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昏后:小三别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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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奇异的车辆

    虽然不十分跟何云云谈得来,但何元正的家族观念却是一顶一的,只不过家里轮不到他作主,所以天性一直被压制着。

    窜到小马跟前,何元正就要鲁莽行事,去抢夺他们手里的小型热核弹头。

    “何小公子,你不要冲动。”从前共过事,早就应该料到何元正是个冲昏了头脑,就会一根筋,莽撞的个人英雄主义者。小马不由得露出一丝慌乱,按住何元正的手,道:“你这样,我真的是会出手的。”

    “快上啊,你们快上!”何庆觉得正是时机,于是也撕下道貌岸然的高官伪装,连声指使那两个现役军人赶紧行动,拿下小马和小宋。

    两个人军人对视一眼,其中那个矮个子并没有按照何庆的指令行事,他站到了傅振华的身侧,附耳低声道:“傅秘书长,我觉得这样不是很妥啊。”

    “噢?”正在努力向何庆靠拢,虽然也觉得不妥,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傅振华闻言,好像话中有话,于是连忙作洗耳恭听状。

    “呃,是这样的。”那个矮个子军人道:“我们这次是赵辉耀大校派来给何庆书记壮场面的,并没有实际任务。”

    说到这里,那个高个子军人也靠过来,附和道:“是咧。要不是来的地方是香江,何国老将军和赵辉耀大校都不方便,本来这事应该是何府的家事。”

    提到咧香江,矮个子军人灵心一动,加码道:“本来我们部队的势力范围就是在内地,香江这个地方比较特殊,虽然也是祖国的部队管制,但新闻界太敏感敏锐,各种消息和声音都能极其迅速的传播至世界各地。”

    “你们是说?”在两个人的循循善诱下,傅振华终于也捋出来了一些头绪,敏感道:“控制境外舆论,向来都是国安局的强项,如果咱们在这里出了事,国内再偏听偏信一直掌控着国安局的绯家,那…”

    “我们正是这个意思。”两位军人,连连点头,道:“我们不怕牺牲,但是如果只是无谓的牺牲,稀里糊涂,最后连国旗都覆盖不了,成了冤魂,那可是太亏了。”

    矮个子军人还站在傅振华的立场上,道:“这里出了事,如果伤及何庆书记,咱们担不起责任。如果没有伤及,他仍然回了内地,脸一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照样当他的封疆大吏。但是傅秘书长您,不是正在运作他留下的位置嘛,听说竞争还很激烈。”

    “对啊。他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就是行为过激一点点,也不要紧。”越想越对头,傅振华已然面呈认同,感激道:“果然还是你们想的周道。”

    “只可惜,我们人微言轻。”两个军人异口同声,道:“所以还请傅秘书长劝慰一下。”

    两个军人不动手,还在一旁

    跟傅振华嘀嘀咕咕,何元正早就僵持不住了,要不是同样晓得小马的厉害,已然出手了。

    而何庆自然是更加的不耐烦,一腔怒火,只不过无法在大敌当前的情势下再节外生枝。

    果然,傅振华来到何庆身边,有选择性的重点将在香江舆论不好控制复述了一遍,并且阴鸩鸩的又补充道:“何书记,你不是后来也十分不喜袁陵君的难以控制嘛?现在以咱们家的门楣,不怕找不到比袁陵君更加妥帖的人。”

    “是啊。”何庆立时秒懂了,喃喃自语道:“要不是云云心念心想认准了,否则以咱们现在的门楣什么人找不来?”

    “您明白就好。”傅振华舒了一口气,道:“所以说,有这个项目在,有康高盛在,鲲鹏集团实质上已经在咱们掌控之中了,至于袁陵君根本不重要。”

    “可是,就这么放他走,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何庆咬牙切齿道:“更何况,他如果绯大少…”

    “这您大可放心!”眼瞅着要把何庆说服了,傅振华生怕其反悔,何元正又是个愣头青,不要真的在香江这里搞出来什么事情。事后他老人家位高尊崇,跟进了保险箱似得,恐怕自己的仕途鸡飞蛋打,吃不了兜着走。

    事关紧要,于是傅振华灵机一动,口灿舌花,道:“不管绯凌凌和袁陵君是什么情况,他们都没可能统一战线,毕竟绯凌凌身后那些军方的支持者大佬们,钱可是都投给御景蓝湾的赵忠了。”

    “对啊!”何庆长舒一口气,示意何元正撒手放行,对傅振华低声耳语道:“就是说,事已至此,已经是壁垒分明了。袁陵君乖乖听咱们的话,就赏给他一壶。如果不听,就一脚干净利落的将其踢开。他和绯凌凌无论玩的什么花招,真金白银,都不可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仅凭气味相投就还能够中途联手的。”

