?难道只是自己自做多情吗?

    关门的声音打断了曹新佳的思绪,要是和自己想一样。

    “啊——你?”她僵硬地站在那里。

    郝炎晖依恋从她背后圈紧她温暖的娇躯,说:“我想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想你。”

    这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还那么冷淡,现在又——曹新佳有点无奈,更多却是一种温馨。

    “到底什么时候的你才是真实的呢?”她疑惑的问。

    “你说呢?”郝炎晖亲昵地摩挲着爱妻的耳垂,“什么时候我的老婆变的这么没自信了?”

    这和自信有关吗?曹新佳很想知道。

    郝炎晖似乎是故意折腾她的一样,问:“你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去什么?”曹新佳只感到心跳在加快,要是他再这样下去,可不能保证即将发生什么。

    郝炎晖不语,他知道她的心里一定很清楚的,只是不愿意说明,只是想让自己的心多一份牵扯,最好是永远的牵扯不清才是最好的。

    有这样的机会吗?首先等待他们的不就是这次的“家宴”吗?好象和鸿门宴没什么区别。

    不隆重?玄泪轻哼了一声,她还从来没见过谁在家宴上穿淡色的衣服呢,要是眼前这位够“创意”的女人到那里之后还能继续保持这种说法,堪称奇迹!

    “玄泪,不要这么紧张好吗?”曹新佳说,“我就不相信他们能对我做什么,放心吧。”

    该说她是天真吗?但是以她的经历和职位来看,这个词根本就不可能用在她的身上,为什么呢?为什么她面对未真到的路还是如此的自信呢?

    玄泪的心不由地静了下来,只要见到她的笑容就能令她烦躁的心归附于难得的平静。

    “我们走吧。”

    曹新佳主动挽住玄泪的手臂,依旧笑着,如果此刻陪在自己身边是那和叫涂郝炎晖的男人该有多好呢。

    车,匀速行驶在路上。

    一如既往地,还是傲杰派专车来接他的接班人,是担心玄泪会半途开溜吗?还是在对外宣称玄泪的特殊性呢?

    当事人都没有任何的心情无思索类似的问题。

    曹新佳就更加不会去想了,何况她的心此刻都系在她老公的身上,很矛盾的,多么希望遇到麻烦的时候挡在自己面前的会是他,可从另一个方面来想又害怕他为了自己而涉险。

    “我不会让你遇到任何危险。”玄泪冷傲地说,“到必要的时候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保证你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