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昏后:小三别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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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情字属贱性

    得了女人的令,范钢蛋犹如猛龙入江一般,云山雾罩的一顿寻找啊…怎奈他实在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又将胡美蝶视若珍宝,像仙女一样的呵护,不敢造次,不敢冒犯,所以好一阵子,抠抠索索,都入不了正题儿。

    再隔靴搔痒的任由着男人翻饬一阵子的时候,胡美蝶也就烦了,禁不住想起周肯喜的种种好处。

    回忆起,当日里同周肯喜的第一次,女人只用半推半就的伪装羞涩,男人就毋庸置疑的架炮射枪,毫不客气的将女人办了。

    事后,女人跟周肯喜聊聊世界名画,聊聊国际局势,聊聊民主宗教,不管聊什么,毕竟是外事武官,在摩洛哥出身中产家庭,周肯喜什么都能聊两句,并且在比较擅长的领域还格外的有些令胡美蝶耳目一新的见识。

    而眼下,范钢蛋掏出来的东西,虽然打眼,比何庆的来劲儿,但是毕竟是临时拉郎配的快餐,没有周肯喜的看着顺眼,油光蹭亮顺毛有感情。

    这样想着,没有心思再跟范钢蛋玩擦边球了,胡美蝶自己褪下小内,用玉白色的小腿儿一踢,甩得远远,腿分八字,指了指内里,直截了当道:“朝这里试试。”

    城里的女人都是这样主动的吗?范钢蛋好像从胡美蝶身上找到了当日里大表姐的感觉。心中惆怅道,难不成,自己千里迢迢从县城农村的家乡奋力拼搏来到了祖国的心脏,但是最终男女之事上,还是落到了大表姐这样的女人手中。

    心里这样想着,下面的活儿却不敢耽搁。范钢蛋将自己的衣衫最后一缕褪尽,俯下身去,胡美蝶伸手一摸,果然名副其实,于是满意的吩咐:“开始轻一点,进去以后,就随你喽!”

    跟活生生女人实操的第一次,范钢蛋非常珍惜,尽管下面已经憋屈得要命,但他还是趴在女人的胸上和面颊上认真投入痴情的耳鬓厮磨了一番。

    直到感觉到女人又有些不耐烦,并且身体像麻花一样难受的拧动起来,范钢蛋这才小心翼翼的将东西轻轻往里送…

    所以说,前戏还是相当的重要,虽然因为过大而有阻力,但是范钢蛋一入正轨,马上整个人像是过了电的欢活折腾起来。

    “别到站,匀实着些来!”胡美蝶终于也被调动起来,男人骑着她,她则快乐的仰起半身坐了起来,摇头摆尾,推波助澜。

    “我不行了。”想起爷爷不会射的短板,范钢蛋怕跟爷爷一样时间太久而遭女人嫌弃,于是拼了命的冲锋陷阵,死命的冲刺,越过一山,还有一山高的奋勇翻挑。

    范钢蛋不知道自己打错了算盘。在他那个小县城的农村,女人再泼辣泼实也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颇多掩饰,怕自己那方面的需求太旺盛而遭男人瞧不起,被姐妹们瞧

    笑话,被婆家指摘甚至退婚。

    那些女人,没有胡美蝶这样的城里人遵从自己的真实感受,真实享受。

    亦或者,男女就是这样,如果不能平行欣赏,一旦一方特别想要讨好另一方,做不成自己的时候,也就是没办法神魂自然交流沟通的时候。

    男人以为女人想要的是那样,但其实女人想要的是这样。

    范钢蛋被奶奶的家训正确的引导了千回,只有这一回误导了,很严重的终生。

    爷爷我跟你不一样,我能够像喷泉一样愉快的喷射奔涌,范钢蛋仿佛听见了号角声,他欢快的低吼了起来,一声压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

    “先别,我还没有!”尽管胡美蝶紧紧抠着男人的后背,先是鬼见愁一般恶狠狠的命令,接下来是气若游丝的哀求,但是无管怎样,男人已经控制不住被春风化开的冰封,一江西去东来的春水,顺着高山峻岭险沟丛林直流。

    男人轰然倒塌,胡美蝶抄起桌上的手机,一看,从范钢蛋下家伙到收兵,整整折腾了两个小时。

    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不满呢,虽然说快到站,还没有到站,但即使是跟周肯喜在一起,也不是次次都能到站的。十次能有四次,都了不得了。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胡美蝶越来越悲伤的发现,就像是在四川采耳一样,第一次,耳道还是块从未开垦过,敏感异常的处女地,伸进去个棉签,都觉得快乐无比。

    但是到后来,什么马毛,鹅毛,粗的啊细的啊,又是撩拨又是硬塞又是硬转的十八般武艺,越来越有专业性和针对性,但是快感却不明显了。

    范钢蛋没有纸的概念,胡美蝶也就由着那些春融冰封在大地上流淌。细细的一掂量,这是范钢蛋第一次,作为年轻的男人来说,两个小时已经是非常了得的。

    年轻的男人,如周肯喜,续航能力非常强,但是如果让他像范钢蛋这样下死功夫卖命似得硬拱,周肯喜绝逼整不满壶,不可能有一次性两个小时的战绩。

    女人这样想着,打量着男人,发现范钢蛋的唇边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胡美蝶伸出娟秀的小脚,腾的跺了男人的屁股一脚,低哑着声音问:“笑什么呢?”

