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庶女:皇叔,请下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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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姬扶苏手底下的人办事十分的效率,没多久就将一切都已经打点妥当,稚奴和月奴每个人的手中都牵着一匹马儿。

    骑马的速度是最快的,他们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才能来得及!

    可是她的马儿呢?

    阮溪婼不解的看向姬扶苏,却见他眼尾微挑,笑意渐浓,下一秒,阮溪婼便听到了哒哒的马蹄声朝着她跑来,没多久就来到了她的身前,亲昵的蹭着她。

    “踏云驹?”这不是当初前往碧霞山庄时为了躲避魑魅的追踪而骑走的踏云驹吗?它的脚程可是相当的快,这样一来,又能虽短一些时间。

    “它既然喜欢你,便送你一程吧!我本来想要将它送给你,可这匹马被我养的太金贵了些,性子桀骜,等我找到另一匹传世名驹找个小马送给你;”

    马儿都有灵性,踏云驹更是一声只认一个主子。

    阮溪婼也很是熟络的拍了拍踏云驹的脑袋,它明亮的马眼看着她,温顺而乖巧。

    她想起了雪宝,也不知道他们俩想比谁能更胜一筹?

    “那我就离开了。”

    阮溪婼牵着马儿就往出走,稚奴和月奴走到她的身后,以守候的姿势时刻保护着阮溪婼的安全。

    姬扶苏则是与她并肩而行,这次送走了她,也不知道何时才能与她一处,桃花坞的这个女主人可还空缺着呢!

    几人一同走到别院的门口,阮溪婼正要翻身上马,就听见不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听声音,大约有数百人。

    她驻足望去,远远就看到了长龙一般的队伍。

    “是皇后的仪仗队!”

    月奴看向姬扶苏,这分明是来替普宁郡主找麻烦的。要知道普宁郡主可是皇后的亲侄女,平日里疼的跟眼珠子似的,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阮姑娘不止将人给打了,主子更是一袖子挥去直接要了人家半条命,想必皇后守着普宁清醒之后,就着急忙慌的跑来找麻烦了。

    这次针对的人是谁众人心中都有数,姬扶苏乃是尊贵的东宫身份,打了普宁也就打了,谁敢说半句不是?

    可问题是阮溪婼也动手了,还打肿了别人半边脸,皇后这护短的性子哪里能忍得了?

    “奉皇后娘娘懿旨3,尔等留步等候。”

    先行的那个侍卫骑在马上说完这句话之后,,跪倒在姬扶苏的脚边。

    “太子殿下,郡主醒来之后又哭又闹,还将一切的罪责全部都推到了一位姑娘的身上,皇后娘娘是来问罪的。”

    他说完之后,姬扶苏微微点头,那人没有姬扶苏居然会与他点头示意,兴奋脸颊通红。那是谁?那可是扶苏的太子啊!是他们心中的神明!

    太子殿下居然真的看了他一眼!

    这实在是太让人振奋了。

    “看来现在是走不了。”

    阮溪婼叹了口气,实在是有些疲惫,她从来都不主动去招惹麻烦,偏偏这些麻烦还喜欢来招惹她!

    先是一个普宁郡主,又来了一个皇后,真是没有消停的时候啊。

    “一切有我。”

    姬扶苏淡淡一笑,扬首站在阮溪婼的身侧,温润如玉,雅致芳华,他的衣袍猎猎生风,似是在空中狂舞独成一道风景。

    阮溪婼默不作声,此刻皇后的凤撵已经停在了阮溪婼面前的不远处,皇后被她的贴身默默扶着踩着太监的脊背这下了撵轿,缓步雍容的朝着她走来。

    阮溪婼想起来,这个皇后并不是姬扶苏的生母,而是大皇子的母亲,姬扶苏暗中动了些手脚让大皇子将自己给作死了,可难保皇后不会将此事记恨在姬扶苏的头上。

    “你就是阮溪婼?”

    皇后径直走到阮溪婼的面前,装作没有看到她身旁的姬扶苏。

    “我……”

    她刚开口,就听皇后冷冷的说道:“掌嘴!"

    阮溪婼顿时笑了,这是故意来示威的?她看着那个膀粗腰圆的默默快步走了上来,高高的扬起手就要打她也没有动作。

    就在那个手掌即将落下的时候,姬扶苏突然一动,就听‘啊’的一声惨叫,一条血淋淋的胳膊从半空中滑过,掉在不远处的地上,混着泥沙还翻滚了几圈。

    那个趾高气昂的嬷嬷此时正抱着自己的断臂呼天唤地的痛苦着,身子因为疼痛不停的抽搐。

    “太子!”皇后脸色骤变,她实在没有想到姬扶苏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直接将她的嬷嬷砍了一条胳膊。普宁说的果真不错,这个女子留不得!

    “母后兴师动众的跑来问罪,到底是为了何事?”

    姬扶苏声音清淡,恢复了以往的声音。

    “你不知道?普宁可是到现在都还在本宫宫里躺着呢!你居然敢包庇这个丫头,你眼中还有我这个母后吗?”皇后用手指着姬扶苏,指尖微微颤抖,怒不可遏。

    姬扶苏不冷不热的告了一声罪,“让母后这不安,实在是儿子的过错。”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母后既然来问罪了,想必该清楚擅闯本太子的别院,喊打喊杀的是什么罪名吗?母后难不成觉得本太子罚的轻了?”

    阮溪婼嘴角微勾,心情极好。普宁身上的伤势没有半年绝对起不来身子,那脸蛋想必也是要留疤的,都成这样了还伤的轻?

    皇后皱眉,“什么擅闯太子别院?喊打喊杀?普宁岂能做出这般没有教养的事情来。”

    她嘴上这么说,心中其实已经信了几分。若真是这样,那确实是轻了。

    曾经朝中有一个小世子乖张纨绔,欺男霸女,混迹于市井之中。总喜欢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有一日摸进了姬扶苏的府中,直接被人缷了双手双脚,早太子府的门口挂了三天,救下来的时候,人已经断气了。

    “既然是普宁的过错,太子何必着急将她送走,普宁乃是我扶苏的郡主,即便是犯了什么过错,太子打的,这个粗鄙之人如何能打的?太子难道就任由旁人这般欺辱践踏我扶苏皇室的尊严?”

    皇后这才留意到阮溪婼这准备出门的架势,如何能轻易的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