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守住出口
至于为什么划伤荆雯的脸，可能只有一个原因，荆雯长的像他恨的那个人，前两天一直推演推向女性方向去了很多地方说不通。并且，这个凶手应该还有个共犯，就在学校之内！
“对了还有，他肯定还有一个帮凶，不过却是在学校，不然没办法解释为什么能拿到顾佳怡的东西并且嫁祸给她。”
“知道了，我马上吩咐下去守在个个工地出口，看到穿褐色衣服的就上去抓起来，这样可以吧？”
“嗯，他体型偏瘦，带着眼镜，身高不高，在生活中性格应该很懦弱，应该经常被人欺负，工作上也不顺心，经常挨骂，最后他把这一切都归功于那些有钱买房子的人，认为是他们的需求压榨了他们的劳动力，每天辛苦工作，却入不敷出，工资不高，活在底层，享受非人待遇。”
少司说了一大段后停顿了一下，不知道程皓天有没有在听啊！
“喂，你在听吗？”
程皓天开着免提，回道“在听，继续讲。”
躺在床上的林言心差点忍不住笑出声，刚才程皓天打开免提后，病房内少司的声音就没停过，他刚才讲的这些应该都是推测不确定的，等于犯罪心理描写，有多少真实性在没见到凶手之前完全不知道。
“他的犯罪动机很简单，因为上层的高压剥夺压榨他的劳动力，恨透了那些买房的人，他巴不得他所造的房子卖不出去，这样他就能少工作一些，然后他就把目标指向那些房子多的人或者是开发商，找那些比较容易下手的人出手，将那些上层给予的剥夺和痛苦全部施压在他们身上，听到他们的惨叫声才能缓解他的痛苦。”
说到这里，少司停了一下，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他自己越说越激动，有些口干舌燥，怎么另一头连吭都不吭一声呢？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少司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在听，你继续。”
林言心竖着耳朵听的很认真，这个人能这么厉害的讲出凶手的心理描写，凭空想象真的很厉害，虽然不知真假，但是讲的特别好……
“他的作案手法并不是找到他们后直接杀害，而是找个无人的地方关在那里慢慢折磨，在他们身上留下伤痕，亲眼见证他所带给受害者的痛苦，享受那种主宰他人的权利，因为他活的自卑，工作又处处不顺，就在他们身上找回，首先，写在他们的敏感处划一刀，因为伤那里最痛，一边听着他们的惨叫满足自己的心理变态，一边又矛盾着要不要杀了他们。但是那种伤害他人的快感和惨叫声他得到极大的满足，心理满足后，最后选择残忍杀害。”
他说了这么多，程皓天怎么就不吭一下呢，嗯一下也行啊，难得他拿着手机讲的那么起劲！
一瓶水喝完后，他拿着手机沉默了几秒，怎么感觉他在讲的时候能听到自己的回音呢？
“喂，程皓天，你是不是开扩音了！”
“没有，你继续。”
他将手机放在床柜头前，床上的林言心差点笑出声，一直憋着没笑。
“他的心理已经发生变态，因为长期的工作压力还有社会给予他的冷漠相待，剥夺了他的人格自尊，人格已经完全扭曲，杀人的时候刚开始可能会害怕，最后会强迫自己说要习惯，渐渐的，他残忍的在第一现场杀害荆雯后，既然选择把尸体重新带回学校，首先，他的内心挣扎过。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想过要将荆雯分尸，至于为什么将她的手砍下，应该是出于对自己的保护，她的双手应该曾经不小心划伤了这个凶手的某一处肌肤，因此他将此砍下，我猜他应该将那个手掌带回了工地，封在混泥土钢筋中，这个工地应该还没开始造房子，只是还在打地基，他将双手扔在混泥土钢筋里是最保险的，你查一下龙城有哪些刚开始打地基的工地，守在那里，抓住凶手的犯罪率高一些。”
这一段说完后，守在门口的管家敲了敲门，进来给他重新倒上一杯茶，站在门口听的是津津有味，好像那个能说会道的少司又回来了。
这两年，他基本上都没怎么说过话，不是每天把自己关在书房就是把自己关在卧室，漠不关心，与世隔绝。
别墅上下基本上很久没发现少司出现过了，今天管家站在门口，听他说的这么起劲，心里不断感慨着，一直沉默寡言不出门的少司今天说了很多话，好像把他一辈子的话都说完了。
在林言心思考的时候，程皓天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吩咐下去开始抓人了。
离开前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见她还在发呆想别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林言心这才回过神，摸摸被敲痛了的额头，挥挥手，目送他离开病房。
