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鸡飞狗跳
目送绯炎焱阖上书房门出去，绯凌凌重新回到写字台前，在椅子上坐下来。
看着手上的机械腕表在滴滴答答的走着，绯凌凌将桌面上的台灯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室外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室内，同台灯的明灭交相辉映，投射在男人半明半昧的面庞之上。
绯凌凌每次遇到棘手的问题，都会重复这样的一个动作，但是他知道绯炎焱所说留给他这个亲哥哥的余地并不宽松，时间也并不无限多。于是很快，他就打定了主意熄灭了台灯，拎起桌上的固定电话，拨了过去…
胡苇森当夜虽然没有离家，但其实也没在房间里睡。
胡苇森当年结婚的对象也是名门望族的千金，但是他挑选的余地相对大一些，加上慎重，于是没有选择最显赫的，只选了比胡家稍微差上一些门阶，四大家族排名最末端，非常稳重的赵荣枝。
这几年，赵荣枝去国外儿子那里陪读，胡苇森一般就宿在20岁小保姆杨桃的房间。
说是小保姆，但事实上是管家。杨桃14岁就在胡家工作，16岁第一次跟胡苇森发生关系，此后的几年内，白天一直心甘情愿的干着份内的活儿，晚上做着姨太太梦。
只要赵荣枝不在家的时候，胡苇森都宿在杨桃的房间里，此乃全家上下心照不宣的秘密，只是瞒着胡美蝶而已。
在杨桃身上折腾了一夜，早上并没有什么急于处理的公事，再加上中午要乘专机出访，所以胡苇森难得天都亮了，还赖在女人的身上不肯起。
男女正交叠在床上，不荤不素，家长里短，无所不谈，非常默契投机的聊着，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胡苇森接到了绯凌凌的电话。
一看到特别设定的重要号码，胡苇森一愣，拎起床头柜旁的座机，道：“首长好，难得…”
“时间不多了！”绯凌凌上来直言不讳道：“你现在马上到盘古七星，打电话让你妹妹下楼。什么都不要问，不要说，让她本人下来就是了，可以告诉她一切照旧！”
“呃！”胡苇森一头雾水，这不是他印象中绯凌凌这位大人物慢条斯理，有条不紊，天塌下来面不改色的办事风格啊。
胡苇森给杨桃使了个眼色，于是女人赶紧光着身子下床，无暇顾忌自己，只是内衣小裤，袜子，一件件，悄默生息的给男人穿着。
胡苇森忙乱中，忍不住问道：“你是绯凌凌首长吗？”
正欲挂机的绯凌凌不悦道：“你再怀疑什么？哪里那么多废话！”
“不不，我当然不是怀疑。”胡苇森赶忙解释：“您也知道，您几乎从来没有给小的我来过电话。”
绯凌凌漫不经心道：“我是没有主动给你去过电话，但是我并没有忘记多年前，也是
这样的一个早上，你给我来的电话。”
“啊，那件事啊。”胡苇森马上明白了，这是大人物们之间的路数，会记得很久的利益交换，合适的时机，总是要还的。
不像是小人物，只是懂得一味的怨天尤人，坏的事情骂娘，好的事情到了头上也不懂得经营，不晓得来日方长。
在大人物们的眼里，一切都是利益，是可以运筹帷幄交换底牌的筹码，只要留心，时时刻刻处处都是资源，你越是有能量，越是有底气，就越是能拥有最多最大的耐心，将雪团滚成雪球，甚至推迟冬天的到来，延迟季节的更替。
“那个，西北油田的基建项目和后期管理的联席会，咱们联手这件事，首长你还放在心上啊？”做了一众小弟跟班儿们大哥很多年，很多年没在谄媚过的胡苇森，重拾旧日功力，对着电话也不忘点头哈腰，道：“惭愧啊惭愧，我都不记得了！”
“嗯，你可以不记得，但我却不可以忘记。”绯凌凌道：“毕竟那一次，你是在关键时刻出卖了亲家，坚决的站到了我这边。”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当下的胡苇森还并不知道绯凌凌凭什么以把胡美蝶从盘古七星喊出来，这么莫名其妙的一个吩咐，就能还了当日西北油田倒戈，这么大一件事的情。
胡苇森哂笑着试探：“其实我倒想首长不如忘记，日后有需要首长的地方，我再…”
“别再废话，讨价还价了！”闭着眼睛都明白这些政棍们一贯的嘴脸，按照绯炎焱的说法，绯凌凌最后提点胡苇森，道：“你要是不怕耽搁时间，就给你的好下属王少勤去个电话，问问他，最近这些日子，胡美蝶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少勤？”胡苇森更是一头雾水。
“嗯！”绯凌凌收线前，道：“记得，你把胡美蝶叫下来时，让她吩咐里面一切照旧，你给她撑腰就是了。”
