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昏后:小三别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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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灵山园的景观松柏

    “哎呦呵!”给了薛斧一拳,汝军恍然大悟的竖起大拇指,道:“来帝都之后,你情商指数突飞猛进啊。”

    “并没有是来帝都之后。”薛斧悠悠道:“是从我的好弟兄,用个烂脏女人拉我下水,摆了我一道之后,开始学会思考诸多人性人生的大问题。”

    “你看你,好好的,正拿别人开心找乐儿呢,又提这些不欢心的事干嘛!”汝军知道男人旧事重提指的是袁京京,于是赶紧岔开话题儿,道:“你猜,咱们袁董事长会怎么处置这货。”

    “这根本就不是个问题。”薛斧不屑回答,道:“从这条走狗黑咱们袁董事长的那一刻起,他们主仆的命数就已经像沙漏一样开始倒计时了。”

    “对了,对了,正是让这位小兄弟说对了。”已经完全崩溃了的老杨真不愧是在大衙门讨生活的,都这般时刻了,还没有完全糊涂,仍保留着一丝求生的意志,耳听六路,眼观八方,试图能有哪怕非常微茫的一点点空子,让他钻进钻出,逃出生天。

    老杨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抱着袁陵君的皮鞋,整张舌脸都贴了上去,舔舐一般恳切道:“你们也都说了,我就是条狗而已,一切都是主人的意思。”

    见袁陵君无动于衷,老杨试探道:“只是,不知道袁董事长会不会是遭到了什么别有用心之人的挑唆,譬如说绯家…”

    说到这里,仿佛望见男人的眉心拢得更深了,老杨以为自己找到了生路,于是赶紧从这个点着手,下劲儿,道:“袁董事长,你可不能上别人的当啊,现在正是你们大项目紧锣密鼓就要推行下去的关键时刻!”

    说到这里,老杨突然晓得自己遗漏了更重要的一点,于是知道没那么简单的他,指了指地上的王少勤和池子里咕嘟上下腐蚀着的胡苇森,道:“我只是个司机,谁给钱,就跟谁走的司机。只要袁董事长饶我一命,今天这件事,这两条狗命,我一定跟任何人都不会提起。如果袁董事长信得过我,今后我可以跟在你的麾下左右效命,拿你的俸禄,为鲲鹏集团所用,将今天之前的一切都忘断。”

    “可惜啊,我们集团没有你这样的高配。”袁陵君慢条斯理道:“为了让你死个明白,我给你提个醒,还记得在领事馆区,何府门口那个无辜的花季少女紫蓝吗?”

    “啊!”本来还以为跟胡苇森划清界线就可以混淆视听的老杨,听到紫蓝这个名字,颓然倒地,浑身抽搐摇摆着,吓得不能自抑。

    “所以,要我说,你死的一点都不冤。”薛斧上前一计飞踹,就令老杨远离的袁陵君的脚下,而向着胡苇森的方向更近了一步。

    汝军也阴森森的笑侃道:“你死的规格也很高嘛,想象看,即使你还能虚活个

    几十年,又怎比得过今日竟然有一位部长,一位首长跟你同一个祭日陪葬。”

    “我只是个司机啊!”老杨毫无反抗之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碾过王少勤的尸骨,就那么直挺挺的翻了过去,每向胡苇森更近一点,他都要无力的哼唧一声:“我只是个司机啊!”

    越翻越近,直到刺鼻令人焦虑恐惧的化学气味,还有胡苇森像麻花一样螺旋式上下颠来倒去的沉浮都看得真真切切,只差一脚,老杨就能够跟主子殊途同归了。

    说不定这条走狗还真能觉得自己荣幸的跟首长葬在一起呢,薛斧心里这样想着,一个走神儿,关键的一脚被老杨躲过!

    狗急跳墙的老杨,回光返照一般的腾然起身,突然抱住薛斧,面露狰狞,声嘶力竭道:“我是胡苇森的狗,你不也一样是袁陵君的狗,都得死,没有人会有好下场!”说着,老杨就将眼睛一闭,拖着男人的身子,一齐往池子里跳。

    本来要是正常情况下,老杨应该不是薛斧的对手,然,事发突然,再加上他一直都是摇尾乞怜,趴在地上的低姿态,是以薛斧都忘记了,其实脚下的这个人,还没有任何致命伤呢,完全还有机会反抗。

    薛斧一愣神之间,袁陵君觉势不妙,飞快脱口而出唤了声:“小心!”只可惜,他距离有些远,无法力挽狂澜。

    千钧一发之际,距离薛斧最近的汝军,因着一直没有放松提防之心,再加上离得最近,他迅速操起身旁一个打手拎着的预备事后埋人的铁锨,大叫一声:“低头!”