听着脚步声走远后，林言心努力爬起来，惦着脚尖走下床，钻进厕所，松了一口气。这一个礼拜都是他伺候她的吃喝拉撒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蹲厕所的时候抱着手机，翻看着上面的通话记录，发呆了许久。要不要打个电话给林牧呢？
她只是想着要不要打给他，然后无意间就点了下去，至于为什么会有林牧的电话……她自己也不知道，毕竟三年没联系再次在大学里面相见，他的手机号有没有换过也是不得而知，抱着试试的态度拨通了他的手机。
手机内传来断断续续的接通的声音，就在她以为不会有人接听时，电话突然通了。
“喂？”另一头，传开林牧熟悉的声音。
林言心抱着手机在想怎么回答，另一头的林牧似乎很有耐心的在等她说话。
“请问是林牧本人吗？”林言心试探性的问他，毕竟经历过了有机器人变成他样子和他聊天时声音语气简直是一模一样，万一接听的不是本人那就尴尬了。
“嗯，林言心，找我什么事，难道想我了吗？”学校内，他正趴在课桌上，低头看着一本小说。下午没什么课，她又不在，这两天总是感觉被人跟踪，心情不是很好。
“不是，就是来问一声你有没有事，没怎么样就好。”林言心摇了摇头，怎么一听到林牧的声音感觉整个人就犯迷糊了呢？她只是站在好朋友的角度关心他有没有事而已。
“最近确实有点事发生，心情不是很好。”林牧察觉到她急着要挂断，马上开口说道，毕竟是她主动打给他打，怎么可以还没聊到一分钟就挂了呢？
“哦，那多散散心，注意安全，最近外面不安全。”林言心想了想，站在朋友的角度关心说道。万一他也出现像顾佳怡这样的事情，程皓天不管的话是不是真的要做一辈子的牢？
她也没什么能力可以保护关系好的同学或者朋友，见到顾佳怡出事坐牢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林言心意识到了自己的无权无势，除了程皓天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依靠，这三年来都是靠着程三这个机器人救援所熬过来的，他后面有个t博士……
“喂，你还在听吗？”林牧加重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额，你刚才说什么？”林言心收回思绪，开口问道，他刚才说什么了，自己一个字没听见，光想别的了。
“我刚才说……算了，不重新说了，你没听见就算了，不过还是送你一句话，趁早离开程皓天这个危险的人吧。”
“我知道，但是他其实对我还不错。”林言心想了想，认真的回复道，毕竟好像再也找不到对她这么好的男人呢，而且还已经结婚了，怎么可能说离开就离开呢？
“难道你忘记了他对你的伤害了吗？”林牧的喉咙有些干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记忆深渊的另一个冲动的林牧也在聆听这通电话。
“对，忘记了。”林言心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年的时间已经将身上的细胞换了一半，还有一半自己还认得自己，另一半已经是全新完全陌生的林言心了。
“你忘的真好，只有我还记得吗？”林牧默默看着手机上来电的陌生号码，他感受到一直冲动的那个林牧已经不再有那股要强行夺回身体的冲劲，就这样站在记忆深渊，任由自由体抛落。
“记得能怎样，不记得又能怎样，都过去了。什么都会过去的，你也该找个女朋友了。”林言心打算挂断休息一会儿，马桶蹲久了腿有些发麻。
“好的，谢谢你的提醒。你什么时候来学校啊？”林牧的情绪恢复的很快，语气恢复淡定的问她。
合上书本，看了一眼教室门口，这些跟踪他的人已经到了明目张胆站在门口直接看着他了吗，教室内其他学生进进出出，这些装作学生一样的人站在那里见他看过来装作在聊天的样子，余光一直都在看着他。
“我吗？等我结疤了就回校了，落下很多课程都需要补，要不到时候问你借笔记抄？”林言心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时间将那些表面的伤痕都抚平了，内心的缝隙需要自己去安抚，自己也是人，但是耿耿于怀只是添了伤感。
“你受伤了吗？”林牧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是能听出他在关心她。
“现在已经没事了，过几天就能来学校了，那个我先挂了，过两天见。”林言心连忙挂断手机，她不想讲她自己因为太蠢受伤的事情，挂断是唯一避免继续说下去的好办法。
站起来时腿已经麻了，捂着肚子一拐一拐的走回床上，将手机扔到一边，睡觉了。
红帮内部人员出动了，根据老大所说寻找刚开工的工地，龙城光是工地就有几百个，不过市中心的地大多数都批不下来，很多都在龙城边缘处，也有在龙城里面的，工地少的可怜，刚开工的工地只有这么两三个……