胡苇森本来还想说什么，却不料电话里已经传来了忙音。
杨桃拿来了皮鞋，胡苇森一边往脚上套，一边拎起座机，就打给了王少勤。
无独有偶，王少勤也是以办案为理由，在外面小晴人的住处过夜。
接到胡苇森的电话，王少勤忙问：“领导，请指示！”
胡苇森也不客套，道：“小蝶最近有没有跟你联系过？”
王少勤一愣，忙从小晴人身上下来，一边遗憾这口清晨的回笼草是吃不成了，一边努力的回忆着，道：“我们是很久没联系了，不过不久前，她跟我联系了一下！嗨，领导，你能不能再说的详细一些，我好知道是哪方面的事情。”
“详细的我也不知情，还想你告诉我呢。”胡苇森稍稍平复了一些此起彼伏的心情，智商的回归令他
可以理性的分析。
想到天一样的人物：绯凌凌亲自打来的电话，并且一下子就想还了西北油田倒戈那么大事情的人情，看来这件事绝不会小了，要往大里揣掇。
上限一经确立，胡苇森明确道：“小蝶周围现在都是些什么人，她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亦或者有没有被什么危险的人盯上？”
“啊！领导，你这么一说！”王少勤毕竟在公安系统也是一方诸侯，浸淫多年，这点敏锐度还是有的。之所以之前没有在意，一是胡美蝶太混乱。二是他只关切女人背后的强大政治资源，相对于更愿意讨好之外，他并不真的关心胡美蝶的安危。
现下经胡苇森一提醒，王少勤忙道：“前几天是有这么一档子蹊跷，当日里我问了一声，但是美蝶岔开话题了，我也就…”
“什么蹊跷？”胡苇森眉头一皱，道：“你为什么不及时告诉我？”
“领导你这么忙，我本来想着替你分担就是了。”王少勤支支吾吾了半天，却发现，即使人尽皆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在胡苇森的面前将胡美蝶的所作所为道明！
“你！”想到王少勤也许是羞于启齿，于是胡苇森强压怒气，道：“饶你不死，知道什么，任何，都说出来吧！”
于是王少勤赶紧挑可以说，能说的，对胡苇森刺激性不大的，说了起来，最关键的地方，王少勤重点提到：“胡美蝶说，好像她觉察到自己的男票还有别的女人，是因为有人给她发了几组视频。”
“视频？”胡苇森一怔：“发到手机上的？”
“好像是的。”王少勤暗恨自己，给胡美蝶介绍什么男人呦，明看可以拿视频这件事做文章，名正言顺的以情报在胡苇森那里套现好处，却走了偏路，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难以收场的事情，搞到胡苇森竟然会亲自打电话过问，重要的是，最关键的部分，自己也知之甚少，没有宝好现。
“好像是？”胡苇森几乎出离了的愤怒，道：“你一个堂堂公安部的负责人，竟然在危及小蝶身家性命这样的大事上，跟我说，好像是？”
“身，身家性命？这么严重？”王少勤稀乎差点从小晴人的床上滚下去。
“这几组视频，分明是目标人物被布控了，才会拍下来。”胡苇森勉强沉定冷静道：“拍下来后，还知道精准的发给小蝶，分明是预备利用小蝶干一票大的。”
“利用美蝶？”王少勤往好处想，道：“即使美蝶做了什么不恰当的事，也不至于危及自己的性命啊。退一万步说，咱们美蝶危及到了别人的性命，到时费点心思和周章，再抹平就是了，总不至于让她落到坐牢这么严重。”
“糊涂！”胡苇森无心再废话，骤然收线，挂断电话，忙
朝门口走去。
“诶，你去哪里？难得在家和我一起在房间里用早餐嘛！”千不该，万不该，杨桃不该为了男人提上裤子就走，而有些失落，道：“是不是，你那个宝贝妹子又乱来了？”
胡苇森阴沉着脸，没有接茬儿！
杨桃挡住大门：“我早就觉得，她混乱到，对你这个大哥都有男女之意，骚哄哄的想尝尝，好像嫉妒我经常伺候你，有时还给我甩脸子。诶，要我说，你这次别管她，稳稳当当的在家吃了早餐再说，你那个妹子，必须要吃点亏，差点死在逑上，你这时把她救回来，她才…”
“你是个什么出身的东西！”胡苇森终于爆发了，一脚将杨桃踢开，道：“你连小蝶的脚趾甲都不如！”
说完，胡苇森已来到走廊，叫上随身的警卫和司机，急冲冲的出门了。
这是男人第一次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平日里，胡苇森都是彬彬有礼的，从来不对自己说重话，包容一切的谦谦君子模样。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杨桃歪歪斜斜的坐在地上，睁大眼睛，来不及爬起，像是搞不清楚状况般的欲哭无泪。
