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庶女:皇叔,请下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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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惊天壮举

    司寇珩声音不疾不徐,轻轻浅浅,却清晰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在这嘈杂喧嚣之中,镇定而沉稳,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阮晟延面色柔和了许多,是,他想要的就是这个保证!

    这世间权势地位,身份尊贵的男儿哪个不是三妻四妾,阮晟延深知其害,不想女儿再重蹈覆辙。

    司寇珩这番话既然定亲当日说过,他今日便再问一次,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儿,看他是否还能如此坚定!

    果真,他们还是没有看错人啊!

    “便是如此,婼儿,就交给你了!”

    阮晟延面色郑重的将阮溪婼的手放在司寇珩的手中。

    阮溪婼能够感觉到那冰凉的手掌中渗出的薄汗,看来他也紧张的,不知为何,阮溪婼心中的那些慌乱和不安就在手被他却轻轻握着的时候,悄悄消散了。

    只要在他的身边,她便是安心的。司寇珩直接打横抱起她,俯身凑近问道:“怕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们二人耳鬓厮磨,凑在一起,阮溪婼红着脸避开他呼出的气息,低声道:‘不怕,走吧!”

    这条路,这个人,这身凤冠霞帔,这个场景,她已经经历过一次又有何畏惧?

    司寇珩低笑一声,对着阮晟延微微躬身便直接转身朝着那十六抬的花轿走去,花轿四面垂着鲛罗纱,轿子奢华异常,镶金缀玉,顶嵌明珠,简直比的伤皇后的凤撵了。

    可这是九皇叔的迎亲花轿,在所有人眼中,就算是一块破木头,只要和九皇叔三个字沾上边,那都是举世无双的神物。

    他抱着她在所有人的目送着朝着花轿走去,稳稳当当的将她放了进去,重新上了马,刚准备调转马头就看到长街的另一头传来一阵的骚动,人群被强行分开,走出好些个抬着红木箱子的队伍。

    领头的人身份参差不齐,不过身后跟着的那些浩浩荡荡的队伍实在是夺人眼球。

    相府外喧闹的场景顿时安静了下来,都静静的看着他们,不明白他们这个时候跑出来是为了砸场子的吗?

    九皇叔是什么人?居然敢在这个时候老捣乱?

    那些人根本就没有给他们说话的机会,一个接着一个开口。

    “殷王府管家奉王爷之命,前来为阮小姐添妆送嫁!”

    “万俟国公府世子爷奉家父之命前来为阮小姐添妆送嫁!”

    “长公主府管事奉主子之命前来为阮小姐添妆送嫁!”

    “玉城代城主卓易受玉城百姓所请,为阮小姐添妆送嫁!”

    ……

    一个两个的一张嘴,骇的众人目瞪口呆,按理来说新娘子出嫁的当天嫁妆会随着新娘子一同去夫家,在这之前,会有关系亲近之人为新娘子添妆送祝福,一般都是算在嫁妆里的。

    这……这阵仗也算是空前绝后了,怎么都不按照规矩来,难道那些一眼望去都看不到尽头的送嫁队伍和红木箱子,都是添妆的礼物?

    阮溪婼坐在花轿之中,有红纱遮着虽然看不清楚,可那些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哭笑不得,心中分外感动,他们这般做的意图她明白,这是在天下人面前为她撑腰!

    殷伯伯,玉城,漓月长公主怕是被锦儿忽悠的,万俟国公府本来就是容玙这一边的,那么……今日的一切,他都知晓?

    阮溪欧往司寇珩的方向看去,那人也似乎心有灵犀一班车朝着她看来,笑容清浅温和,满眼的宠溺。

    阮溪婼顿时心跳漏了一拍,赶忙挪开眼睛,这样一来,她的这桩大婚的派头怕是要盖过皇后了,这不是摆明了打凌帝的脸吗?

    她意味完了,可惜还没有完!

    “离疆太子离漠受阮小姐救命之恩,前来添妆送嫁!”

    “扶苏太子府管事敬佩阮二小姐大义,前来添妆送嫁!”

    “销魂殿,白潇绝……”

    这几句话一出,几队人马又从街角转了出来,这些;理由简直就是信口胡诌,离漠和姬扶苏来凑什么热闹?还有姬扶苏昨日说的惊喜,难道就是这个?

    在呢听到销魂殿。,白潇绝的时候,众人都翘首以盼,想要看清楚这个天底下最富庶的人到底长什么三头六臂!

    可他穿着锦袍。玉面具遮去了半张脸,高坐在马上,攥着马缰的手指关节处都有些发白,他顿了顿,继续道:“销魂殿,白潇绝,此心不改,此情不绝,终此一生,全其心愿,倾尽所有,前来送嫁!”

    这一句话中包含着的信息可就多了去了,什么叫做此心不改?什么叫做全其心愿,难道是销魂殿殿主喜欢阮小姐,结果阮小姐喜欢九皇叔,殿主大人只能忍痛割爱,成全了她?

    还倾尽所有,前来送嫁?这该是如何的胸襟?

    百姓们都低声的议论着,司寇珩脸上的浅笑始终不改,与白潇绝对视了一眼,其中的深意只有他们二人才能明白。

    阮溪婼被白潇绝的这一手吓得一个战粟,他说的送你出嫁就是这样?倾尽所有,他疯了不成?

    阮溪婼猛地朝司寇珩看去,却见他神色淡淡,对她回眸一笑,那笑容中满是温和和哄宠溺,似乎白潇绝的话并没有引起任何的波澜。

    万俟墨书这才松了口气,阿绝这个臭小子也太乱来了,这个时候凑什么热闹?

    谁都知道他对于阮溪婼的心思,可过了今日,他就是珩王妃,是阿珩的妻子,阿绝既然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出终其一生,全其所愿的话来,是不是就说明他已经想明白了,愿意放过自己了?

    “呵,还真是好声势!”

    不远处的酒楼中有人遥望着相府门外的场景,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冷笑了两声。

    “自然,这样的手笔,这样出嫁的阵仗,世间再也找不出第二人来。”

    一个男子面容阴冷,脸上带着常年不见阳光的惨白,他的手痴迷的在女子的身上游走着,低低的呢喃道。

    女子强压着恶心才没有伸手去推开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我将来出嫁的还不如她?”女子俏脸微沉,怒道。

    “我的公主殿下,您急什么?要那也要嫁的成才算啊!”男子舔舐着她的雪颈,柔声道。

    女子阴狠的笑了笑,看着那十六抬花轿中坐着的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