“发现目标人物。”他拿着望远镜紧紧跟随那名身穿红褐色衣服的男人，这人戴着眼镜，个子不高，体现偏瘦，完全符合老大所描素的凶手。
“对了还有，他肯定还有一个帮凶，不过却是在学校，不然没办法解释为什么能拿到顾佳怡的东西并且嫁祸给她。”
“知道了，我马上吩咐下去守在个个工地出口，看到穿褐色衣服的就上去抓起来，这样可以吧？”
“嗯，他体型偏瘦，带着眼镜，身高不高，在生活中性格应该很懦弱，应该经常被人欺负，工作上也不顺心，经常挨骂，最后他把这一切都归功于那些有钱买房子的人，认为是他们的需求压榨了他们的劳动力，每天辛苦工作，却入不敷出，工资不高，活在底层，享受非人待遇。”
少司说了一大段后停顿了一下，不知道程皓天有没有在听啊！
“喂，你在听吗？”
程皓天开着免提，回道“在听，继续讲。”
躺在床上的林言心差点忍不住笑出声，刚才程皓天打开免提后，病房内少司的声音就没停过，他刚才讲的这些应该都是推测不确定的，等于犯罪心理描写，有多少真实性在没见到凶手之前完全不知道。
“他的犯罪动机很简单，因为上层的高压剥夺压榨他的劳动力，恨透了那些买房的人，他巴不得他所造的房子卖不出去，这样他就能少工作一些，然后他就把目标指向那些房子多的人或者是开发商，找那些比较容易下手的人出手，将那些上层给予的剥夺和痛苦全部施压在他们身上，听到他们的惨叫声才能缓解他的痛苦。”
说到这里，少司停了一下，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他自己越说越激动，有些口干舌燥，怎么另一头连吭都不吭一声呢？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少司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在听，你继续。”
林言心竖着耳朵听的很认真，这个人能这么厉害的讲出凶手的心理描写，凭空想象真的很厉害，虽然不知真假，但是讲的特别好……
“他的作案手法并不是找到他们后直接杀害，而是找个无人的地方关在那里慢慢折磨，在他们身上留下伤痕，亲眼见证他所带给受害者的痛苦，享受那种主宰他人的权利，因为他活的自卑，工作又处处不顺，就在他们身上找回，首先，写在他们的敏感处划一刀，因为伤那里最痛，一边听着他们的惨叫满足自己的心理变态，一边又矛盾着要不要杀了他们。但是那种伤害他人的快感和惨叫声他得到极大的满足，心理满足后，最后选择残忍杀害。”
他说了这么多，程皓天怎么就不吭一下呢，嗯一下也行啊，难得他拿着手机讲的那么起劲！
一瓶水喝完后，他拿着手机沉默了几秒，怎么感觉他在讲的时候能听到自己的回音呢？
“喂，程皓天，你是不是开扩音了！”
“没有，你继续。”
他将手机放在床柜头前，床上的林言心差点笑出声，一直憋着没笑。
“他的心理已经发生变态，因为长期的工作压力还有社会给予他的冷漠相待，剥夺了他的人格自尊，人格已经完全扭曲，杀人的时候刚开始可能会害怕，最后会强迫自己说要习惯，渐渐的，他残忍的在第一现场杀害荆雯后，既然选择把尸体重新带回学校，首先，他的内心挣扎过。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想过要将荆雯分尸，至于为什么将她的手砍下，应该是出于对自己的保护，她的双手应该曾经不小心划伤了这个凶手的某一处肌肤，因此他将此砍下，我猜他应该将那个手掌带回了工地，封在混泥土钢筋中，这个工地应该还没开始造房子，只是还在打地基，他将双手扔在混泥土钢筋里是最保险的，你查一下龙城有哪些刚开始打地基的工地，守在那里，抓住凶手的犯罪率高一些。”
这一段说完后，守在门口的管家敲了敲门，进来给他重新倒上一杯茶，站在门口听的是津津有味，好像那个能说会道的少司又回来了。
这两年，他基本上都没怎么说过话，不是每天把自己关在书房就是把自己关在卧室，漠不关心，与世隔绝。
别墅上下基本上很久没发现少司出现过了，今天管家站在门口，听他说的这么起劲，心里不断感慨着，一直沉默寡言不出门的少司今天说了很多话，好像把他一辈子的话都说完了。
在林言心思考的时候，程皓天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吩咐下去开始抓人了。
离开前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见她还在发呆想别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林言心这才回过神，摸摸被敲痛了的额头，挥挥手，目送他离开病房。
听着脚步声走远后，林言心努力爬起来，惦着脚尖走下床，钻进厕所，松了一口气。这一个礼拜都是他伺候她的吃喝拉撒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蹲厕所的时候抱着手机，翻看着上面的通话记录，发呆了许久。要不要打个电话给林牧呢？
