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圣爱,失忆宠妻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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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不放在眼里

    “我忘了一个东西在上面,既然你不需要我送你,那你路上小心点,拜拜。”

    还是找个借口离开吧,她是不可能让自己再陪着的!玄泪很清楚地知道。

    曹新佳不要再和任何人说话,不就是一个人回家吗!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一个回家也不会天塌。

    但是没想到——原来停车场在夜里是这样的恐怖!

    安静地就听到自己的鞋跟踩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就是自己的的衣服摩擦发出的声音。

    早知道的话是不是应该把那个女人留下来陪着自己呢?曹新佳似乎是有点后悔,不过,现在后悔已经没什么用处了,有的事还是要自己独自去面对的。

    其实打个电话就会有人跑下来的!

    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固执呢?

    哎——曹新佳轻轻打开车门,坐进自己熟悉的位置,好久没有现在的感觉了。

    车发动了,逐渐消失在黑夜里。

    这个时候那个痴心的女人才又走了出来。

    “这件事是谁派你们做的?”玄泪冷酷地问。

    这个酷酷的男人从她身后走了出来,恭敬地站在那里。

    “是不是不回答就认为我不知道了吗?”玄泪冷哼了一声,“你们是不是没把我这个副门主放在眼里!是不是觉得我这么久没回去就没权力动你们了!”

    “当然不是!”手下人回答,“这件事是小姐吩咐的,她只是教我们在没人的时候教训一下那个女人!”

    不用想也知道是这样的!玄泪知道自己是应该咽下这口气的,但心里的火怎么咽的下去!究竟到底是谁做错了?当时,明明就是涂郝炎晖先爱上吕馥明的,难道就因为另一个女人是鲍纪君,所以她就承担所有的罪责吗?难道就没有天理了吗?

    “玄主,你现在为了不让那个女人受到伤害而阻止我们的行动,如果让门主知道了,你和我们都会——”

    “我知道你们的意思,放心吧,我跟你们回去。”玄泪留恋地望了一眼车消失的方向,“我自己做下的事我会自己去承担!”

    这次回去之后要面对的会是什么呢?她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不过,还好不管怎么样都是有意义,起码那个女人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谁也没办法料到的。

    很有可能是——

    早就管不了这么多了,就当是一切注定好的,玄泪静静地对着自己的老大,根本就不把真正的罪魁祸首放在眼里。

    是在掉她的神经吗?

    反正玄泪就是不打算先和洁淋算帐。

    “说吧,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傲杰冷着脸坐在位置上。

    如果是他的女儿做错了,那这位老大会偏向谁呢?不过,谁都知道玄泪的身份,很有可能就算不是洁淋小姐的错啊也需要她来承担这个责任。

    “请问我需要解释很多吗?”玄泪有点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味道,“我相信您是知道这中间的原委。”

    这话说的再清楚不过!洁淋为了私人的情绪而派出下属去找曹新佳的麻烦,要不是玄泪突然出现,还不知道现在会是什么状况。

    “给出一个原因。”傲杰的话需要这么简单吗?

    但玄泪还是明白的,她的脸上依旧是没有一丝的表情,回答:“一失两命,是不想见到的吗?”

    傲杰的眉角稍微扯动了一下。

    “如果门主觉得我做错了,就责罚我,完全不需要担心我会有任何的异议!”玄泪毫无畏惧地说。

    要她是一个男子,肯定早就接任门主的位置了,那现在怎么可能还要靠违反门规来维护那个女人呢。

    “这是你说的!”洁淋打破自己的沉默,跨到憎恨的女人面前,“有人说过,宁犯国法不犯家规,你肯定觉得为了那个女人而领罪吗?”

    她又想怎么样了?玄泪知道只要这个女人一说话就完蛋,就算一开始可能不会受到惩罚,现在都没办法逃的了!

    “爸爸,我想门规你比我知道的清楚,一个破坏同门的计划的人应该受到怎样的惩罚——”

    “你闭嘴!”傲杰吼断了女儿的话,“你是不是见不到我惩罚玄泪就心里爽!”

    “是!”洁淋从小就是这个样子,惟恐天下不乱!

    玄泪连瞥她一眼的力气都懒的去花,还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反正要当承担的时候就算自己再怎么申辩都是没有任何效果的。

    傲杰的眼睛不带情绪地瞥了女儿一眼。

    沉静,就好象是暴风雨前的征兆,让人心慌,让人更想卸下身上的压力。

    更可怕的是,为什么这样的事会发生的他们伟大的玄主和大小姐的身上呢?如果换两个人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这不知道风波会波及到谁的身上。

    “需要我再说什么吗?”傲杰冰冷地扔下这句话,“玄泪,你自己说吧。”

    “是的,门主!”玄泪恭敬地回答。

    “那你们自己处理吧。”傲杰离开这个位置,“这个位置不可能一直是属于我的,如果你们想让我能安心的退出,就把这件事好好解决给我看!”

