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愿不愿意
翼王府的马车开始辙辙前行，其后跟着被翼王亲兵驱赶着的郡主府的名车，两辆马车离原府的景秀庄越来越远。
于宽敞舒适的马车中，楚漫贞瞥一眼闭着眼睛的轩辕逸岚，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假寐还是真睡。
楚漫贞轻轻地咳了一声，正襟危坐。再偷偷去看，不见轩辕逸岚有任何的动静反应。
这家伙……
若是没有话想要对她说，何必非要送她回府，以为她乐意与他同行似的。
见轩辕逸岚当真是一副决定晾着她的打算，楚漫贞就也一样闭眼往车厢边上一靠，打算歇一会儿。从景秀庄回皇城，再回到郡主府，距离可是远着呢，她饭后生困，还真的累了。
没忍住，矜持地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楚漫贞阖眼安歇。
感受到楚漫贞的呼吸渐渐平稳之后，轩辕逸岚以非常慢的速度睁开眼皮。
先是眯开一条缝，确定楚漫贞闭眼歇息后，才将自己的视野全部打开。
盯着楚漫贞安睡后显得娴静婉约的面容，轩辕逸岚斜靠在一旁，定定地瞧着。
水波之光，耀眼生辉，又动人荡漾。眉目清蹙，罥出几分愁容。
无论怎样看，都是一副顾影自怜的可怜模样，谁能想到她睁开眼后，却是那般慑人气势。能将太尉的孙女讥讽得说不出话来，她的本事可是能同她的样貌一般，惊艳四座的。
这个合昌郡主，与他脑海中一年前的印象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轩辕逸岚的目光看似非常得平静冷漠，可唇瓣紧抿，手指捏在一起细细摩挲。眼眸深邃似有千万心思，终究又只能压在心底，半个字也不得说出。
上上下下地打量，想要将她的里里外外都看个清楚，想要看破她的画皮，想要问她一句是不是。
若是问，能问出个什么结果来？
他希望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是或不是，会给他带来何等答案？
目光幽幽。待马车经历了一处颠簸时，见楚漫贞有睁开眼的举动，轩辕逸岚惊了眼眸，速速收回目光，不敢有半分异样流出。
唯有手指仍是紧紧地捏着，似乎能将全然心思都压抑下来。
马车的一处颠簸叫楚漫贞惊醒，她赶忙扶稳身子。
本以为只是闭眼假寐，谁料还能一闭眼就真的睡了过去。
看向轩辕逸岚，见轩辕逸岚仍然是闭着眼，楚漫贞不由地低声感叹道：“这都能睡着。”
马车颠簸都颠簸不醒他，他睡得也太沉了。
暂时消了睡意，楚漫贞闲来无事，静静地打量起轩辕逸岚来。自重生之后，她还没有机会能这样安静地端详他的面容。
只知他性情大变，喜好也有了改变，但不知他的脸面与过去相比，硬朗许多。
一般的清瘦，过去是光洁，如今已经变得棱角分明。
视线往下，看见挂在轩辕逸岚腰间的玉佩垂落在衣摆之上，楚漫贞蓦然想起当年她曾经偷过他一枚玉佩，那枚玉佩如今……该是在宫里吧。
那一晚，她先是用酒将他灌醉，再是用药让他迷乱。等她疼痛着身子收整好一些悄悄离去时，终是没忍住，拿了他的一枚玉佩当作信物。
那枚被她当做是信物的玉佩，一直被她带入宫中，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是早已丢失了，还是思琴把它妥善安置在了哪里。
现在想来，当作信物的玉佩，又何尝不是证据。
想到这一点，楚漫贞冷哼一声。
听到冷哼，轩辕逸岚睁开眼。这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会儿就哼，是对他很不满意吗？
“你哼什么？”
对上他清醒非常的双眸，楚漫贞一惊，表情尴尬：“你没睡吗？”
“本王睡了，你就能随便哼哼唧唧？”
楚漫贞撇嘴：“是小女失礼。”
“你何曾遵过礼。”
被轩辕逸岚不动声色地刺了一句，楚漫贞自认倒霉，不再回话去惹这位王爷不高兴。
马车里面沉默了好半晌后，轩辕逸岚忽然说：“侧妃你可愿意？”
心头重重一跳，楚漫贞抬眼看他。见他一派风轻云淡，很是冷静，楚漫贞抿唇，冷冷吐出四个字：“什么意思？”