她只是想着要不要打给他，然后无意间就点了下去，至于为什么会有林牧的电话……她自己也不知道，毕竟三年没联系再次在大学里面相见，他的手机号有没有换过也是不得而知，抱着试试的态度拨通了他的手机。
手机内传来断断续续的接通的声音，就在她以为不会有人接听时，电话突然通了。
“喂？”另一头，传开林牧熟悉的声音。
林言心抱着手机在想怎么回答，另一头的林牧似乎很有耐心的在等她说话。
“请问是林牧本人吗？”林言心试探性的问他，毕竟经历过了有机器人变成他样子和他聊天时声音语气简直是一模一样，万一接听的不是本人那就尴尬了。
“嗯，林言心，找我什么事，难道想我了吗？”学校内，他正趴在课桌上，低头看着一本小说。下午没什么课，她又不在，这两天总是感觉被人跟踪，心情不是很好。
“不是，就是来问一声你有没有事，没怎么样就好。”林言心摇了摇头，怎么一听到林牧的声音感觉整个人就犯迷糊了呢？她只是站在好朋友的角度关心他有没有事而已。
“最近确实有点事发生，心情不是很好。”林牧察觉到她急着要挂断，马上开口说道，毕竟是她主动打给他打，怎么可以还没聊到一分钟就挂了呢？
“哦，那多散散心，注意安全，最近外面不安全。”林言心想了想，站在朋友的角度关心说道。万一他也出现像顾佳怡这样的事情，程皓天不管的话是不是真的要做一辈子的牢？
她也没什么能力可以保护关系好的同学或者朋友，见到顾佳怡出事坐牢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林言心意识到了自己的无权无势，除了程皓天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依靠，这三年来都是靠着程三这个机器人救援所熬过来的，他后面有个t博士……
“喂，你还在听吗？”林牧加重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额，你刚才说什么？”林言心收回思绪，开口问道，他刚才说什么了，自己一个字没听见，光想别的了。
“我刚才说……算了，不重新说了，你没听见就算了，不过还是送你一句话，趁早离开程皓天这个危险的人吧。”
“我知道，但是他其实对我还不错。”林言心想了想，认真的回复道，毕竟好像再也找不到对她这么好的男人呢，而且还已经结婚了，怎么可能说离开就离开呢？
“难道你忘记了他对你的伤害了吗？”林牧的喉咙有些干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记忆深渊的另一个冲动的林牧也在聆听这通电话。
“对，忘记了。”林言心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年的时间已经将身上的细胞换了一半，还有一半自己还认得自己，另一半已经是全新完全陌生的林言心了。
“你忘的真好，只有我还记得吗？”林牧默默看着手机上来电的陌生号码，他感受到一直冲动的那个林牧已经不再有那股要强行夺回身体的冲劲，就这样站在记忆深渊，任由自由体抛落。
“记得能怎样，不记得又能怎样，都过去了。什么都会过去的，你也该找个女朋友了。”林言心打算挂断休息一会儿，马桶蹲久了腿有些发麻。
“好的，谢谢你的提醒。你什么时候来学校啊？”林牧的情绪恢复的很快，语气恢复淡定的问她。
合上书本，看了一眼教室门口，这些跟踪他的人已经到了明目张胆站在门口直接看着他了吗，教室内其他学生进进出出，这些装作学生一样的人站在那里见他看过来装作在聊天的样子，余光一直都在看着他。
“我吗？等我结疤了就回校了，落下很多课程都需要补，要不到时候问你借笔记抄？”林言心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时间将那些表面的伤痕都抚平了，内心的缝隙需要自己去安抚，自己也是人，但是耿耿于怀只是添了伤感。
“你受伤了吗？”林牧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是能听出他在关心她。
“现在已经没事了，过几天就能来学校了，那个我先挂了，过两天见。”林言心连忙挂断手机，她不想讲她自己因为太蠢受伤的事情，挂断是唯一避免继续说下去的好办法。
站起来时腿已经麻了，捂着肚子一拐一拐的走回床上，将手机扔到一边，睡觉了。
红帮内部人员出动了，根据老大所说寻找刚开工的工地，龙城光是工地就有几百个，不过市中心的地大多数都批不下来，很多都在龙城边缘处，也有在龙城里面的，工地少的可怜，刚开工的工地只有这么两三个……
“发现目标人物。”他拿着望远镜紧紧跟随那名身穿红褐色衣服的男人，这人戴着眼镜，个子不高，体现偏瘦，完全符合老大所描素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