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妻入怀:冷情总裁宠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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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误会

    “金子,对不起。”我一脸真挚的和金子说到。金子果然被我的话楞住了,他知道我心里已经选择了那个男人,自己也不可能再对我呼来唤去了,我也不属于自己了。

    看到金子不说话,我拉着金子的手继续哽咽着说道:“金子,我已经结婚了,是我伤害了你,对不起。”

    我心里想到,金子,对不起,是我负了你,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份不配和你在一起,你再等我几天,等我摆脱了邬家好不好。

    可金子哪能知道我的想法,他甩开我的手吼道:“够了你,要不是今天你到底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说完后金子愤怒的起身就走,留下我一个人楞在那里,看着金子离去的背影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可她发现当把这一切和金子说了仿佛得到了解脱,她也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难过,只是觉得自己心里舒坦了许多。

    我擦干脸上的泪珠也起身离开,可没出去就被服务员拦住了。“女士,请留步,您那桌还没有结账呢。”服务员礼貌说到。

    我只好跟随服务员去结账,结完账我连忙离开,心想自己可真是丢脸,差点就被以为是吃霸王餐。

    在路口边拦下了出租车,坐在车里我不停的翻看着手机里以前金子和自己的照片,她把这些照片通通放在了私密相册里。

    没一会儿就到了邬家别墅外,我给了出租车司机钱下车后,停留在门口迟迟不敢进去,她不敢去面对邬郁珂还有就是怕自己进去也会被邬郁珂赶出来。

    在门口停留了好一会儿,我还是决定进去,她知道自己除了这里也没其他地方可去了,她心里默默给自己喊了声“加油”便一步一步慢慢走了进去。

    我站在大厅门口前向里悄悄张望着,就在这时她身后传来一声“乔安小姐,您回来了。”“啊。”我被突如其来的声吓的尖叫了声。

    在看到来人是佣人后我又放松了,环视了一圈也没发现邬郁珂的身影,她立马就放心了,她挺直了腰杆从大厅走了过去。

    但为了防止万一,我一边上楼还不忘抬头看着楼上,生怕邬郁珂冒出来看到自己。就这样一步一步终于到了卧室门前。

    我侧头听听门里有没有动静,听邬郁珂是否在房间里,可当我刚把耳朵放在门前,门开了。我由于惯性向前扑了进去,可没成想撞到了软软的东西,我顺着往上看发现是邬郁珂那冷漠的脸,当时我吓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邬郁珂却是一脸嫌弃看着我躲开了她,就这样我顺势跌落在了地上,邬郁珂越过我下了楼。我捂着发痛的胳膊看着决然下楼的邬郁珂冷哼了声,她懊恼的揉了揉胳膊便扶着墙站了起来。

    回到卧室后的我越想越不对劲,邬郁珂回来竟然没有质问自己,难道自己给他扣帽子他都不在意吗?

    对了,今天在餐厅发生的事自己得和他解释清楚,要不然他绝对会误认为自己不守妇道的,自己可是去和金子坦白去了可不是他想的那样,可不能让他误会自己。

    在卧室呆不住的我换了身休闲衣服就下了楼,她看到邬郁珂坐在沙发上看杂志,便故意走了过去坐在了邬郁珂的不远处。

    “看杂志呢?”我也拿起茶几上的杂志故意问了句邬郁珂。邬郁珂瞥了眼坐在自己身旁的我并没有理她,没过几秒邬郁珂便放下杂志起身离开。

    直接被无视的我尴尬放下手里的报纸,看了眼周围没人,她心里暗自想到,幸亏没人看到,要不然多显得自己多尴尬。

    坐在大厅无聊的我只好到后花园透透气,可走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了,她觉得还不如回去玩电脑呢。

    可一进大厅发现邬郁珂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她越想越不对,自己过来他就不看了,等自己走了他就看呀,这分明就是在躲自己。

    我心想怎么也得和邬郁珂说明白了,要不然自己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她咬紧牙关挪到了沙发边。

    这次我没有离邬郁珂很近,专门坐在了最远处生怕邬郁珂嫌弃自己再走掉。她看了眼专心致志再看书,故意咳了几声想引起邬郁珂的注意,然而邬郁珂依旧不为所动。

    “那个…下午的事是个误会,我得和你说清楚。”我纠结了会儿终于开口说到。而一旁的邬郁珂却毫无反应,依旧翻看着杂志,仿佛并没有进去我的话。

    面对邬郁珂的不理不睬我很是气愤,但她又不敢和邬郁珂在现在这个时候发火,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的,自己就忍忍吧。

    “我……”然而我只说了一个字邬郁珂又起身上楼了,这下一直在忍的我憋不住了,她也气冲冲的跟着邬郁珂上了楼。

    就在邬郁珂卧室门快关上门时我一把揪住了门把,邬郁珂看了眼满是怒气的我放开了门把进了卧室。

    我跟着邬郁珂进了卧室决定得和他讲清楚下午的事情,不能让他冤枉自己。邬郁珂走进卧室以后,就坐在沙发上开始看自己的手机,我则刚才的现在那里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心里也有些委屈了。

    刚才邬郁珂进来的时候,不小心把地上的地毯翻了一个边,幸好我没有有哪里,要不然估计现在我就趴在地上了。

    我脸上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邬郁珂,虽然他知道邬郁珂就是故意不理自己的,我大可以不去解释。

    再说了两个人也就只有一个月的婚期,等他们离婚之后,也就没有什么了,她又何必多费口舌去解释那么多。

    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去给邬郁珂解释,不想让他误会自己。“邬总,郁珂,邬郁珂。”我站在那里叫着,不过邬郁珂并没有理会。

    我在心里想着,明明就什么事都没有做,为什么邬郁珂的态度,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而且她刚才都已经和金子分手了,邬郁珂还要自己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