    “是!”玄泪恭谨地点了一下头。

    清脆的脚步声逐渐在众人的听觉里。

    洁淋阴阴地笑着,她毕竟是傲杰的女儿,别的没遗传到,唯一遗传到的估计就是狠毒。

    “执法堂堂主,准备火烙!”玄泪的声音比北极的冰还冷。

    “玄主,我们——”

    “一切按照规矩来办!”玄泪不要再留下任何把柄在洁淋手里,“你们不得有任何异议!”

    不得有任何异议?洁淋就觉得这句话很搞笑,是不是应该出声让停止这次的惩罚呢?

    玄泪顺便走过洁淋的面前。

    “需要我帮忙吗?”

    帮忙?不捣乱已经是很好了!玄泪并不想和她说话。

    “你知道的,只要我说一句话你就可以不要受到惩罚了,不是吗?”洁淋不是有心真的要让这个女人受到伤害的。

    玄泪停了一下,说:“需要我说吗?我是一个继承人,而不是一个只能靠别人的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我已经做出了决定,我必须接受这个惩罚,就算是你出面我也不可能躲过!”

    这就是她的心愿吗?为了那个女人就算是受到的惩罚是死刑也无所谓!

    洁淋望着玄泪走近刑房,没有挽回的余地了,永远都不可能再挽回了是吗?

    永远永远……

    本该放下他的,本该不将他放在心上的,为何就是做不到呢?为何就是满脑子着的都是那个男人?

    曹新佳很怀疑这几天把一生的痛苦都用上了,以前天河去世的时候似乎都没有遇到这样的麻烦。

    人,改变的也太彻底了吧。

    偏偏,这时候,门,“支”的一声开了。

    灯怎么没关?玄泪心存疑惑地换好拖鞋,完全没有沙发背后有人,径直找出急救箱,就算再疼痛也必须自己处理。

    “怎么受的伤?”曹新佳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是不是有一点心疼的意味。

    “厄……”玄泪惊叹自己的失误,怎么会没注意到她的存在呢?

    曹新佳眨着眼睛,催促着:“回答我的问题,当然了,你有权力不回答。”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玄泪做好了不讲实话的打算,的确,有的事不该让她知道就不能透露半个字。

    曹新佳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说:“要是你觉得有余地的话,我倒是没什么好介意的。”

    “如果我告诉你真话你会担心吗?”玄泪试探地说,“其实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免得害怕。”

    害怕?曹新佳不屑地笑笑,这世上还有什么事会真正让她害怕的吗?没了郝炎晖,就没有让她害怕的事了。

    “怎么了?”玄泪见到她脸上的神情不对劲,忍不住关切地问,“你这么晚都没睡,怎么了?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心。”曹新佳简单地回答,“心里好难受,怎么睡都睡不着。”

    心,是的,是心不舒服!

    玄泪知道她是心不舒服,但没想到竟然回答的这么干脆。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能忘记那些悲痛呢?

    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什么,不想要的是什么,但是我不知道的是为什么我要放弃,我更不知道我是不是不能做到。”曹新佳把玄泪按在沙发上,卷起衣袖。

    看着她手臂上被香出来的一个散发着焦味的伤口,血迹都已经干了,应该是下午的事。

    一定很痛的吧。

    “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曹新佳的心感到揪揪的疼痛,“你只是一个女人,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你呢?你到底做错了什么?”

    药水渗进皮肤里,似乎这样的疼痛不是以前那样的冰冷。玄泪带着难解的目光望着认真给她上药的女人。

    如果一直都是呆在曹新佳的身边,或许自己就不会有现在进退两难的生活了,而今天的伤也不会再发生。

    “疼吗?”曹新佳莫名奇妙地感到眼眶湿湿的,“要我是希望你离开玄门,你能做到吗?”

    离开玄门?自己何尝不想呢,离开那种充满血腥、充满残酷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多美的梦啊!

    “我不能!”玄泪明确地回答,“竟然我进了那个地方,除非我丢了性命,不然我就不可能离开!”

    “那我无话可说。”曹新佳手上稍微带上劲。

    “啊——”玄泪叫了一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曹新佳冷漠地说。

    不是故意的?真是奇怪!明明就是故意的。玄泪暗自想着,苦就苦在没办法说出口啦。

    药将伤口慢慢染成了红色。

    “这就是所谓的门规吗?”曹新佳好奇地问,“你犯了哪一条?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惩罚?难道在玄门里是男女平等的吗?”

    竟然能对一个女人下这么狠的手!

    “我阻止了一场杀戮,破坏了——”玄泪轻声地说。

    “就是因为这样吗?”曹新佳的奇怪只增不减,“如果是的话我就去把那位门主给抓起来!控告他一个故意伤人罪!”

    “呵呵”玄泪为她的激动为万分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