（本章完）
看着手上的机械腕表在滴滴答答的走着，绯凌凌将桌面上的台灯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室外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室内，同台灯的明灭交相辉映，投射在男人半明半昧的面庞之上。
绯凌凌每次遇到棘手的问题，都会重复这样的一个动作，但是他知道绯炎焱所说留给他这个亲哥哥的余地并不宽松，时间也并不无限多。于是很快，他就打定了主意熄灭了台灯，拎起桌上的固定电话，拨了过去…
胡苇森当夜虽然没有离家，但其实也没在房间里睡。
胡苇森当年结婚的对象也是名门望族的千金，但是他挑选的余地相对大一些，加上慎重，于是没有选择最显赫的，只选了比胡家稍微差上一些门阶，四大家族排名最末端，非常稳重的赵荣枝。
这几年，赵荣枝去国外儿子那里陪读，胡苇森一般就宿在20岁小保姆杨桃的房间。
说是小保姆，但事实上是管家。杨桃14岁就在胡家工作，16岁第一次跟胡苇森发生关系，此后的几年内，白天一直心甘情愿的干着份内的活儿，晚上做着姨太太梦。
只要赵荣枝不在家的时候，胡苇森都宿在杨桃的房间里，此乃全家上下心照不宣的秘密，只是瞒着胡美蝶而已。
在杨桃身上折腾了一夜，早上并没有什么急于处理的公事，再加上中午要乘专机出访，所以胡苇森难得天都亮了，还赖在女人的身上不肯起。
男女正交叠在床上，不荤不素，家长里短，无所不谈，非常默契投机的聊着，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胡苇森接到了绯凌凌的电话。
一看到特别设定的重要号码，胡苇森一愣，拎起床头柜旁的座机，道：“首长好，难得…”
“时间不多了！”绯凌凌上来直言不讳道：“你现在马上到盘古七星，打电话让你妹妹下楼。什么都不要问，不要说，让她本人下来就是了，可以告诉她一切照旧！”
“呃！”胡苇森一头雾水，这不是他印象中绯凌凌这位大人物慢条斯理，有条不紊，天塌下来面不改色的办事风格啊。
胡苇森给杨桃使了个眼色，于是女人赶紧光着身子下床，无暇顾忌自己，只是内衣小裤，袜子，一件件，悄默生息的给男人穿着。
胡苇森忙乱中，忍不住问道：“你是绯凌凌首长吗？”
正欲挂机的绯凌凌不悦道：“你再怀疑什么？哪里那么多废话！”
“不不，我当然不是怀疑。”胡苇森赶忙解释：“您也知道，您几乎从来没有给小的我来过电话。”
绯凌凌漫不经心道：“我是没有主动给你去过电话，但是我并没有忘记多年前，也是
这样的一个早上，你给我来的电话。”
“啊，那件事啊。”胡苇森马上明白了，这是大人物们之间的路数，会记得很久的利益交换，合适的时机，总是要还的。
不像是小人物，只是懂得一味的怨天尤人，坏的事情骂娘，好的事情到了头上也不懂得经营，不晓得来日方长。
在大人物们的眼里，一切都是利益，是可以运筹帷幄交换底牌的筹码，只要留心，时时刻刻处处都是资源，你越是有能量，越是有底气，就越是能拥有最多最大的耐心，将雪团滚成雪球，甚至推迟冬天的到来，延迟季节的更替。
“那个，西北油田的基建项目和后期管理的联席会，咱们联手这件事，首长你还放在心上啊？”做了一众小弟跟班儿们大哥很多年，很多年没在谄媚过的胡苇森，重拾旧日功力，对着电话也不忘点头哈腰，道：“惭愧啊惭愧，我都不记得了！”
“嗯，你可以不记得，但我却不可以忘记。”绯凌凌道：“毕竟那一次，你是在关键时刻出卖了亲家，坚决的站到了我这边。”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当下的胡苇森还并不知道绯凌凌凭什么以把胡美蝶从盘古七星喊出来，这么莫名其妙的一个吩咐，就能还了当日西北油田倒戈，这么大一件事的情。
胡苇森哂笑着试探：“其实我倒想首长不如忘记，日后有需要首长的地方，我再…”
“别再废话，讨价还价了！”闭着眼睛都明白这些政棍们一贯的嘴脸，按照绯炎焱的说法，绯凌凌最后提点胡苇森，道：“你要是不怕耽搁时间，就给你的好下属王少勤去个电话，问问他，最近这些日子，胡美蝶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少勤？”胡苇森更是一头雾水。
“嗯！”绯凌凌收线前，道：“记得，你把胡美蝶叫下来时，让她吩咐里面一切照旧，你给她撑腰就是了。”
胡苇森本来还想说什么，却不料电话里已经传来了忙音。
杨桃拿来了皮鞋，胡苇森一边往脚上套，一边拎起座机，就打给了王少勤。