轩辕逸岚交叠于身前的双手微微一握，挑眉：“你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楚漫贞摇头：“听不出来。”
“呵，方才精明得像个猴，一句话能掰碎了听，现在又蠢笨如豚猪，傻子都能听出来的意思你不明白。”
鉴于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听到轩辕逸岚嘴这么毒，楚漫贞活生生地忍了。
不还嘴，不还嘴。这个混账是欠打，不是欠骂。等她能打他了，一定把现在受得气给还回去！
仇先记着！
楚漫贞别开头，不想再打理轩辕逸岚，当然，能有躲避回答的意思。
于是等到马车入了城，一直没有得到回答的轩辕逸岚这才确定她是要蒙混过去。
入了城，车外的声响动静便渐渐开始热闹。估摸着从这里回到郡主府的花费时辰，轩辕逸岚一哽喉头，再次问道：“翼王侧妃，不愿意吗？”
垂着头的楚漫贞眸光抖动，盯着自己腰间挂着的香囊不说话。
轩辕逸岚又补充道：“我并无王妃，你……你若当侧妃，也没有人管得了你。”当然，哪怕是有王妃，轩辕逸岚也认为管不了她。
连他都管不了她，这阊阖城还有谁能管得了？
说完最重要的，轩辕逸岚就不再说话了。只听着马车里面楚漫贞的呼吸声比之前要略微急快一些，知道她将他的话听进了耳朵里，轩辕逸岚也就心安些许。
轩辕逸岚会估摸时辰，楚漫贞当然也会。沉默不语的楚漫贞就是打算等硬撑到回府，就能将这份尴尬和僵滞给抛却了。
然而没有想到，轩辕逸岚又给她耍手段。
久久等不到楚漫贞回应的轩辕逸岚敲了敲车厢。
外面的车夫立刻应声：“主子有何吩咐？”
瞥楚漫贞一眼，轩辕逸岚说：“再绕南城一圈。”
“……”车夫莫名所以，还是乖乖领命：“是。”
这个命令叫楚漫贞倏地就瞪向轩辕逸岚：“为什么要绕路？”
“怕你思索的工夫不够，多给你留一些时辰。”
楚漫贞忍气。
显然，是非要等她一个结果了。难道她没有回应，他今日还不打算让她下马车了？
被这般威胁，楚漫贞也生出了倔脾气。她就是不回应，他又能拿她怎么办！
楚漫贞一扭身，面对着车厢，背对着轩辕逸岚，一副气呼呼的模样，打算沉默以对。
见之，轩辕逸岚勾起唇角。盯着楚漫贞的背影，吹了一个口哨。
“嘘。”
楚漫贞一动不动。
轩辕逸岚笑，也就任由她纠结去，反正他今日闲得很，有的是工夫。
翼王爷的马车就带着郡主府的马车，开始在南城兜圈子。一圈一圈又一圈，像是迷了路似的，只知道走着重复的路。
等到轩辕逸岚对询问的车夫第三遍回以“再绕一圈”后，楚漫贞终于忍不住猛地回身，恼火地制止：“去郡主府，不准再转圈子了！”
轩辕逸岚笑看她一眼。
车夫是翼王府的车夫，当然不会听从合昌郡主的话。于是马车就又开始了第四遍绕圈子。
楚漫贞掀开小窗帘的一角，看天色已时至傍晚，不由得对轩辕逸岚怨怪道：“天都要黑了！”
“黑就黑吧，”轩辕逸岚斜着身子，头依着手，“这马车里这么大，你我今晚同睡一车也是绰绰有余的。”
“你！”楚漫贞左右看看，见实在是没有可以丢出手的东西，便直接扯下自己的香囊往轩辕逸岚的脸上砸去。
骂道：“你不要脸！”
一伸手，将香囊抓住。捏了捏，又至于鼻下嗅了嗅，轩辕逸岚这着楚漫贞晃晃手中香囊，调侃道：“怎么，定情信物？”
盯着他放荡不羁的模样，楚漫贞咬牙。
轩辕逸岚说：“若是定情信物，那你便是应了。应了好，我明天就将此事给皇上和礼部禀明，然后你……”
“我不愿意！”楚漫贞猛地拒绝出口，偏开头。
还在说着话的轩辕逸岚，口中话语戛然而止，眸光还算冷静地盯着楚漫贞的后脑勺。
“为什么不愿意？”
表达拒绝的楚漫贞也在认真思索，能够对轩辕逸岚一击必中的理由。
随着马车重复前路，轩辕逸岚握紧香囊，沉默几息后，低低开口说：“你，你若是当翼王侧妃，日后在阊阖城中自然无人再敢欺辱你。今日在景秀庒里发生的小把戏，也绝不会再在你的身上发生。”
他将目光收回，看向手中的香囊。
“翼王爷中的荣华富贵、珍馐美食，一概任你取用，甚至于是我……本王的弑源军，你若有需要，也可吩咐下去。这些不好吗？”
闻言，楚漫贞轻笑两声：“好，当然是再好不过。全天下的女子都想要过上这样的日子。”
听出她明显是在嘲讽，轩辕逸岚未作言语，等着她的下文。