    这下子轮到老杨一愣,跟汝军出生入死,积怨无数也交情无数的薛斧马上秒懂,如梦初醒,颇有默契的一低头,那一铁锨便砸向了老杨,顿时脑壳子就被齐刷刷削去了一半,鲜血浆子喷射了薛斧和汝军还有老杨自己一脸。

    落入池子之前,就毙命了的老杨,竟然得了个比主子更加痛快的终局。七窍迸血,冒着血沫的他仿佛嘴角噙笑一把,无知无力的撒开了薛斧,直愣愣的向后仰去,噗咚一声,倒栽进了浓硫酸池。

    大概是掉进去之前已经有了伤口,鲜血不是被体内逼着内敛着吸收包进了尸体,而是呲呲啦啦哔哔剥剥不断的和化学液体相互刺激抗拒着,久久无法整头整脑妥妥当当的融为一体。

    望着老杨的惨样,薛斧这才觉得害怕,感激的睨了一眼汝军,说什么都嫌浅,只得沉沉的道了声:“谢啦!”

    “哼!”汝军并不买帐,只前后左右颠倒着那把闪亮带着明晃晃锋刃的铁锨,道:“乖乖,这是挖坑埋人的还是砍人的啊。”

    一旁的小弟也惊呆了,哂笑着毕恭毕敬从汝军的手里将铁锨接过来,看着被血抿过,仿佛开了光,更加锋利的铁锨

    头,结结巴巴道:“新的,新的,我也特么的没想到这么利。”

    “娘逼的,这也太吓人了。”汝军朝着那小子的后脑勺,就拍了一下子,道:“你快给我滚,别再让我看见你,这要是你从后面给我来这么下子,我晚上非做这梦不可。”

    “行啦。”袁陵君惊魂未定,稳了稳神,对着薛斧薄怒道:“方才多危险,怎么这样不小心,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是啊,一辈子玩鹰,差点就被鹰啄瞎了眼。”薛斧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后脑勺,道:“让袁董事长你受精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指了指掂着铁锨不知何去何从的那个小弟,还有汝军,袁陵君由衷道:“这次还真亏了他们两个呢,否则你就去给他们垫背了。”

    “我跟他们不一伙儿,就是想去,阎王爷也不会叫我一路的。”薛斧的口舌越来越伶俐。

    “这会儿知道说这话卖俏了。”袁陵君摇摇头道。

    “内个!”还拿着铁锨却不敢靠近汝军的小弟,忍不住插嘴问薛斧,道:“接下来怎么办?”

    “那就要看袁董事长的意思了。”薛斧向袁陵君讨教道。

    “这样!”袁陵君心里早有打算,也就是被王少勤机敏看出端倪的预设,道:“里面那两具再咕嘟一会儿,估计也不剩什么了,你们把他们俩捞上来,跟地上的这副骨架子一起,用钢锤砸碎了,磨成粉,然后整几盆祭奠用的景观松柏,运到灵山园公墓,就埋在紫蓝的脚下。”

    “我明白了,袁董事长,难怪你这么费心巴力!”薛斧喟叹气一把,道:“我说呢,杀两三个人而已,干嘛整一池子化学浓硫酸,这么费劲。”

    “袁董事长是要拿他们祭奠紫蓝。”一切都解决的差不多了,仿佛再无任何顾虑的汝军忍不住道:“不过,紫蓝那么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真把凶神恶煞的这么几个人埋在她的脚下,她会不会不乐意?”

    “你们把这里料理好。”袁陵君吩咐薛斧手下的人,将眼前的溶解池处理好,神不知鬼不觉的善后,遂即才回答汝军的问题,道:“相信紫蓝会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待到景观松柏栽好了,我会亲自去见紫蓝,告诉她不要害怕,无论她在哪里,我都会保护她的。”

    “好了,好了,袁董事长,为啥你这话我听得这么的刺耳,不吉利呢。明明是天人永隔了,说什么会亲自去见?多少烧点纸,让紫蓝够花足使,在那边轻松愉快点不就得了?”说完,转过身来,薛斧又忍不住迁怒汝军,道:“你瞎鸡8哔哔什么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了是心意心意,你哪那么多废话?搞得大家刚死里逃生,就那么伤感,多不吉利!”

    “那是你死里逃生,好吗?”

    汝军本来一直享受着对薛斧生命恩赐的优越感,眼瞅着才没几分钟,自己的地位就又要被其跃了过去,于是一个没忍住,跌下神坛,卖弄道:“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感恩,刚才是我救了你好吗,以后跟我说话,拜托你收敛着些,时刻要满怀着敬畏之心,这样才能遇事呈祥,逢凶化吉!”

    “就知道,这事儿你忍不了多久,就要提上一提。”薛斧了若指掌的嗤笑道:“方才还装大尾巴羊,跟人家高官似的玩深沉,你以为自己是没几句台词的作者艺术电影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