无独有偶，王少勤也是以办案为理由，在外面小晴人的住处过夜。
接到胡苇森的电话，王少勤忙问：“领导，请指示！”
胡苇森也不客套，道：“小蝶最近有没有跟你联系过？”
王少勤一愣，忙从小晴人身上下来，一边遗憾这口清晨的回笼草是吃不成了，一边努力的回忆着，道：“我们是很久没联系了，不过不久前，她跟我联系了一下！嗨，领导，你能不能再说的详细一些，我好知道是哪方面的事情。”
“详细的我也不知情，还想你告诉我呢。”胡苇森稍稍平复了一些此起彼伏的心情，智商的回归令他
可以理性的分析。
想到天一样的人物：绯凌凌亲自打来的电话，并且一下子就想还了西北油田倒戈那么大事情的人情，看来这件事绝不会小了，要往大里揣掇。
上限一经确立，胡苇森明确道：“小蝶周围现在都是些什么人，她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亦或者有没有被什么危险的人盯上？”
“啊！领导，你这么一说！”王少勤毕竟在公安系统也是一方诸侯，浸淫多年，这点敏锐度还是有的。之所以之前没有在意，一是胡美蝶太混乱。二是他只关切女人背后的强大政治资源，相对于更愿意讨好之外，他并不真的关心胡美蝶的安危。
现下经胡苇森一提醒，王少勤忙道：“前几天是有这么一档子蹊跷，当日里我问了一声，但是美蝶岔开话题了，我也就…”
“什么蹊跷？”胡苇森眉头一皱，道：“你为什么不及时告诉我？”
“领导你这么忙，我本来想着替你分担就是了。”王少勤支支吾吾了半天，却发现，即使人尽皆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在胡苇森的面前将胡美蝶的所作所为道明！
“你！”想到王少勤也许是羞于启齿，于是胡苇森强压怒气，道：“饶你不死，知道什么，任何，都说出来吧！”
于是王少勤赶紧挑可以说，能说的，对胡苇森刺激性不大的，说了起来，最关键的地方，王少勤重点提到：“胡美蝶说，好像她觉察到自己的男票还有别的女人，是因为有人给她发了几组视频。”
“视频？”胡苇森一怔：“发到手机上的？”
“好像是的。”王少勤暗恨自己，给胡美蝶介绍什么男人呦，明看可以拿视频这件事做文章，名正言顺的以情报在胡苇森那里套现好处，却走了偏路，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难以收场的事情，搞到胡苇森竟然会亲自打电话过问，重要的是，最关键的部分，自己也知之甚少，没有宝好现。
“好像是？”胡苇森几乎出离了的愤怒，道：“你一个堂堂公安部的负责人，竟然在危及小蝶身家性命这样的大事上，跟我说，好像是？”
“身，身家性命？这么严重？”王少勤稀乎差点从小晴人的床上滚下去。
“这几组视频，分明是目标人物被布控了，才会拍下来。”胡苇森勉强沉定冷静道：“拍下来后，还知道精准的发给小蝶，分明是预备利用小蝶干一票大的。”
“利用美蝶？”王少勤往好处想，道：“即使美蝶做了什么不恰当的事，也不至于危及自己的性命啊。退一万步说，咱们美蝶危及到了别人的性命，到时费点心思和周章，再抹平就是了，总不至于让她落到坐牢这么严重。”
“糊涂！”胡苇森无心再废话，骤然收线，挂断电话，忙
朝门口走去。
“诶，你去哪里？难得在家和我一起在房间里用早餐嘛！”千不该，万不该，杨桃不该为了男人提上裤子就走，而有些失落，道：“是不是，你那个宝贝妹子又乱来了？”
胡苇森阴沉着脸，没有接茬儿！
杨桃挡住大门：“我早就觉得，她混乱到，对你这个大哥都有男女之意，骚哄哄的想尝尝，好像嫉妒我经常伺候你，有时还给我甩脸子。诶，要我说，你这次别管她，稳稳当当的在家吃了早餐再说，你那个妹子，必须要吃点亏，差点死在逑上，你这时把她救回来，她才…”
“你是个什么出身的东西！”胡苇森终于爆发了，一脚将杨桃踢开，道：“你连小蝶的脚趾甲都不如！”
说完，胡苇森已来到走廊，叫上随身的警卫和司机，急冲冲的出门了。
这是男人第一次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平日里，胡苇森都是彬彬有礼的，从来不对自己说重话，包容一切的谦谦君子模样。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杨桃歪歪斜斜的坐在地上，睁大眼睛，来不及爬起，像是搞不清楚状况般的欲哭无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