楚漫贞感慨一口气，说：“只是偏偏除了我。”
“为何？”
于宽敞舒适的马车中，楚漫贞瞥一眼闭着眼睛的轩辕逸岚，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假寐还是真睡。
楚漫贞轻轻地咳了一声，正襟危坐。再偷偷去看，不见轩辕逸岚有任何的动静反应。
这家伙……
若是没有话想要对她说，何必非要送她回府，以为她乐意与他同行似的。
见轩辕逸岚当真是一副决定晾着她的打算，楚漫贞就也一样闭眼往车厢边上一靠，打算歇一会儿。从景秀庄回皇城，再回到郡主府，距离可是远着呢，她饭后生困，还真的累了。
没忍住，矜持地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楚漫贞阖眼安歇。
感受到楚漫贞的呼吸渐渐平稳之后，轩辕逸岚以非常慢的速度睁开眼皮。
先是眯开一条缝，确定楚漫贞闭眼歇息后，才将自己的视野全部打开。
盯着楚漫贞安睡后显得娴静婉约的面容，轩辕逸岚斜靠在一旁，定定地瞧着。
水波之光，耀眼生辉，又动人荡漾。眉目清蹙，罥出几分愁容。
无论怎样看，都是一副顾影自怜的可怜模样，谁能想到她睁开眼后，却是那般慑人气势。能将太尉的孙女讥讽得说不出话来，她的本事可是能同她的样貌一般，惊艳四座的。
这个合昌郡主，与他脑海中一年前的印象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轩辕逸岚的目光看似非常得平静冷漠，可唇瓣紧抿，手指捏在一起细细摩挲。眼眸深邃似有千万心思，终究又只能压在心底，半个字也不得说出。
上上下下地打量，想要将她的里里外外都看个清楚，想要看破她的画皮，想要问她一句是不是。
若是问，能问出个什么结果来？
他希望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是或不是，会给他带来何等答案？
目光幽幽。待马车经历了一处颠簸时，见楚漫贞有睁开眼的举动，轩辕逸岚惊了眼眸，速速收回目光，不敢有半分异样流出。
唯有手指仍是紧紧地捏着，似乎能将全然心思都压抑下来。
马车的一处颠簸叫楚漫贞惊醒，她赶忙扶稳身子。
本以为只是闭眼假寐，谁料还能一闭眼就真的睡了过去。
看向轩辕逸岚，见轩辕逸岚仍然是闭着眼，楚漫贞不由地低声感叹道：“这都能睡着。”
马车颠簸都颠簸不醒他，他睡得也太沉了。
暂时消了睡意，楚漫贞闲来无事，静静地打量起轩辕逸岚来。自重生之后，她还没有机会能这样安静地端详他的面容。
只知他性情大变，喜好也有了改变，但不知他的脸面与过去相比，硬朗许多。
一般的清瘦，过去是光洁，如今已经变得棱角分明。
视线往下，看见挂在轩辕逸岚腰间的玉佩垂落在衣摆之上，楚漫贞蓦然想起当年她曾经偷过他一枚玉佩，那枚玉佩如今……该是在宫里吧。
那一晚，她先是用酒将他灌醉，再是用药让他迷乱。等她疼痛着身子收整好一些悄悄离去时，终是没忍住，拿了他的一枚玉佩当作信物。
那枚被她当做是信物的玉佩，一直被她带入宫中，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是早已丢失了，还是思琴把它妥善安置在了哪里。
现在想来，当作信物的玉佩，又何尝不是证据。
想到这一点，楚漫贞冷哼一声。
听到冷哼，轩辕逸岚睁开眼。这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会儿就哼，是对他很不满意吗？
“你哼什么？”
对上他清醒非常的双眸，楚漫贞一惊，表情尴尬：“你没睡吗？”
“本王睡了，你就能随便哼哼唧唧？”
楚漫贞撇嘴：“是小女失礼。”
“你何曾遵过礼。”
被轩辕逸岚不动声色地刺了一句，楚漫贞自认倒霉，不再回话去惹这位王爷不高兴。
马车里面沉默了好半晌后，轩辕逸岚忽然说：“侧妃你可愿意？”
心头重重一跳，楚漫贞抬眼看他。见他一派风轻云淡，很是冷静，楚漫贞抿唇，冷冷吐出四个字：“什么意思？”
轩辕逸岚交叠于身前的双手微微一握，挑眉：“你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楚漫贞摇头：“听不出来。”
