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庶女:皇叔,请下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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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畅谈

    “胡说什么呢!”殷瑶华嗔怪的等了他一眼,万俟墨书含笑,用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挲了一番,幽怨道:“你还说呢,我这忙完了手里的事情回到府中就不见你的踪影了。”

    “行啦,当着我这个大活人的面儿还这般腻歪。”阮溪婼好笑的看了他们一眼,由衷的替瑶华高兴。

    他们如今是已经好事得成,幸福美满啦!

    “今晚把你的女人带走!”

    司寇珩进来之后一直便沉默着,这还是第一次张口,三人齐齐的看向他。

    万俟墨书定定的看了他半响,嘴微微张开,吃惊的看着阮溪婼,“你们该不是睡在一起了吧?”

    阮溪婼暗骂万俟墨书那么敏感作甚?其实他们只是相拥而眠罢了什么都没有发生,可这话说出去,怕是也没有人相信吧?

    司寇珩凉凉的瞥了他一眼,挑眉道:“好奇?”

    这么危险的信号要是以前的话万俟墨书怎么说也会胆颤一下,可如今知道了阮溪婼活着,看样子他们之间的隔阂也已经消除了心情该是很好的,连这几日在朝堂之上,司寇珩的眉目间都多了几分暖意。

    想到此处,万俟墨书也是壮着胆子点点头,谄媚道:“那是自然,这可是关乎我们什么时候能有有个嫂子的大事,住在这小小栖梧苑中多委屈啊,不如找个良辰吉日将婚期定下了,迟了四年的大婚也该是时候补上了。”

    万俟墨书说罢,小心的看了眼司寇珩的神色,见他并未有半分的不悦,当即暗赞自己机智。

    果真还是浸润在爱情里的男人好啊,比寻常的时候都好说话,在阮溪婼‘死去’的这四年,他们这些人在阿珩的面前可都是大气不敢出一声。

    尤其是在阿绝抛开一切,去天涯海角的寻找阮溪婼的时候,他就像是一头被人禁锢在万丈深渊的野兽,表面波澜不惊,内心早已经是痛苦嘶鸣。

    好在,她活了,他也就活过来了!

    “这倒是正事,如今是大婚的好时机,否则一旦新旧政权开始交替,新帝登基,那么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好时机了。”

    殷瑶华也赞同的点头,抚上阮溪婼的手,柔声道:“我知道你心中藏着刻骨的仇恨和责任,可你不是一个人,四年前我们失去了你已经是痛不欲生,你好不容易回来了,便是为了我们也要好红啊的保重自己才是!我肚中的孩儿还等着叫你干娘呢!”

    阮溪婼心中温暖不已,喉间干涩,启唇道:“好!”

    她既然活着回来了,表哥也已经进入了朝局,时值新旧政权的交替,这个时候是最好的时机。澹台氏的案子是凌帝下的旨意,那么就只能由凌帝的手来翻案!

    老皇帝病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驾崩了,看来有些事情是要加快进程了!

    四人用完完善之后,殷瑶华缠着阮溪婼想要知道她离开禹陵城之后发生的事情,阮溪婼看了眼司寇珩,见他端着茶杯眸光飘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我告诉你就是了。”

    阮溪婼从她当日离开禹陵城开始,去神仙谷,前往离疆毒瘴林,遇到姬琼,石室的奇遇,墓蛊崖后人被杀重重事情用她清淡温柔的嗓音说出来,自带着一种看透了历经沧桑的通透和平和。

    说到她蛊毒发作,中剑坠崖之后,殷瑶华美眸圆瞪,忧心忡忡,司寇珩手中的茶杯颤了颤,几滴茶水落在他的锦袍上,留下黄色的茶渍。

    万俟墨书抱着殷瑶华的肩膀,安静的听着,心情也是随着她的经历跌宕起伏。

    说道睢花岛和她如何解毒之后,阮溪婼顿了顿,泠音的存在是一个特殊,从一开始的利用到后来的舍命相救,再到四年形影不离的陪伴,这样的一个男子如同清风一般和暖,如月牙儿一般清灵,他的骨子里透着沁人心脾的香甜将所有都给了她。

    为她做饭洗衣,为她煮酒烹茶,他们不是爱人,却有过超越爱人之间的亲昵和生死情谊。

    她怕他误会难过,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缓一些,性子最为大大咧咧的殷瑶华都感觉到气氛不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司寇珩的神色。

    司寇珩雪颜清淡,颜色极浅,如笼罩了一层的云雾看不清楚喜怒。饶是他们这些外人听了都不由得为泠音这般付出和情深动容,更何况是缺席了这四年时光的司寇珩?

    他该是怎么样的心情?

    “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

    阮溪婼最后一个字落下之后,万俟墨书突然站起身来,对着殷瑶华柔声说道。

    “可我……”殷瑶华刚一开口,万俟墨书便立即俯身将她轻盈的身子打横抱起,对着阮溪婼和司寇珩笑道:“那我们夫妻便先回去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别忘了,明日是东宫的大婚之日,别误了时辰。”

    话音刚落,万俟墨书就抱着殷瑶华的身子大步流星的往院外走去,小丫鬟连忙福了福身子,追上了万俟墨书的脚步,眨眼就消失在了他们眼前。

    红袖被这低气压吓得双腿发软,尴尬的笑了笑,“奴婢,奴婢将饭菜端出去。”

    她小心的端起盘子,将残羹剩饭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脚底抹油,一溜烟的就消失了。

    屋内除了他们两个人再没有其他,阮溪婼和司寇珩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先开口。

    阮溪婼沉默着,自打回来之后,容玙从来都没有主动的问起过关于,没有他参与的那四年她是如何度过的,她的身边多了谁,发生了什么事情?

    或许是没有办法面对她在危难关头他却不在身边,又或许是不愿意听到与她生死相托的人不是他!

    可这些事不可控制的,过好未来生活才是最好的!

    “过来!”司寇珩薄唇轻启,阮溪婼坐着没动,半响后,低声问道:“你到底是在介意着什么?”

    是介意泠音的存在,介意颜沂,还是不信任在这四年之中她的心中也始终都只有他?