    “正是正是!”抹了一把额前的白毛汗,傅振华连声恭维道:“何书记真是圣明,属下正是这个意思。”

    *

    不顾何云云捶胸顿足,袁陵君终于领着汝军薛斧,在小马和小宋的带领下,突围而出。

    “绯大少在哪里?”既然已经跟何庆还有康高盛撕破了脸,袁陵君就必须得加速找到戈雅的踪迹,否则恐怕会非常不利。

    指了指白花花街道上,停着的一辆雪白色,像是房车,但又大上了许多,方头方脑,鬼里鬼气的车,小马道:“绯大少就在里面等您,请吧。”

    袁陵君点了点头,于是带着汝军和薛斧上了车,小马和小宋则一个车头,一个车尾的前后巡视着。

    纳闷的回头望了一眼,男人相当不解,为什么小马和小宋不上车?

    待到将这辆外表古怪,内里也很奇特的车看端详,袁陵君

    同绯大少打过招呼之后,忍不住嘟囔道:“他们为什么不上车,咱们不走吗,还停在这里?”

    “因为这辆车不太适合在市区内游逛。”绯凌凌充满玄机的一笑,不知道为何将袁陵君汝军薛斧三人笑得毛骨悚然,分明觉察出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

    指着这辆车中间,有一个像吧台,长方形玉石状的桌面,薛斧好奇道:“这是什么?”

    “在人间,你也可以叫它为冰柜吧。”说着,绯凌凌从这个一人多长的桌面一侧,拉出一个小抽屉,里面有几支红酒杯,还有一桶冰块,几瓶名酒。

    绯凌凌看似细致的在选酒,边挑还边很民主,别有用心似得问询男人们,道:“来,都看看,你们想喝哪个年份的?”

    “绯大少!”袁陵君自觉没有时间在这里陪着他装神弄鬼,直言不讳道:“我们弟兄们方才在大礼堂的现场,可是九死一生才突围出来了,还请您念在不易的份上,快快告诉我,戈雅在哪里,迟了会很危险之外,恐怕也会误了您的一片苦心和咱们相识相知一场的缘分。”

    “我要是说,戈雅就在这辆车上呢?”绯凌凌一边开着红酒,一边面无表情,你甚至看不出来他的悲喜,更加难以辨别出他的用意。

    “来来来,大家都坐下说话。”绯凌凌似在缓和气氛,率先落座。

    “您说,戈雅就在这辆车上?”袁陵君不得不细细品味着绯凌凌的这翻话,刚欲坐下,屁股还没有挨着皮椅,又突然腾身而起,战战兢兢浑身打着摆。

    “袁董事长,你怎么了?”汝军还从来没有见过袁陵君因为何事如此胆怯过。即使是枪抵着脑门,刀架在脖子上也从来不曾有过的慌张。

    “绯大少,让你见笑了。”汝军不知所以然的陪着笑脸儿,道:“我们袁董事长最重情谊,更何况跟戈雅的交情匪浅,所以您一拿戈雅开玩笑,说她在这辆车上,当然气氛会很紧张。”

    就连非常崇敬绯凌凌的薛斧也看不下去了,难得跟汝军同仇敌忾,粗声粗气,大嗓门嚷嚷道:“对啊,绯大少,我们袁董事长这么信任您,您一个招呼,弟兄们豁出去命,把里面的人都得罪光了,突围出来,就请您不要再拿我们找乐儿逗趣了,戈雅到底在哪里,就请您直说吧,晚了怕真的来不及了呢。”

    呯的一声,将一瓶十几万的红酒启印,绯凌凌似乎并不在意汝军和薛斧埋怨的情绪,他斟了四杯酒,一一递给大家。

    男人们虽然狐疑,都还都悉听尊便的接了过来,唯有袁陵君拿酒杯的手一直在抖,杯底漂浮似一抹薄薄红云的美酒,好几次都差点漾了出来。

    这么大的杯子,这么少的一点点酒,袁陵君都几近要泼洒干净,拿都拿不稳,控制

    不住的瑟瑟发抖,别说是汝军了,终于就连薛斧都好似明白到了什么。

    “绯大少并没有拿咱们打趣。”袁陵君突然抬头,直勾勾的逼视着绯凌凌,脑洞大开,看似顾左右而言他的问道:“绯大少,这到底是一辆什么车?”

    “我想,不用我特别回答,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将袁陵君手中已经持不住,随时都有可能脱落的酒杯接过来,杯中的那一小口残酒倒入喉中,绯凌凌道了声:“可惜了。”随后又将酒杯放在车中央狭长的桌面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