    闭着眼睛,范钢蛋下意识一把紧紧握住女人的脚,抱着不撒手,唇边的笑容更浓稠了,道:“美!”

    “什么美?”胡美蝶有意打趣道:“我那儿,比给你吃出来的女人美嘛?”

    “嗯!”男人仍旧闭着眼倒那口气,但是脑壳却非常郑重的连连点了几下附和。

    再度抄起手机,胡美蝶发现,整整一个下午,周肯喜都没有给她发一条讯息短信微信。通常这样的情形就是意味着他害怕被她召唤,他有意在躲今晚的差了。

    这

    样一想,尽管有别的男人陪着,但是胡美蝶仍然感觉到精神上异常空虚。

    方才男女硬顶死扛内战的时候,胡美蝶说了好几个有趣的梗,范钢蛋都接不住,一脸茫然的只知道下蛮力。

    不像是周肯喜,总能说一些女人闻所未闻,表面上听起来不生荤,但是配合着动作就是那么不要脸的典故。

    现下胡美蝶意犹未尽的将秀足从范钢蛋的怀里抽出,又踹了男人一脚,知道男人也说不出什么花来,只是胡乱追问:“说人话,怎么美了?”

    “紧!下面比嘴紧。”说这话,给范钢蛋自身也带来了极大的刺激,像是蒙神召唤似得,下面又开始抽抽起来,翻身再度将女人压在身下,还想来。

    “不是我紧,是你粗。”说来说去,就是这么几个字,几句话,全部都是裤裆里的粗话。胡美蝶心里装着别的人,别的事,于是有些不耐烦了,心说,靠,拿老娘金贵的下面,跟不知道哪个卖菜农村丫头的臭嘴比。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动了感情,其余的再好,也能挑出来毛病。

    被男人压着又快要得逞塞入的那一瞬间,胡美蝶再度抄起手机看了看时间,翻身起床,将范钢蛋掀翻,道:“我在这里,晚上还约了个朋友,你先起吧,快洗洗。咱们以后缓缓再约。”

    *

    眼瞅着范钢蛋下盘硬生生还挑着,胡美蝶还是狠心将他一脚跺进了浴室,关上卫生间的门,女人迫不及待的接通周肯喜的电话,道:“大清晨分开,到现在都没有再冒一个泡,你是真不想我,还跟那个贱人眉来眼去呢是吧?我的话,你都当做耳旁风是不是?”

    周肯喜支支吾吾,实话实说道:“她白天也上课,哪有那么多时间啊。她忙,我也忙。”

    “好啊,她忙,你也忙,所以只有晚上才好私会,是吗?”胡美蝶气结的吼道:“她上课了不起啊?你信不信,我找几辆坦克,把她们学院给夷为平地,再给炸个底朝天啊?”

    “我的中国蝴蝶,你冷静一下。”正在帝都学院门口等着接关颖放学的周肯喜望了望四周,低声道:“你也别总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晚上去三里屯坐坐,那里像我这样的外国佬海了去了,你又何必总揪着我生闲气?”

    “嗨!你!”胡美蝶伤心欲绝道:“你这是想把我往外推啊,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你说,如果我不打这一通电话,你是不是就预备当那个把头埋沙里,装孙子,这一晚上都不露面的鸵鸟啊?”

    “我的中国蝴蝶,我建议咱们先分开一段时间,你仔细考虑一下我昨晚的提议,如果你能先给我买一辆两百万的车,我愿意再陪你一年。只是…”望着关颖修长的大细腿远远的从校园内满面春风的朝校门男

    人这里而来,隔着老远,就举起双臂,青春逼人的挥舞着,周肯喜连忙也腾出一只手,回应的挥舞着。

    一边跟关颖发自肺腑的开心互动,周肯喜一边继续冷静对胡美蝶道:“只是你不要夜夜都把我拴在身边,我也想有自己的生活,自己想要的女人和自己的空间。我至多两个星期,哦,不,两个月陪你两三回,绝对不能超过四回。”

    “周肯喜,我看你是不要命了。你也不打听一下,我是谁,竟然在我面前来这一套。”胡美蝶觉得天都塌了,好像这辈子在男人身上受过的骗,上过的当,所有的,都在周肯喜这里集中爆发了。

    “你能答应我的条件,咱们再谈,好吗?这几天你先冷静冷静的考虑一下。”望着关颖越走越近,周肯喜一下子挂断了电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