“呵，方才精明得像个猴，一句话能掰碎了听，现在又蠢笨如豚猪，傻子都能听出来的意思你不明白。”
鉴于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听到轩辕逸岚嘴这么毒，楚漫贞活生生地忍了。
不还嘴，不还嘴。这个混账是欠打，不是欠骂。等她能打他了，一定把现在受得气给还回去！
仇先记着！
楚漫贞别开头，不想再打理轩辕逸岚，当然，能有躲避回答的意思。
于是等到马车入了城，一直没有得到回答的轩辕逸岚这才确定她是要蒙混过去。
入了城，车外的声响动静便渐渐开始热闹。估摸着从这里回到郡主府的花费时辰，轩辕逸岚一哽喉头，再次问道：“翼王侧妃，不愿意吗？”
垂着头的楚漫贞眸光抖动，盯着自己腰间挂着的香囊不说话。
轩辕逸岚又补充道：“我并无王妃，你……你若当侧妃，也没有人管得了你。”当然，哪怕是有王妃，轩辕逸岚也认为管不了她。
连他都管不了她，这阊阖城还有谁能管得了？
说完最重要的，轩辕逸岚就不再说话了。只听着马车里面楚漫贞的呼吸声比之前要略微急快一些，知道她将他的话听进了耳朵里，轩辕逸岚也就心安些许。
轩辕逸岚会估摸时辰，楚漫贞当然也会。沉默不语的楚漫贞就是打算等硬撑到回府，就能将这份尴尬和僵滞给抛却了。
然而没有想到，轩辕逸岚又给她耍手段。
久久等不到楚漫贞回应的轩辕逸岚敲了敲车厢。
外面的车夫立刻应声：“主子有何吩咐？”
瞥楚漫贞一眼，轩辕逸岚说：“再绕南城一圈。”
“……”车夫莫名所以，还是乖乖领命：“是。”
这个命令叫楚漫贞倏地就瞪向轩辕逸岚：“为什么要绕路？”
“怕你思索的工夫不够，多给你留一些时辰。”
楚漫贞忍气。
显然，是非要等她一个结果了。难道她没有回应，他今日还不打算让她下马车了？
被这般威胁，楚漫贞也生出了倔脾气。她就是不回应，他又能拿她怎么办！
楚漫贞一扭身，面对着车厢，背对着轩辕逸岚，一副气呼呼的模样，打算沉默以对。
见之，轩辕逸岚勾起唇角。盯着楚漫贞的背影，吹了一个口哨。
“嘘。”
楚漫贞一动不动。
轩辕逸岚笑，也就任由她纠结去，反正他今日闲得很，有的是工夫。
翼王爷的马车就带着郡主府的马车，开始在南城兜圈子。一圈一圈又一圈，像是迷了路似的，只知道走着重复的路。
等到轩辕逸岚对询问的车夫第三遍回以“再绕一圈”后，楚漫贞终于忍不住猛地回身，恼火地制止：“去郡主府，不准再转圈子了！”
轩辕逸岚笑看她一眼。
车夫是翼王府的车夫，当然不会听从合昌郡主的话。于是马车就又开始了第四遍绕圈子。
楚漫贞掀开小窗帘的一角，看天色已时至傍晚，不由得对轩辕逸岚怨怪道：“天都要黑了！”
“黑就黑吧，”轩辕逸岚斜着身子，头依着手，“这马车里这么大，你我今晚同睡一车也是绰绰有余的。”
“你！”楚漫贞左右看看，见实在是没有可以丢出手的东西，便直接扯下自己的香囊往轩辕逸岚的脸上砸去。
骂道：“你不要脸！”
一伸手，将香囊抓住。捏了捏，又至于鼻下嗅了嗅，轩辕逸岚这着楚漫贞晃晃手中香囊，调侃道：“怎么，定情信物？”
盯着他放荡不羁的模样，楚漫贞咬牙。
轩辕逸岚说：“若是定情信物，那你便是应了。应了好，我明天就将此事给皇上和礼部禀明，然后你……”
“我不愿意！”楚漫贞猛地拒绝出口，偏开头。
还在说着话的轩辕逸岚，口中话语戛然而止，眸光还算冷静地盯着楚漫贞的后脑勺。
“为什么不愿意？”
表达拒绝的楚漫贞也在认真思索，能够对轩辕逸岚一击必中的理由。
随着马车重复前路，轩辕逸岚握紧香囊，沉默几息后，低低开口说：“你，你若是当翼王侧妃，日后在阊阖城中自然无人再敢欺辱你。今日在景秀庒里发生的小把戏，也绝不会再在你的身上发生。”
他将目光收回，看向手中的香囊。
“翼王爷中的荣华富贵、珍馐美食，一概任你取用，甚至于是我……本王的弑源军，你若有需要，也可吩咐下去。这些不好吗？”
闻言，楚漫贞轻笑两声：“好，当然是再好不过。全天下的女子都想要过上这样的日子。”
听出她明显是在嘲讽，轩辕逸岚未作言语，等着她的下文。
楚漫贞感慨一口气，说：“只是偏偏除了我。”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